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飛機起飛后,吳松隨手拿起一本雜志翻看起來。
“你好,我叫施心怡。”女孩性子倒也大方,主動打起招呼。
吳松禮貌的一笑道:“你好,我叫吳松。”
互相做了自我介紹后,女孩跟吳松交談了起來。
通過交談,吳松得知這個女孩還在上大學,趁著暑假的機會,獨自到京都旅游了幾天,這才依依不舍地離開龍華首都,坐上了回大理地飛機。
吳松卻只說自己在學校工作,暑假期間出來旅游散心。
施心怡一聽,趕忙說道:“你要旅游啊,那需要導游嗎,我可是兼職做過導游的。你要找我,保證讓你好好欣賞我們大理的美景,嘗遍我們大理的美食。”
吳松沒想到這女孩竟然開始拉起活來,他笑笑說道:“不好意思,我習慣自己一個人旅游,不過還是謝謝你,如果我需要導游的話,再給你打電話。”
施心怡倒沒有因為吳松的婉拒而感到不快,依舊笑容滿面地從包里拿出一個卡通封面的小記事本,寫下自己的名字和號碼后遞給吳松道:“這是我的聯系方式,有需要就打我電話。”
吳松接過來看了看,折疊好裝進自己的口袋,問道:“施心怡,你一個小女孩,自己給人做導游,不怕遇到壞人嗎?”
女孩得意地笑了笑道:“放心,我從小跟爺爺學功夫,一個人對付三五個男人綽綽有余。”
吳松瞅了瞅施心怡那苗條的身材,絲毫看不出來是練家子,便說道:“人心難測,出門在外還是小心為妙,尤其是像你這樣的美女。”說完,吳松湊到施心怡耳邊說道:“左前方那個男人從飛機起飛就一直在偷偷盯著你看,你可要小心了。”
施心怡往吳松說的方向瞅了一眼,果然一個四十多歲已經有些禿頂的男人眼神躲躲閃閃,慌忙朝前看去。
“沒事,我已經習慣了。”
兩人又聊了會,施心怡便跟吳松說了一聲想睡會,便戴上耳機身子往后一躺,閉上眼睛。
沒過幾分鐘,吳松就聽見施心怡均勻地呼吸聲,而且施心怡的腦袋,已經偏到自己的肩膀上,兩人的親昵地倒是挺像一對情侶。
吳松聞著施心怡身上的清香,暗道,剛上飛機,就遇到這么一位美女,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艷遇?
不過現在他已經有了鐘倩,自然不會再想著有什么艷遇。于是他也往后一靠,閉目養神起來。
可沒過多久,他就感覺到肩膀脖子處一陣異樣,一種冰冷的氣息透過衣服傳遞到自己的身上,讓他打了一個激靈。
吳松睜開眼,瞅了一眼身邊的施心怡,這一看,不禁大驚失色,施心怡的臉色已經變得有些青白,甚至嘴唇都有些發紫,而且身體還在微微顫抖著,顯然是很冷的樣子。
“施心怡,施心怡。”吳松推了推施心怡,施心怡才悠然轉醒。
“好冷。”施心怡迷迷糊糊說了兩個字,看了一眼吳松道:“幫我找醫生,我老毛病又犯了。”
吳松暗想,在飛機上哪里去找醫生,忽然一拍腦門,自己就是醫生啊,還用得找嗎。
吳松伸手給施心怡把了把脈后,臉色變得凝重起來。
施心怡體內有一股寒氣在流竄,如果不是施心怡還有一股薄弱的真氣在抵擋,恐怕此時施心怡已經香消玉殞了。
吳松暗道,看來施心怡說的不假,她確實學過些內家功夫。不過想來她爺爺教她功夫一方面是為了讓她防身,更重要的應該是,讓她體內的真氣能抵御這寒氣。
這時,吳松忽然眼前一亮,暗想這女孩不會就是寧水體脈吧,吳松心中一陣激動。也顧不得男女之妨的,伸手按在了施心怡的丹田處,一股磅礴的真氣源源不斷地朝施心怡丹田匯聚。
施心怡的小腹沒有絲毫的贅肉,雖然隔著衣服,但吳松也能感覺到那光滑而膩的皮膚。不過此時吳松可沒別的想法,因為施心怡的丹田處,仿佛有一塊萬年寒冰似得,冰涼凍手。
足足過了兩三分鐘后,吳松收回手來,施心怡的臉上才有了些許的血色。
不過令吳松失望的是,施心怡體內沒有絲毫的五行體脈能量,根本不是寧水體脈。
吳松朝空姐要了杯熱水,把施心怡叫醒后讓她喝了下去。
“吳松,剛才是你幫我的嗎?”喝完熱水,施心怡忍不住問了起來。
吳松也不打算隱瞞,既然施心怡丹田里有一股真氣存在,那就證明她也算是武道界的人了,也沒必要隱藏自己會功夫的事實。
“算不上幫忙,只是見你渾身發冷,給你暖暖罷了。”
施心怡自然知道,吳松的這個暖暖,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之前她也犯過病,不過那幾次她爺爺都在身邊,每次都是她爺爺給他灌輸真氣才能抵御一陣子體內的陰寒之氣。 而且,每次都在十幾分鐘以上才有效果。
而吳松僅僅用了兩三分鐘,就可以壓制住體內的寒氣,施心怡知道,自己是遇到高手了。
剛剛恢復的施心怡還有些虛弱,不過她看吳松的目光卻不一樣了。
“吳松,你是不是學過內家拳?”施心怡沒拐彎抹角,而是直言相問。
吳松摸了下鼻子,知道自己如果再不承認,就顯得有些太假了,于是點點頭道:“不錯,學過一些粗淺的功夫。”
“你就別謙虛了,我這個病我知道,如果不是真正的高手,是不會這么快就把我體內的寒氣壓制住的。”
“施心怡,你這身體,到底是怎么回事?”吳松忍不住好奇地問道,奇病怪病他見過不少,可身體冰冷成那個樣子,他還是第一次見。那種冰冷,就像是中了小說里的寒冰掌,或者玄冥神掌之類的一樣。
施心怡卻是一臉無所謂,好像得病的不是自己一樣。
“我這病是從去年開始的,一犯病的時候就會渾身發冷,跟凍到冰箱里一樣。去過不少醫院,也尋過不少名醫,可惜都沒辦法醫治。我爺爺懂些內家功夫,就用功給我抵御體內的寒氣,這樣病痛才減輕了些。”
吳松皺了皺眉頭道:“施心怡,你的生辰八字是什么?”
施心怡報上了自己的生日。
吳松跟隨蕭天辰曾學過一些易理,雖然只是皮毛,但也比街邊那些算命的強多了。他算了一算,嘆口氣道:“怪不得,你的生辰八字,正好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再加上你是女孩,你這是至陰之體。”
施心怡一聽,說道:“你還懂這個?你是算命的嗎?”
吳松一腦門黑線,“算命的大都是騙子,真正懂得易理八卦的人,是不會輕易給人算命的,這是有違天和,泄露天機的事,做多了會影響陽壽。我只是按你的八字推測而已,并不是算命。”
“那照你這么說,是不是跟我同一個時辰出生的女孩,都是至陰之體了?”
吳松搖搖頭:“并不是這樣的,每個人的先天體質不同,生長環境不同,所以最終能成為至陰之體的少之又少。”
“唉,看我這運氣,買彩票沒中過,這個至陰之體倒是趕上了。”
吳松有些納悶,怎么施心怡一點擔心的意思都沒有,“施心怡,你得了這種病,一點也不害怕嗎,如果不能及時治療,恐怕過不了幾年,就會危及生命了。”
施心怡身子往后一靠:“那又有什么辦法,這些不是我能改變的,爺爺已經盡力了,我也只好聽之任之,我現在就是多活一天,就算賺了一天,每天都當自己的末日來過。不過這么以來,好多事情倒也看開了,心情倒是好了不少。”
吳松一陣無語,真不知道該說施心怡是心寬體胖,還是沒心沒肺,不過有這種心態,總比每天愁眉苦臉,以淚洗面強的多。
現實中有不少的例子,得了不治之癥的人,放開胸懷,游歷名山大川,吃遍天下美食,過得一段時間后,病情竟然會奇跡般的好轉,甚至是痊愈。這是科學無法解釋的現象,只能說是人的心理暗示,對身體的影響是極其之大。
其實,蕭天辰曾經跟吳松說過至陰之體,也教過吳松如何調理治愈。只是吳松跟施心怡萍水相逢,雖然施心怡是個美女,但吳松并沒有打算給施心怡醫治。畢竟醫治這種至陰之體,需要的藥材極其難找,而且需要功力極其深厚的人耗費大量真氣來引導藥力。
不過吳松看著施心怡天真的臉,心中還是動了惻隱之心,說道:“施心怡,我曾聽說一種醫治這種病的良藥,名叫火花果,這種藥材是至陽之物,可以壓制住你體內的寒氣,再讓你爺爺運功幫你行藥,或許會有痊愈的希望。”
施心怡眼睛一亮,坐直了身子說道:“真的嗎?這種藥哪里有賣的啊?”
吳松苦笑一聲:“沒有人賣,就算有人有,也不會舍得賣的。”
施心怡看著吳松的眼睛,對吳松的話半信半疑,不過這總算也是一種希望,等回到大理,她就告訴她爺爺,萬一吳松說的是真的,那她就可以不再忍受這種如墜冰窖的病痛了。
雖然施心怡早已看開生死,但如果能把命保住,她自然不想在這大好年華就離開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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