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狼趁機一躍而起,跳出怪物的包圍圈,跑向吳松和芙瑞所在的吊橋上。
將狼離吊橋還有三四米時,那個騎在馬上的怪物沖了過來,揮刀砍向將狼的頭。
將狼背對著那個怪物,沒有看到,因此也沒有躲避。芙瑞彎弓搭箭,射出一道利箭,射在那怪物的頭上。
怪物再一次失去了頭顱,將狼跳到了橋上。
然后,三人向吊橋的另一半奔跑。
那些怪物也跟著涌上了吊橋,對吳松他們緊追不舍。
吳松三人來到吊橋的另一邊,那里的石柱上,也躺著一些金烏教成員的尸體。
吳松他們來的時候,石柱上海游蕩著幾只怪物。
他們看到吳松來了,馬上向他們跑了過去。同時,從石柱的邊緣又開始爬上更多的怪物。
吳松他們陷入了后有追兵前有強敵的處境之中,在石柱的另一邊,是又一座吊橋。
吳松心念電轉,手中化出一把元力長劍,轉身砍在他們剛剛過來的那座吊橋上。
幾下之后,吊橋被吳松砍斷。
那些橋上的怪物,和吊橋一起向深淵里墜落。吳松三人向對面的吊橋趕去,怪物們攔住他們的去路。
三人和怪物廝殺起來,吳松接連打飛幾個怪物,來到了那座橋前。
芙瑞和將狼隨后趕到,三人上了那座橋。
奇怪的是,那些怪物這一次沒有追上來。它們只是在橋頭前逡巡不前,卻沒有走到橋上。
吳松看著四周數十道吊橋,道,“這些吊橋其實是一個機關,其中有些可以走,有些不可以走,走到錯誤的橋上,就會遭到這些怪物的攻擊。”
將狼道,“那哪些橋可以走,哪些橋不可以走?”
吳松道,“這個我現在還看不出來,我們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三人走到吊橋的另一端,踏上了對面的石柱。這次因為他們走對了吊橋,所以沒有怪物從石柱的邊緣爬上來估計他們。
將狼道,“吳哥,我們下一步該往哪里走?”
吳松尚未回答,那邊芙瑞道,“你們看。”
吳松順著芙瑞所指的方向看去,發現在不遠處的石柱上,站著一伙兒,正是水曜護法他們。
水曜護法也看到了吳松,怒道,“是你?你這個人本事可真夠大的,沒想到還能逃出來。“
吳松看他們站在石柱上猶豫不前,估計也已經看出其中有些吊橋可以走,有些吊橋不可以走,因此在尋找正確的吊橋。
吳松道,“你們是在找正確的吊橋吧?”
水曜護法道,“是又怎么樣?”
吳松道,“我已經知道了這道機關的破解之法,根據我的推測,機關被破解之后,所以的怪物就會出來,把沒有離開這里的人全部殺死。
所以,祝你們好運了。”
水曜護法又驚又怒,不知道吳松是不是在口出大言,厲聲道,“你少在那里說大話。”
吳松不再理他,遙看其他的吊橋,口中不住的念叨著什么。
過了一會兒人,吳松指著一座吊橋道,“我們走那里。”
三人上了那座吊橋,沒有怪物出現,說明吳松確實找對了吊橋。
到了另一端的石柱上后,吳松再次看向四周其他的吊橋,口中念叨著,然后找出了下一座吊橋。
如是數次之后,吳松他們來到了一片平地上。
平地挨著一面石壁,在石壁上開著一扇門,在門旁有一個凸起的方形石塊。
吳松走到石塊前,看向孩子吊橋上的水曜護法。
水曜護法眼看著吳松通過了機關,是氣的三尸神暴跳,七竅內生煙。此時看到吳松一手按在一個明顯是機關按鈕的方形石塊上,一邊看著自己,心不由得沉了下去。
“后會有期!”吳松道。
隨后,他按下了那方形石塊。
隨著一陣隆隆聲,所有的石柱上都開始有怪物出現。
怪物發現了水曜護法他們,全部向那里圍攏過去。
吳松三人打開那扇門,走了進去。
門后面又是一條走道,在走道的墻壁上按著照明的晶石。他們順著走道前進,走了約莫半個時辰,他們來到了走道的盡頭。
那里是一間又高又大的石室,在石室里站著幾尊高大的雕像。
這些雕像都有三米多高,每一尊雕像都不一樣。有的是拿著武器的戰士,有的是身披長袍的學者,還有的是頭戴王冠的皇族。
將狼和芙瑞同時咦了一聲,吳松看向他們,道,“怎么了?”
芙瑞道,“這些雕像都是馬棋里的棋子。”
“馬棋是什么?”吳松道。
“馬棋是西洲大陸上比較流行的棋類游戲。”芙瑞道。
吳松心里一動,看向地面,看了一會兒,道,“你們看地面上,上面的線條畫的是不是就是馬棋的棋盤?”
在地面上畫著橫豎交錯的線條,交織出一個個格子。
芙瑞和將狼都點點頭,芙瑞道,“確實。”
吳松若有所思道,“費了這么大的力氣畫這么一個大的棋盤,又雕刻出這些棋子,其中必然有深意。”
吳松想了想,道,“你們先留在這里,我過去看看有什么機關沒有。”
吳松向前走去,一只腳剛邁入棋盤,離吳松最近的一個雕像就動了。
那是一個戰士,他轉向吳松,揮動手中的巨劍,砍向吳松的身體。
吳松低頭避過,立刻退出棋盤。
戰士雕像再次凝固不動。
“原來如此,”吳松恍然道,“我們要想繼續往前走,就需要和這些雕像下棋。”
將狼道,“我玩這個在行,我來試一試。”
將狼走入棋盤,一個雕像立刻向他進行攻擊。將狼跳到旁邊的一個雕像上,那個攻擊他的雕像立刻就停下了。
這就是這個巨型棋盤的規則,只有闖入者選擇一方的陣營之后,才能免于被雕像攻擊。
接下來,所以的棋子都復位,下棋正式開始了。
將狼待在主帥的棋子上,他要走哪一個棋子,就大喊一聲,那顆棋子就會自己移動。
而在對面則有一個無形的對手,將狼走一步,對面也會走出相對應的一步。
棋賽進行了一刻鐘,這對馬棋這個游戲來說,只能是剛剛開始。
吳松不懂馬棋,他轉頭看向芙瑞,道,“現在局勢如何?誰勝誰負?”
芙瑞皺著眉頭,道,“這不好說,現在還看不出出來。”
忽然,對面的一顆棋子,沖了過來,一把把將狼的棋子就撞碎了。將狼也不甘示弱,很快,他的一個棋子也沖了上去,把對方的一個棋子撞碎。
又過了一段時間,這時,場上雙方的棋子數量出現了明顯的差異。
將狼的棋子要多于對方的棋子,吳松根據這一點,判斷應該是將狼贏了。但是他轉頭看向芙瑞,對方卻皺著眉頭,一臉憂慮。
吳松道,“怎么了?”
芙瑞道,“將狼要輸。”
吳松道,“怎么會?將狼的棋子明顯要比對方的多。”
芙瑞道,“玩這個游戲,棋子多未必是好事。”
果然,如芙瑞所說,又玩了一會兒,對方的一個棋子忽然沖到了將狼所在的主帥的棋子旁邊,一刀把主帥的頭給砍了。
將狼灰頭土臉的跳到棋盤之外,道,“對方是一個高手,我玩不過他。”
芙瑞道,“我去試試。”
吳松道,“一切小心。”
棋盤上的棋子經過一輪的對弈,基本上都已經被砍壞了。但是在將狼離開之后,那些東西就像是有生命一般,又恢復如初了。
芙瑞點點頭,然后就上前一步,站在之前將狼所站的主帥上面。
對弈再次開始,這次相比之前,要更為緊張,因為芙瑞是唯一的希望了。
對弈進行到一刻鐘時,場上的局勢已經有些頭目了。芙瑞落后,看起來有好幾處地方都是被對手擊破了。
將狼進緊張的雙手緊握,對吳松道,“如瑞到底在干什么?她已經落后了很多了,在這么下去,不出幾步,她就會被砍掉主帥的。”
果然,如將狼所料,沒走幾步,對方的一個棋子就來到了芙瑞的主帥的旁邊,下一步,應該就會揮刀砍掉主帥的頭了。
但是與此同時,芙瑞一方的一個棋子也來到了對方主帥的旁邊,揮刀等待。
吳松有些看不懂了,問將狼道,“現在局勢如何?是誰勝誰負?”
將狼皺起眉頭,“應該是平手,但是在馬棋里沒有平手這一說。”
下一刻,對方的棋子揮刀砍掉了芙瑞的主帥。同時,芙瑞的棋子也砍掉了對方的主帥。
在雙方的主帥都被砍掉頭顱之后,整個棋盤上的棋子都化為了粉末。
吳松和將狼相視一笑,看來芙瑞破解了棋局了。
在一堆粉末里,出現了幾塊石板。
每一塊石板都有一米見方,上面刻著一副圖畫。
三人把那幾塊石板擺在一起,很快他們就看出這些圖畫應該是組成一個完全的壁畫的,只要他們能夠按照正確的順序把他們排列起來。
三人忙活起來,擺弄著幾塊石板,嘗試著不同的排列。
約莫半個時辰之后,他們把石板按照一個圖案排列起來。
這一次,只聽幾聲輕微的咔擦聲響起,那幾塊石板宛如卯榫接合一般,接了起來。
石板終于成功的拼接起來,石板上散發出微弱的藍光,把上面的圖畫照亮了。
三人看向上面的壁畫,內容很好懂,說的是太陽和月亮分別升入天空,共同懸掛在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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