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陳幫主給兔子服藥時,已經是將近一個時辰之后的事情了,那個時候兔子體內的藥效基本上已經過去了,然后在被陳幫主的藥一激,自然就醒了。
也就是說,這第三次比試,從頭至尾都是奪命神醫布下的局。
他在第二次比試中,就已經摸清了陳幫主的底細,知道陳幫主有多大斤兩,知道在第三次比試中,如果他出全力,那么陳幫主是必輸無疑。
因而才會相出這么一個辦法,來讓陳幫主獲勝。
陳幫主雖然很想在這次比試中獲勝,但是他是想要靠自己的真實實力獲勝,而不是奪命神醫的謙讓。
“陳幫主, 你這是何出此言?”
張一魯還沒有明白過來,疑惑的問道。
“師父,既然陳幫主如此說了,那自有他的道理,我們就聽陳幫主的吧!眳撬傻馈
他已經看出來,是奪命神醫讓了陳幫主。這種事,大家心知肚明即可,真要逼著陳幫主說出來,那可是會讓他大大丟臉的。
“既然如此,那陳幫主就遵守約定,告訴我們陽郎候的蹤跡吧!
張一魯道,他雖然不明白之前的比試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也看出來了,這中間暗藏玄機。自己還是不要貿然發問,以免壞事。
“這個自然,大家請屋里坐!标悗椭鞯。
眾人回到屋中,陳幫主給三位倒了茶,然后道,“那個陽郎候,是在三天前來到湖州港的。他來這里之后,找到了一個船家,然后在兩天前就出海了。
這湖州港里的船家,有近九成都是由我們東城幫來管的。那個船家知道陽郎候背后是一個大勢力,為防出事,就來通知我了。”
“大勢力?在這湖州港里還有比你們東城幫更大的勢力嗎?”張一魯問道。
“張師父說笑了, 我東城幫在這湖州港里還算是一號人物,可是出了湖州港,誰知道我們?可是這個陽郎候背后的勢力,就不同了。
在這個東部沿海,說起這個勢力,那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标悗椭鞯。
“這個勢力,不會是王家吧?”奪命神醫猜測道。
“不錯,正是王家?磥砩襻t先生來湖州港時日不短啊,已經聽說了王家的事情了!标悗椭髋恼频。
“不過是在酒館里喝酒時,聽人說起過幾句,遠談不上了解!眾Z命神醫道。
吳松和張一魯面面相覷,這個王家看來是一個極大的勢力,可是為什么他們兩人還是都沒有聽說過。
“看來兩位都不知道這個王家,那我來給你們介紹一下。”陳幫主道。
在東西兩洲停戰后,人族和妖族之間開始展開貿易,今年來,航行在大洋上的船只是越來越多。這些船只上都載著各種各樣的貨物,價值都很高。
于是,一些亡命之徒就開始在大洋上活動,來搶劫這些船只。那么亡命之徒就是海盜。
吳松之前從中界島返回東洲,中途遇到風暴,船沉之后被吹到附近的一座小島上。后來就是多虧了一撥海盜上島,吳松才能乘他們的船返回東洲。
隨著時間的推移,大洋的海盜兼并競爭,最終形成了幾股勢力,其中最大的一股勢力就是王家。
王家海盜現在擁有戰船上千艘,部下數萬人。從東洲前往大洋的海域,以中界島為界,往東都是王家的天下。
在這片海域里航行,不管是任何船只,哪怕是東洲大陸上的帝國船只,都需要繳納海票。所謂海票,就是交給王家的過路費。
只有交了海票,才可以在這片海域里自由航行,否則,就會被王家擊沉。
根據船的大小,所要交的海票不一。但大致上來說,是船越大,交的海票就越多。小船,很多就不需要交海票。
在這一點上,王家對窮人是十分偏袒的。
海票其實這就等于是將搶劫明碼標價了,但是誰讓王家在海上的勢大,沒人敢惹,除了乖乖的交出海票外,別無他法。
王家由父子二人來統領,父親王境,兒子王功,都是一等一的將才。王家在他們的帶領下,可謂是一日強過一日啊。
“也就是說,陽郎候是去投奔王家去了!眳撬蓡柕馈
“根據我手下那個船家的說法,確實是如此!标悗椭鞯。
“陽郎候是兩天前出海的,那這樣的話,我們就需要趕緊出發了,否則可據來不及了!睆堃霍數。
“兩位,你們和陽郎候的事是什么,我并不知道。我只是想奉勸兩位,王家在海上和皇帝無異,陽郎候是他的人,你們要是想要對他不利,可要三思啊!
陳幫主道。
陳幫主是在這湖州港呆了幾十年,對王家是極為了解,他知道王家的狠辣和強大,所以不想看著吳松兩人去白白送死。
“多謝陳幫主關心,我們自會小心的。”吳松道。
吳松兩人執意要出海,陳幫主也就不再阻攔。他為兩人找了一個船家,帶他們出海。
兩人趕時間,也就不在湖州港里逗留,很快就離開了。奪命神醫和兩人匆匆告別。
陽郎候出海的路線,陳幫主手下的那個船家都記下了,告知了兩人。
載著吳松兩人的船家姓蔡,就是本地人,今年六十多歲了,膝下只有一個十五歲的女兒。
蔡船家是往里于湖州港和中界島的商人, 倒騰一些兩地的特產,以此來維持生計。
這一次他就是要前往中界島,順帶著捎上了吳松兩人。
按照陳幫主的消息, 陽郎候是登上了湖州港和中界島之間的一個小島。
蔡船家知道那個小島,他估計從湖州港出發,到達那個小島需要四日。
船行海上,很快就過了兩日。吳松第一次坐船時,暈船十分厲害,這是第二次坐船, 感覺好多了。
在大海上航行是十分無聊的,一開始或許是新鮮的,但是當你一天兩天都看著一成不變的大海時,誰都會受不了。
這一日,吳松和張一魯來到甲板上。
蔡船家的船是一艘中型客船,船上有十幾名乘客。大多數人都在船艙里,甲板上只有寥寥三四個人。
他的女兒正在甲板上晾曬漁網,漁網很大,其中一角掛在船身上,他的女人拉扯了許久,都無法把漁網拉上來。
吳松看不過去了,就走過去,幫她把漁網拉了上來。
“多謝了,你叫什么名字?”女孩兒笑著問道。
女孩兒一笑起來,有兩個酒窩,看起來十分甜美。因為常年在海上的緣故,她的皮膚曬得很黑,和東洲女子那種白皙的皮膚相差很多。
但是女孩兒的五官很好,雖然皮膚黑,但是看起來別有一番風致。
而且,女孩兒常年都在船上干活兒,身材很好。
“我叫吳松,你叫什么名字?”吳松笑道。
“蔡羅敷,你要去什么地方?”蔡羅敷問道。
“中界島!眳撬傻。他沒有說實話,因為出于謹慎的習慣,他不愿意把女孩兒拉進來。
“那可是很遠啊,而且,我聽說那座島上很亂, 你去的時候可要小心了!辈塘_敷整理著手中的漁網,道。
“多謝關心!眳撬尚Φ馈
兩人又聊了兩句,隨后蔡羅敷就被蔡船家叫了過去。吳松遠遠的看到蔡船家面色嚴厲,似乎在訓斥蔡羅敷,一邊訓斥還一邊向吳松這里偷偷看來。
吳松估計老頭以為他和張一魯都是黑道中人,所以告誡自己的女兒不讓她和他們說話。吳松苦笑著搖頭,在甲板上又呆了一會兒,就回船艙了。
當天入夜,吳松正在船艙中打坐調息,忽然感覺到船劇烈的震了一下,然后就緩緩的停了下來。
吳松覺得不對勁兒,就打開船艙往甲板上走去, 想要去看看發生了什么事。
尚未走到甲板,就聽到一個大喇喇的聲音,“船家,這月的海票該交了吧?”
吳松悄悄走到一個大箱子后,向甲板上探頭望去。
只見一伙兒十幾個人散開,站在甲板上。他們看起來都十分彪悍,臉上滿是橫肉,神情兇惡。
每人手中都拿著武器,看起來就不像好人。
在蔡船家的船旁邊,停著一艘小船,上面懸掛著一面旗幟。雖然是在黑夜中,但是吳松目力驚人,還是看到那面旗上是一個骷髏頭,骷髏頭的額頭中央,是一個王字。
蔡船家站在甲板上,哆哆嗦嗦的,十分恐懼。他的面前站著一個高大的人,那人滿臉絡腮胡,長著豹頭環眼,十分嚇人。
“鄧船長,我就說這幾日得閑了就要去找您老人家,給您送過去,您這就來了。多大的事,還勞煩你親自跑一趟。來,這是這個月的海票,您點一點。”
蔡船家從懷中掏出一包錢,雙手捧著,恭恭敬敬的遞了過去。
“這還差不多。”
鄧船長拿過錢,在手里掂了掂,放入懷中。
“好了,老頭,好好開你的船吧,我們走了!编嚧L轉身走去。
“爹,怎么了?”蔡羅敷忽然從船艙中走了出來,叫了蔡船家一聲。
她因為白天干了一天的活,所以十分勞累,早早就睡下了。結果被剛才的異動驚醒,就來到了甲板上。
蔡羅敷此時只身著一件貼身薄衫,將身材襯托得凹凸有致。她只道現在是夜間,沒有太多人在甲板上,所以就沒有穿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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