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靠近竹林的一面開著一扇窗戶,吳松透過窗縫,看到里面有幾個人。
他看到了將狼、芭茅和飛鷹城城主,此外還有三個守衛。
將狼三人雙手被捆著,坐在椅子上。那三個守衛手中拿著鋼刀,全神戒備。
吳松從地上撿起一個小石子,打在不遠處的一塊石頭上。吳松投擲石塊時,是拿捏好了力度,石子打在石塊上,隨后反射出去,打在屋子另一面的窗戶上。
屋子里的三個守衛全都向那面窗戶看去,吳松趁機從窗外一躍而入,他的左手化出一把元力長劍,射向左側的一個守衛。
元力長劍刺入那個守衛的胸口要穴,當即要了他的命。
在那個守衛倒下的同時,吳松已經來到了另一個守衛的面前,一拳打在那個守衛的下巴上。
那個守衛的頭受到劇烈的撞擊,立刻暈了過去。
第三個守衛調轉鋼刀,想吳松沖了過來。吳松右手中化出一把元力長鞭,橫掃那個守衛的肋下。
守衛側身避開,吳松趁機來到他的背后,一拳打在他的后心上,把那人打暈。
吳松在兔起鶻落之間,把三個守衛放倒。外面的守衛并沒有發覺,因而沒有過來查看。
將狼道,“吳哥,我就知道你會來救我們的。”
吳松揮動元力長劍,把三人手上的鐐銬全都斬斷。吳松道,“云容在什么地方?”
芭茅道,“云容小姐之前和我們在一起,但是就在兩個時辰之前,她被帶走了,我們也不知道她在什么地方。”
便在這時,屋子外面響起了一個聲音,道,“我知道她在什么地方。”
隨著這個聲音響起,屋子如風中的落葉一般,四散倒塌。吳松發動天象拳,把砸下來的墻壁推到一旁。
他們站在廢墟之中,看到外面圍著幾十個人。他們已經被團團包圍了。
“吳松,我等你已經好久了。”一個人道,他站在人群的最前面,正在看著吳松。
此人長得膀大腰圓,十分強壯。他長著一雙大眼,眼中精光四射。
吳松道,“你想必就是蟬鳴門的門主了?”
那人道,“不錯,我正是蟬鳴門的門主,我叫潺冷。”
吳松道,“這是你布的局?”
潺冷道,“我知道你一定會找到這里來的,所以,我一直在等你來。”
在潺冷的旁邊,站著三個人,兩男一女,三人看起來都是高手,吳松估計,他們應該就是另外三大護法。南方護法在昨天已經被吳松擊殺。
吳松道,“你想怎么樣?”
潺冷道,“現在雖然我已經把你包圍了,但是,以你的實力,完全可以突圍而去。我想和你做一個交易,只有完成交易,你就可以把你的朋友們帶走。”
吳松環顧左右,潺冷說的沒錯,現在他雖然身陷重圍,但是他們其實攔不住他,他想走就可以走,但是將狼他們吳松是帶不走的。
將狼他們已經被潺冷下毒,暫時失去了功力,現在和普通人無異。
吳松道,“你想要什么?”
潺冷道,“金字。”
吳松道,“你想要起源晶石的金字?”
潺冷道,“不錯,我們需要金字去驗證那個女人是否是我們妖族的傳說之人。”
吳松沉吟良久,沒有說話。
潺冷道,“你是個聰明人,我現在可以告訴你,如果你現在走了,那么你再想救你的朋友幾乎是不可能了。現在是你唯一的機會。”
吳松知道潺冷說的是對的,今天其實是潺冷故意放他進來的。以后,潺冷是不會給他這個機會了。
吳松道,“好,我告訴你金字,但是你先放了我的朋友們,我留下來。”
潺冷道,“可以。”
他揮了揮手,手下讓開一條路。
吳松對將狼等人道,“你們先走,找一個安全的地方藏起來,我隨后會去找你們的。”
將狼芭茅和飛鷹城城主離開了沉香苑,所有人又立刻把吳松包圍起來。
潺冷道,“如何?該告訴我們金字是什么了吧?”
吳松掏出一張紙,道,“金字就寫在上面。”他把金字扔給了潺冷。
潺冷接過那張紙,然后交給了旁邊的一個矮小的老者。老者非常仔細的看了看上面的金字,然后點點頭。
老者是學城里的一個研究妖族古文字的先生,潺冷把他找來,就是為了讓他來看看,吳松給的金字是否是古文字。
潺冷道,“金字沒有錯,我們的交易到此完成。”
潺冷并沒有讓手下讓開,實際上,包圍圈反而更加窄小了。
吳松看著四周的人,道,“怎么?你們是不讓我走嗎?”
潺冷道,“交易里,我只是答應讓你的朋友們離開,并沒有答應讓你離開。”
吳松微笑,“那你們還在等什么?”
旁邊的人向吳松撲了過去,舉起手中的鋼刀,向吳松當頭砍下。吳松發動生月大法,和這些人戰在一處。
方圓四十米地面里的元力被吳松匯聚起來,打向那些人的身體。
十幾個人被吳松的生月大法打在,紛紛摔倒。
北方護法看不下去了,大喝一聲,向吳松撲了過去。
他沖到吳松的面前,一拳打向吳松的胸口。吳松撤步后退,避開北方護法,和他拉開距離。
北方護法高高跳起,一頭栽在地面上消失了。
吳松十分驚奇,這個北方護法就在這么一眨眼的功夫怎么會消失?
北方護法的能力是遁地,他正要和地面接觸,立刻就可以消失。不單是地面,巖石、沙子等和地面相關的東西,他正要接觸到,就可以消失。
吳松正在愣神的當,忽然一柄匕首從腳下的地面里伸了出來,刺向吳松的左腿。
吳松好毫無防備,當即被刺中。他揮動手中的元力長劍,刺向北方護法。北方護法如一條泥鰍一般,避開元力長劍,鉆入了旁邊的地面里。
吳松發動千方經,為左腿上的傷口止血。
同時,他密切的注視著附近的地面。遠處潺冷和其他兩大護法仿佛是在看戲一般,并沒有出手,只是靜靜的看著。
吳松左側的地面忽然傳來異動,吳松全神戒備,手中的元力長劍對準了那邊,準備等北方護法從地面里沖出來的瞬間,刺過去。
但是,北方護法忽然從吳松身后的地面里竄了出來,以手中的匕首劃破了吳松的后背。
吳松的后背出現了一道長長的口子,鮮血橫流。
吳松轉身,手中的元力長劍刺向北方護法。
北方護法已經重新落入地面里,消失了。
在千方經的運轉下,吳松背上的傷口很快止血。連續兩次,吳松都展示出了令人難以置信的恢復能力,這令遠處觀戰的幾人都十分驚奇。
北方護法第三次從地面里躍出,以手中的匕首刺向吳松的肋下。
吳松聽聲辯位,身體向旁邊橫移一米,避開了北方護法的匕首,同時手中的元力長劍刺向北方護法的腹部。
北方護法如一只大鳥一般,雖然人在半空,但是身體卻不可思議的橫移開去,避開了吳松的元力長劍。
他重新落入了地面里,消失不見了。
吳松收起元力長劍,面對潺冷,道,“你到底想干什么?如果你想殺我,最后現在就動手。”
潺冷的嘴角邊掛著玩味的笑容,道,“我已經開始行動了,北方護法就快殺了你了。”
吳松道,“不,是我快殺了他,而不是他快殺了我,我已經摸清他的路數了。”
潺冷道,“哦?是嗎?”
吳松發動生月大法,元力瞬間布滿方圓四十米的地面。他立刻感知到,北方護法在他西北方向五米處。他現在處于一種奇特的狀態里,既不是如常人一般有固定的形狀,也不是如空氣流水一般無形。
而是介于兩者之間,一會兒有固定的形狀,一會兒又是無形的。正是因為他處于這樣的狀態,所以他才可以在地面里快速穿行。
但是,吳松已經逮到他了。
吳松發動元力,打入北方護法的身體里。
北方護法大叫一聲,從地面里沖了出來,摔在地上。他從口中噴出一股鮮血,暈了過去。
吳松對潺冷道,“看著你并不是真的想殺我的份上,我沒有殺他。說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潺冷看著地上的北方護法,臉上浮出贊賞之意,道,“吳松固然是吳松,果然厲害。我確實不想殺你,剛才派北方護法去,只是為了看看你的實力。”
吳松皺眉,“現在你看到了,你想怎樣?”
潺冷看了眼吳松,“我想和你合作,一起探索一個地方。”
潺冷道,“如果那個女人是我們妖族的傳說之人,那么我們就需要把她送到我們妖族的傳說之地,在那里,她身體里沉睡的神力會蘇醒,她會引領我們妖族走向光輝的未來。
但是那個傳說之地十分兇險,我需要一個得力的幫手來一起前往那里。”
吳松道,“起源晶石所在的煉獄之地不是傳說之地?”
潺冷道,“那里正是起源晶石的存放地,并非傳說之地。傳說之地現在誰都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只有當傳說之人出現之后,那個地方才會出現。”
吳松道,“如果我不答應會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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