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為城主,得到的錢應該是不少了,”吳松道,“你怎么還會被那些海盜以錢收買?”
吳巍道,“錢只是一方面,我背叛中界島,不單是為了錢的緣故。你所看到的是,我吳巍是一個城主,好像是很風光,好像是比很多人都強。
可是,我的志向不單單是做一個城主。我要做島主,甚至有朝一日,我要做國王。
中界島給不了我這些,如果我一直呆在中界島,那么我的志向是不會得到實現的。”
吳松道,“明白了, 是野心讓你背叛了中界島。”
“不管你怎么說吧,野心也好,志向也罷,總之,我要按自己的意愿來過我自己的人生。”吳巍道。
“你還做了什么?為了助海盜攻城,你不該只是僅僅把炮彈毀了吧?”吳松道。
“城門上的守軍有我的親信,明日海盜圍城,那么我的親信就會打開城門,迎接海盜入城。”吳巍得意道。
“你的親信有多少人?”吳松道。
“十人,足以在其他守軍反應過來之前,就把城門打開。”吳巍道。
“明白了,你可以歇會兒了。”吳松道。
他忽然扭動雙臂,把捆住兩條手臂的鐵鏈用力的拉過來。兩條鐵鏈在吳松的大力拉拽之下,從石碑上脫落。
吳松晃動雙腳,上面的鎖鏈也被拉了開來。
“你怎么”吳巍大吃一驚,轉身就有逃走。
吳松甩出左手的鐵鏈,纏住吳巍的雙腳腳踝。吳巍摔倒在地,嘴巴撞在地面上。
吳松道,“你的計劃絕不會得逞,我現在就去阻止他們。”
“已經太遲了,”吳巍嘴邊浮出笑容,“你出不去了。”
四周響起了一連串機關的運轉聲,然后只聽一聲巨響,一塊石頭落了下來,擋住了吳松出路和來路。
同時,吳巍所在的地板也裂開了,他掉了下去。
吳松慢了一步,沒有抓到吳巍。
“哈哈哈哈哈,”吳巍的笑聲在空蕩蕩的大廳里響了起來,“你就安心的在這里待著吧,我一定會毀滅刻蝕城的。”
吳巍掉下去之后,地板重新合上了。
吳松打碎地板,看到下面是一條地道。他跳入地道之中,順著地道走去。
地道高兩米,寬兩米,是一個方形的形狀。吳松沿著地道走了約莫一刻鐘,發現自己又回來了。
他明白了,地道是一個迷宮。
話分兩頭,吳松身陷地道之中,而在外面,那些海盜則在逼近中界島。
中界島的周圍海域本來是有守軍的,守軍的頭領吳松也認識,就是飛廣。
但是,大海嘯一來,中界島的軍事部署被擾亂了。
飛廣布置在東部的守軍里,有一多半都被抽走,去西部和北部海域救災去了。留在東部海域的,只剩下五十多人。
這五十多人還被分散在一百多里寬的海域里,防衛非常的松懈。
正是在得知了這一情況之后,那些海盜才敢來入侵中界島東部。
此時,他們的大部隊——一共七十名海盜——已經來到了中界島東部海岸之上。
在東部海岸上,只有十幾名哨兵,他們看到海盜已經登錄,便離開了自己的衛所,趕往刻蝕城。
刻蝕城得到哨兵的匯報,立刻關上城門,準備抵抗海盜。
那些海盜很快,就來到了刻蝕城,在城外安營扎寨。
此時刻蝕城里,陽子帶著人去珊瑚城里取炮彈去了,城主吳巍失蹤,吳松被困在地道里,可謂是群龍無首。
城墻上的士兵圍住自己的長官,道,“長官,我們現在該怎么辦?”
那個長官哪里敢對全城的士兵下達命令,面對詢問,只是支支吾吾道,“先各司其職,然后,等到上面的命令。”
所有的士兵回到自己的崗位上,對即將開始的戰斗完全是一頭霧水。
守城長官并非血性男兒,不敢負起更多的責任,害怕一旦戰斗打敗,自己會背上責罰,因而也沒有去指揮其他的士兵。
城外的海盜們則完全是另外的狀態,他們整齊劃一,架設火炮,軍威大盛。
隨著海盜首領的一聲令下,海盜們的火炮開炮了。
一枚枚的炮彈落在城墻上,城墻上的士兵各自找掩體躲藏。
第一輪火炮攻擊之后,海盜們列隊前進,向城墻沖了過來。
城墻上的士兵全都慌了,紛紛問道,“該怎么辦?”
沒人能回答他們,長官只是讓他們各司其職而已,并沒有下達任何具體的戰斗命令。
與此同時,那些吳巍的親信,則偷偷的離開城頭,來到下面的城門處。
他們一共有五個人,來到城門的門洞里,對負責城門的士兵道,“我們是城主的人,現在接到城主的命令,開門。”
負責守護城門的,一共有三個人,其中為首的一個是一個五大三粗,十分強壯的人,他的脖子上交叉放著兩把鐵錘。
這個士兵名叫器崔,是一個妖族。外面海盜已經打到城門外面,器崔倒是沒有一點緊張的樣子,懶洋洋的走到那五個人面前,道,“令牌。”
按中界島的軍規,凡是傳遞命令的人,均需要上峰的令牌作為身份辨識的依據。
領頭的人拿出城主吳巍的令牌,道,“軍情緊急,快開城門。”
器崔接過令牌,仔細的看了半天,道,“看著不像真的。”
忽然,器崔把令牌一把捏碎,厲聲道,“大膽賊子,竟然敢捏早城主令牌,私自打開城門,你們想要干什么?!”
領頭的人都蒙了,道,“那絕對是真正的城主令牌,他親自交給我的,你弄錯了。”
器崔拿下脖子上的兩把鐵錘,道,“快說,你們是什么人?”
其實器崔根本分別不出城主令牌的真假,他只是覺得在這個時候,還要讓他們開城門的人,一定不是什么好人。
此人是一個莽漢,行事向來魯莽,不計后果。此時他既然懷疑了,那么就自然而然的把那令牌認為是假的,并且要拿下那五人。
領頭人氣急敗壞道,“城主命令,要你們打開城門,你叫什么名字?我要拿你問罪,告你一個不聽命令,貽誤軍機之罪!”
“哼!”器崔冷哼一聲,“大膽賊人,和海盜勾結,妄圖騙我等開城門,放海盜進來,受死吧!”
器崔大喝一聲,掄起鐵錘,向那五人排頭打去。其他兩人,也向他們撲了過去。
五人紛紛抽刀在手,和三人打了起來。
另外兩人很快就被砍翻,五人合為一股,圍攻器崔。
沒想到,器崔以一敵五,竟然好不落下方。
好器崔,掄起手中的鐵錘,虎虎生風,如兩團黑旋風,直把其他五人打得踉蹌后退,無法招架。
忽然,一人腳下一滑,向左邊倒下。器崔哪里會放過這等機會,鐵錘當頭打下,把那人的腦袋打得粉碎,飛濺出來。
“還有誰!”器崔把兩把鐵錘撞擊在一起,發出一聲巨響,厲聲叫道。
其他四人被器崔的氣勢所震,紛紛后退。
就在這時,一隊人來到了城門處。
他們是城墻上的守軍,來到城墻下面,尋找可以發布命令的人。
他們和領頭人都認識,看到領頭人等四人和器崔戰斗,問道,“你們在干什么?”
領頭人道,“此人乃是混入城中的賊人,妄圖襲擊城主,快助我拿下他。”
“好!”那隊人大概有十人,聽了此言,異口同聲的答應。
他們紛紛抽刀在手,向器崔慢慢逼近。
“來得好!刻蝕器崔在此,絕不容你們破壞我刻蝕城!”器崔毫無懼色,兩把鐵錘一擺,散發出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
這里器崔和十幾人拼死戰斗,那邊吳松還在迷宮里。
他打碎一面墻壁,來到另一頭走道里。
吳松心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只管掄起拳頭,把那墻壁一面面的打碎。
不知道打碎了多少墻壁,一道刺目的白光亮起。
吳松發現自己來的了外面,他身處一個院子里,看樣子應該是吳巍的府邸。
早有人通知了府邸里的守衛,只聽附近腳步聲雜沓而來,不久,房頂上、院子里,就滿是士兵。
“我今日前來,是為了對付吳巍,和你們沒有關系,我不想傷人,你們趁早退下。”吳松冷冷道。
“大膽賊人,怎敢出此狂言!拿下!”一個士兵首領道。
吳松發動偷龍轉鳳大法,借力打力,沖入士兵之中。
那些士兵不過是尋仇人,哪里是吳松的對手?不過是片刻之后,十幾個士兵就倒在了地上。
“眾士兵退下!弓箭手射擊!”士兵首領大喝一聲。
院子里的士兵急忙退走,屋頂上的弓弩手彎弓搭箭,向吳松射箭。
吳松發動鳳鳴訣,從口中噴出一股火焰,將利箭化為灰燼。
“我去也!”吳松大叫一聲,背后展開火焰雙翼,飛入空中。
吳松來到城頭上,落了下來,看到士兵們一個個要么是呆呆的站著不動,要么是沒頭蒼蠅一樣,跑來跑去,不由道,“你們在干什么?海盜圍城,為什么不做出應敵準備?”
一個士兵道,“你是何人?怎么會突然來到城頭上,莫不是海盜?拿下!”
吳松身形一晃,來到那個士兵的面前,一巴掌扇在他的臉上,厲聲道,“我是吳松,你們這些蠢貨!聽我命令,現在立刻做出應敵準備,向城下的敵人射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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