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曜護法運轉(zhuǎn)元力,算是勉強把身體里翻滾的氣血壓下了。
吳松和水曜護法互相死死地盯著對方,都在暗自思考著該如何把對方打敗。忽然,一道白光從第四層閃了一下,接著就聽到轟隆一聲巨響。
吳松向那里看去,將狼和金烏教的其中一人已經(jīng)在第四層動上了手。金烏教那人的手上戴著一枚黑石戒指,剛才那道白光正是從戒指上發(fā)出來的。
將狼發(fā)動能力,發(fā)出一道閃電。
喚鯨人已經(jīng)逃到了第三層,另一個金烏教的人跟在他的后面。
照這樣下去,喚鯨人一定會被抓住。吳松從第五層一躍而下。
在經(jīng)過第三層時,吳松將手中的元力長劍插入走廊的墻壁上,翻身進入第三層的走廊。
他和喚鯨人此時距離十多米,金烏教的人已經(jīng)抓住了喚鯨人,喚鯨人正在反抗。
吳松向那里疾步趕去,忽然,一道冰錐射向吳松。吳松閃到一旁,水曜護法落在了他的面前,阻住了他的去路。
越過水曜護法的肩頭,吳松看到喚鯨人已經(jīng)被制服,正在被金烏教的人帶下樓梯。
“水曜護法,你們到底想干什么?你們已經(jīng)在象牙閣搶了一本書,現(xiàn)在又擄走喚鯨人,難道也是要去海底城?”吳松道。
“哼!是又如何?我們的大業(yè)就快要完成了,天神就要降臨了,到時候你就再也無法蹦跶了。”水曜護法道。
吳松說話只是為了拖延時間,生月大法可以凝聚地面上方圓三十米內(nèi)的元力,威力巨大,是吳松反敗為勝的關(guān)鍵。
但是此時他啊站在三樓,距離地面有一定的距離,因此需要一定的時間來讓他和地面的元力之間取得感應(yīng)。
此時他已經(jīng)準備好,立刻發(fā)動了生月大法。
一股巨大的元力從地面上順著迎春樓的墻壁爬到了三樓,吳松控制元力,碾碎了沿途遇到的所有的墻壁。
一時間,從一樓到三樓,墻壁上出現(xiàn)了無數(shù)的裂縫,隨后崩塌。
吳松和水曜護法都隨著碎裂的地板一起往下面落去。吳松在使勁兒一躍,躍到另一塊地板上。
接著,他看到了喚鯨人和那個押著他的金烏教的人。
他們在第二層,正在躲避著落下的碎塊。
吳松發(fā)動神鋒無影第三層,手中化出一把元力長鞭,纏住喚鯨人,使勁兒一拉,把喚鯨人拉了過來。
隨后,吳松和喚鯨人落在一樓地面上,迅速向外面跑去。
將狼從第三層躍下,和吳松匯合在一處。
他們跑出迎春樓,來到旁邊的一個偏僻的小巷里。吳松轉(zhuǎn)頭看去,沒有看到金烏教的人追來。
他轉(zhuǎn)向喚鯨人,這時才發(fā)現(xiàn)喚鯨人的胸口一片血污,雙眼半閉著,幾乎已經(jīng)失去了意識。
吳松大驚,急忙雙掌抵在喚鯨人的背上,發(fā)動千方經(jīng),希望可以維持住喚鯨人的性命。但是已經(jīng)晚了,很快,吳松就察覺喚鯨人已經(jīng)死了。
夜空中,忽然響起水曜護法的聲音,“吳松,你是無法阻止我們的,很快你就會為自己的愚蠢而付出代價的!”
吳松抬頭看去,一艘飛行大船出現(xiàn)在夜空中,水曜護法站在船舷處。
召喚鯨魚的辦法,是使用一種特殊的號角,吹響一首特別的歌謠。喚鯨人只是執(zhí)行這個流程的人,換言之,只要有了那種特殊的號角,知道歌謠怎么吹,那么誰都可以是喚鯨人。
金烏教的人來找喚鯨人,為的是他隨身攜帶的歌謠的曲譜。
那種特殊的號角,被喚鯨人藏在家中,已經(jīng)被金烏教取走了。
現(xiàn)在,號角和曲譜他們都有了,所以才會殺死喚鯨人。
吳松是在回到喚鯨人的住宅里,從那個女傭的口中知道這件事的。
現(xiàn)在,吳松和將狼又陷入了絕境。沒有鯨魚,他們是無法前往海底城的。
將狼道,“吳哥,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
吳松微微嘆了口氣,道,“我也不知道。”
此時,那個女傭忽然道,“你們兩位是要前往海底城嗎?”
女傭被救之后,就一直守在喚鯨人的宅子里。吳松和將狼他們回來之后,女傭就一直跟著他們。
將狼道,“是啊,但是現(xiàn)在喚鯨人已經(jīng)被殺,我們無法召喚鯨魚,也就無法前往海底城了。”
女傭道,“除了鯨魚外,還有另一種方法可以進入海底城。”
吳松看向女傭,道,“什么方法?”
“我們老爺在生前一只在研究一種特殊的東西,他說如果那種東西研究成功的話,那么就可以讓人不用依靠鯨魚,自己就可以進入海底城。”女傭道。
“那你們老爺研究成功了嗎?”吳松道。
女傭歪著頭,想了想道,“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三天前老爺很高興,一個人喝的酩酊大醉,一個勁兒的說著什么自己要飛黃騰達了,我估計他應(yīng)該是研究成功了。”
吳松心中一喜,道,“那東西在什么地方?”
女傭道,“就在老爺?shù)臅坷铮規(guī)銈內(nèi)ァ!?br />
那東西像是一頂奇怪得帽子,只不過戴上去之后,整個人的腦袋都會被包裹住。
吳松戴上之后,在院子里找到一個水缸,把腦袋伸進去,試一試這個東西是否有效。
進入水中之后,那東西像是活了過來一樣,在兩側(cè)各出現(xiàn)一個類似魚鰓的部位,隨著吳松的吸氣呼氣,開始一張一合。
吳松在水中呆了一會兒,可以自如的呼氣吸氣。
吳松從水中出來,道,“這東西可以,或許真能幫我到達海底城。”
將狼道,“那我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把。”
吳松道,“不是我們,是我一個人。將狼,此去海底城,實在是太危險了,別的不說,單是能不能活著到達那里,都無法確定。
你不能冒這個險。”
將狼道,“吳哥,你怎么又說這種話,我自己愿意冒險,和你們沒關(guān)系。”
吳松道,“就算如此,你還是應(yīng)該留著上面。今天在迎春樓里的那幫人是金烏教,他們陰險狡詐,心狠手辣。我不知道他們要干什么,所以你應(yīng)該留著岸上,萬一我在下面出了什么事,你也可以采取下一步行動。”
“我知道了,吳哥。”將狼道。
計議已定,吳松前往海邊,跳入大海, 向海底游去。
海底城在海面以下二百多米處,按照吳松的估計,如果他的方向沒有偏離的話,那么一刻鐘之后,他幾乎就可以看到海底城了。
那個女傭沒有去過海底城,但是她曾聽喚鯨人描述過海底城,那里和地上城市城市一樣,所不同的是,那里不管什么時候,都是燈火通明。
在漆黑一片的海底,是很容易發(fā)現(xiàn)的。
吳松向下游了一會兒,一開始用喚鯨人制造的那個東西還是十分的不適應(yīng),胸口有些憋悶。
之后,用了一段時間,就習(xí)慣了。
忽然,吳松發(fā)現(xiàn)前方出現(xiàn)了一團亮光。
他不禁有些疑惑,按照他的估計,他現(xiàn)在還不應(yīng)該到達海底城,怎么會有亮光?
隨后,吳松就發(fā)現(xiàn),那團亮光是一群魚發(fā)出來的。
那是一種像是雨傘一樣的魚,只是像是絲綢一樣柔軟。
它們發(fā)出乳白色的光芒,舞動著柔軟的身體,向海面上游去。
這是一種美麗的生物,正是因為美麗,讓吳松失去戒心。他沒有躲避,那群魚就從身邊數(shù)米處游過。
吳松沒在意,繼續(xù)向下面游去。
但是他剛游了一兩米,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左腿忽然動不了了。左腿像是一截木棍一般,沒有了任何知覺。
吳松心里一驚,在這么深的海底,忽然腿動不了,那可實在是太危險了。
吳松向左腿看去,在膝蓋上纏著一根白色的觸須。在離吳松兩米遠的地方,有一只發(fā)光的魚,伸出一條觸須纏著吳松的腿。
吳松感覺到一種麻癢的感覺正從左腿上向身體四周蔓延,知道自己中毒了。
吳松發(fā)動神鋒無影,手中化出一把元力長劍,砍斷那根觸須。
同時,他運轉(zhuǎn)千方經(jīng),將自己體內(nèi)的毒排出去。
那只發(fā)光的魚被吳松砍斷觸須,身體猛地收縮起來,發(fā)出的白光明顯的減弱了,似乎是感到了十分疼痛。
遠處那群發(fā)光的魚原本是在向海面游去,此時全都折返回來,向吳松這里游了回來。
吳松心里一沉,在水中他可不是這群魚的對手。
他急忙揮動手臂,向海底游去,希望可以在那群魚追上他之前,進入海底城。
吳松低估了那群魚的速度,它們之前如絲綢一般在水中慢悠悠的游動著,而現(xiàn)在,則收縮起身體,一個個如標槍,速度極快。
很快,有幾只魚游到了吳松的身旁。
它們伸出觸須,伸向吳松的身體。吳松手中化出元力長劍,砍斷那些觸須。他射出一把元力長劍,刺穿一只魚的身體。
但是越來越多的魚圍了上來,吳松是雙拳難敵四手,好漢架不住人多,雖然擊殺了幾只魚,但是不久,就被一條觸須纏上了左臂。
吳松的左臂隨即麻木,無法揮動。
接著,右臂又被纏上,也變得麻木。一只魚游到吳松的面前,伸出觸須貼上了吳松的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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