“你坐過來一點吧。”
“啊?好”朱高裕麻溜的挪到了張宴洋身旁。
之前怕張宴洋反感,他與張宴洋的距離至少有一米遠。
“宴~唔~”
“天吶!這小張姑娘也太猛了吧!”鐵七不知什么時候站在了韓擺先身邊,此時正用自己的大手掌捂住臉,把兩只眼睛的位置露了出來。直直的盯著那兩~一道身影。
“嗯~”
黑夜中朱高裕的耳尖紅呢。他絕對不想承認(rèn),那聲音是他發(fā)出來的。
朱高裕以前認(rèn)為自己在武功上突破一個臺階了,在戰(zhàn)場上打了勝仗就是那最高興的事。
現(xiàn)在他明白了,不是的。
朱高裕覺得自己現(xiàn)在就像那水中的魚兒似的,幸福的都快要冒泡泡了。
然而這幸福的時光總是很短暫。
“朱高裕”
“嗯”
朱高裕頭微微的低著,聲音有一絲絲的沙啞。
張宴洋毫不猶豫地伸出手指,挑起他的下巴,逼著他的雙眼直視著她。
“天!霸氣,小張公子威武!”
鐵七恨不得再湊近一點,仔細觀察一下他們家爺此時此刻臉上的表情。
朱高裕咽了咽口水:“宴洋~這里人多。”
“朱高裕你想這是我倆的最后一次嘛?”
朱高裕臉上的xiu怯瞬間就少了一大半:“……不想。”
“那行,接下來我會說幾個要求,只要你能辦到,那我們還有很多的以后。”張宴洋嘴唇紅紅的,聲音不輕不重。天已經(jīng)黑透了,他們此時處于下游的位置。不少河燈從上游飄了下來,映照著對面姑娘的臉龐有一些恍惚。
“你,你說。”很多以后~
“第一、我還未滿十八,在我十八之前不能有負接觸。”
朱高裕有些發(fā)懵的腦子還在思考什么是負接觸,張宴洋已經(jīng)開始說第二條了。
“第二、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成為你的王妃。”
朱高裕:“……”
幸福的泡泡剛剛冒起就被全部戳破了。
“放心,我也不會嫁給別人。簡單的來說,我這輩子就沒想過要嫁人。明白了嗎?”
“不,為什么?嫁人不好嗎?”朱高裕好一會兒才找回自己的身影。
“不好,還要繼續(xù)嗎?”
朱高裕腦子雖然有一點發(fā)懵,但他知道這是一個非常嚴(yán)肅非常重要的問題,不能這般輕易過:“宴洋,我要知道理由。”
“這里的嫁娶制度,本就對女人不公平,我為什么還要去主動做這樣不公平的事?”
朱高裕有些不能理解:“這怎么就不公平了?”最重要的是,這與公平有什么關(guān)系呢?
張宴洋松了一口氣,這事兒一時半會兒是沒有辦法與朱高裕說道清楚的。
“這事兒對我很重要。我也沒有強逼著你答應(yīng)我。因為這是我的事,與你關(guān)系不大,我只是提前告知你一聲知道,如果在一起就得面臨這樣的結(jié)局。”
瞧著軟軟的好似弱不禁風(fēng)的女子,卻能有底氣說出這般強硬的話來。朱高裕那顆一向平穩(wěn)的心臟撲通的大幅度的跳動了一下。
“那,第三呢?”朱高裕覺得還是聽張宴洋一次性說完比較好。
“第三、我會與你在一起,但這并不代表我會從一而終。”
“那你還想與誰在一起?”朱高裕想也沒想就打斷了,目光灼灼地盯著她。
張宴洋倒是相對較為淡定:“這個嘛,暫時還沒有遇見。我也不要求你從一而終。感情這東西對于我來說非常的飄忽。這一刻也許我們二人都心動,但誰知下一刻又會發(fā)生什么事呢?
如果到時我們雙方的心都不在對方身上了,那繼續(xù)糾纏在一起,對于我們雙方有沒有任何的好處,還不如各自去過各自的新生活。”
朱高裕沒有那么的抵觸了。
都心動?
宴洋也對他心動了?
那被戳破的泡泡又再次鼓了起來。
“第四,你是東洲國的裕王,是戰(zhàn)神,你有你的使命以及責(zé)任,以及你熱愛的東西要去做。
同樣的我也有。
我不喜歡去干涉你的事兒,你也不能干涉我的事兒。”
“嗯”
這個問題朱高裕早就想過了,他與宴洋最開始的矛盾就是因此而起,朱高裕現(xiàn)在也差不多想通了,至于能不能做到?他努力。
“當(dāng)然我說的這幾條你可能做不到,可能會陰奉陽違。那也沒關(guān)系。
因為我也不一定能做到。我想如果我們最終沒有走到一起,分開了,大概就是因為以上原因。
如果拋開情感來說,我覺得我們能夠成為非常好的伙伴。但如果我倆走在了一起,然后又分開了,還想再次成為伙伴的概率就很小了。分開之后不一定能做朋友,可我也不希望我們會成為仇人。
提前說清楚這些,其實說給你聽,也是說給我自己聽。
你我的戀愛史都不豐富。我們在一起肯定會遇上很多的問題。所以我們會分開也是非常正常的事。
在這兒算是給你我都打一個預(yù)防針吧!
好了,我說完了,你有什么要補充的嗎?”
朱高裕嘴唇蠕動了半天,像是想說什么又說不出來是的。
都到現(xiàn)在這個份上了,張宴洋不覺得他們之間還有什么是不能說的。
“說吧。說來聽聽,說不定我也覺得不錯呢?”
張宴洋的話,大大的鼓勵了朱高裕小聲道:“真的得要你十八歲之后才行嘛?”
“什么?”
朱高裕這下不僅耳朵紅了,就連臉都微微發(fā)紅了起來。
“就是,那,那負接觸呀,真的得等你年滿十八了之后嗎?”
張宴洋淡定道:“對,這個沒得商量。”朱高裕敢在這之前對她做點什么,那她也敢用剪刀咔嚓一聲的……
等兩人回到客棧都已經(jīng)深夜了。
“這位客官實在不好意思,今日咱們府城放河燈的日子,來游玩的人比較多,上房已經(jīng)被訂完了只有下房,您看?”
朱高裕剛要開口來一間下房吧雖說他這樣尊貴的身份,去到哪兒也應(yīng)該住最好的,但他是戰(zhàn)場上打拼過來的。
什么樣苦沒有吃過呀?他現(xiàn)在心是甜的,讓他睡地上他都覺得舒服的很,何況是下房呢?
誰知張宴洋在他耳邊悠悠的道了這樣的一句話:“我放行李的時候,瞧了一下,我房間的床挺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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