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不過是坐享其成而已,我們已經把病人治好了七七八八,就算沒有你針灸,用不了幾天我們也能讓他站起來!”
“不要臉!”白天憤憤地罵了一句。
醫生的說辭自然不會讓眾人信服,大家不禁對醫生報以噓聲。
吳松笑道:“不管你怎么說,我是讓病人站了起來,你去準備錢吧,少一分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說完,吳松眼神一凜,把自己的氣勢散發出來,不過吳松僅僅是針對那個醫生,現在的他,已經可以精確地控制自己的殺氣不擴散,而是朝著一個焦點而去,這樣就猶豫是聚光手電一般,光線集中到一點會顯得更亮。殺氣集中到一點,對人的影響也是成倍的增加。
此時那個醫生,忽然感覺自己仿佛進入了一片腥風血雨的戰場,而吳松,就是那個要取他性命的敵人。
那醫生一陣恍惚,嚇得腿都哆嗦了,結結巴巴地說道:“好,我,我馬上拿錢。”
吳松這才把殺氣收回,不然恐怕這醫生的神智就會受到傷害了。
等了約有五六分鐘,那醫生就走了回來,出院手續已經辦好,而且還提著個手提袋,里面裝了八萬五千塊錢。
吳松接過來后,把錢交給了白荷,然后幾人攙扶著白荷的爸爸走出了醫院。
白荷一家很是高興,吳松不僅把老人的病治好,還要回來了八萬多的醫藥費。
“吳松,我欠你三萬,你又把我爸爸的病治好了,這些錢應該歸你才對。”白荷把錢袋子朝吳松遞了過去。
吳松從包里掏出三萬裝好,又把袋子交還給白荷,道:“我給你爸爸治病不過是舉手之勞,就不用放在心上了。”
白荷還要堅持,白天卻笑嘻嘻地說道:“姐姐,你就別跟吳先生見外了,沒準以后是一家人呢。”
“你小子,以后不許開這樣的玩笑了。”白荷的臉染上了兩朵紅云。
白天嘿嘿一樂,卻沒說什么。
吳松攔了輛出租車,剛想開車,忽然發現迎面走過來的人,眼神有些不對,吳松不知道對方有什么目的,并沒有聲張,而是暗暗提著勁,準備隨時做應急反應。
那人在白荷彎腰上車的那一霎那,猛然發難,一把搶了白荷手中的錢袋子就跑。
可惜的是,他剛沒跑幾步,卻發現那個攔車的男人已經站到了自己的面前。
怎……怎么可能?
那人回頭望了望,現在他離出租車已經有十米的距離,但他并么有看到吳松追他,吳松就像是本來就在這里一樣。
吳松笑呵呵地看著這個男人,說道:“還跑不跑?”
那個男人咬咬牙,忽然掏出一把匕首朝吳松捅了過去。
吳松伸手把匕首捏住,一用力,匕首斷為兩截。吳松輕輕一甩,手中的半截匕首深深刺入路邊的墻里,完全沒了進去。
那人見勢不妙,扭頭便跑,可令他難以置信的是,吳松又站在了他的前面。
鬼啊!
那人叫了一聲,竟然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吳松無語地蹲下把錢袋子撿了起來,不屑地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那個人,暗道,就這么點膽子,還敢當街搶錢。
隨后,他掏出手機報了警。
吳松把錢又交給了白荷,并囑咐她一定要注意。然而他卻發現,包括出租車司機在內,還有白荷一家,都用一種看怪物的目光看著他。
“都看著我干嘛,難道我剛才太帥氣了?”吳松有些后悔剛才施展身法了,他忘了現在他已經是化境,隨便一出手,對于普通人來說,都是震天動地的驚訝。
“吳先生,你……你是神仙嗎?”白天眼神里顯著熾熱的光芒。
“什么神仙啊,我不過是個普通人而已。”
大理的警察出警速度還是挺快的,不到五分鐘,在附近巡邏的兩名警員就趕到了現場。
他們例行公事地做了現場勘探,問題問詢,然后問吳松,那半個兇器在哪。
吳松指了指那堵墻。
一個警員走了過去,找了一會兒,終于找到了那半把匕首。只是他努力的半天,才把匕首拔出來。
等警察把昏迷的劫匪帶走,吳松就跟白荷一家回了家。
白荷的家并不大,也就七十來平,家里的家具一看就知道是從舊貨市場淘過來的。不過家里很整潔,處處都是一塵不染,而且東西放的井井有條,整整齊齊的。
吳松暗暗夸獎白荷,真是個理家的好手。
進了房門,把白荷的爸爸攙扶到了沙發上,白荷問道:“爸爸,你的腿怎么樣?累不累?”
“剛剛恢復,是有點累了,不過爸爸能站起來,已經很知足了。等再休養幾天,沒準就跟正常一樣了。”白荷爸爸滿心歡喜。
白荷又感激地看了吳松一眼,心中一時間思緒萬千,竟然有些愣神。
吳松囑咐了一下白荷如何幫她爸爸調理身體后,便離開了白荷家。
剛回到酒店一開門,吳松就感覺到了一陣強烈的危機感,往門邊一側。耳中只聽見噗的一聲悶響。
吳松聽得出來,這是戴了*的手槍射擊的聲音。
吳松一瞬間就判斷出了槍手的位置,他一踏腰,沖進了屋里,出手如電把槍奪了過來,然后在殺手的胸口輕輕拍了一掌。
被奪了槍的殺手本想掏出匕首,可他的動作哪有吳松快,吳松這一掌,就把他拍到了墻上,直撞得他眼冒金星,而吳松那一掌,也讓他受了內傷,一口血噴了出來。
吳松把槍收了起來,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殺手,是個三十多歲眼神陰狠的男人,感應一下,周圍沒有其他殺手后,他走到殺手身邊問道:“你是誰,誰派你來的?”
見殺手眼中閃現一絲決絕,吳松趕忙伸手捏住殺手的下巴,稍微一扭,便把他的下巴卸了下來。
“想死,也要等我問完話。”
殺手忍著痛楚,把頭扭向一邊。
吳松笑道:“我知道你不怕死,不過我知道,你肯定怕生不如死,如果你好好合作,或許我會給你個痛快,但是如果你不配合,我倒是也不在意費些周折。反正結果都是要說,還不如早點說出來,也免了皮肉之苦。”
殺手不屑地看了吳松一眼,依舊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吳松笑而不語,搖搖頭道:“唉,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我是個怕麻煩的人,你偏偏不讓我省心,好吧,那咱們就開始吧。”
吳松似笑非笑的看著殺手,仿佛在思考用什么方法來逼供,不過這可苦了躺在地上的殺手。
有的時候,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死亡的那段時間。
那個殺手已經做好了受各種殘忍折磨的心理準備,可閉著眼等了有五六分鐘,卻絲毫沒見有任何動靜。
他睜開眼,看到吳松正在沙發上坐著,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由于下巴被卸了下來,他想說話也說不了,只能用眼神死死盯著吳松。
林見殺手睜開眼,便走了過去,皺著眉頭道:“你說,我該怎么逼供呢?”
想了想,他又說道:“我這個人,雖然心里有上百種折磨人的方法,可惜心太軟,那些太暴力血腥殘忍的事,我還真做不出來。”
轉了身,來回走了兩遭,吳松忽然眼睛一亮:“有了,你一定睡過不少女人吧,如今我讓你被睡,嗯,這個方法不錯。”
殺手有些納悶,就算是被睡,那也不算是什么折磨吧,難道他要讓自己精盡而亡?
吳松臉上掛著邪惡的笑容,“我覺得,先找五個壯漢來睡你,應該夠了,不夠就再找五個,嗯,就這么定了。”
殺手一聽,臉色立馬變的都發綠了。原來安排睡他的不是女人,而是男人!
殺手捂著胸口想站起來,可惜全身像癱瘓了一樣,絲毫使不上力氣,他也只好拼命瞪眼睛,嘴里嗚嗚嗚直叫喚。
吳松看在眼里,笑道:“怎么?難道你不喜歡?唉,其實我也不喜歡,一想想就覺得惡心,不過我也沒辦法,誰讓我這么心慈手軟下不了狠手,也只有出此下策了。哦對了,我決定把整個過程都錄下來,就算你死了,你的家人和朋友還能在視頻里看到你,我想他們一定會終身難忘,記住你一輩子的。
殺手現在把吳松生吃了的心都有了,見過損的,沒見過吳松這么損的。
“怎么樣,答不答應招供,不答應的話,我就打電話叫人了,一會兒你的屁股可要開花了。”吳松作勢要打電話。
殺手有些崩潰了,讓他死可以,可是如果這些視頻傳給家人朋友,那他真是死不瞑目了。
他沖吳松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愿意合作。
吳松放下手機,笑道:“這才對嘛,不過,你的下巴就還是先脫著吧,省得你再服毒,我問你什么,你給我寫什么。”
吳松拿來紙筆,放到了殺手面前。
而殺手沒等吳松問,便拿起筆來,在紙上歪歪扭扭地寫道,我不會服毒。
吳松看了看紙上的字,用一種懷疑的目光看了看殺手:“你確定?”
殺手重重地點點頭。
吳松猶豫了下,還是不放心,仔細看了下殺手的嘴巴,發現他最后一顆下牙縫里,有一個白色的物體,想來就是毒藥所在了。
想了想,吳松還是沒有勇氣伸手去把那毒藥拿出來,手邊有沒趁手的工具。他摸了下鼻子道:“哥們,對不住了。”
說完,砰的一拳,打到殺手的臉上,由于下巴還沒裝上,所以殺手是一直張著嘴的,一顆牙齒混著血水就從殺手嘴里流了出來,其中還夾著那毒藥。
“嗯,這樣就好了。”吳松滿意地點點頭,對自己精確的手法很是得意,然后伸手一托,把殺手的下巴給安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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