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松可沒想過收徒弟,之前任欣然纏著他要學功夫,他也只是教任欣然一些皮毛,當然,這也是看在任欣然是個大美女的份上。
“白天,我沒有時間教你,過兩天我就離開大理了。”
白荷見她弟弟還想說什么,便拉過白天說道:“學功夫的事以后再說,先看看爸爸去。”說完白荷從錢包里掏出了幾千塊錢遞給白天,“你拿著這些錢,一會兒就說是你在外面打工賺的,讓咱爸也高興高興。等到了醫院,可不能說漏嘴了。”
白天見姐姐為自己想的那么周到,眼中不禁閃出淚光,“姐姐,白天一定多賺錢,讓你跟爸爸過上好日子。”
“傻弟弟,你還小,姐姐沒能讓你上完學,心里自責的很,怎么能讓你去賺錢呢,等過段日子,姐姐還讓你繼續上學去。”
白天卻搖搖頭道:“我不能再讓姐姐受苦了,爸爸的身體不行了,我現在是家里唯一的男子漢,這個家,我必須撐起來。”
吳松見姐弟倆說個沒完,便說道:“先去醫院吧,我看能不能幫上什么忙?”
白荷抹了下眼淚,“是啊,吳先生,如果你能把爸爸的病治好,我當牛做馬報答你。”
“什么?你還會治病?”白天看了看吳松,怎么看也不像是個醫術高超的醫術,一般來講,那些名醫哪個不是年紀一大把的。
“略懂而已,先去看看再說。”吳松謙虛一笑。
三人打了輛車,直奔醫院。
白荷把他父親安排在了一家中等的醫院,大醫院她可沒錢交醫藥費。
這間病房的環境頂多能說是干凈,絕對跟舒適不沾邊。四張病床擁擠在不大的病房里,顯得有些緊湊。雜七雜八的東西堆滿了床頭柜上,空氣里彌漫著藥水味和一股廁所的味道。
白荷走到靠窗的一張病房旁坐下,對著床上的老人說道:“爸爸,白天回來了。”
老人扭頭一看,看到白天后有些激動:“白天,你終于回來了。”
白天強忍著淚水,走到老人病床旁邊,“爸爸,對不起,我沒好好照顧您。”
老人摸著白天的腦袋,眼中盡是慈愛,“你好好照顧自己,爸爸就放心了,這里有你姐姐在。”說完,看到了吳松,便問道:“白荷,這位是誰?”
白荷忙回答道:“這位是吳先生,是我的……朋友,他幫了我不少忙。”
老人點點頭道:“好好,吳先生,多謝你了,快請坐。”
吳松走了過去道:“您太客氣了,我只是幫了點小忙而已。”
“爸爸,吳先生懂醫術,他說要給您瞧瞧病。”白荷用一種期盼的目光看了看吳松,她太希望吳松能把爸爸的病治好了。
吳松微微一笑,給白荷的爸爸搭了下脈,然后皺起了眉頭。按脈象看,老人腿上的經脈已經不通,傳統的醫治方法幾乎沒有可能讓他再站起來。
吳松想了想,雖然會費些周折,但自己還是有能力把老人治好,于是他說道:“白荷,給你爸爸辦出院手續吧,找個清靜的地方,我給他醫治。”
白荷眼中露出驚喜的神色:“吳先生,你的意思是,你能治好我爸爸?”
吳松點點頭道:“有八成把握,總比在這里住院強,在這里就算再住半年,也不會有起色,白白浪費錢而已。”
白荷的爸爸也說道:“我早就說讓我出院,可是白荷這丫頭就是不讓,每天要花這么多錢,心疼死我了。”
在辦出院手續的時候,白荷受到了院方的阻撓,理由是病人還未康復,這么就出院的話,是他們對病人的不負責任。吳松卻心知肚明,他們是不想少賺錢而已。
白天甚至跟醫生吵了起來,要不是白荷攔著,差點動了手。
吳松怕事情鬧大,只好自己去處理。
“你有把握讓病人站起來嗎?”吳松問道。
那個吵嚷最兇的醫生被吳松問的一愣,然后說道:“病人已經癱瘓,能不能站起來,誰也不敢保證,但只有在醫院里,站起來的希望才更大,你們當晚輩的,怎么就為了省錢就不管老人的死活,這也太不孝順了。”
被醫生這么一說,周圍的人都用一種異樣的眼光看著吳松和白荷姐弟,甚至有人指指點點的,好像在指責他們。
醫生為自己的急智沾沾自喜,繼續說道:“現在的年輕人,太不懂孝道了,老人辛辛苦苦把你們養大,現在老人病了,你們竟然為了省那么一點醫藥費,強行出院。難道那點錢,還不如你們長輩的健康幸福重要嗎?”
吳松無語地看著眼前吐沫橫飛的醫生,暗道這口才不去賣保險真是浪費了。
白荷也沒了主意,眼巴巴看著吳松,全倚賴吳松做主了。
吳松笑了笑說道:“我們把老人接走,是為了給他更好的治療,既然你們治不好,難道還不讓我們去別的地方醫治嗎?”
醫生被吳松的話噎的說不出話來,不過他依然不肯松口,“借口,都是借口!這樣吧,我做主,醫藥費給你們打個八折,剩下的我自己掏腰包補上。”
眾人一聽,紛紛贊揚醫生的風格高尚,是當代的活雷鋒,直把醫生夸的飄飄然。不過那醫生心里算的很清楚,就算打八折,醫院也能賺不少,至于說的他自己掏腰包,根本就只是說說而已的。
白天吼道:“都嚷嚷什么,這位吳先生市名醫,他能治好我爸爸的病,我們干嘛還要在這里掏冤枉錢。”
眾人一聽,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那醫生卻譏笑道:“名醫?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治好的,我把話放在這,你要是能讓病人站起來,我把所有醫藥費都給你退了。”
吳松本來還怪白天嘴快,但聽到醫生這么說,心里樂了起來,瞇著眼問道:“你說話算話?”
醫生挺了挺胸道:“當然,只要你能治好病人,我就退錢!”
“白荷,一共花了有多少錢了?”吳松忽然問道。
白荷大致算了下,“差不多有八萬了。”
吳松點點頭,“不少,不少。”然后沖周圍的人說道:“大家給做個見證,如果我能治好病人,他就退錢。”
眾人紛紛點頭,都等著看熱鬧。
“你準備好錢吧。”說了這句話后,吳松徑直朝病房走了過去。白荷姐弟以及醫生也緊隨其后,甚至還有幾個醫生護士也跟著湊熱鬧。
進了病房后,吳松先說道:“這樣吧,為了公平起見,你先檢查下病人的病情,省的一會你不認賬。”
醫生卻道:“不用了,我每天都會做例行檢查,病人現在沒有絲毫好轉的跡象。”
吳松點點頭,“我需要針灸用具。”
很快,就有護士拿了針灸用具過來,相比于又胖又丑的醫生,這些年輕的俏護士更喜歡吳松這樣的帥哥。
吳松把白荷爸爸的被子掀開,然后讓白荷姐弟幫忙把褲子脫了下來。
給針灸針消毒過后,吳松凝神開始施針。
眾人都沉默了下來,一個個眼睛瞪的大大的,生怕錯過什么。
如今已是化境的吳松,施起針來更是得心應手。針灸了有十來分鐘后,吳松收針道:“把針收起來吧。”
那醫生看了看白荷的爸爸,笑道:“這就完了?病人還是站不起來啊,你可別說要等個一年半載才有效果。”
吳松嘴角一揚:“別著急,我還沒診治完。”說完,雙手暗運真氣,在白荷爸爸的雙腿上揉了起來。
看似是在按摩,其實吳松是在用他那磅礴的真氣幫白荷爸爸打通經脈。
大概過了有五六分鐘后,有眼尖的人驚聲呼道:“快看,他的腳趾頭動了一下。”
白荷的爸爸腳趾頭動了一下 ,眾人都看在眼里,白荷姐弟倆自然是欣喜萬分,可那醫生的臉色就不好看了。
吳松繼續按摩,又過了五分鐘后,吳松才收手道:“好了,試試可以站起來嗎?”
白荷的爸爸有些激動,稍微用了下力,好久沒知覺的腿竟然有了動作。他抬起腿腳尖輕輕地觸地,在白荷姐弟倆的攙扶下顫悠悠地站了起來,然后腿一軟,險些跪倒在地。
醫生看在眼里,長舒了一口氣,說道:“還是站不起來啊。”
“別慌啊,總得適應一下。”吳松卻信心十足,他剛才可是把白荷爸爸腿上的經脈都打通了。
老人咬咬牙,又緩緩站了起來,在白荷姐弟的攙扶下,往前走了兩步。然后示意讓兩人撒手,自己一用力,邁了一步,兩步……
“我又站起來了!”老人雙眼滿含淚水,本來以為一輩子要做輪椅的他,如今能重新站起來,這簡直就跟給了他第二條生命一般。
“老人家,您剛剛恢復,還需要多休息,先坐下吧。”吳松并沒有因為自己治好白荷的爸爸而感覺有什么興奮,在他看來,這是理所當然的事。
眾人無不驚嘆,一個個稱吳松為神醫,幾個俏護士看吳松的目光都有些火熱,如果不是礙于醫生在這里,早教表達出來自己心中對吳松的崇拜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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