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松點點頭,“上古萬族的力量,實在是超出今天太多。所以,我想,世上有太多的事是我們所不了解的,在這天地之間,我們?nèi)俗搴脱澹际翘^渺小的存在,
我們覺得不可能的事情,不過是因為我們太過弱小的緣故。”
張雨道,“如果我們也能像上古萬族那么厲害就好了,那樣的話,或許我們就可以在天上遨游,飛刀星辰上,飛到月亮上,飛到太陽上。不過,太陽一定很熱,而月亮一定很冷,可能都不適合生靈居住。 ”
吳松聽到張雨的話,心頭一震。
腦袋里像是被打開了一個缺口,一束光射了進來,吳松之前苦思良久的事,現(xiàn)在終于想清楚了。
之前,他從玉兔教那里,知道了他們和金烏教兩個教派的起源。這兩個教派的創(chuàng)始人都是在二十年前,分別在不同的地方,得到了上古萬族留下來的文書。
其中玉兔教得到的善良一方的上古萬族留下的文書,而金烏教得到的邪惡一方的上古萬族留下來的文書。
兩個創(chuàng)始人都受到文書的指引,要去解開各自所效忠的上古萬族的封印。文書里還記載了兩類上古萬族所封印的地方。
善良一方的上古萬族被封印在月亮里,邪惡一方的上古萬族被封印在太陽里。上古傳說,月亮里生活有一只月兔,而太陽里則生活著一只三足烏鴉。
所以,兩個教派的名字就是如此來的。
之前,無論是吳松,還是兩個教派里的人,都認為那兩類上古萬族是被封印在天上的太陽和月亮里。
尤其是發(fā)現(xiàn)飛行大船之后,吳松更是如此認為。恐怕金烏教搶奪飛行大船的一個目的,就是為了飛到天上,去救出封印在太陽的上的上古萬族。
但是很可能,他們所有人都想錯了。
按照大師的觀點,在地上存在著一些地方,和天上的日月相對應。那些地方,可以說是另一個太陽和月亮。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是否有這樣的可能,即,那兩類上古萬族,其實是被封印在了地上和太陽月亮對應的地方?
“先生?”張雨叫了一聲吳松。
吳松回過神兒來,道,“嗯?”
“你在想什么呢?我剛才叫了你好幾聲,你都沒答應。”張雨道。
“哦,我在想一些事情,”吳松道,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事情,道,“你說那個小天是大師的兒子?”
“對啊,怎么了?”張雨道。
吳松沉吟半晌,道,“我有一些很很重要的事情要和大師談,但是今天在星斗堂,他只在臺上回答聽眾的問題,并不和人私下見面,我能不能去他的府上拜訪他?“
“這個恐怕在短時間內(nèi)不行,你知道的,這個大師是海底城的名人,每天有多少人想要見他?要見他,需要提前和他的管家約好。
像他這樣身份的人,見得自然也都是一些有身份的人,非富即貴。當然,先生,我不是說你沒有身份,而是,你在海底城沒有什么名氣,管家是不會安排你們見面的。
而且,他這個人脾氣古怪,就是管家答應了你的約見,他也可能單方面取消見面。”張雨道,“可是,先生,你為什么要見大師?”
吳松道,“我剛才忽然想到了一些十分重要的事情,想要和大師談一談。”
張雨道,“那我們?nèi)フ椅腋赣H,讓他想想辦法。”
吳松搖頭,“令尊想到辦法,恐怕也需要幾天的時間,我等不了那么長時間。不用麻煩令尊了,我已經(jīng)想到辦法了。”
“什么辦法?”張雨道。
吳松微微一笑,道,“小天。”
小天在挑戰(zhàn)書里讓吳松在午時時分,到城中的一座名為月下小酌的酒樓。
次日,吳松和張雨一起前往月下小酌。吳松本來是不愿張雨來的,但是張雨擔心吳松的安危,執(zhí)意要來。
月下小酌是達官顯貴常來的地方,里面是一個很大的園子,以竹子劃分為數(shù)個院落。文人雅士、富商巨賈、達官顯貴,都喜歡來這樣的地方談事情。
兩人到了園子門口,一個小童道,“對不住,兩位客官,園子里已經(jīng)滿了。”
吳松道,“我們來赴宴,是小天請我們來的。”
小童道,“原來如此,那我?guī)晌贿^去。”
順著竹林里的小路,兩人被小童引到一個院落里。推開籬笆門,院落里坐著十幾個人,大都是年輕人,正在吆喝著喝酒。
小天坐在眾人的中間,一副山大王的派頭。
看到吳松和張雨進來,院子里的人都停止說話,看向兩人。小天把手中的酒杯往地下一摔,站起來,走到吳松的面前,道,“沒想到你真的敢來?”
張雨道,“小天,這件事是一個誤會,你別亂來。”
小天道,“小雨,這件事或許是一個誤會,但是現(xiàn)在這已經(jīng)沒關系了,你讓開,我不想傷到你。”
張雨還想說話,吳松道,“張小姐,你就按小天說的照做吧,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
張雨無奈,只好坐在旁邊的椅子上。
吳松看向小天,道,“說吧,你想干什么?是車輪戰(zhàn)還是一起上?”
小天道,“你也太看不起人了,仗著人多贏你,不光彩。”
吳松暗自搖頭,心道,就你們這幾塊料,就是再多一倍,也贏不了。
只聽小天繼續(xù)道,“看得出來,你是修士。那我們就按修士的方法來,我們進行三場比試,三局兩勝,怎么樣?”
吳松道,“行,但在比試之前,我們需要說好,贏了怎么樣?輸了怎么樣?”
小天道,“我贏了,你要離開小雨,以后永遠都不許見她,我輸了,任你宰割。”
吳松道,“我贏了,你要帶我去見你父親。”
吳松的這個要求出乎小天的意料,他疑惑道,“見我父親干什么?”
小天的神情里帶著一絲畏懼,吳松估計他是對自己的父親有些忌憚,于是出言激他,“你要是玩不起,那就算了,我認輸。”
小天一聽這話,立刻惱了,大聲道,“誰說玩不起?!就按你說的,我輸了,我就帶你去見我爸。”
“好,”吳松道,“說吧,你想怎么比?”
小天道,“我們第一場,先比力氣。”
一個人走到小天的身旁,小天道,“這是我兄弟,他和你比。看到那邊的那幾塊石頭了嗎?誰能舉起最大的石頭,誰就贏。”
吳松順著小天手指的方向看去,看到在院子一角,有一個水塘。水塘的岸邊,散亂得堆放著幾塊石頭。最小的,也有人的腦袋大。最大的,則像是一個小牛犢。
吳松暗笑,以他天象拳的實力,上萬斤的東西都可以舉得起來,這幾塊石頭,對吳松來說,不過是小石子而已。
小天道,“如何?我們抽簽來覺得誰先…”
吳松打斷小天,道,“不必了,我們就不必浪費時間了。”
吳松徑直走到那幾塊石頭前,他打量了一下所有的石塊,找到最大的,然后走過去,把那塊最大的石頭舉了起來。
然后,走到稍小一點的石塊前,把那塊石塊放在第一塊石頭上面。然后找到更小的石頭,放在第二塊石頭上面。
片刻之后,吳松把水塘邊所有的石頭都舉了起來,而且是單手。
小天和其他人都驚得目瞪口呆,院子里靜悄悄的 ,沒有一個人說話。
吳松把石塊再次一塊塊拿下來,走到小天面前,道,“怎樣?還比嗎?”
小天滿臉不快,不情愿的道,“第一局,算你贏。”
吳松道,“第二局比什么?”
小天道,“第二局我們比元力的控制,你是修士,身上自然有元力。”
吳松道,“這個自然,你想怎么比?”
另一個人小天的身旁,道,“我來和你比。”他拿出一枚核桃,道,“我們各自在指尖凝出一道元力,在核桃上雕刻,誰雕刻的東西精細而逼真,誰就贏。”
這個比試確實比之前的比試要難,要想在核桃這么小的東西上雕刻,那對修士對元力的操控要求是非常高的,而且,還考驗修士的繪畫能力。
吳松露出猶豫之色,沒有說話。
小天以為吳松是怕了,得意道,“怎么樣?怕了就認輸,反正你已經(jīng)贏了一場,我們就在第三局定輸贏。”
吳松道,“不是,我是在想,用核桃未免太大了,無法比出修士的修為高低,不如我們用花生如何?”
小天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十分難看,道,“你別逞強。”
吳松看向小天身旁那人,道,“你呢?敢不敢和我用花生來比?”
那人看了看小天,一咬牙,道,“比!”
吳松微微一笑,道,“那我們就開始吧。”
花生比核桃小一倍,難度自然大大增加。
小天道,“那我們就抽簽決定…”
吳松打斷他,道,“不必了,第一局算是我先,那這二局就是你們先吧。”
兩次被吳松打斷,小天十分氣惱,賭氣道,“這次一定要抽簽。”
簽筒拿來了,小天一方的人抽了一支簽,上面印著的是一個甲字。簽筒里只有兩根簽,那么剩下的就是乙簽了。
吳松笑道,“你看,抽簽不抽簽不有什么分別嗎?”
小天氣的臉都黑了,一聲不吭,扭頭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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