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松沒搭理韓無名的調(diào)侃,把馮燕燕放到后座上,說道:“她被毒蛇咬了,快去醫(yī)院。”
韓無名聽罷道:“原來是英雄救美啊。”說完趕忙回到車?yán)铮l(fā)動汽車往附近的醫(yī)院趕去。
車上,馮燕燕的目光一直沒離開吳松,問道:“吳松,你當(dāng)時就沒想過,你這么跳過來救我,有可能會跟我一起死嗎?”
吳松嘿嘿一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啊,黃泉路上又你這樣的美女作伴,也不會覺得寂寞了。”
馮燕燕還不認(rèn)為自己有這么大的魅力,讓吳松這樣的高手不惜性命的來救她。
“我才不信你會這么想,你這樣年輕有為,身邊一定有不少美女吧。”
韓無名接話道:“吳大英雄的身邊,可有三四個美女圍著他轉(zhuǎn),還有個美女已經(jīng)跟他住一起了。不過我跟你一樣,還是單身狗一個。”
馮燕燕聽到吳松身邊竟然有這么多美女,沒有來的心里一陣失落,說道:“萬一剛才你失足了,那你的美女們可就傷心了。”
“我還是處男呢,怎么會失足?”
馮燕燕一時沒想出來,處男跟失足有什么關(guān)系,隨后她才想到,失足還有層意思,是指那些從事特殊服務(wù)的人。
不過她更在意的是吳松的第一句話,她沒想到,吳松竟然還是個處男。
“吳松,我欠你一條命,我馮燕燕是個知恩圖報的人,我會記住你的這個人情。”
吳松有些失望地說道:“只是記住啊,不來點實際的嗎?”
“實際的?哦,對,等我回去,一定會讓我爸爸給你送上一份厚禮的。”馮燕燕想到吳松昨天以三倍的價格賣給自己一套攀巖裝備,今天又向自己推銷另一套裝備,想來是挺愛財?shù)摹?br />
韓無名插話道:“馮小姐,吳松的所說的實際,指的是你。”
“啊?我?”馮燕燕忽然想到電視劇或小說里,英雄救美,美女以身相似的狗血情節(jié)。
“胡說!像我這樣純潔的人,怎么會有那樣的想法,韓無名,你這是在侮辱我!”吳松義正言辭的指責(zé)起韓無名來。
馮燕燕那天跟吳松動手時,被吳松占了些便宜,讓她以為吳松就是個無賴流氓,可現(xiàn)在一看,吳松并不是她想象的那樣不堪。
吳松指責(zé)完韓無名,看著馮燕燕露出一副期盼的神色,道:“當(dāng)然,如果馮小姐強烈要求,我也就勉為其難的答應(yīng)吧,畢竟幫你達(dá)成報恩的心愿,也是一件善事嘛,我這人就是這樣,太善良了。”
剛剛把吳松擺到一個君子高度的馮燕燕,被吳松的一席話差點沒雷倒。覺得這跟剛才冒著生命危險救她,為她吸出毒液的那個人,根本就不是同一個人。
如果換做其他人這么說,馮燕燕早就一巴掌扇了過去,可現(xiàn)在面對吳松的調(diào)侃,她不但沒有絲毫生氣,反而有種害羞的感覺。
吳松見馮燕燕沒說話,便笑了笑道:“我開玩笑的,別當(dāng)真。對了,龍血果我摘了兩枚,等到了醫(yī)院給你解完毒,我就交給你。”
說話間,韓無名已經(jīng)把車開到了醫(yī)院。
醫(yī)生為馮燕燕檢查后,注射了抗蛇毒血清,算是脫離了危險。
吳松把兩枚龍血果交給馮燕燕后,找來紙筆,詳細(xì)寫了下龍血果的服用方法,遞給馮燕燕后,便準(zhǔn)備離開。
“吳先生請留步。”
“怎么,還舍不得我走啊?”吳松回頭開玩笑道。
“吳先生,如果你有時間,能不能跟我回家一趟。”
“啊?這么快帶回家見家長,不太好吧,我們還不夠了解啊。”
馮燕燕臉上一紅,道:“我的意思是,我怕有什么差錯,想請你為我爸爸親手制藥。再說,你救了我的命,如果不好好感謝一下,我爸爸會說我不懂禮數(shù)的。”
“這……馮小姐,我們還有事情,著急回燕城。”吳松得到了七葉靈草,自然想盡快服用。
“我家就在回燕城的路上,要不,吳先生順路過去一趟,耽誤不了多少時間的。”
吳松見馮燕燕一臉期盼的樣子,仔細(xì)想了下,便道:“好吧,那我就去看看馮師傅。”
馮燕燕聽罷心中一陣欣喜:“那我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吧,從霧靈山到我家,也就兩個小時車程。”
為了節(jié)約時間,馮燕燕讓手下回酒店收拾行李,而她則跟吳松和韓無名一輛車先行離開,
車上,馮燕燕給她爸爸打了個電話,告訴他龍血果已經(jīng)找到,她正和吳松與韓無名往家里走。
兩個小時后,三人已經(jīng)站在了馮家的別墅前。
馮燕燕帶著兩人一路走到馮國輝的房間,對躺在床上的馮國輝道:“爸爸,吳先生來了。”
吳松看了看馮國輝,不禁皺起了眉頭,馮國輝現(xiàn)在臉色發(fā)暗,雙目無神,躺在床上跟將死之人一般。
“吳先生,快請坐。”說了兩句話,卻引起馮國輝一陣咳嗽。
吳松坐到馮國輝床邊,道:“馮師傅,我給你號下脈。”
“吳先生也懂醫(yī)術(shù)?”馮國輝有些吃驚。
“略懂一些。”
等吳松給馮國輝號完脈,眉頭皺的更緊了,“馮師傅,我看看你的藥方。”
很快,就有人送來了藥方,吳松瞅了一眼,并沒發(fā)現(xiàn)什么不妥之處,可當(dāng)他看到房間陽臺種植的植物時,道:“不要再吃這種藥了,幸虧我來的及時,如果再晚兩天,就算有龍血果,也只能保住你的命,卻留不住你這一身功夫。”
“怎么?這藥方有什么不對的嗎?”
“藥方本身并沒有什么不妥之處,不過……”吳松指了指陽臺上的植物道:“如果配上你養(yǎng)的羅琦花的花香,那就跟毒藥差不多。”
“怎么可能?我這兩天服藥后,都會覺得能減輕不少痛苦。”
吳松微微一笑:“你服的那副藥,加上羅琦花的花香,效果就是麻痹你的神經(jīng),確實是能達(dá)到減輕痛苦的功效,但你的中樞神經(jīng)也會受到損傷。用不了多久,很有可能終身癱瘓。”
馮國輝有些不敢相信,他說道:“給我開方子是魯省最著名的中醫(yī)圣手,我跟他無冤無仇,他應(yīng)該不會想害我吧。”
“這我就不清楚了,或許他真的不知道他的方子和羅琦花的花香會產(chǎn)生新的效果,就和他告訴你的龍血果的服用方法一樣,他也有可能不清楚,按照他所說的方法服用,對你百害而無一利。”
馮國輝皺著眉頭沉默了下,而后道:“吳先生,恕我直言,你我不過只有一面之緣,可給我開方子的中醫(yī)圣手,跟我也算有些交情。我并不是懷疑吳先生的好意,只是,有些不敢相信。”
吳松聽罷微微一笑:“信不信在你,那我就不打擾了。”說完,轉(zhuǎn)身就往外走。
“吳先生等一下!”馮燕燕趕忙將吳松攔住,而后對馮國輝道:“爸爸,吳先生是一片好心,你怎么就不相信呢。”
馮國輝皺了下眉頭:“吳先生,還請別介意我剛才說的話,我這人就是心直口快,心里想什么就說什么。”
吳松淡然一笑,并沒搭話,帶著韓無名走出了房間。
馮燕燕也跟著追了出來,對吳松道:“吳先生真是對不起,我爸爸就是這個樣子,做什么事都小心謹(jǐn)慎的過頭了。”
吳松道:“話我已經(jīng)說到了,做不做就是你們的事。馮小姐,我們先告辭了。”說完,便跟韓無名上了車,往燕城趕去。
馮燕燕回到房間,問馮國輝道:“爸爸,你怎么這么跟吳先生說話?”
馮國輝道:“燕燕,這個吳松的功夫確實不一般,可如果說他的醫(yī)術(shù)有多精湛,爸爸就不敢相信了。更何況,我在燕城時,跟他有些不愉快,我怕他心懷怨憤,借此報復(fù)。”
“可我聽韓家少爺說,韓家家主的傷,就是吳松治好的,可見他醫(yī)術(shù)精湛。而且,在霧靈山上我被毒蛇咬到,也是他救治的。而且,要不是他在我掉下懸崖時,冒著生命危險救了我,我早就沒命回來了。”
“真的?你剛才怎么不說。”馮國輝沒想到,霧靈山上發(fā)生了這么多事。
“剛才哪給我時間說了啊,要不我去把吳先生追回來?”
馮國輝搖搖頭道:“算了,還是我跟人打完那場比武,再去燕城一趟登門道謝吧。”隨后,馮國輝又說道:“沒想到吳松年紀(jì)輕輕,在武道上的天賦已經(jīng)夠驚人,竟然在醫(yī)道上也高人一等,我相信再過幾年,他一定會成為龍華的風(fēng)云人物。”
說完,他看了看馮燕燕道:“燕燕,他肯不顧性命救你,肯定是對你有好感。如果有機會,多跟吳松親近一下,魏家那小子,就別考慮了。”
提起魏翔,馮燕燕的臉色立馬冷了下來,“爸爸,別提那個混蛋了。”
等馮燕燕把事情講了一遍后,馮國輝氣得劇烈咳嗽起來,而后怒道:“這個混小子,老魏怎么就教出這么個貪生怕死自私自利的兒子來!”
“爸爸,別說那混蛋了,快到服藥時間了,那藥還吃嗎?”
“吳松不是說藥方并沒有什么問題嗎?你讓人把屋里所有的植物都搬出去,我繼續(xù)服藥。還有,龍血果也按照吳松給你的方法來制藥。”
馮燕燕聽罷,便著手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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