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兄,看來你對這類比試不太了解。你們今天是第一輪比試,共有四位修士負責考核,每一位有九個名額。 當然,并不是每一個修士的九個名額都會用完,比如我們那一組,就只有四個過關。
但是保守估計,也會有二十多人過關。
這么多人,在下一輪比試中,是不可能讓選手們捉對廝殺的,那樣太費時間了。
我如果沒有想錯的話,明天的比試應該是會把我們這些人放到一個地方,然后看誰能夠最先完成規定的任務。按照完成任務的時間先后,來決出八名或者十名勝出者。
再往后,就是捉對廝殺。”
花興頭頭是道的分析道。
“真的假的?你好像對這種事很了解啊?”吳松狐疑道。
“我就九成把握,不然吳兄,我們打賭,輸的人就請喝酒,”花興笑道,“我們婆娑門在當地也算是一個大門派,每隔三年就會招收一次弟子。
每次報名的弟子都有數百人,第一項考核,就是讓他們所有人都參與一項任務,最先完成的頭二十名就可以進入下一輪考核。
這樣最為省事,我從小就是看著他們這么比試的。”
“好,我和你賭,我就不信了。”吳松笑道。
此時兩人已經走到志趣園的門口,即將走到外面。
就在這時,忽然遠處傳來一陣驚呼。
吳松和花興都不由自主的扭頭看去,驚呼聲來自女修士那一組。
原來在吳松和花興邊走邊聊的這段時間里,又有人上去挑戰,戰斗已經進行了一段時間,其中一個選手把另一個選手的手臂打斷了。
因為是出意外,所以圍觀的人才會發出驚呼。
“怎么回事?”花興疑惑道。
“不知道,可能....”吳松忽然不說話了,他的雙眼一下子就瞇了起來,緊緊盯著場中的一個選手。
吳松目力驚人,雖然離得較遠,但是依然將那個選手看得清清楚楚。
那人身形瘦削,身量矮小,雙頰凹陷,看起來有些猥瑣。
那人是背對吳松,吳松看著他的背影,只覺得此人很像是某個人。但是,那個人根本不可能出現在這里。
“吳兄,你怎么了?”花興看吳松出神的想著什么,問道。
“花兄,我們現在回去好像有些早,不如先去看看其他選手的比試如何?”吳松道。
“好。”花興道。
兩人來到女修士那一組的外面,站在人群中,看向場中的打斗。
吳松有意繞了半個圈,來到那個選手的前面,仔細的看向他的臉。
那人長著一雙小眼睛,顴骨高聳,臉上都是帶著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這一看之下,吳松心頭的疑惑更甚。
他之前就覺得這個人的背影很像是昨晚他在煉鋒齋里遇到的那個張老二,但是轉念一想,那個張老二看年紀至少有三十歲了。
這個擇婿大選明明固定是十六歲到二十歲的少年才能參加,那個張老二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出現在這里的。
但是此時看到此人的正面后,吳松只覺得面前這人就是另一個張老二,五官十分相似,連臉上的表情都是一樣的。
只是面前這人更加年輕,看年紀應該在二十歲。
這是怎么回事?眼前這人和張老二如此相像,一定和張老二有著某種聯系。難道此人是張老二的兒子嗎?可是若說是兒子,年紀又稍微偏大,要想有這么個兒子,那按照張老二的年紀,他在十三四歲就要娶妻生子。
張老二是修士,十三四歲正是修行的緊要關頭,他斷然不可能去其娶妻生子的。
那么,此人難不成是張老二的同胞弟弟?
吳松滿心疑惑,不得其解,一雙眼睛緊緊盯著場中的選手。
“啊...”另一個選手被打倒在地,此時口中發出痛呼,艱難的站了起來。
他的一條右臂被從肘關節的地方打斷,半截小臂晃蕩著,鮮血不斷的從衣服里滲出來。
因為劇痛,此人的額頭上滲出的豆大的汗珠。
這個人名叫單方,是最先通過考核的的九個人之一。
他的功法名叫單家長拳,一共有七七四十九路,施展起來威力非凡。
憑借著這一路長拳,他在之前就擊敗了一個挑戰者,現在是第二次接受挑戰,只要通過了這次挑戰,那么他就可以順利的進入下一輪比試。
只是沒想到,這次會遇到勁敵。
站在單方面前的人,自稱叫宮常。此人看起來其貌不揚,似乎修為并不高。但是一出手,就占據了上風,隨后就一直壓著單方打,根本就不給單方還手的機會。
在一輪猛攻之下,單方一時不察,終于被對方打斷了一條胳膊。
“怎么樣?你還要打嗎?”宮常笑道,此人的笑給人的感覺是不懷好意,也就是常說的奸笑。
“哼!不戰到最后一刻,我是不會放棄的。”單方大聲道。
“隨你,到時候你可不要后悔。”宮常道。
話音未落,宮常身形一晃,來到單方的一側,一拳打向單方的肋下。
這個宮常著實奸猾,他知道單方的右臂在受傷之后會成為一個拖累,于是就專門去攻擊他的右側肋下。
單方看到宮常來攻擊自己,忙轉動腳步,想要側身避過。沒想到一動身體,右臂就傳來一陣劇痛。
受到劇痛的影響,身法就變得遲滯了。
本來單方是想要躲開去一米,但是最后只躲開了半米。
宮常的拳頭雖然沒有打中單方的肋下,但是從他的胸口上擦過,拳頭的力道波及單方的胸口, 立刻引得他氣息翻滾。
宮常看出便宜,右拳打出之后,左拳跟著揮出。
兩個招式之間,銜接著極為緊密,根本就不給單方喘息的時間。
單方這次再也無法躲過,被宮常的左拳打在胸前。
只聽一聲輕微的‘咔擦’聲,單方的胸骨已經被宮常打斷。
單方被打得倒飛出去,口中噴出鮮血,摔在地上,暈了過去。
到了這個地步,誰都能看出宮常已經獲勝,單方已經被打敗了。
但是,宮常卻并未罷手,而是來到單方的身前,右手握拳,一拳打單方的左肩處。
這一拳力道驚人,將單方的左肩骨頭打碎。
宮常似乎還不愿罷手,抬起拳頭還要再打。
“住手!”女修士厲聲道,同時身形一閃,來到宮常的身旁,“你已經贏了,沒必要再動手了。”
看女修士的架勢,如果宮常要動手,那么她就會出手阻止。
宮常冷笑一聲,走到了一旁。
皇室專門安排人在志趣園里等著, 一旦有人受傷,就會得到醫治。
單方很快被抬了下去,場地上留下一灘血跡。
吳松眉頭緊皺,剛才看過宮常出手之后,他越來越肯定,這個宮常一定和張老二有關系。
因為他的功法和張老二太像了,簡直是一個人。
“那么還有誰再來挑戰?”女修士道。
從人群中走出一個大漢,此人身高足有八尺,身高體壯,豹頭環眼,手中拿著一把大刀。
“我來挑戰!”那個大漢道。
看到此人,吳松心里又是一陣驚訝。
因為這個人和劉老三長得十分相似,只是和那個宮常一樣,眼前這人看起來比劉老三年輕十歲,看起來只有不到二十歲。
但是他的五官、臉上的表情,乃至走路姿勢,都和劉老三極為相似。
“你叫什么名字?你要挑戰誰?”女修士道。
“我叫陜烙,我要挑戰他。”陜烙指著一個人道。
那人隨即來到場中,接受了陜烙的挑戰。
那人身材瘦高,名叫田健,今年十八歲。
他和陜烙站在一起,就讓人覺得不妙。陜烙太壯了,站在那里像是一塊巖石。而田健又太瘦了,像是一根竹竿。
比試很快開始,田健率先出手,他人長得瘦,因為使用的功法走得是迅捷一派的路子。
只見田健身法一晃,瞬間來到陜烙的背后。隨后,田健一拳打在陜烙的背后。
陜烙實實在在的挨了田健的一招,渾若無事,掄起大刀,轉身向田健砍去。
田健側身避過,雙腳一點,落在陜烙的大刀上。隨后飛起一腳,踢中了陜烙的下巴。
下巴是一個人身上脆弱的部位,只要用很小的力道,只要踢中了下巴,那么力道就會傳入那人的腦部,將那人震暈。
田健當然明白這個道理,因而這一腳用了十足的功力。
然而他踢中陜烙的下巴后,就覺得好像是踢中一塊巖石,根本就無法撼動其分毫。
陜烙掄起右拳,打向田健的腿。
田健就像是一陣風一般,身法一動,眨眼間就來到了數米開外,和陜烙拉開了距離。
兩人在短短時間內,交手了數招,看起來不分勝負。
田健身法迅捷,來去如風,但是他的力量較弱,就算是打在了陜烙的身上,也無法造成傷害。
而陜烙肉體強韌,力量極強,但是他身法較慢,無法打中田健。
表面看來,雙方是不分勝負,平分秋色。
但是吳松暗暗對田健搖頭,這場比試,估計是田健落敗。原因很簡單,田健打中陜烙是沒用的,而陜烙只要打中田健一下,那么他就受不了了。
所以陜烙是有恃無恐,可以耗地下去。
但是田健是無法耗下去的,他的身法飄忽來去,看起來好像很輕松,其實是需要極為龐大的元力來支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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