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匯合,一起向外面走去。
三層空間被吳松闖過,那么上古遺跡也就關(guān)閉了。張大奕五人本來是為了遺跡里的寶物而來,結(jié)果連遺跡都沒有進(jìn)入就打道回府。
好在五人都是心胸豁達(dá)之人,對此也不在意。
吳松韓默飛和他們一起走了一段路,到達(dá)遺跡之外的第一個小鎮(zhèn)后,雙方不得不分手。
吳松和韓默飛要北上前往極北之地的玉兔教總壇,而張大奕五人則要南下前往赤軍郡國。
雙方作別,各自前行。
吳松是急于想要趕到極北之地,希望可以找一點被神選之人的消息帶過去,把云容帶回來。
而韓默飛本身就是玉兔教的成員,對神選之人是無比關(guān)心,恨不得肋生雙翅,飛回總壇去。
因此,兩人都是鉚足了勁兒的趕路,一天里除了吃飯睡覺,幾乎都在一刻不停的趕路。
兩天之后,他們已經(jīng)離開了天云郡國。
從兩人所在的地方,到極北之地,約有七百多里地。按照他們現(xiàn)在的行進(jìn)速度,大概在三天之后就會到達(dá)。
這一日,兩人來到了一座小鎮(zhèn)。
兩人進(jìn)入鎮(zhèn)上的一家客棧吃飯,在等待上菜的間隙,韓默飛對吳松道,“吳兄弟,你以前是否去過極北之地?”
吳松道,“從未去過,怎么了?”
“這極北之地和其他地方不一樣,氣候十分寒冷,那里常年刮著大風(fēng),環(huán)境惡劣。”韓默飛道,“我們總壇位于極北之地里的腹地,那里的氣候更加的嚴(yán)寒。
吳兄弟沒有去過的話,那到時候可能會有一點痛苦。”
“無妨,韓兄,”吳松笑道,“我這人皮糙肉厚,不怕冷的。”
“吳兄弟說笑了。”韓默飛笑道。
一會兒飯菜上來了,兩人從早上開始就忙著趕路,水米未盡,都有些餓了。
吳松拿起筷子,夾了一筷子菜,吃了起來。剛嚼了兩下,吳松就臉色一變,把飯菜給吐了。
“韓兄,莫要再吃了,飯菜有毒。”吳松低聲道。
韓默飛忙把口中的飯菜吐了,警惕的看向四周。
客棧里一共有十幾個客人,此時都看著吳松和韓默飛。掌柜的和小二等人,也都看了過來。
一瞬間,吳松和韓默飛就明白了,這些人都是一伙兒的,就是在等他們吃下飯菜,毒發(fā)后動手。
“可惡!跟他們拼了!”韓默飛掀翻桌子,抽刀在手,向最近的一桌客人沖了過去。
坐在吳松身后數(shù)米外的一個客人將左手抬起,從袖子里射出一只短箭。
吳松雙腳一點,身體后空翻,避開短箭,落在地上。他抄起桌子上一支筷子,向偷襲自己的那個客人扔了過去。
“啊!”只聽一聲慘叫,筷子正中那個客人的左臂,當(dāng)即鮮血長流。
旁邊的兩個客人抽刀在手,向吳松沖了過來。客棧里十幾個客人,分成兩撥,一撥對付吳松,一撥對付韓默飛。
吳松發(fā)動天象拳,一雙手臂上注入萬斤氣力,沖入人群里,發(fā)力打去。
那些人哪里是吳松的對手,眨眼間,就被打倒在地。有的被吳松打到頭,當(dāng)場頭破血流,一命嗚呼。有的被吳松打斷了胳膊或者腿,倒在地上,不住的痛呼。
另一邊,韓默飛也是將一伙人打得哭爹喊娘。
片刻之后,客棧里躺了一地的人,站著的就只剩下吳松和韓默飛。
忽聽“哐啷”一聲響,客棧的后門被人打開,掌柜的穿過后門,拼命的逃跑。
吳松一個箭步追了過去,韓默飛緊隨其后。
在客棧的后面,是一片樹林。掌柜的的跑出去十幾米遠(yuǎn),吳松就追到了他的身后。吳松正待出手打倒掌柜的,不防腳下的地面往下陷入。
吳松一時不察,整個人就跟著掉了下去。
原來這下面是一個深達(dá)三米的陷阱,在深坑下面鋪著一層尖刺。掌柜的是故意逃走,引吳松他們來追,好騙他掉入下面的陷阱。
吳松人在半空,發(fā)動神鋒無影第二層,手中多了一把元力長劍。他將長劍一把插入旁邊的墻壁里,止住了自己的下落之勢,隨后微一借力,從陷阱里躥了上去,穩(wěn)穩(wěn)落在旁邊的地面上。
“什么?!”掌柜的還以為吳松必然會被陷阱下面的尖刺給刺死,沒想到他竟然會上來,直把他看得目瞪口呆。
吳松一個箭步來到掌柜的身前,手中的元力長劍架在他的脖子上,厲聲道,“說,誰派你來的?!”
元力長劍極致鋒利,單是擱在掌柜的脖子上,都讓掌柜的感到皮肉一陣刺痛。
掌柜的立馬服軟,道,“我說,我說,是金烏教的木曜護(hù)法。”
這個答案在吳松的意料之中,看來金烏教已經(jīng)找到他們的蹤跡,試圖攔截他們了。
離開上古遺跡時,吳松就料到金烏教會來攔截他們。他們知道上古遺跡里的線索,那也是金烏教想要知道的。
吳松一掌拍在掌柜的脖子上,把他打暈。
韓默飛此時趕到,吳松告訴他是金烏教主使的。
韓默飛點點頭,道,“我們還是趕快趕路吧,金烏教就是再猖狂,也不敢在我教總壇附近逗留。只要進(jìn)入了極北之地,我們就安全了。”
兩人繼續(xù)趕路,之后的兩天里,金烏教的人都再沒出現(xiàn)。
第三天,兩人到達(dá)了極北之地外最后的一座城市。過了這座城,再走上十幾里地,就是極北之地的地界了。往下的路途里,直到到達(dá)玉兔教總壇,兩人不會再遇到任何城鎮(zhèn)。
兩人走在城外的小樹林里,慢慢向城門走去。
忽然,從不遠(yuǎn)處傳來打斗之聲。
吳松和韓默飛對視一眼,兩人下馬循聲走去。
在兩里地之外,兩人看到有幾個人在林中打斗。看樣子,是五個人圍攻一個人。
那五個人都是精壯漢子,手中拿著明晃晃的鋼刀。而被圍攻的那人則是一個年過六旬的老者,在地上還躺著一個人,看樣子是死了。
老者修為精湛,憑借一雙肉掌和五個人周旋,一時竟不落敗象。但是老者應(yīng)該是體力不濟,氣喘吁吁,身法遲滯。估計再打一會兒,他就沒有力氣了。
吳松和韓默飛不摸情況,沒有立刻動手。
過了一會兒,果然那個老者的身法越來越慢。終于,一把鋼刀從他的身后砍來,老者意識到鋼刀砍來,想要閃到右邊。
但是身法慢了,沒有及時閃開,被鋼刀砍在左肩上,刀鋒直陷入兩寸來深。
老者挨了這一刀,登時陷入了劣勢。他的身法本來就慢,在劇痛的影響下,身法變得更慢。
那五人看出老者體力不濟,加快了攻勢。如此一來,老者更是雪上加霜。面對五人的進(jìn)攻,老者是毫無還手之力,只能不住的后退。
忽然,老者一時不察,踩在了一根樹枝上,腳下一滑,身體向后摔倒。
五人中一人看準(zhǔn)時機,將鋼刀向前一遞,直取老者的后心。
老者此時自顧不暇,根本就無法抵擋,眼看老者就要死在刀下。
忽然,吳松從旁邊躍了過來,手中一把元力長劍橫在老者身前。鋼刀與元力長劍接觸之后,發(fā)出一聲輕微的‘嗤’地一聲,斷為兩截。
那人沒想到會有人從旁邊竄出來,嚇了一跳,呆立當(dāng)場。吳松轉(zhuǎn)身一拳打在那人的肩頭,將那人打得后退數(shù)步,摔倒在地。
其他四人見吳松只有一人,一起揮刀砍去。吳松發(fā)動神鋒無影,身形陡然加快,如一道閃電般在四人之間穿梭來去。
四人被吳松繞的眼都花了,哪里還能砍中?
吳松瞅準(zhǔn)時機,在閃避的同時,分別攻擊四人的要害部位。
沒有多久,四人就都倒在地上,失去了戰(zhàn)斗的能力。吳松因為不摸情況,不知道這四人是什么身份,所以沒有下死手,只是打傷了他們。
韓默飛早已經(jīng)扶起了老者,來到了吳松身邊。
吳松轉(zhuǎn)頭對老者道,“老人家,您是什么人?為什么會受到這五人的圍攻?”
老者身穿一身簡樸的灰色長袍,頭發(fā)打理的一絲不茍,神情里帶著幾分威嚴(yán),應(yīng)該是一個有身份的人。
老者咳嗽了幾聲,道,“我叫尤天生,是本地巨劍門的掌門。這幾個都是我的對頭,我前幾日有事外出,這幾人大概打聽出我的返回日期,所以就埋伏在這里,想要殺了我,多虧了兩位出手相助。
否則,老朽一條老命,可就要交代在這里了。”
吳松轉(zhuǎn)頭看向那五人,道,“你們又是什么人?為什么要對老人家下手?”
那五人如實供述,他們是附近的一個名為血刀門的弟子,奉了師父的命令,來此攻擊尤天生。
如此看來,那么尤天生所言不差了。
吳松轉(zhuǎn)頭面對尤天生,道,“尤掌門,您看,這五個人該如何處置?”
尤天生道,“這五個人年紀(jì)還輕,并非十惡不赦之徒,只因一時誤入歧途所致。我看,就先把他們押到城中我的門派里。”
吳松和韓默飛都同意尤天生的意見,押著五人到了城里。
到達(dá)巨劍門之后,吳松兩人將五個人交給巨劍門人,隨后向尤天生道,“老人家,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回到自己家了,我們也就放心了。我們還有事要辦,這就告辭了。”
說完,吳松和韓默飛扭頭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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