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松道,“之前那頭巨大的巖漿妖獸不是偶然出現(xiàn)的,它是你派過去的。”
閔澤道,“我之前就和你說過了,這里是黎大族的遺跡。這里使用的機關(guān)都是我的族人設(shè)計的,包括那些巖漿妖獸。
我自然知道該如何控制它們,引導(dǎo)它們。”
吳松道,“借助我的手來復(fù)活自己,是你從一開始就有的打算!
閔澤道,“自從見到你,我就知道,你就是我復(fù)活的機會,我沒有看錯!
吳松道,“可是,或許你想錯了一點。”
閔澤道,“哪一點?”
吳松道,“我會殺了你!
吳松身形一晃,來到閔澤的面前,手中的元力長劍刺向閔澤的胸口。閔澤右手抬起,抓住吳松的長劍,把吳松連人帶劍扔了出去。
吳松人在半空,身形一轉(zhuǎn),落在地上,手中的元力長劍脫手飛出,射向閔澤。
閔澤大吼一聲,一個氣息從他的口中噴出,把那把元力長劍吹到一旁。
閔澤道,“孩子,你不是我的對手,不要徒勞了!
吳松背后生出火焰雙翼,飛在半空之中,從口中噴出一道火焰。
閔澤隨手從旁邊抄起一把武器,指向吳松。
原本吳松吳松噴出的火焰,被那武器吸收,隨后更加猛烈的噴了出來。
吳松被火焰打中,從空中跌落。
他的頭發(fā)和衣服都被燒焦了,身上也出現(xiàn)了一片燒傷的痕跡。
吳松運轉(zhuǎn)千方經(jīng),為自己療傷。
閔澤一躍而起,跳到半空之中,落在吳松的身旁,一只腳踩在吳松的身上。
他的手中化出一把紅色的利刃,抵住吳松的咽喉。
“只要我一用勁,你就會死去。”閔澤俯視著吳松道。
吳松道,“你要殺就殺,我是不會求饒的!
閔澤道,“我的孩子,我是不會殺你的?粗阒覐(fù)活的份上,我放你一命。我想,我們以后還會見面的 ,到那時,希望你不會像現(xiàn)在這么弱!
閔澤說完,就來到了那個石臺旁邊,右手放在那個圓球上。
“后會有期,孩子!遍h澤道,隨后他的身體就被一道紅光裹住,憑空消失。
吳松從地上站起來,在千方經(jīng)的治療下,他的身體很快基本是恢復(fù)了。
但是,他的心頭卻十分沉重。他親身救活了一個邪惡的上古萬族,F(xiàn)在,閔澤從這里跑了出去,他會去什么地方?會做什么事情?
不管他會做什么事情,可以肯定,都一定不是好事。
但是,現(xiàn)在擺在吳松面前的頭等大事還不是閔澤,而是如何前往第三層空間,和其他四人匯合。
吳松擔(dān)心,他們四人會應(yīng)付不了第三層空間,而有生命危險。
吳松無意間抬頭看向旁邊墻壁上的雕刻,剛才就是從那些雕刻上射出的紅光打在閔澤的身上,他才會復(fù)活的 。
現(xiàn)在吳松仔細看去,發(fā)現(xiàn)墻壁上共有四副雕刻。每一副雕刻的內(nèi)容都不一樣,吳松大致可以從圖畫上看出說的是什么。
其中有一副雕刻,說的是一個生靈死后,又再次復(fù)活的事情。
吳松心里一動,這不就是剛才發(fā)生在自己眼前的事情嗎?閔澤親身演繹了雕刻上的內(nèi)容。
另一幅雕刻上的內(nèi)容是一個生靈穿過一扇門,進入另一個世界。
吳松漸漸明白了,剛才吳松吧那個凝聚著巨大力量的東西放在石臺上,然后里面的力量注入了復(fù)活內(nèi)容的雕刻里,從雕刻里射出的紅光打在閔澤身上,就可以把閔澤復(fù)活。
那么如果吳松把力量注入那副雕刻著大門的壁畫里,那么是不是他就可以進入第三層空間了?
吳松在武器庫里尋找起來,試圖找到另一個圓球,這樣他就可以再去收集力量,來驗證自己的想法。
但是沒有,武器庫里再沒有別的圓球了。
無奈,吳松來到那副壁畫前,雙手抵住壁畫,開始往里面注入元力。
約莫一刻鐘之后,壁畫開始出現(xiàn)淡淡的紅光。吳松受到鼓舞,繼續(xù)向里面注入元力。
半個時辰之后,壁畫里忽然射出一道紅光,打在吳松的身上。
吳松感到眼前一亮,不由的閉上了眼睛。等到再次睜開雙眼時,他發(fā)現(xiàn)置身于一片沙漠里,他成功了,他來到了第三層空間。
吳松環(huán)顧四周,沒有看到將狼他們。他喊了幾聲,但是沒有收到回應(yīng)。
四周也沒有別的東西,一眼望去,全部都是黃燦燦的沙漠。
吳松信步走去,走了約莫一刻鐘之后,他看到前面出現(xiàn)了一片綠洲。吳松加快腳步,向那綠洲走去。
他來到綠洲里, 看到那里有一座小湖。
吳松來到湖邊,喝了幾口水。
湖水清甜,很是可口。
喝過水之后,吳松繞著湖邊開始走動。他估計將狼他們一定也來過這里,他希望可以找到一些線索,幫助他找到他們。
很快,吳松在湖邊找到了一些東西。
那是一聲粉紅色的鞋子,一看就知道是女人穿的。吳松之前沒有留意過,不過他估計應(yīng)該是花紀的。
鞋子只有一只,應(yīng)該是花紀無意間留下的。在鞋子周圍的沙地里,有著凌亂的痕跡,看起來像是在這里發(fā)生過什么爭執(zhí)。
那痕跡從湖邊開始,一路向遠處的樹林里延伸過去。
吳松順著痕跡向那里走去,來到那片樹林里。
走沒有多久,前面出現(xiàn)了一片林中空地?盏乩镉袃蓚妖族,他們隔著一塊石頭坐著,石頭上擺著一塊塊石子,他們似乎是在下著某種棋。
這兩個妖族長得十分丑陋,頭像是豬頭,身體肥胖,屁股后面還生著一條尾巴。
一個妖族催促道,“你已經(jīng)想了好一會兒了,你倒是快走啊!
另一個妖族道,“你急什么,我再想想!
他沉思著拿起一塊石頭,正要放到一個格子上,忽然一把元力長劍插入了他面前的棋盤上。
那個妖族嚇了一跳,嚇得渾身一哆嗦,看向四周,道,“是誰?”
吳松走了出來,道,“是我!
兩個妖族抽刀在手,一臉的驚懼,道,“你是誰?”
吳松道,“我想向兩位打聽個事,不知道可否?”
其中一個妖族道,“你想打聽什么?”
吳松道,“那邊有一個綠洲,你們看到了吧?”
其中一個妖族道,“看到了,怎么了?”
吳松道,“之前那里來過幾個人,他們之中有一個女人,我想知道你們有沒有看到他們?”
其中一個妖族道,“看到了,他們就是我們抓走的。”
吳松道,“你們把他們抓到什么地方了?”
其中一個妖族道,“抓到我們的巢穴里了。”
吳松道,“你們的巢穴在什么地方?”
其中一個妖族道,“我們的巢穴在…”
這時另一個妖族道,“喂,你告訴他這么多干什么?他很明顯是那些人的同伴,過來找他們的,他是我們的敵人啊!
其中一個妖族恍然道,“對哦,我是不能告訴你這些事情的!
吳松道,“我不是他們的同伴!
另一個妖族道,“你當(dāng)我們傻嗎?我們怎么可能會信你的鬼話?”
吳松拿出元力長劍,道,“那或許你們會聽它的話!
另一個妖族道,“來啊!
吳松身形一晃,來到那個妖族的面前,把長劍架在他的脖子上,“現(xiàn)在怎么樣?”
另一個妖族道,“兄弟,我相信你不是他們的同伴,你想知道什么,我們一定知無不言。”
按照那兩個妖族的指引,吳松來到了幾里地之外的一個山谷。
山谷中有一個山寨,里面都是和那兩個妖族長得很像的妖族。
那兩個妖族告訴吳松,他們把將狼等人抓住之后,就送到了這里。
吳松對他們能夠抓到將狼表示懷疑,那兩個妖族說,嚴格來說,不是他們抓到了將狼等人。將狼等人來到綠洲那里的時候,就已經(jīng)幾乎沒有反抗能力了。
一行四人里,只有將狼和孝直還醒著。孝莞和花紀已經(jīng)暈倒了,應(yīng)該是因為長時間在沙漠里行走,所以他們失水過多導(dǎo)致的。
將狼和孝直雖然沒有暈倒,但是他們兩人也已經(jīng)累得不行了。
兩個妖族出其不意,就把他們拿下了。
吳松詢問他們,會怎么處置將狼等人,兩個妖族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吳松來到山寨附近,在山寨的周圍有一隊妖族在巡邏著。
山寨里,他們似乎是在舉行什么歡慶儀式,里面敲鑼打鼓,十分的熱鬧。
吳松有些奇怪,這里是上古遺跡的第三層空間。按照吳松以往的經(jīng)驗,這樣的空間里都是和外面的空間不太一樣的,都是充斥著妖獸之類的東西。
但是,這個空間里卻有土匪,看起來這里和外面的空間似乎沒有什么兩樣。
吳松來到山寨附近,翻身上了山寨的圍墻,然后進入山寨。
他落下的地方是一片房屋,吳松推開一間房屋,進入里面。里面應(yīng)該是土匪們的住處,放著一張張的床。
在旁邊的架子上,放在許多的衣服。
吳松拿起一件長袍,裹住自己的身體。
他來到外面,走入人群之中。其他的土匪都沒有發(fā)現(xiàn)吳松。
在山寨的中間,架著一座高高的架子,架子上立著一根木柱,上面綁著一個人。那個人正是孝莞,他看起來還處于昏迷的狀態(tài)里。
在架子的旁邊圍著一群土匪,他們繞著架子載歌載舞,十分的高興。
在架子旁邊有一個妖族,手中拿著一把鋒利的刀,正在一塊磨刀石上磨著。
吳松看這架勢,待會兒這妖族恐怕是要把孝莞開膛剖腹。
吳松心里一緊,不知道孝莞是第一個被開膛剖腹的,還是最后一個。
在架子的旁邊,有一個小木屋,在木屋的門前站在兩個守衛(wèi)。
吳松估計那里應(yīng)該就關(guān)押犯人的地方,吳松偷偷繞到小木屋的后面。
他透過木屋墻壁上的縫隙向里面望去,看到在木屋里關(guān)著幾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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