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弟弟被迫下達了命令,然后,吳松押著城主弟弟向城主府邸外面走去。
芭茅扶著飛鷹城城主跟在后面。
他們來到城主府邸的門口,門外守著一幫守衛(wèi)。
吳松道,“讓他們都回到府邸里。”
城主弟弟下達了命令,那些守衛(wèi)全都返回了府邸。
吳松對飛鷹城城主道,“你打算怎么處置這個弟弟?”
飛鷹城城主尚未答話,忽然地面一陣晃動,宛如地震了一般。
地面上一道巨大的裂縫向一行人延伸過來,芭茅帶著飛鷹城城主,躍到一旁。
吳松抓著城主弟弟,躍到了另外一邊。他尚未落地,一個黑影從旁邊竄了出來,一拳打向吳松的肋下。
吳松不得不松開城主弟弟,雙臂擋在身前。
那一拳力道十足,吳松感到自己宛如被一頭公牛撞上了一般,整個人飛了出去,落在數(shù)米開外。
一個異常強壯的妖族走到城主弟弟的身旁,道,“你沒事吧?”
此妖族正是神女城城主,他已經(jīng)發(fā)動了能力,變得力大無窮。
城主弟弟從地上站起來,摸了一下自己脖子上的傷口,恨恨道,“我要殺了他們!”
神女城城主道,“我也正有此意!”
神女城城主邁開大步,向吳松沖了過來。城主弟弟的守衛(wèi),則向芭茅和飛鷹城城主沖了過去。
吳松發(fā)動生月大法,凝聚方圓四十米地面里的元力,打向那些守衛(wèi)。
他們沒有防備,當即被那股元力打得東倒西歪。
吳松對芭茅道,“那么快走,我來擋住他們。”
神女城城主已經(jīng)沖到了吳松的面前,一拳打向吳松的胸口。
吳松側(cè)身避開,發(fā)動天象拳,右拳打向他的腹部。
神女城城主撤步后退,搬起旁邊的石頭,扔向吳松。
吳松一躍而起,在石頭上一借力,飛到了旁邊的樹上。
接著,吳松從樹上躍下,跳到了旁邊的屋頂上。
神女城城主追了過去,但是沒有多久,吳松在屋頂上幾個起落,就消失了。
而芭茅和飛鷹城城主,在吳松的掩護下,早已經(jīng)走遠了。
城主弟弟氣急敗壞道,“可惡,讓他們跑了!”
神女城城主道,“放心,跑不了,我們手中還有兩張牌,吳松遲早要回來。”
吳松回到芭茅的那所秘密的宅子,芭茅和飛鷹城城主已經(jīng)在那里等他了。
吳松走到飛鷹城城主面前,伸手搭在他的脈搏上,檢查他的身體情況。
片刻之后,吳松道,“城主的身體沒有大礙,只需要休息一兩日即可。”
飛鷹城城主道,“多謝你了,吳松修士,不是你,我那蠢弟弟可就會被神女城城主完全牽著鼻子走了。”
吳松道,“城主不必如此,救你也是為了我自己,畢竟我還要靠你帶我們前往煉獄之地。云容和將狼被關(guān)在什么地方,城主知道嗎?”
飛鷹城城主搖頭,“我不知道,應(yīng)該只有我弟弟一人知道。”
吳松道,“這樣的話,那事情可就難辦了,我們需要先找到云容他們兩人被關(guān)在什么地方。”
飛鷹城城主道,“雖然我先前那些部下大部分都被我弟弟或抓或殺了,但是也有少部分得以保全性命,靠著各種方法騙過了我弟弟,現(xiàn)在還是在我弟弟手下任職。
我想,芭茅可以找找他們,或許可以問出一些東西。”
吳松懷疑道,“您怎么知道他們那些人不是真的叛變了?”
飛鷹城城主道,“他們是和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彼此之間共同經(jīng)歷過患難,是過命的交情,這一點我還是相信他們的。”
次日,芭茅秘密的拜訪了飛鷹城城主所說的那幾個人。
他們都不知道云容和將狼被關(guān)在什么地方,但是他們都答應(yīng)會盡力查一查。
又等了三天,那幾個人都告訴芭茅,他們無法查出那兩人被關(guān)在什么地方了
于是,吳松他們陷入了一個困境。
飛鷹城城主雖然逃出來了,但是他的大部分手下都已經(jīng)被城主弟弟拿下,他現(xiàn)在身邊除了芭茅之外,其實并沒有多少力量。
城主弟弟派出了所有的手下,全城追捕飛鷹城城主。這幾日城中的街道上,到處都是士兵。
城主弟弟下令挨家挨戶的搜查,吳松他們藏身的那所宅子,最遲在三天之內(nèi)就會被搜查到。
形勢越來越急迫了,必須盡快找到云容和將狼,否則他們就必須得離開飛鷹城了。
這日晚間,吳松坐在院子里,看著天上繁星,想著該如何來找到云容和將狼所在的地方,把他們救出來。
靈犀幼獸這幾日一直處于沉睡的狀態(tài),吳松此時把那幼獸放在膝頭。
忽然,吳松感覺膝頭上一陣異動,不由低頭看去。那只幼獸已經(jīng)醒了,正在伸著懶腰。
它那小小的四條腿向前后使勁兒蹬著,嘴巴大大的張開著。
吳松看到它這可愛的模樣,暫時忘記了自己的憂慮。
他伸手撫摸著靈犀幼獸那柔軟的毛,靈犀幼獸感覺到了吳松的撫摸,轉(zhuǎn)頭看向吳松。
期初,它愣了一會兒,然后它的眼中露出笑意,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吳松的手背。
吳松并未和靈犀幼獸認主,但是靈犀妖獸通人性。這么多天來,吳松一直在照顧它,它并沒有忘記。
吳松逗弄了一會兒靈犀幼獸,心情逐漸好了起來。
靈犀妖獸跳到地上,在院子里跑來跑去,對所有的事物都抱著好奇的態(tài)度。
一會兒,靈犀幼獸玩的差不多了,就又跳回到吳松的膝頭上。
吳松撫摸著靈犀幼獸,自言自語道,“如果是云容看到你,一定會十分喜歡的。”
想到云容,吳松的心情又變差了。
吳松道,“唉,只是不知道現(xiàn)在云容被關(guān)在什么地方?”
靈犀幼獸仿佛聽懂了吳松的話,哀哀的叫了兩聲,像是為主人感到憂慮。
吳松拿出一條絲帶,把它綁在了靈犀幼獸的脖子上,道,“這是云容衣服上的絲帶。”
靈犀幼獸用小爪子撥弄著絲帶,像是在玩耍。
吳松在院子里又待了一會兒,然后就抱著靈犀幼獸回到自己的房間。
凌晨時分,所有人都已經(jīng)睡熟。靈犀幼獸從吳松的房間里竄了出來,跳到了房頂上,沿著房頂跑出了院子。
房頂上的守衛(wèi)看到,還以為是一只野貓,也沒有注意。
一直到了卯時天將要亮的時候,靈犀幼獸才回來了。
吳松早已經(jīng)醒了,正在房間里盤膝打坐。
靈犀幼獸從窗戶里跳入了房間,來到吳松身旁,叫了一聲。
吳松抱起靈犀幼獸,道,“你去了哪里?”
早上醒來不見了靈犀幼獸,吳松感到有些納悶,他估計靈犀幼獸是去外面玩了,也就沒有在意。
靈犀幼獸身上的毛都被露水打濕了,腳上沾著很多的泥土和草。
吳松取來毛巾,把靈犀幼獸身上的毛擦干,道,“你跑到哪里去了?”
靈犀幼獸沖吳松叫了兩聲,然后跑到了窗臺上。
吳松走了過去,靈犀幼獸便跳到了外面。
吳松會意,知道靈犀幼獸是要帶自己去個地方。
他不由有些好奇,不知道靈犀幼獸會帶自己去什么地方。
靈犀幼獸在前,吳松跟在后面,出了院子。
他們順著屋頂,穿過一排排的屋子,來到了城外。最后,他們來到距離飛鷹城十里地的一片山谷里。
這片山谷里長著茂密的樹木,除此之外,并沒有特別的地方。
靈犀幼獸來到一塊石頭旁邊,沖著石頭叫了幾下。
吳松走了過去,看到石頭旁邊的地面上有許多凌亂的腳印。吳松發(fā)動生月大法,探查石頭附近的地面。
發(fā)現(xiàn)石頭下的地面是空的,下面有一個巨大的地下空間。
有一些守衛(wèi)在里面走動著,看樣子是在看守什么人。
靈犀幼獸叫了一聲,晃動了一下脖子上的絲帶。
吳松一把抱起靈犀妖獸,高興地道,“你是說這里關(guān)著的是云容嗎?”
靈犀幼獸叫了一聲,似乎是在回應(yīng)吳松。
這時天空上傳來飛獸的鳴叫,吳松抬頭看去,幾只飛獸正在從空中向這里飛來。
吳松抱著靈犀幼獸躲到旁邊的樹林里,片刻之后,三只飛獸從空中落下。
坐在飛獸上的是一個紅胡須的大漢,其他兩個應(yīng)該是他的手下。
紅胡須大漢從坐騎上下來之后,看了看地上,有看了看四周,臉上略過一絲懷疑的神色。不過,他很快就轉(zhuǎn)過身,走到石塊的附近,在地上摸索了一陣。
隨后,石塊旁邊開啟了一個洞口。
紅胡須大漢和手下進入洞口,地面合上,恢復(fù)了原先的樣子。
吳松這下更加肯定,這里面一定關(guān)著重要的人,而那個人應(yīng)該就是云容。
吳松回到芭茅的宅子里,把自己的見聞告訴了他們。
芭茅聽后,道,“那個紅胡須大漢,應(yīng)該是力腓,是叛變的那個將軍。能夠讓他親自看守,那么那里想必確實是關(guān)押云容姑娘的地方。”
飛鷹城城主道,“吳松修士說的那個地方,我知道。那里是一個秘密監(jiān)牢,一般是關(guān)押重要人物的地方。確實,我弟弟很有可能把云容姑娘關(guān)在那里。”
吳松道,“那里想必守衛(wèi)森嚴,兩位有什么辦法可以把云容救出來嗎?”
芭茅眉頭緊皺,道,“那里我從來沒有去過,現(xiàn)在想不到什么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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