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無論是任何毒藥,只有吳松發(fā)動千方經(jīng),那么在半個時辰之內(nèi),毒藥就會解開。
但是,這一次,吳松運轉(zhuǎn)千方經(jīng)后,卻收效甚微。
吳松大惑不解,不死心的再次發(fā)動千方經(jīng),但是情況還是一樣。
吳松又來到芭茅的身旁,發(fā)動千方經(jīng)為他解毒,結(jié)果還是一樣無效。
芭茅道,“這毒藥應該是泰以的家傳秘方,極為霸道,我想除了泰以的解藥之外,是無法以其他方法來解毒的。”
泰以雖然是一個小城的城主,但是其祖上曾經(jīng)風光過,是西洲大陸上很有名的煉藥師。
有傳言說,泰以家的煉藥之法,是從東洲的大藥谷學來的。傳言真假不知道,但是泰以家毒藥也好,療傷的藥也好,確實是非常厲害的。
家族沒落之后,祖上的煉藥之法泰以沒有繼承到,但是祖上還是傳下了幾個方子。
其中就有毒藥藥方,中了這種毒,除了泰以家的解藥之外,其他人是無法解開的。
這樣的話,那吳松還必須返回泰以的府邸,去找他取回解藥。
吳松把云容芭茅和飛鷹城城主安排好,然后帶著靈犀幼獸再次來到泰以府邸的附近。
此時是傍晚時分,太陽西斜,很快就要墜入山間。
泰以府邸外,有一隊士兵,在來回巡邏。
在府邸里,也有許多的守衛(wèi)。
吳松自忖,在如此嚴密的守衛(wèi)下,他是無法進入城中府邸的。
那么唯一的辦法,就是讓泰以離開府邸,那樣吳松才有機會把他抓住。
吳松離開府邸,來到城主的客棧里。之前他們曾在這里開了三間客房,此時,那三間客房外面都有士兵在守著。
吳松來到客棧的后面,飛身上了院墻,翻入其中的一間房間。
然后,吳松故意在房間里弄出聲響。
門口的守衛(wèi)聽到聲音,推門而入。
看到吳松之后,守衛(wèi)們挺槍來刺。吳松躲過長槍,一拳打在守衛(wèi)的胸口上。
守衛(wèi)被打得倒飛出去,摔在地上,暈了過去。
另一個守衛(wèi)看吳松如此神勇,轉(zhuǎn)身逃走。吳松沒有去追趕,他在房中坐下,等待著泰以的到來。
逃走的那個守衛(wèi)很快就回到了城主府邸,找到了泰以,把客棧里發(fā)生的事情告訴了他。
泰以召集士兵,來到了客棧外面。
士兵把客棧團團圍住,然后一隊士兵上了樓。
吳松從窗口看到泰以,從窗口翻下,落到了院子里。
泰以指著吳松道,“你已經(jīng)被包圍了,識相的就束手就擒。”
吳松沒有說話,一個箭步?jīng)_了出去。士兵擋在吳松面前,一刀砍向吳松的頭。
吳松側(cè)身避開,一拳打在士兵的胸口,奪過他的鋼刀。
旁邊的士兵全都向吳松圍了過來,吳松發(fā)動鳳鳴訣,從口中噴出一道火焰,掃向四周的士兵。
士兵紛紛逃走,吳松趁機一躍而起,來到泰以的面前。
他抬起手中的鋼刀,擱在泰以的脖子上。
泰以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好漢,饒命啊。”
吳松厲聲道,“解藥在哪兒?”
泰以從懷中摸出一個瓷瓶,道,“這就是解藥。”
吳松拿過瓷瓶,用手指挖了一點,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
不錯,這確實是解毒的藥。
吳松押著泰以,回到了藏身的那處院子。
吳松用泰以的藥,給飛鷹城城主和芭茅解了毒。
毒藥入體已經(jīng)過了幾個時辰,所以解毒之后需要一定的時間才能完全恢復。芭茅體質(zhì)強健,片刻之后,就基本恢復了正常。
飛鷹城城主體質(zhì)較弱,不過也在半個時辰之后,恢復了過來。
吳松道,“城主,泰以該怎么來處置?”
泰以痛哭流涕道,“城主,看在以往我盡心盡力為你效力的份上,不要殺我。”
飛鷹城城主嘆息一聲,道,“放了他吧。”
吳松不由感佩飛鷹城城主的寬廣胸襟,放了泰以。
泰以對著飛鷹城城主連連磕頭,道,“多謝城主不殺之恩,城主,您幾位趕快離開這里吧,我已經(jīng)把你們在這里的消息散開了,附近的各路勢力正在向這里趕來。
恐怕,您弟弟,應該也在來這里的路上。”
隨后,泰以便離開了。
吳松道,“城主,我們必須趕快離開了。”
一行人離開風和城,繼續(xù)前往煉獄之地。
泰以沒有騙他們,一路上他們看到接連有一批批的人馬趕往風和城。
如果云容真的是傳說之人,那么抓到她之后,就能飛黃騰達,獲取莫大的利益。在這一巨大的誘惑之下,幾乎所有的勢力都蠢蠢欲動。
吳松利用千金方給所有人易容。飛鷹城城主脫下了昂貴的衣服,穿上仆人的衣服。芭茅和將狼也是如此,吳松和云容反倒是扮成妖族貴族的樣子。
因此,他們走在路上,暫時沒有被人認出來。
走了兩天之后,他們距離煉獄之地還有四五百里。
這日晚間,一行人在一片樹林里歇息。這附近最近的村落也在數(shù)十里外,他們只能在野外露宿。
吳松將狼和芭茅,將附近十幾里范圍內(nèi)都查看了一番,沒有發(fā)現(xiàn)別人。
他們睡到半夜,忽然吳松從夢中驚醒。這幾日,靈犀幼獸一直和他睡在一起。現(xiàn)在靈犀幼獸咬著吳松的手,試圖把他弄醒。
吳松醒了之后,靈犀幼獸抬頭看向半空,叫了兩聲。
吳松看向那里,在夜空之中,有一點亮光。看起來那點亮光在緩緩移動,但是吳松明白,其實它移動的很快,而且,看樣子,正是在向這里飛過來。
吳松首先想到的是城主弟弟他們追過來了,但是如果是那樣的話,他們不應該連著光亮,暴露自己的位置。
接著,吳松猜測,來人可能不是沖著他們來的,只是從這里路過。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吳松還是把其他人都叫了起來,讓他們都躲了起來。
吳松和靈犀幼獸一起留在原地,等待對方的到來。
約莫一刻鐘之后,夜空里那點光亮更近了。這時吳松已經(jīng)可以看出,來人是騎在飛獸上,一共有五人。
在他們身后百米處,還有另一伙兒人。看樣子,前面那伙人是在逃跑。
很快,那伙人飛過吳松所在的樹林。
在他們飛過時,吳松看到他們?nèi)际侨俗濉_@讓吳松感到十分驚奇,在西洲大陸上,人族可不多見。
又等了片刻,在后面追趕的那伙人也飛過了吳松所在的樹林。這伙人也是人族,全都身穿金烏教的制服,人數(shù)要比之前那伙人多上一倍。
金烏教追殺的人,必定不是壞人。吳松想到這里,向那兩伙人飛走的方向趕了過去。
吳松趕了五六里之后,聽到前面?zhèn)鱽砗皻⒅暋撬删o走兩步,來到一棵樹后,向前面看去。
一群人在前面的林中空地里廝殺,金烏教的人多,把另一伙人圍在中間。被包圍的人拼死抵抗,但是看樣子,已經(jīng)支撐不了多久了。
一個人腹部受傷,一手拿著劍在奮力戰(zhàn)斗,忽然他似乎踩到了一根樹枝,身子一歪,向旁邊跌倒。
金烏教的人揮起鋼刀,砍向那人的脖頸。
眼看那人就要喪命在鋼刀之下,就在這時,吳松一躍而起,人在半空,手中飛出一把元力長劍,打在那邊鋼刀上。
鋼刀斷為兩截,金烏教的那人吃了一驚,轉(zhuǎn)頭看向吳松。
吳松一拳打在那人的面門上,那人軟綿綿的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吳松發(fā)動天象拳,沖入那群金烏教的人中。
金烏教的人沒想到冷不防會有一個高手沖出來,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陣腳頓時亂了。
被包圍的那伙兒人趁機展開反攻,如此一來,金烏教的人更是無法應付,很快就要半數(shù)被斬殺。
剩下的人慌忙逃走。
那伙人中的領頭的一個走到吳松的面前,拱手施禮道,“這位少俠,敢問尊姓大名?救命之恩,我們幾個是沒齒不忘。”
吳松道,“不必客氣,我是吳松,不知道幾位是什么人?”
領頭那人驚呼道,“你就是吳松?久仰大名,我們都是玉兔教中人,我叫黎雷,在東洲大陸時,就聽聞過你的大名。”
吳松又驚又喜,道,“你們都是玉兔教的人?那可太好了!你們怎么會來這里?又是怎么會被金烏教追殺?”
黎雷道,“教主在這里被妖族所殺,消息傳回東洲,我教所有人都是義憤填膺。我們決定派人來西洲大陸,一是找回教主的遺體,帶回東洲安葬。
二是,找到殺死教主的妖族,為家族報仇。我們這些人,就是第一批來到西洲的人。隨后,還會有我教中人過來。”
吳松嘆了口氣,道,“教主的死,我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他的遺體已經(jīng)化為了飛灰,是找不到的。殺死他的妖族,我已經(jīng)殺了。”
聞言,黎雷等人都感到傷感而又欣慰。傷感是,教主的遺體無法尋回了。而欣慰是,仇人已經(jīng)被殺。
黎雷道,“我們?nèi)躺舷露紩卸髂亩鞯碌模瑓撬尚奘俊!?br />
吳松道,“幾位不必客氣,都是我應該做的。那么,你們?yōu)槭裁从謺庥鼋馂踅痰淖窔ⅲ俊?br />
黎雷道,“我們來了西洲之后,很快聽說了對應之地的事情。其實在之前,教主已經(jīng)有了這方面的懷疑,認為上古萬族可能并非真的封印在天上的日月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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