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松一聽,忽然想到了點什么,但是時間又沒抓住那靈光一閃。于是繼續問道:“你要找的藥材叫什么名字,或許我能幫你,不瞞你說,其實我是個醫生。”
施云飛聞言心中一喜,他知道吳松的功夫要比他還高,而且一般來說,每個內家高手,基本上在醫道一途也有不小的成就。所有他斷定,吳松的醫術也一定很高超,沒準還真能對他有所幫助。
“我要找的是火花果。”施云飛說道。
吳松一聽是火花果,心里有些失望,他清楚,這個火花果是不可能讓自己突破到化境的。而后他又想到,或許在找火花果的同時,能找到別的靈藥靈果,于是他又燃起了希望。
既然這老人要找的是火花果,而且還姓施,吳松便問道:“你孫女是不是叫施心怡?”
施云飛驚訝不已,“你怎么知道我孫女的名字?”
吳松呵呵一笑:“那就沒錯了,我跟你孫女是在飛機上認識的,她所說的高人,其實就是我了。”
施云飛卻說道:“這個丫頭,她跟我說,給她介紹這種藥的是個國醫大師,已經七十多歲了。看來這丫頭是怕我不相信,故意這么說的。”
吳松沒想到施心怡竟然還有這樣的小聰明,他忍不住嘿嘿一笑道:“不瞞你說,這種火花果我也從沒見過,只是聽我師父曾經提過,我便給記下來了。剛才你在懸崖那里找到的那株,能確定是火花果嗎?”
施云飛把他摘到的那株植物的性狀給吳松描述了一遍,吳松確定,這就是火花果。
“沒想到蒼山就有火花果,而且這么容易就被你找到,不過可惜,那一株算是廢了。”吳松感嘆起來,按理說,這種奇花異草本就該是異常難找才對,有些人尋找幾年也尋不得半分影子。沒料到的是,施云飛竟然運氣如此之好,只是這么短的時間內就找了火花果。不過說他運氣好吧,雖然找到了火花果,卻是到手的鴨子又飛走了。
“我再去找。”施云飛有些憤憤不肯罷休。
吳松看了看天,說道,“我看還是算了,如果我看的不錯,一會兒該起風了。在這雪山里,我想你比我更清楚其中的危險,不如我們先下山,等回去以后再從長計議。”
施云飛看了看天,確實有起風的跡象,便點了點頭,說道:“好,我們先下山再說。”
兩人施展起身法來,朝山下狂奔而去。
都說上山容易下山難,可對于吳松和施云飛來說,下山,更要容易一些。
下山的過程中,施云飛有心試探吳松的實力,故意把速度加快,想看看吳松的極限是什么。但令他驚訝不已的是,他已經盡了全力在速度上,可吳松依舊能輕輕松松地跟在他身旁,甚至還可以談笑風生。
這下施云飛更加清楚自己跟吳松的差距了。
兩人一路狂奔了大概也就十分鐘,就來到了云池湖邊。
夜里的云池邊有些寒冷,但吳松和施云飛倒絲毫不覺得有寒意。
“吳松,怎么在這里停下了?”施云飛有些納悶。
“我有些事情要處理,施老爺子,不如你先給我留個聯系地址,等我辦完事請再找你。”
施云飛想了想,問道:“需不需要我幫助,老頭子我別的不會,打架可從來沒輸過。”
吳松呵呵笑道:“多謝老爺子的好意,我自己還是可以應付的。”
施云飛道:“那我就先告辭了,對了,剛才你的身法,我看著有些眼熟,你師父是誰?”
吳松也沒打算隱瞞什么,便如實作答:“我師父叫蕭天辰。”
施云飛一聽蕭天辰的名字,眼睛立馬瞪的溜圓,“什么?你是蕭天辰前輩的弟子?”
吳松對施云飛的反應有些納悶,他問道:“是啊,老爺子難道跟我師父認識?”
施云飛點點頭,再次上下打量了下吳松道:“嗯,錯不了,也只有蕭天辰老前輩才能*出如此天賦的高徒啊。吳松,你師父還好嗎?”
“師父前兩年外出游歷了,我也好久沒見到過他。老爺子,你跟我師父是?”
“想當初我才十來歲的時候,我父親跟你師父結為異性兄弟,只是后來天各一方,再也沒有相見。”
忽然,施云飛仿佛想到了點什么,對著吳松又看了看道:“這么說來,你我也算是兄弟了。”
言罷,施云飛把蕭天辰在大理這一段日子的經歷,盡數告訴了吳松,吳松沒想到,自己的師父竟然也當過盜墓者。
那次蕭天辰來蒼山,目的就是為了尋找一個古墓,但他關心的并不是里面的奇珍異寶,而是他查到了,這個墓里很可能是哪個先哲大能者留下的功法。
只是可惜的是,他們在蒼山上苦苦尋找了一個多月,卻連墓穴的影子都沒找到。后來,蕭天辰就放棄了找墓的行動,而是機緣巧合下跟施云飛父親相識,兩人越談越投機,最終結拜為兄弟。
吳松倒是聽蕭天辰提起過他有個結拜兄弟的事,不過當時蕭天辰也沒細說,只是說自己跟他的兄弟,兩個人的功力相當。如果他的兄弟還沒死,現在的境界應該跟他差不多了。
吳松與施云飛聊了一會兒,施云飛便告辭離去。臨走前囑咐吳松,一定要去他家坐一坐。
等施云飛離開后,吳松望了望天,暗想,變天以后,不知道那伙盜墓者還會不會來。
他把衣服藏到一邊,戴上水鏡和水下強光手電,縱身躍進云池里。
雖然現在是盛夏,可云池本就海拔較高,而且也是在清涼的夜里,所以云池水有些冰涼刺骨。吳松暗運真氣,保持著體溫,不然長時間在這樣的環境,身體會被寒氣侵襲,甚至會落下病根。
到了吳松現在境界,可以在水下閉氣半個小時,再加上吳松也練過閉氣功,所以吳松有四十分鐘的時間在水下活動。
吳松一路下潛,越往下水越冷,也越來越黑暗,等下潛了十多米后,便打開了手電。
隨著逐漸的下潛,水壓也越來越大,普通人潛到十來米就算是極限了,再潛下去就會有危險。受過專業訓練的,可以潛到三十多米。據說潛水最深的世界紀錄保持者,曾經下潛到水下一百一十米。不過雖然他可以潛到這個深度,但對身體的隱性傷害絕對不小,或許過不了多少年,就會在病痛的折磨下離開人世。
吳松體質異常,此時已經下潛到六十多米,歷時有十來分鐘。令吳松失望的是,沒有任何的發現,到處都是堅硬的石壁,怎么也找不到有什么入口的痕跡。
吳松又下潛了十幾米,已經到了底部,在池底附近游了一會,卻依舊一無所獲。
順著石壁,吳松又一路摸索了上去,除了在一個拳頭大的小洞口里摸出些雜草外,還是沒有什么發現。
無功而返的吳松回到岸上,山風一吹,他也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怎么會什么也沒有呢?吳松坐了下來,暗自決定,還是等專業人士吧。本來他是打算讓那伙盜墓者找好位置,自己來個黃雀在后。可是又怕那個地方被盜墓者給破壞,所以才先過來尋找入口,可現在的情況來看,靠自己這點能耐,估計是找不到了。
又往云池望了幾眼,吳松看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他怕自己剛走,那伙盜墓者就會過來,所有找了個避風的隱蔽之處,盤腿吸收起蒼山雄厚的天地真氣。
吳松打坐了一會兒,直到感覺剛才進入云池時滲入身體的寒氣盡數驅除,才緩緩睜開眼收功,他看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正猶豫著要不要離開的時候,聽到遠處有悉悉索索的走路聲音,而且還不只是一個人的腳步聲。
終于來了!
吳松心中暗喜,又往后退了幾步,隱藏身形悄悄等待著。
這次來了五個人,其中有三個背著厚重的行李包。
等他們走到吳松附近后,在剛才吳松下水的位置停住了腳步。
“就是這里,快些做準備吧。”其中一個四十多歲男人以一種命令的口氣說道。
那三個背著行李包的人點點頭,把包放了下來。
吳松一看,原來是潛水設備,心中暗想,還真是要下水啊,看來自己找的方向沒錯,只是不知道為什么沒有任何的發現。只好把希望寄托在這些專業人士上。
三套潛水設備,那個四十多歲的男人穿上了一套。剩下的兩套分給了兩個身材消瘦的男人。
留下兩個人在岸上放風,三人依次跳進天池中,朝下潛去。
岸上的兩人中,其中一個掏出一支煙,剛要點上,卻被另一個人伸手拍掉了。
“你他媽的懂不懂規矩,干活的時候抽哪門子煙!”
吳松知道,這些盜墓者,尤其是放風的,是不允許抽煙的。倒不是為了身體健康,而是因為,盜墓者一般都是在夜間行動,如果在夜里點燃一顆煙,那煙頭的亮光,很有可能會暴露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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