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盜船已經(jīng)來到了足夠近的距離,開始向商場開炮。
一聲接一聲的炮響傳來,海盜船接連開炮。
一顆顆炮彈飛向商船,猶如索命的鬼吏。有的炮彈落在了商船旁邊的海中,而有的炮彈則落在了商船上。
吳松所在的海盜船上,海盜們也點燃火把,準備點燃火炮。
吳松身形一晃,來到其中的一臺火炮旁邊。
那里有兩個海盜,一個舉著火把,一個正在往火炮里裝填炮彈。
吳松一拳打在舉著火把的那個海盜的肋下,將對方殺死。另一個海盜見狀,抽刀在手,砍向吳松的頭。
吳松讓過對方的鋼刀,如一道風般來到對方的身后,一掌砍在他的脖子上,打暈了他。
這五門火炮是排列在一條直線上,其他四門火炮都已經(jīng)開炮了。
吳松雙手抓住火炮的炮身,奮起天象拳神力,把火炮調(diào)轉(zhuǎn)過來,對準其他的火炮。
他把炮彈裝入火炮里,正要點火。旁邊的傳來一聲斷喝,“賊人住手!”
一柄大錘帶著呼嘯風聲,向吳松飛了過來。
吳松手中化出一把元力長劍,自上而下的砍下,將大錘砍為兩截。
大漢如一頭發(fā)瘋的公牛一般沖了過來,吳松一躍而起,跳到的大漢的背后,手中的元力長劍刺入大漢的背心,直沒至柄。
大漢踉蹌后退,難以置信的看著胸口的長劍。
吳松不再理會他,來到火炮旁邊,點燃了火炮上的引線。
引線迅速燃燒,點燃了火炮。
不想大漢從旁邊撲了過來,就在炮彈飛出的一瞬間,堵在炮口上。
只聽一聲悶響,大漢在火炮的轟擊下,四分五裂,像是一灘灘的泥巴一樣,尸體碎塊飛得到處都是。
所有人都驚呆了,看著這里。
吳松暗道可惜,如此一來,那些海盜可就有了防備。
其他海盜立刻看出吳松意圖,紛紛向他沖了過來。
吳松展開火焰雙翼,飛到半空,從口中噴出一股火焰,掃向其他的四門火炮。
火炮旁邊都有炮彈,在烈焰的炙烤下,爆炸開來。
炮彈爆炸產(chǎn)生的火焰彌漫開來,如同肆虐人間的惡魔,將沿途所有的東西全部吞噬。
很快,這條海盜船就陷入了一片火海里。
吳松扇動雙翼,飛入高空。
他看向商船,在海盜的轟擊下,商船的船身上多了十幾個窟窿,海水正在倒灌而入。在甲板上,燃起了大火。
再任由海盜船轟擊下去,商船要么也會像剛才那艘海盜船一樣,被大火吞噬。
要么就是沉入海底,上面的大部分人葬身海底。
必須趕快阻止那些海盜才行,但是吳松分身乏術(shù),他一個人,難以在短時間內(nèi)解決四條海盜船。
就在吳松彷徨無際的時候,只聽遠處炮響。
一顆炮彈劃過一道弧線,落在了一條海盜船上。
吳松又驚又喜,看向遠處。
在西北方數(shù)海里處,出現(xiàn)了五條船,都是中型戰(zhàn)船,比海盜船更大。
每一條船上都有十門火炮,一個個如巨獸的獠牙一把,伸到船身外面,噴射著炮彈。
五條船一輪齊射之后,有兩條海盜船起了大火,開始緩緩沉沒。
而另外兩艘,也受了重傷。
雖然不知道是誰來救了他們,但是至少危機是解除了。
吳松扇動雙翼,落在了其中一條海盜船上。
甲板上燃起了一團團的火焰,海盜們驚慌失措,一個個如無頭蒼蠅一般,在慌亂的逃跑。
吳松來到一門火炮旁,拿起兩枚炮彈,點燃之后,投入了船艙之中。
炮彈爆炸,在船艙里點燃了一把大火。
如此一來,這條船就徹底廢了。
最后一艘海底城見勢頭不好,調(diào)轉(zhuǎn)方向,全力逃命去了。
吳松飛入半空,松了口氣,海盜們算是給打跑了。
他回頭看向商船,剛放下的心立刻又提了上去。
剛才來的那五條中型戰(zhàn)船,以環(huán)形的陣型,把商船團團圍住,所有的火炮都對著商船,如一頭饑餓的野獸一般,隨時都會發(fā)動攻擊。
吳松大驚,連忙飛向商船。
尚未靠近,其中一條中型戰(zhàn)船上響起了一個洪亮的聲音,“停下,再靠近一步,我就下令把那條船轟成粉末!”
吳松懸浮在半空,看向說話的人。那是一個矮而粗壯的男人,紅臉,手中拿著一把大砍刀。
吳松朗聲道,“閣下是什么人?”
紅臉漢子哈哈大笑,“你不認識我,但是我可認識你。白鯨城一戰(zhàn),你可是讓我手下的很多弟兄都沒能回家啊。”
吳松道,“你是王功的人?”
紅臉漢子掄起大刀,扛在自己的肩膀上,“我是王家海盜第三隊士兵的長官,我叫長焦,白鯨城之戰(zhàn)時,我是王功頭領(lǐng)的護衛(wèi)隊長。
白鯨城之戰(zhàn)失敗之后,我保護著王功頭領(lǐng)逃走。你在后面追趕,我們還交過手,僥幸,我沒死在你手里。
不過,你貴人多忘事,應(yīng)該是不記得我了。”
吳松確實不記得這么個人,當年白鯨城之戰(zhàn),實在是太過混亂,長焦這樣一個人,吳松確實是無暇顧及。
吳松看了看四周, 五條中型戰(zhàn)船虎視眈眈,道,“說吧,你想干什么?你包圍了我的人,卻遲遲不動手,應(yīng)該是想提什么條件吧。”
長焦轉(zhuǎn)動著手中的大砍刀,哈哈大笑,“聰明,我家主人,知道吳松修士來了,就想請你去走一遭。”
“可以,”吳松十分干脆,“把我的人放了,我和你們走。”
“哈哈哈,”長焦大笑,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吳松修士,你當我是三歲稚童嗎?
你修為通神,當年我王家海盜一支軍隊都未能攔住你,現(xiàn)在把你的人放了,我們還有命嗎?
你就在天上飛著吧,你的人還是呆在船上,由我這五條中型戰(zhàn)船保護著,才妥當。”
吳松心中暗罵,此人太過狡猾。但是他也沒有別的辦法,只好按照對方的話做。
一行人就這樣繼續(xù)東行,半個時辰之后,前面出現(xiàn)了一座島。
那就是王功的大本營,那座小島也是之前王家海盜還沒有分裂時的大本營,名為王島。
遠遠看去,可以看到在王島的岸上有一座占地廣大的建筑群,那是曾經(jīng)的王家的堡壘。
從那片堡壘上,依稀可以看到之前王家海盜的繁榮。
一行人到了碼頭,長焦派人上了商船,把船上的人都看住了。同時,他還派了三條中型戰(zhàn)船圍著商船。
中型戰(zhàn)船上的火炮旁邊,時刻有人守著,只要長焦一聲令下,那么火炮隨時都會開火,三條中型戰(zhàn)船,足以把商船和上面的人在瞬間轟成碎片。
吳松落在岸上,長焦來到他的身旁,道,“吳松修士,請吧。”
吳松看了一眼商船,遷筍和他的手下站在甲板上,巴巴的看著他,眼中有恐懼的神色。沒有看到剛風他們,估計應(yīng)該是在船艙里。
“別傷害他們,否則,你會后悔的。”吳松看著長焦,目光冰冷。
“放心,”長焦笑道,“只要你守規(guī)矩,我就守規(guī)矩。”
吳松隨著長焦離開碼頭,進入了王家海盜的堡壘。
那座堡壘是以石頭建成,異常的堅固。在堡壘的四個角上,分別建有四座望樓,上面布置著一隊弓箭手。
他們每一個人都持有強弩,可以射擊百步之外的目標。
四座望樓交叉掩護,沒有死角。
堡壘很大,兩人穿過院子,進入主樓。
主樓一共三層,兩人一路來到第三層,在一個房間外面停住。
長焦在門上敲了敲,一改之前的痞氣,語氣恭敬道,“頭領(lǐng),吳松到了。”
門開了,一個瘦小的男人出現(xiàn),他長著一張尖臉,上嘴唇有著兩撇胡須。
他是王功的管家,名叫戶萬。
戶萬一雙精光四射的小眼睛在吳松的身上轉(zhuǎn)了一圈,咧嘴一笑,“吳松修士,快請進,快請進,我們老爺?shù)饶愣鄷r了。”
吳松邁步進入,門在身后關(guān)上。
房間很大,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走在上面沒有任何聲音。
房間分為兩個套間,吳松所在的這個套間較大,看起來是一個客廳。
西面墻壁上擺著一張書架,上面擺著滿滿的書籍,吳松匆匆掃了一眼,上面的書籍既有東洲人族的,也有西洲妖族的。
東墻上,擺著一個架子,上面放著各色的瓷器、玉器等。
在向陽的一端,還養(yǎng)著幾盆花,但是花朵凋謝,看上起是一絲美感都沒有。
吳松看了一圈,最后目光還是落在了那個書架上。
在書架上有一,凸出在外面,應(yīng)該是之前有人翻開,匆匆放了回去,因而沒有整理好。
那是一本地理圖集,名叫大洋注。吳松之前隨著師父張一魯游歷四方時,曾經(jīng)聽過張一魯提過這。
這是東洲一個學者耗費了半生經(jīng)歷所撰寫的,上面幾乎詳細的記載了大洋上的每一處海域。
在大洋上討生活的人,這對他們來說,自然是非常的重要。
但是,這成書,是在三十年前。當時,東西洲大陸還在交戰(zhàn),東洲大陸半數(shù)疆土都處于戰(zhàn)火之中。
那個學者寫書的住所就在戰(zhàn)火覆蓋的區(qū)域,大洋注成書不久,學者就死于一場戰(zhàn)斗。
那也就此遺失,之后再也無人得見。大家都認為,大洋注已經(jīng)被戰(zhàn)火所焚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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