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guī)煾赶氡厥强创┝怂年幹\,也以生月大法來要挾三皇子,使他不敢對我怎么樣。于是,雙方就這么僵持下來。”
海戟將整件事情和盤托出。
“原來如此,可是這和救你師父有什么聯(lián)系嗎?”
吳松問道。
“生月大法乃地階功法,修煉時,自然和一般功法不同。我?guī)煾傅募易逶谝粋秘密的地方建有一座密室,那里有一張火巖床,是我?guī)煾傅淖嫔虾馁M莫大的精力,在地下數(shù)百米的深處開采的火巖制成。
火巖床上蘊含有極強的陽氣,生月大法修煉時,修士體內(nèi)會產(chǎn)生極重的陰氣,所以需要坐在火巖床上修煉。
如果我?guī)煾钢牢乙呀?jīng)脫困,那么她必然會想辦法逃出來。能夠逃出光武院的辦法,就是將看守他的人引到外面。
只要離開光武院,那就有可乘之機。”
海戟將自己的想法詳細(xì)說了出來。
“我明白了,引出他們的方法就是這生月大法。只要譚師父假意改變主意,說自己愿意說出生月大法,那這樣她就可以借機說修煉生月大法必須使用火巖床,而火巖床所在的地方難以用言語說清。
光武院的人就不得不帶著她去火巖床所在的密室,我們就可以在中途救出她。”
吳松道。
“正是如此。這其中的關(guān)鍵就是我們要設(shè)法通知我?guī)煾肝覀兊挠媱潱ㄖ托枰半U進(jìn)入光武院。我是一個辦法,只是你們里需要有一個人一通前往。
而那個人如果被發(fā)現(xiàn)了,那就可能會被殺死。”
海戟攥緊拳頭,有些不安。他雖然也迫切的想要救出譚姬,但是如果為了救人,而讓無關(guān)的人冒生命危險,那他和譚姬都不太愿意。
“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間,哪能老是顧及性命,瞻前顧后,那樣還能做成什么大事。海戟,你的方法是什么,盡管說。”
吳松慨然道。
海戟猶豫了一番,最后被吳松的氣概折服,道,“赤軍郡國一直沒有立太子,如果一天要立太子,那按照長幼有序的規(guī)矩,大皇子本該是不二人選。
但是三皇子海空際是老皇帝最喜歡的兒子,所以他也是很有力的競爭人選。
由此,皇室里分成了大皇子和三皇子兩派。雙方明爭暗斗不斷,各自都拉攏了不少人馬。
大皇子曾在光武院修行,我碰巧和他一起修行過一年,我們一見投緣,結(jié)為了朋友。
現(xiàn)在我去找大皇子,他一定會幫我們。由他出面,找一個由頭進(jìn)入光武院。我們這里出一個人,偽裝為隨從,跟著大皇子混入光武院。
然后,大皇子拖延時間,這個人設(shè)法潛入我?guī)煾傅年P(guān)押地,將我們的計劃告知她。”
這就是海戟的計劃,聽完之后,吳松等人都明白為什么海戟之前猶豫不決,因而負(fù)責(zé)潛入的這個確實需要冒很大的風(fēng)險。
譚姬為先天境高手,即便修為被封,那么謹(jǐn)慎起見,看守她的人也一定是高手,至少也是元種境巔峰。
而且又是在光武院那種地方,只有守衛(wèi)察覺異常,大喊一聲,那立時就會有大批高手感到。到時候,即便是大羅金仙,也是插翅難逃。
“我去,我們這些人里,師父你的目標(biāo)太大,光武院里估計有不少人都認(rèn)識你,你是不行的。剛風(fēng)楊爽和我,我們?nèi)死铮业纳皲h無影功法以敏捷見長,最適合潛入和逃跑。
我最為合適。”
吳松思考一番,主動請纓。
這件事非同小可,眾人都覺得吳松說得有理,都同意了。
接下來就是去找大皇子了,海戟和吳松兩人在稍后離開藏身處,前往大皇子的行宮。
大皇子名為海武鑾,今年三十歲,自小就酷愛軍事,十二歲就投身行伍,甘愿放棄皇子的優(yōu)渥生活,和邊關(guān)軍士同安共苦。
他之前十幾年一直在邊關(guān)歷練,二十七歲才回到都城。
隨后在光武院修行一年, 也就是在這段時間,他和海戟結(jié)識。
雖然回到了都城,但是大皇子還是習(xí)慣軍營生活,沒有住在皇宮里,而是住在守城軍隊的軍營里。
軍營在都城西方,在城外三十里外的一處山谷里。
海戟和吳松來到軍營門口時,已經(jīng)是傍晚了。
兩人在離軍營兩里地外,被崗哨攔下。
兩人報了姓名,崗哨回軍營報給大皇子,隨后兩人便進(jìn)入軍營。
“海戟,你安然無恙可是太好了!之前得知老三那個混蛋設(shè)計拿了你們師徒,我就一直擔(dān)心你的安危。我是有心去救你,奈何老三做的沒有破綻,我一時實在是想不出辦法來。”
大皇子一見海戟,就和他擁抱在一起。可以看出,兩人之間確實情意深重。
大皇子海武鑾身軀偉岸,極為強壯。因為常年在邊塞風(fēng)吹日曬,皮膚極為粗糙而黝黑。
大皇子說話嗓音響亮,渾身上下散發(fā)出一股英雄氣概。
“多謝大皇子關(guān)心了,我為你引薦,這位是吳松,是靈崇郡國的修士,我能脫困而出,但是吳松兄弟的功勞。”
海戟道。
“見過大皇子。”
吳松彎腰向大皇子行禮,一般平民見到皇室中人,都要下跪。但是一來,吳松是他國的人,對赤軍郡國的大皇子沒有跪拜的道理,二來,在天域帝國,修士的地位極高,可以不對皇室行跪拜之禮。
“果然是一位英雄啊,請坐。”
大皇子爽朗地笑道,招呼兩人坐下。
“大皇子,我這次來,是有事相求。”
海戟開門見山,將自己的計劃告知大皇子。
“既然海戟兄弟開口相求,我哪有不答應(yīng)的道理。正好近期老三行事太過猖狂,我早就想要滅一滅他的氣焰。這件事交給我。
讓我籌劃一晚,明日我們前往光武院。”
大皇子毫不遲疑,一口答應(yīng)了海戟。
吳松和海戟當(dāng)晚就在軍營里安歇,準(zhǔn)備次日與大皇子商議前往光武院的計劃。
當(dāng)晚三更時分,吳松正在熟睡,忽然心里一動,醒了過來。
他從床上坐起來,窗戶上響起一聲輕微的敲擊聲,隨后傳來海戟的聲音,“吳松,有動靜。”
吳松來到外面,海戟一指房頂,兩人一起躍了上去。
借著明亮的月光,吳松看到在前方十幾米遠(yuǎn)的地方,有一個人在快速奔跑。
吳松和海戟對視一眼,悄悄跟了上去。
雙方一前一后,很快就來到了軍營外面。
前方那人鉆入附近的一座樹林,消失不見。
吳松和海戟謹(jǐn)慎起見,分成兩路,分別從不同的方向進(jìn)入樹林。
林中黑暗,吳松豎起耳朵,努力分辨那人的聲音。
驀地,一道破空之聲傳來,吳松頭偏向一旁,只聽‘咄’的一聲,一物從吳松頭側(cè)飛過,插在他身后的樹干上。
吳松身形一晃,撲了過去。
神鋒無影第二層運起,紫色的元力匕首出現(xiàn)在吳松的右手中,閃電般刺向偷襲者。
匕首正中偷襲者的身體,但是吳松卻感覺匕首沒有插入半分,完全被擋下了。
吳松不由大驚,這把元力凝成的匕首極為鋒利,自從吳松煉成神鋒無影以來,可謂是無往而不利,元力匕首從來沒有讓他失望。
現(xiàn)在這種情況,他還是第一次遇到。
黑暗中閃出一道白光,打向吳松。
吳松急忙閃避,白光擦著他的背部飛了過去。
背上一陣火燒火燎地疼痛,這種感覺他太熟悉了,在特敏河旁和金烏教的金曜護(hù)法戰(zhàn)斗時,對方手中的神秘武器發(fā)出的白光打中人體后就是這種感覺。
那把神秘武器是上古萬族的武器,被金曜護(hù)法從上古遺跡中獲得。
難道說偷襲者是金曜護(hù)法?
正在吳松疑惑之時,那邊海戟已經(jīng)趕到,向偷襲者發(fā)動了攻擊。
偷襲者再發(fā)一道白光,打向海戟。然后身體直直地向上躥起,飛到夜空之中。只見他的肋下生出兩道紅光,他就如飛鳥一般,飛入夜空中,很快就消失了。
吳松來到海戟身旁,尋味他的傷勢任何。
白光威力驚人,海戟以左臂硬抗一記白光。他的整個左臂都冒著白煙,皮肉潰爛,深可見骨。
“我來為你醫(yī)治。”
吳松運起千方經(jīng),就要為海戟治療。
“不必。”
海戟伸過右手,抓住左臂上的皮肉,一把扯下。
潰爛的皮肉下,是一截完好無數(shù)的手臂。
“我的功法名為金蟬訣,可以將全身皮肉都舍棄,生出一副新的身軀。”
海戟淡淡道,并未有絲毫的痛苦,仿佛剛才扯下來的不是一截手臂,而是一塊破布。
吳松大為驚奇,沒想到世上還有如此神奇的功法。
“剛才那人是誰?他為什么可以從天空飛走?難道那人的修為已經(jīng)突破先天境?”
海戟看著剛才那人飛走的方向,問道。
先天境修士擁有一葦渡江的神通,但是不能飛行。傳說中,突破先天境之后的修士,就可以御風(fēng)而行。
只是目前的修真界里還沒有人突破先天境,所以到底傳言是真是假,誰也不好說。
“我也不知道,只是剛才那人發(fā)出的白光是用一種神秘的武器打出來的,我之前見過那種武器。”
吳松將自己和金烏教金曜護(hù)法交手的事告訴了海戟。
“這么說,那人很可能和金烏教有關(guān)。那他到底今晚來軍營到底所為何事?”
海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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