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余述的幻術(shù)引導(dǎo)下,李艷麗就像失了神一樣,一五一十的將自己這次回國的目的全都交代了出來。
原來,李艷麗一家當(dāng)年卷款逃跑移民,狠狠坑了許長青一把,他自己在海外的日子倒是也不好過。
程豪這人胸?zé)o大志,卻又眼高手低,雖然卷走了一些錢,但在國外花錢大手大腳慣了,再加上投資失敗,騙來的錢很快就所剩無幾。
無奈之下,李艷麗一家只能再次重操舊業(yè),到處行騙。
倒也算幸運(yùn),就這么過了好些年,沒被抓住,也沒被餓死,而且反倒將騙術(shù)磨煉得精益求精。
在國外待得不好,李艷麗一家三口就打起了回國的主意,利用在國外學(xué)來的最新騙術(shù),倒是還真坑了不少人,審案金額高大千萬。
也就是在前段時間,李艷麗不知從哪聽說當(dāng)初被自己一家坑了的許長青竟然又再次發(fā)跡,白手起家打出了一家許氏集團(tuán),號稱是雷澤市首富。
當(dāng)下李艷麗兩口子的心思就活泛了起來,試圖再次從許長青一家身上狠狠的賺上一筆。
于是,就有了今天的上門。
聽著自己老媽將所有的陰私計(jì)劃全部和盤托出,而且還被余述錄了下來,程世飛簡直都要驚呆了,甚至都忘了手腕傳來的劇痛,一滴滴冷汗從額頭滲出,似乎已經(jīng)預(yù)見到了自己一家的下場。
同時,許長青三人也處于震驚之中。
雖然他們從來都沒打算要原諒李艷麗他們,但更沒有想到此次李艷麗的上門竟然還抱著如此惡毒的心思。
許長青眼中怒火燃燒,直恨不得朝李艷麗頭上狠狠踹上兩腳。
證據(jù)有了,那剩下的事情就好辦了。
余述直接打電話報(bào)了警,然后將錄像復(fù)制給了警察。
不得不說,有時候特權(quán)還真是一件很好用的東西。
余述亮出了自己在九部的工作證,在身份得到核實(shí)確認(rèn)之后,余述只下達(dá)了一個指示。
從嚴(yán)、從速、從重。
本就證據(jù)確鑿,當(dāng)然不會再有什么波瀾,李艷麗母子兩人被羈押,與此同時逮捕程豪的計(jì)劃也將馬上行動。
送走了一種警察和李艷麗母子二人,別墅內(nèi)這才算是平靜了下來。
經(jīng)過這么一鬧,雖然稍微破壞了一些心情,但許長青夫妻倆倒是很快就調(diào)整了回來。
畢竟這次可沒有什么損失,相反,惡人被抓,可謂是大快人心。
為此,王如晴甚至都破例允許許長青吃飯的時候喝上兩杯。
飯桌上,也不知許長青是真的異常開心,還是憋著勁要報(bào)剛才圍棋對弈的仇,一個勁的跟余述喝酒。
余述來者不拒,酒到杯干,很快,兩瓶白酒見了底,兩個大男人也開始變得醉眼朦朧起來,齊齊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王如晴有些無奈的看著喝得面紅耳赤的兩人,不由揉了揉額頭,苦笑道:“余述喝成這樣,也不能開車了,你去把客房收拾出來,今晚干脆就別讓他走了。”
許夕顏也有些擔(dān)心余述的狀態(tài),聞言后點(diǎn)點(diǎn)頭,道:“好,我馬上去收拾。”
“不行!”
趴在桌上睡得正香的許長青猛然驚醒,醉眼朦朧的朝四周看了看,然后結(jié)結(jié)巴巴說道:“走!必須走!找司機(jī)……送他,不……不能……引狼入室,毀我……毀我女兒的……清白。”
許夕顏頓時俏臉酡紅,嗔怒道:“我爸說什么胡話呢?!”
“你爸喝醉了。”
王如晴笑了笑,將許長青扶了起來,道:“我扶你爸回去休息,你也扶余述去客房吧。”
“嗯。”
許夕顏微微點(diǎn)頭。
誰知王如晴剛走出兩步卻又停下,回頭看著許夕顏,有些猶豫的開口說道:“閨女,你今晚……最好還是在自己房間里睡吧?”
“啊?”
許夕顏微微一愣,旋即臉蛋再次變得通紅,嗔怒道:“媽你想什么呢?!”
“哈哈,沒有沒有,我就是提醒一下。”
王如晴輕笑兩聲,扶著許長青向樓上走去。
依稀還可以聽到許長青迷迷糊糊的喊著:“不能留……不能讓那小子留下啊!我閨女就得被拐跑了……”
“好好好,不留,也沒人把你閨女拐跑。”
王如晴有些無奈的回應(yīng)著,磕磕絆絆的把許長青扶回了臥室。
另一邊,保姆已經(jīng)將客房收拾了出來,站在許夕顏身后,小聲道:“夕顏,客房已經(jīng)收拾好了。”
“啊?哦。”
許夕顏原本正靜靜的看著余述,回過神來后連忙點(diǎn)頭,起身將余述扶了起來。
喝醉了的余述就跟一灘爛泥似的,全身所有的重量都靠在了許夕顏身上。
也幸虧余述屬于比較瘦削的體型,還不算太重。
但即便是如此,也將許夕顏累得是香汗淋漓,才將余述扶到了客房的床上。
“呼。”
許夕顏長長出了口氣,看著躺在床上睡得不省人事的余述,臉上不由涌起一抹緋紅,用指尖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余述的鼻子,小聲道:“哼,睡得跟個豬似的。”
稍微休息了一下,許夕顏起身,幫余述脫掉了鞋襪和上身的襯衫,又替他蓋好被子。
至于褲子,她沒好意思替他脫。
接著,便見她轉(zhuǎn)身去衛(wèi)生間打了一盆熱水,用毛巾在熱水里投了投,幫余述擦了擦臉。
做完這一切后,又在床頭柜上放了一杯溫開水,這才打算離去。
誰知就在這時,余述卻直接抓出了她的手腕,緊接著用力一拉。
許夕顏一聲驚呼,便不由自主的摔進(jìn)了余述的懷里。
“啊!”
許夕顏呆呆看著余述,卻發(fā)現(xiàn)余述也正看著她,兩人的臉只有短短幾公分的距離。
而余述的眼神清明,哪有半點(diǎn)醉酒的模樣。
“好啊你,根本就沒喝醉,騙我是吧?”
許夕顏頓時又羞又怒,伸手就朝余述的咯吱窩撓去。
余述連忙阻擋,哈哈笑著求饒道:“別別,剛才是真的醉了,只不過躺在床上又醒了而已。”
“哼,我才不信你!你自己老老實(shí)實(shí)睡覺吧。”
許夕顏驕哼一聲,起身就要離開,卻又被余述拉了回來,緊緊摟進(jìn)懷里。
“別動。”
余述摟著懷中的許夕顏,柔聲說道:“讓我抱你一會,一會就好。”
許夕顏心頭微微一顫,似是感受到了余述的愛意與柔情,沒再說話,而是將腦袋輕輕靠在了余述肩膀上。
房間內(nèi),靜謐而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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