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一個不小心,把墨囊里的少許墨汁倒入了火中。
沒想到,墨汁像是油一般,迅速的燃燒起來,并且散發(fā)出滾滾黑煙。吳松被黑煙熏了一下,當(dāng)即眼睛鼻子和嘴巴就感到一陣火辣辣的疼。
當(dāng)?shù)厝烁嬖V吳松,這墨臍魚的墨汁極易燃燒,形成的黑煙,會極大的刺激人的眼睛和口鼻。
當(dāng)?shù)厝擞袝r會燃燒墨汁,放出黑煙,來捕捉天上的飛鳥。
知道這件事后,吳松就想,或許這墨汁就是對抗金烏教的飛行大船的利器。
吳松吩咐玉兔教的人,讓他們立刻去找墨臍魚的墨汁,找到之后,集中堆放在飛行大船的下面。
雖然玉兔教的人不知道吳松找墨臍魚的墨汁有什么用,但是他們還是分頭去尋找。
風(fēng)暴城里幾乎家家戶戶都吃墨臍魚,墨汁隨手可得。很快他們就找到了十幾筐的墨臍魚,然后按照吳松的指示,堆放在飛行大船的下面。
這么多的墨汁,堆出了一個兩米高的小山。
飛行大船上的金烏教眾人自以為已經(jīng)穩(wěn)操勝券,所以沒有人去注意在大船下面的人。
墨汁對方完畢后,吳松將這些墨汁點燃。
墨汁極易燃燒,眨眼間,熊熊大火就燃燒了起來。伴隨著大火的,是滾滾黑煙。
此時,風(fēng)暴城里風(fēng)力較小,黑煙幾十是筆直的升起,將正上方的飛行大船籠罩起來。
大船上的金烏教成員,開始不明白玉兔教在地面上燃起一堆大火是什么意思。但是隨后,他們就感受到了墨汁黑煙的威力。
船上的人的眼睛和口鼻感到灼燒般的刺痛,不禁流出眼淚和鼻涕。有的人忍耐力不強,當(dāng)即大聲慘呼起來。
“怎么回事?發(fā)生了什么事?”木曜護法大聲道,對眼前發(fā)生的一切是感到一頭霧水。
剛剛他們還勝券在握,怎么一眨眼的功夫,船上的人就變成了這樣。
“護法,是毒煙!”一個手下眼淚鼻涕流了一臉,艱難的對木曜護法道。
“快開船!離開這里!”木曜護法忙對手下下令。木曜護法站在船頭,沒有被黑煙熏到,聽了手下的話,這才發(fā)現(xiàn),凡是身處黑煙之中的人,都受到了影響。
大船緩緩轉(zhuǎn)向,離開風(fēng)暴城的上空。
看到黑煙果然奏效,玉兔教里的人一方面趕到高興,一方面又感到不可思議,一個個都以崇敬的眼神看著吳松。
沒想到,只是憑借普普通通的墨臍魚的墨汁,就可以把強敵擊退。墨汁燃燒之后對人的影響,本地人誰都知道,但是唯獨吳松想到了把它用于戰(zhàn)爭之中,這份頭腦實在是非常人所能及。
“諸位,萬萬不可松懈,金烏教的人稍后一定會從地面上再次發(fā)動進攻。大家快去準(zhǔn)備,待會恐怕會有一場廝殺。”
吳松看著離去的大船,沒有感到高興,反而是一臉的凝重。金烏教興師動眾,千里迢迢地找來玉兔教的起源地,一定是抱著毀滅起源地的想法來的。
他們不可能因為一場戰(zhàn)斗的失敗就徹底逃走,畢竟剛才雖然吳松以墨汁逼退了金烏教,但是并沒有殺傷多少敵人。
眾人聽后,都按照吳松的指示,前去準(zhǔn)備。
果然如吳松所料,飛行大船飛離黑煙的籠罩范圍后,就在風(fēng)暴城城外不遠處聽了下來,幾十個人從船上下來。
這些人都沒有受到黑煙的襲擊,他們由木曜護法領(lǐng)頭,從地面上向風(fēng)暴城沖了過去。
風(fēng)暴城沒有城墻,因此玉兔教的人無法憑借城墻來抵御金烏教。但是這也沒有關(guān)系,風(fēng)暴城是玉兔教的起源地,就如寧煙所說,這里高手如云,對付幾十個金烏教的人還是不在話下的。
等到金烏教的人沖到風(fēng)暴城城下,玉兔教的人蜂擁而出,雙方就在城外混戰(zhàn)起來。
木螢護法修為高深,接連打敗數(shù)名玉兔教成員。
“木曜護法!”吳松對木曜護法大喊了一聲。
木曜護法抬頭看去,見是吳松,是又驚又怒,“又是你?剛才那陣奇怪的黑煙就是你搞出來的吧?你一次又一次的壞我好事,我饒不了你。”
說著,木曜護法一躍上前,抬手向吳松發(fā)出一掌。
吳松側(cè)身避過,掄起拳頭,打向木曜護法的肋下。木曜護法雙掌前伸,硬生生接下了吳松這一擊。
木曜護法原以為以自己的先天境修為,接下吳松這一擊是輕輕松松的,沒想到吳松拳頭上的力道竟然會如此之大,木曜護法只覺得自己的拳頭上隱隱作痛。
吳松邁步上前,發(fā)動鳳鳴訣第三層,數(shù)道火焰憑空出現(xiàn),呼嘯著飛了過去。
木曜護法發(fā)動排山倒海大法,卷起一股清水,向吳松拍了過去。木曜護法這一擊是灌注了自己的全力,輕易便將那數(shù)道火焰熄滅。
然而吳松這一擊只是虛招,就在木曜護法發(fā)動排山倒海大法的同時,吳松發(fā)動生月大法,凝聚地面上的巨大元力,沖擊木曜護法的腳底穴道。
木曜護法之前在這一招下吃過虧,每次和吳松交手都防著這一招。此時,當(dāng)那巨大的元力沖到身前的一瞬間,木曜護法便已經(jīng)察覺,忙施展身法,向旁邊躲了開去。
這一擊依然是虛招,木曜護法能夠躲過去,在吳松的意料之中。待木曜護法躲到一旁,尚未站穩(wěn)腳跟時,吳松抽出蝕龍寶劍,發(fā)出一道劍氣。
劍氣如長虹一般,劃破長空,砍在木曜護法的身上。
木曜護法待要閃避,哪里來得及,當(dāng)即被劍氣砍中,踉蹌后退。
劍氣砍在他的右肩上,傷口深達三寸,深可見骨,鮮血汩汩的流出來,瞬間就將木曜護法的半邊身體染紅了。
吳松已經(jīng)有半個多月沒有用過蝕龍寶劍,因為蝕龍寶劍是認主兵器,每一次使用都要消耗主人的靈魂力量。即便是身體強悍如吳松,在上一次多次使用蝕龍寶劍后,身體也吃不消了。
自從上一次使用,過了這么長時間,吳松自覺自己的靈魂力量才算是恢復(fù)如初。
這一次為了誅殺木曜護法,吳松是不管不顧了,即便是消耗靈魂力量,也要把殺了對方,以免他再去禍害別人。
木曜護法沒想到吳松竟然還有這么一個殺手锏,是吃了一驚。
他見勢頭不妙,馬上轉(zhuǎn)頭就跑。
“哪里跑!”吳松大喝一聲,追了過去。
此時這場大混戰(zhàn)幾乎也到了尾聲,金烏教的人被玉兔教幾乎全部消滅,剩下的人看到木曜護法逃走了,也跟著逃命去了。
木曜護法施展身法,在前面狂奔。吳松緊緊地追著,但是卻始終無法追上。
兩人就相隔著數(shù)十米的距離,向遠處跑去。
木曜護法因為負傷的緣故,所以體力漸漸不支,跑的越來越慢。吳松很快將兩者之間的距離縮短到數(shù)米。
忽然,木曜護法踉蹌了一下,摔倒在地。吳松趕了過去,來到木曜護法的身后。他舉起右拳,朝木曜護法的后心打去。
木曜護法雙手在地上拍了一下,隨后身體橫著移動一米,避開了吳松的攻擊。
木曜護法發(fā)動排山倒海大法,身邊竄出數(shù)道水流,沖了過去。
吳松掄起雙拳,左右開弓,將襲來的水流打散。這是木曜護法的全力一擊,威力極大。吳松打散了幾乎所有水流,但是其中有一條水流穿過吳松的雙拳,打在他的胸口。
吳松被打得倒飛出去,摔在地上。
木曜護法一躍而起,手中化出一枚冰錐,撲向吳松,將手中的冰錐用力扎下。
吳松翻了一個身,木曜護法的冰錐擦著他的臉插入了地面。吳松右拳抬起,打在木曜護法的腹部。木曜護法倒飛出去,倒在數(shù)米開外的地上。
受了吳松正面一擊,木曜護法的肋骨斷了兩根,斷骨刺入肺部,讓他每一次呼吸都覺得劇痛無比。
木曜護法忍痛站了起來,手中再次化出一枚冰錐,向吳松走了過去。
吳松抽出蝕龍寶劍,發(fā)出一道劍氣。這一道劍氣迅捷無倫,木曜護法哪里躲得過去?當(dāng)即被打在胸口上,整個人向后飛了出去,鮮血如箭一般從傷口里噴出來。
吳松站起來,喘著氣拄著劍柄緩了緩神。他現(xiàn)在也是精疲力竭,元力消耗了大半。兩次連續(xù)使用蝕龍寶劍,靈魂力量也消耗的很多。
他將蝕龍寶劍插入鞘中,手中化出一把元力長劍,走向木曜護法。
木曜護法倒在地上,掙扎著站了起來。他的口中不斷的流出鮮血,兇狠的盯著吳松。
兩人相隔兩米,面對面站著。
片刻后,一陣風(fēng)雪從遠處刮來,將兩人淹沒。
等到風(fēng)雪止息,兩人再次現(xiàn)身時,兩人都倒在了地上。木曜護法的胸口插著一把元力長劍,失去了主人的元力維系,此時正在緩緩消失。
鮮血從傷口處汩汩流出,迅速的將木曜護法身下的地面染紅。
而吳松的胸口插著一把冰錐,在溫?zé)岬孽r血的包裹下,也在緩緩融化。只是只有少量鮮血從吳松的傷口里流出來,他受的傷和木曜護法一樣重,但是他有千方經(jīng)相助,傷口在迅速的愈合。
吳松在地上躺了半個時辰,恢復(fù)了部分力氣,從地上站了起來。
他走到木曜護法身前,左手放在對方的脈搏之上,確定對方已經(jīng)死了。
至此為止,金烏教七大護法,已經(jīng)死了兩個,即金曜護法和木曜護法。
吳松松了一口氣,轉(zhuǎn)身走去。
沒走多久,前面不遠處走來幾個人,走在最前面是寧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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