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西方傳來消息,凱撒帝國與哈德塞帝國邊疆發(fā)生了沖突,預計馬上大戰(zhàn)就要來臨了!”
皇宮之中,朝政之上,一個人身著鎧甲,跪在地上,對著那端坐在皇座之上的皇帝,訴說著自己要通報的消息。
東方皇帝,名為肖,正值中年,正是東方靈的父親。
“嗯,北方如何了?”東方肖點了點頭,問道。
“稟皇上,北方全部戰(zhàn)將已經(jīng)集合完畢,共有軍人百萬,很快就會進軍北方蠻夷。”那人再次稟報。
“好,北方事宜,越快越好,北方一日不平定,朕這心里就越發(fā)不了安生。”東方肖說罷之后,長袖一揮,宣布退堂。
一旁,皇后翩翩而來,坐在東方肖的身邊,挽著他的胳膊,嘆息道:“你啊,也不要太過操心,北方蠻族,遲早都是會被滅的。”
東方肖嘆了口氣,似乎不想繼續(xù)談這個,而是轉移了話題:“靈兒呢?
“她?跑去找薛家的那孩子玩了吧?”皇后神情之中盡是無奈。
“成天這樣跑來跑去的,成何體統(tǒng)?照這樣下去,哪家肯要她?”東方肖有點無可奈何的笑了笑。
東方相對而言比較封建,女孩子不可以成日亂轉,沒有成家的女孩子應該去學習琴棋書畫,而成了家的則需要育兒養(yǎng)家。
東方靈這樣的,全國上下唯獨她一個人而已。
“讓她趕緊回來。”東方肖說罷之后,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和皇后一起離開了這。
……
“薛承,這一趟怎么樣啊?”
醉鄉(xiāng)樓中,東方靈喝了一口美酒,看著坐在對面的薛承。
薛承,自然就是那個薛公子。
“沒怎么樣,就是感覺西方挺亂的。”薛承無奈的搖了搖頭。
東方靈十分沒有形象的笑了笑,引來了薛承的無奈。
他看著東方靈,道:“靈兒,我怎么發(fā)現(xiàn),自從你上次跑到西方玩了玩之后就變了呢?”
“哪里變了?”東方靈滿不在意的樣子。
“不像個女人。”薛承撇了撇嘴,給出了結論。
東方靈白了他一眼,道:“我!去了西方之后,才發(fā)現(xiàn)他們那里的公主都是可以亂跑的,同樣是公主,憑什么我就不能這樣了?”
薛承搖了搖頭。
畢竟習俗不一樣。
“對了唉,你就沒有聽說過西方的一個人物嗎?”東方靈眼中盡是好奇。
“德以森?”薛承試探的問道。
“嗯嗯,怎么樣?有沒有感覺到他很厲害?”東方靈又喝了一口小酒,很是陶醉。
薛承撇了撇嘴。
“你就是嫉妒他長得帥又年輕還有能力吧?”東方靈嗤笑道。
瞬間,薛承就在她這里喪失了自尊。
有沒有搞錯?都沒見過面好吧?光聽說了。
“有沒有能力、長的帥不帥、年不年輕我不知道,反正我知道他有事拜托你。”薛承一邊吃著菜一邊說著。
“砰”
一聲,嚇了薛承一跳。
是東方靈,剛剛還大大咧咧的她,在這一瞬間猛的扔掉了酒杯。
“怎么了?”薛承問道。
東方靈皺著秀眉,嚴肅的問道:“你說他有事請我?guī)兔Γ俊?br />
“嗯,是那個商會會長說的。”薛承說著,還往嘴里塞了一口菜。
“他說什么了?”東方靈站了起來,眉宇之間盡是凝重,
德以森不可能平白無故聯(lián)絡她,唯一的原因就是他要兌現(xiàn)自己當初答應他的那個條件。
“我給了玄宗大師一封信啊,他沒給你嗎?”薛承皺眉。
“什么時候給的?”東方靈問。
“我回來的時候,三天前。”薛承道。
東方靈深吸一口氣,快步走到了樓梯處,拿下來了名貴的貂絨大衣,披在身上。
“干嘛去?”薛承問。
“去玄宗寺!”
……
“師父!”
還沒到云海巔,東方靈就大喊了一聲。
雖說東方玄宗是他的爺爺,但是同時也是教她武術的師父,并且東方玄宗為了隱瞞自己沒死的這件事,親自要求東方靈喊他“師父”,而不是爺爺。
云海巔此刻大門封閉,東方靈敲了半天沒人開門。
于是,她就開始撞。
“轟隆”
大門倒塌,東方靈揉著肩膀快步走進了云海巔。
“師父!”東方靈看到了玄宗大師的背影,他依舊坐在懸崖之上。
“唉……”東方玄宗嘆了口氣。
“您,為什么不把信給我?”東方靈嬌憤至極,完全沒有了尊敬的模樣。
“大戰(zhàn)將至,何必為了其他國家而耽誤自身大事?”東方玄宗眉宇之中盡是失望。
似乎因為東方靈的所作所為而失望透頂。
“我答應過他,就應該做到!更何況,我根本就上不了戰(zhàn)場,又怎么會耽誤大事?”東方靈更不開心了。
“信已經(jīng)被我扔掉了。”東方玄宗默默的說道。
“我會自己親自去一趟西方,不需要那封信了!”東方靈嬌怒的輕吼道。
東方玄宗太過古板,一直認為家事家法,容不得外人插手。
殊不知,如果東方帝國擁有了任何西方國家的援助,蠻族早就已經(jīng)被平定。
可惜,東方玄宗不允許。
可是這一次,如果她真的救了玫瑰和德以森一命,那么未來哪怕東方帝國戰(zhàn)敗,也不愁沒人援助。
看著東方靈離開的背影,東方玄宗皺了皺眉,嘆了口氣。
……
“這個薩克斯,到底怎么回事?”玫瑰看著手中報紙上的戰(zhàn)報,皺著秀眉。
“應該不是他。”德以森手中拿著的是和玫瑰一樣的一份報紙。
安耶魯帶著大軍趕到東北戰(zhàn)場之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便奪回了兩座被攻下的城池。
然而那兩座城池之中,卻并沒有多少凱撒軍團駐扎。
“為什么?”玫瑰好奇的問道。
“我說過啊,凱撒國內有人要篡位。”德以森笑了笑。
玫瑰有些頭疼的拄著腦袋縮成一團坐在沙發(fā)上。
“不用太過擔心,如今的凱撒可以說是和哈德塞比肩的大國,只要那邊不出問題的話,是不會被攻破的。”德以森走過來,坐在沙發(fā)扶手上,摟著玫瑰的小腦袋。
兩個人雖然沒有夫妻之名,卻已經(jīng)有了夫妻之實。
“我們什么時候離開啊?”玫瑰還是很擔心凱撒那邊的情況。
“等靈那里的消息吧,如果她幫忙的話,離開的路會容易很多。”德以森眼神中閃爍著光芒,輕輕的在玫瑰的額頭親了一口。
“睡覺吧,明天我還要去一趟皇室。”德以森微笑著道。
玫瑰聽話的點了點頭,起身鉆進了被窩之中,用被子將自己羞紅的小臉蓋了起來。
雖然二人已經(jīng)那個很多次了,但是玫瑰依舊害羞的不像話。
德以森見狀笑了笑,關了燈,上了床。
在軟軟的被窩中找到了玫瑰軟軟的身子,德以森深深地擁進自己懷中。
他總感覺,時間快到了。
他……好像就要離開了。
徹底的離開的那種,對于皇室而言,他的作用已經(jīng)不大了。
如果凱撒沒有進攻的話,他的確有可能和玫瑰一起離開。
因為那樣的話,他這個大亂的根源,皇室會放任他離開。
可是現(xiàn)在,大亂并不是因為他,并且如今已經(jīng)亂起來了,不排除皇室想要順勢滅掉他的可能。
想到這里,德以森嘆了口氣,摟緊了玫瑰。
他,害怕了。
害怕失去懷中的這個溫香軟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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