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瑤身材苗條,吳松抱著她一點都不覺得費力。
兩個人一路說說笑笑,偶爾再親個小嘴,其樂融融,竟然覺得腳下的路實在太短。
等到了吳松被下過毒的農家樂,天色已晚,兩個人決定在這里住一夜,明天再走。
老板當然認識吳松,這個倒霉蛋在他的店里只住了一夜,半夜眼鏡蛇爬到了他的床上,第二天吃早飯又被人下毒,像這樣倒霉的家伙他就是想忘也忘不了啊。
“老板,給我個房間!”
剛一進門吳松就叫了起來,他和蘇瑤冒著大太陽趕了一天的路,一身的汗水,整個人都快要餿掉了。
老板目瞪口呆的看著站在他身邊的蘇瑤。
開了這么多年的店,漂亮姑娘他倒是見過不少,但是像這么漂亮的,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一時間竟然看傻了眼。
他的目光只是震驚,而不帶任何的褻瀆,所以吳松決定原諒他這一回。
“看看看,看什么看!”吳松拍著桌子:“跟你說話呢!”
老板回過神來,訕訕的笑了笑,卻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
“這回,還有沒有人要害你?”
吳松也老老實實的回答:“這我可說不準。”
“大爺!”老板沖著吳松作揖又鞠躬:“您就放過我吧,你要是真的被人害死,我跟誰說去?出門左拐……”
“說啊,繼續說!”吳松攤開手掌,若無其事的將手心里的碎瓷片拂干凈。
老板不敢說話了,同時又心疼,好好的一個茶杯讓這小子給捏成了碎末。
偏偏他的手還沒事!
“那,這是房間鑰匙!”形勢比人強,老板不得不低頭。
“準備晚飯啊,我們很快就下來!”吳松帶著蘇瑤走向后面的房間。
兩個人痛痛快快的洗了個熱水澡,換上了干凈的衣服,覺得爽快多了。
晚飯很簡單,大米粥、饅頭、腌咸菜。
兩個人很滿意。
正在這時,外面傳來了說話聲。
“老王,我讓你帶我出來散散心,沒說要你帶我到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來啊!”
“我靠!,這是旅館還是飯店,我看看……農家樂!”
“好大的規模啊!”
說話人的口氣中明顯的帶著調侃。
那個老王說道:“小強,我帶你到深山里來玩玩,看看原生態的景色,你想喊就喊,想叫就叫,多自在,散心嘛,當然是遠離人群的好,我幫你想得這么周到,你居然還責備我。”
一老一少兩個人邊說話邊走了進來,他們的身后還跟著兩個人,手里提著鼓鼓囊囊的大包。
年輕人抬頭環視著屋子:“我感覺回到了幾十年前,你看看這一屋子的擺設……”
他的眼光落到了正面對著吳松吃飯的蘇瑤身上。
蘇瑤剛洗完澡,一頭秀發披散開來,長可及腰。
她上身穿著吳松的t恤,肥肥大大的,這樣的穿著更給人一種柔柔弱弱的感覺。
她原先穿著的是粗布衣服,吳松擔心會磨到她背后裂開的傷口,就拿了自己的衣服給她穿。
盡管蘇瑤不同意穿吳松的運動短褲,說女人穿男人的褲子對男人不好,但是吳松還是逼著她穿上。
這樣,她那一雙白皙而線條優美的腿就顯露出來了。
年輕人瞧在眼里,忍不住的吞了一口口水:“嗎的,這樣的窮山溝里,居然還有這樣的美女!”
吳松聞聲轉過了頭。
說話的年輕人長得高高帥帥,白白凈凈,一看就是有錢有勢人家的公子哥,不過這倒罷了,他對有錢有勢的人一點興趣也沒有。
要說到有錢有勢,京城四大家的李家駒就不說了,單單韓無名那小子,恐怕就不是眼前這個年輕人能比的。
不過他忘記了他本人,他現在也是有錢有勢,額外的還要再加上有本事!
倒是站在這個年輕人身邊的老頭,雖然一頭花白的頭發,但是精神矍鑠,氣色極好,身板筆直的站在年輕人的身邊,就像一棵松樹似的,一看就是個練家子。
“吳松,這個咸菜疙瘩給你吃!”蘇瑤夾了一塊咸菜放到吳松的碗里。
她可是清楚的知道她這個心上人是什么臭脾氣,那個年輕人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看,已經讓他很不爽了。
吳松哼了一聲,轉過頭來吃飯。
“我靠!”年輕人不服氣,在這窮鄉僻壤里居然敢有人給他臉色看!
“大少!”老王制止了他。
他倒沒有看出吳松有多厲害,他注意到的是蘇瑤,小姑娘實在漂亮,他也多看了兩眼。
這一看,他的心里就嘀咕起來了。
剛才蘇瑤跟吳松說話,他聽在了耳朵里。
雖然蘇瑤說得是漢語,但是語調聽起來有些怪怪的,這里又是苗疆的外圍,這說明,她有很大的概率是苗族人。
苗疆是個偏遠山區,在這里,無論是男人女人,幾乎都要到田里干活,這樣臉朝黃土背朝天的,想要有一身白皙的皮膚可不容易。
這個小丫頭皮膚白皙不說,身材還苗條,倒不是說苗疆沒有苗條的女孩子,但是更多女孩子的身材都因為勞動而顯得粗壯。
老頭把他的推斷悄悄的一綜合,對蘇瑤的身份已經猜到了幾分。
蠱教!
這樣的女孩子十有八九是蠱教里的人。
而且看她的氣度,還不是一般的教徒。
還別說,老頭的眼光還真是比較準的。
他拉著大少坐到旁邊的一張桌子上,轉頭問老板有什么吃得沒有。
當老板說只有清粥饅頭時,他倒是無所謂,那個大少明顯的不高興,讓他的手下把隨身攜帶著的罐頭、火腿腸什么的拿出來放到桌上,開始喝酒。
吳松和蘇瑤自顧自的吃完飯后,吳松問老板。
“老板,你們這有什么小藥店沒有?我想買點藥。”
當時在苗疆深處沒有辦法,只能用草藥,但是憑心而論,在很多方面還是西藥好用,起效快,而且方便。
老板還沒有說話,老王向著吳松笑道。
“朋友,不知道你想要什么藥,我們這里有一些,如果需要的話可以拿去用。”
老頭笑容可掬,說話又很客氣,吳松遲疑了一下,倒不好直接拒絕。
“我想要一些治療外傷的藥……”
“哈哈,這個我們正好有!”
老王招手讓旁邊的人把一個包放到了桌上,從里面拿出一大堆的消炎藥、創可貼,繃帶、藥棉,甚至還有紫藥水。
“喲,您老準備的還真周到!”吳松看老頭這么客氣,也客套起來。
“我帶小強到深山里來玩,要多呆幾天,怕他有個什么磕磕絆絆的,所以就多帶了一些。”
他伸手示意:“來來,你想要什么盡管拿!”
吳松也不再客氣,拿了一卷繃帶,一些藥棉,又拿了一瓶紫藥水。
說了一聲謝謝,他帶著蘇瑤進了房間。
小強看著他們兩人的背影搖頭嘆息,嘴里又想說話,被老王用眼神制止了。
回到房間后,吳松幫蘇瑤處理好傷口,勞累了一天,兩人都躺下來睡覺。
誰知道在半夜的時候,蘇瑤不安分起來。
吳松開燈一看,只見她滿臉通紅,伸手一摸她的額頭,燙得嚇人。
蘇瑤體質一般,本來就有傷在身,還沒有痊愈,白天被那個死女人又折騰了一番,身心俱疲,竟然發起了高燒來。
眼看蘇瑤燒得難受,吳松不得不再去找老王,向他討要一些消炎藥。
給她喂下消炎藥后,他又打來一盆冷水,將冷毛巾敷在她的額頭上,給她做物理降溫。
就這么的折騰了一夜,等到第二天天剛亮,吳松在老板的指點下,找到村里的小診所,請醫生來為蘇瑤掛水退燒。
期間老王和小強都來過他們的房間探視,小強看著蘇瑤痛苦的樣子,恨不得她的病生在自己的身上。
一天掛了三瓶水,又吃了老王帶來的頭孢,高燒才退了一些。
這么一來吳松不敢再急著趕路,只能在農家樂里住了下來。
小強不知道是擔心蘇瑤的病情,還是真的不想去深山老林,他也賴著不走,早中晚一天三次的來看望蘇瑤。
如果不是吳松的臉色不好看,這小子估計能呆在房間里不走。
第二天中午,蘇瑤掛完水后,自覺好了不少,躺在房間里氣悶,讓吳松扶著她到院子里走走,吳松照做了。
院子里,小強、老王和兩個手下正坐在樹陰下面吃菜喝酒,這里沒有空調,氣候炎熱,坐外面比坐房間里確實舒服多了。
吳松和蘇瑤向他們打了個招呼,也挑了個樹陰坐了下來,兩人悄悄地說話。
突然,院子里的門被猛地推開了,一個女人帶著幾個人走了進來。
“戴小強,你這個縮頭烏龜!”
“你闖了禍就想躲起來,有這樣的好事?”
吳松和蘇瑤都抬起了頭。
這個女人大概有二十七八歲的年紀,長得不錯,身材也火辣,此時她雙手叉腰,面對著小強和老王那幾個人,正在不住口的叫罵。
“你以為有王老頭護著你就沒事了?我呸!”
戴小強站了起來,沖著那個女人冷笑道。
“躲起來?至于嘛我?我特么心情不好出來散散心你還能管得著?”
戴小強和那個女人對罵的時候,大門外又陸陸續續的走進來幾個人,他們都站到那個女人的身邊。
一個手臂上打著石膏,臉上還殘留著淤青的年輕人恨恨的說道。
“那天要不是你帶得人多,你特么的能討得了好?還真以為自己是李小龍啊!”
雙方一番唇槍舌劍,坐在一邊看戲的吳松和蘇瑤知道他們是怎么結下的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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