雛田櫻美的腿長而直,腳踝處不盈一握,雷蒙的手剛碰到她細膩的肌膚,就感到自己身體的某個部位發生了變化。
雛田櫻美微微一掙,雷蒙立刻聲色俱厲的喝了一聲:“你再動,我就殺了唐雪!”
雷蒙二十歲左右的時候出道,在殺手界里縱橫十余年,對人性的把握已經達到了一定的程度。
如果他威脅雛田櫻美,再動就殺了她,那么雛田櫻美可能會拼著一死也不愿意受辱。
但是現在他以唐雪做為威脅的籌碼,對雛田櫻美施加壓力,雛田櫻美是絕對不會讓唐雪因為她而死的。
雷蒙也正是看出了這點,才利用唐雪來威脅雛田櫻美。
看到雛田櫻美果然不敢亂動,雷蒙得意的笑了一聲,一只魔爪從腳踝處伸進了她的褲管,在她的小腿上摩挲著,眼神變得更是*。
小樹林里死一般的寂靜。
吳松,你在哪?
雛田櫻美絕望的想著,此時此刻,她的頭腦里想得都是吳松。
想他神出鬼沒的身手,想他玩世不恭的笑容……從來沒有這樣的一刻,她是如此的想念吳松!
吳松……
雷蒙再也忍耐不住心底*的炙烤,他一把抓住雛田櫻美的褲管,雙手一用力。
“嗤”的一聲,雛田櫻美一聲驚叫,看到她線條優美,白得耀眼的小腿,雷蒙眼里噴火,將手里的一截褲管拋開,剛想騰身再上,突然從腦后傳來一陣尖銳的聲音。
雷蒙連想都沒有想,他猛地將身體俯下,一塊石頭擦著他的肩膀飛了過去。
等他再抬起頭來,吳松已經快要沖到他面前了。
雛田櫻美看到他突然出現在眼前,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終于落了下來,在不知不覺中,她的眼睛竟然有些濕潤了。
吳松面無表情,兩眼也極為平靜,他就像是一座會移動的大山,沉默著向雷蒙沖來,瞬間顯露的氣勢竟然讓雷蒙有些恐慌。
伸手拔出插在一邊的短劍,他再想要去抓雛田櫻美做為人質,吳松已經沖到了他的眼前,一雙眼睛直直得瞪著他,但是卻像石像般的不帶任何的感情。
雷蒙被他看得心里發毛,一劍刺向了吳松的右胸。
吳松不閃不避,雛田櫻美和唐雪驚恐的瞪著眼睛,眼睜睜的看著雷蒙的短劍刺入他的身體,然后再從他的后背透出。
雷蒙根本就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能一擊得手,他愕然的抬起頭來,卻看到一個拳頭在他的眼前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一聲悶響,雷蒙口鼻鮮血迸出,仰面朝天飛了出去。
他的身體剛剛落地,吳松已經到了他的面前,一腳踢到了他的肚子上,雷蒙慘嚎一聲,身體在地上打著轉再次飛了出去,狠狠的撞到一棵樹后才停了下來。
處在極端憤怒的吳松含怒出手,這兩下重擊幾乎要了他的命!
吳松一把拎起雷蒙,剛想再打,雷蒙眼睛一翻,頭無力的向后仰去,血沫從嘴里噴涌而出。
哼了一聲,吳松像丟一包垃圾似的扔下了雷蒙,他轉頭看向躺在地上的雛田櫻美和唐雪,眼里滿是愧疚和憤怒。
他撲到兩人的面前,把她們抱在懷里,緊緊地,好像失而復得般的抱在懷里。
雛田櫻美沒有動,任由他摟抱著,唐雪則悄悄的伸出了一只胳膊,抱住了他的腰。
不知道過了多久,身后傳來一個聲音。
“我也要抱抱!啊呀,吳松你用什么東西扎我!”
兩女急忙離開吳松的懷抱,這才想起他的身上還插著一把短劍。
唐雪咬了咬牙,對吳松說道:“你忍住!”
吳松微微一笑。
唐雪握住短劍的劍柄,想把短劍拔出來,手軟筋酥,卻用不上力氣。
“你來吧。”唐雪讓開,對雛田櫻美說道。
旁邊的韓無名說道:“讓我來吧,我的力氣大!”
兩個美女一起向他翻了一個白眼,唐雪還說道:“你毛手毛腳的,會把吳松弄痛。”
雛田櫻美拔出吳松身上的短劍,鮮血立刻激射而出,唐雪拿出隨身藥箱里的紗布——她是學院醫務室的護士,這次出來尋找失蹤的女學生也帶著藥品,以防有人受傷好派上用場。
唐雪用紗布把吳松的傷口包扎好,幾個人一起轉向還躺在一邊的雷蒙。
“你把他打死了?”唐雪悄聲問道。
吳松搖搖頭:“沒有,我還指望他告訴我躲在幕后的黑手是誰呢。”
韓無名剛才在雷蒙的手里吃過苦頭,對他是恨之入骨,聽說他沒死,沖上前去在他身上狠狠的踢了幾腳。
雷蒙*了一聲,慢慢的醒了過來。
幾個人圍著他,都想到剛才如果不是吳松及時的趕到,兩個女性固然要受到他的羞辱,最關鍵的是,依他這種狠辣的手段,三個人連命能不能保得住都很難說,確實相當的危險。
吳松拼著自己受傷,只用了一拳一腳就把他打倒,不過這兩下子幾乎要了雷蒙的命,好在他身體強壯,仍然能從昏迷中蘇醒,只是臉上、身上到處沾著鮮血、碎肉組織、嘔吐物等等。
此時正是夏天,又是在下午,烈日高照,從雷蒙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味令人欲嘔。
雛田櫻美首先就受不了,她臉色慘白,眼里憋出了淚花。
“誰讓你來對付我的?”吳松在他的面前蹲了下來。
雷蒙剛想說話卻咳嗽起來,鮮血從他的嘴里涌出,咳嗽聲越來越劇烈,直到一塊碎肉被他從嘴里吐出來后,他才勉強停了下來。
站在一邊的雛田櫻美再也不能忍受,跑到一邊“哇哇”的干嘔,唐雪跟在她的身后,輕輕的拍著她的后背在跟她說些什么。
“你把我給毀了!”雷蒙無力的看著吳松:“我感覺到內臟都已經碎掉了。”
吳松神色不變。
“這是你應該得到的!不過,到現在你還能說話,這已經說明你足夠幸運了。”
“告訴我,誰指使你來對付我的!”吳松說道:“說出來,我就放你一條生路!”
雷蒙吐了一口血水:“你所謂的生路是指把我打成殘廢,或者干脆的砍去我的手腳,但是偏偏不讓我死去,是這樣嗎?呵呵,你還是殺了我吧!”
“其實我也猜到了是誰在幕后指使你對我下手,甚至對付我身邊的女人,我需要你來證實一下。”
雷蒙閉上了眼睛,對他干脆不理不睬,一副要死要活你看著辦的樣子。
“我欣賞硬骨頭的男人!”吳松站了起來,他的眼光在小樹林里搜尋了一番后,將一棵茶杯口粗細的樹用龍刺砍倒,又削去枝葉,拖到了雷蒙的身邊。
韓無名、雛田櫻美和唐雪都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圍在他的身邊看著。
吳松一邊慢慢將樹干的一頭削尖,一邊用拉家常似的語氣說道。
“偶爾我會看點書,對歐洲中世紀那段歷史比較感興趣。”
三個人都不明白他這番話是說給雷蒙聽的還是說給他們聽的,一時間都沒有說話。
吳松就像一個認真負責的木匠對待自己的作品,用龍刺把樹干的一頭削得尖尖的:“歐洲有一種古老的刑法,叫做木樁刑。”
雷蒙的手指微微的動了一下。
“我一直想看看人穿在木樁上的樣子,不過你知道,現在是文明社會,不允許搞這一套了。”
唐雪和雛田櫻美這才知道他拿這根樹干準備干什么,兩個人不約而同的捂著嘴,用惡心的眼神看著他。
吳松不理她們,繼續說道:“不過雷蒙先生你是個硬汗,想來也不會把木樁刑放在心上,正好可以滿足我那個小小的愿望。”
他在雷蒙的身上輕輕的踢了一腳,提醒他注意聽他說得話:“雷蒙先生,你不用擔心疼痛,為了讓你少受到痛苦,也為了你能多掙扎兩天再死去,你看,我把尖尖的樹干已經削成圓形的了。”
剛開始實行木樁刑的時候,所用的樹干都是尖的,這樣雖然方便捅到犯人的體內,但是在捅得過程中,尖銳的樹干難免會刺破犯人的內臟,讓他們迅速的死去。。
人類在折磨人的時候總是會顯示出無窮的智慧,于是他們把木樁刑的尖頭改成了圓頭,這樣,當木樁插入犯人體內的時候,圓圓的形狀只會把各種內臟推到一邊,而不會刺破它,這樣犯人就不容易死去了。
吳松說完話后,不再管雷蒙是什么反應,他把準備好的樹干遞到韓無名的手里。
“你去找一個隱蔽的地方,先挖個坑,記住,這個坑要挖得深一些。”
韓無名傻乎乎的問:“挖坑干什么?”
吳松轉頭看看雷蒙:“把樹干插入他的體內后,還要把他豎起來,然后我們就可以看到,因為身體的自重,他慢慢的往下墜,最后,樹干從嘴里穿出來的奇妙景像。”
“惡心!”唐雪在一邊呵斥著:“費那么大事干嘛,干脆一刀殺了算!”
“你們兩人一邊去!”吳松很不客氣的把雛田櫻美和唐雪趕開。
等到她們走遠后,吳松一把抓住雷蒙,將他俯臥在地。
“雷蒙,呆會你的菊花就會被一根樹干暴掉,一想起來恐怕你就會覺得很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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