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公子不屑道,“我還需要什么請帖嗎?憑我這張臉,什么地方去不了。讓開!”
“不行,”守衛堅持,“我家主人說,必須有請帖方才得意入內,否則不行。”
桂公子急了,“你們兩個狗奴才,是瞎了眼嗎?好好看看,我!你們不認識我嗎?”
守衛毫不退縮,“我們認識您,可是我們家主人也再三強調了,只有持有請帖的人方才可以進入,否則就不允許進入,桂公子,您還是回家拿自己的請帖吧。”
“好,好,好,”桂公子氣的連說三個好,“你們不讓進,那我還不稀罕進,日后你們家主人要是責罰你們,可別怪我今天沒有給你們提醒。”
說完,桂公子拂袖而去。
桂公子上了馬車,順著來路,離開了。
吳松向剛風和將狼遞了一個眼色,然后三人便如同是三道黑影,隱在房頂上,向桂公子離開的方向趕了過去。
桂公子的馬車離開大法師的宅子之后,在繁華的大街上走了一段,然后就轉入了旁邊的一條小巷。
這正合吳松的意,他和剛風將狼從房頂上一躍而下,攔住了馬車前面。
車夫旁邊坐著兩個護衛,他們看到吳松三人從天而降,立刻警覺起來。
兩人從馬車上下來,紛紛抽刀在手,喝道,“你們是誰?”
吳松二話不說,施展身法,轉眼間,來到了其中一個守衛的身旁,一掌砍在守衛的脖子上。
那個守衛軟綿綿的倒了下去,另一個守衛正要舉刀砍向吳松,忽然一道疾風襲來,裹挾著那個守衛撞在了旁邊的墻上。
只聽砰的一聲,那個守衛也摔在了地上,暈了過去。
車夫慌慌張張的從車上下來,跪在地上直磕頭,“三位好漢,我上有老下有小…”
“我們不是來找你的,你走吧。”吳松揮揮手。
“謝好漢,謝好漢。”車夫忙不迭的跑走了。
吳松站在馬車前,朗聲道,“桂公子,請出來一見。”
馬車里傳出一個高傲的聲音,“是何人驚擾了我?報上名來。”
吳松咳嗽一聲,“桂公子,請出來一見,然后我自會報上姓名。”
忽然,只聽一道破空之聲傳來,一柄寶劍從馬車里射了出來,直取吳松的面門。
吳松閃電般射出左手食中二指,夾住了那把寶劍的劍刃。劍尖距離吳松的面門只有一寸之遠,劍身還在嗡嗡的顫動。
吳松倒轉寶劍,平靜的道,“桂公子,不要再反抗了…”
吳松話未說完,只見車簾被猛地掀開,一個人從馬車里飛了出來。
他竄到車子的車轅上,雙腳一點,身體高高的躍起,左掌如同是一把鋼刀,直直的砍向吳松的頂門。
吳松右腳腳跟微微一轉,身體微微向旁邊偏離一點,桂公子的左掌便擦著吳松的身體落了下去。
他人也到了地面上,但是身法上有些欠缺,落地之后沒有站穩腳跟,頭重腳輕的往前一頭撞去。
接著只聽撲通一聲,在奔出去三四米之后,桂公子摔在了地上。
“哎喲!”桂公子不住的發出痛呼。
吳松走到他的身旁,伸出左手,“桂公子,起來吧。”
桂公子翻過身,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射向吳松的胸口。
吳松隨意的一揮左掌,把匕首給打飛了。
“桂公子,”吳松竭力壓住心中的不耐煩,“你能不能不要再用這種小兒科的招式了,我們可以談談嗎?”
“什么叫小兒科?”桂公子從鼻孔里哼出一聲,“好,就讓你見識見識本公子的真正本事,你看到了,可不要嚇一跳。”
說罷,桂公子雙手合十。
吳松發動鳳鳴訣,張口噴出一股火焰,籠罩了桂公子頭頂方圓數米的空間。
那熾熱的烈焰,熏得桂公子的臉皮直發緊。
“桂公子,”吳松隨意道,“我們可以談談了嗎?”
“少俠要談什么?”桂公子的雙眼忽然有些發直,呆呆的看著漸漸散去的火焰。
吳松很快就說明白了自己的意思,那就是希望桂公子可以把他們帶入大法師的府邸。
“嗯…”桂公子摸著下巴,想了想,“你們可以假扮我的侍從,我可以返回家里拿我的請帖,把你們帶進去。但是我想知道,你們是什么人,進去是要干嘛?”
吳松沉吟片刻,決定告訴桂公子一點信息,“我們是靈崇郡國武院的人,那個大法師他是一個名叫金烏教的走狗,在這里是會給這里的百姓帶來危害的。
所以,我們要為民除害。”
“你們要殺大法師?”桂公子忽然雙眼一亮,“那可太好了,我剛好也和他不對付,剛才他家的奴仆又觸怒了我,更是惹得我的心頭火起。
好,你們這個忙,我幫了。”
吳松倒也沒有想到,事情會這樣簡單,他原本還以為至少要威逼利誘一番,這個桂公子才會幫他們。
桂公子帶著吳松他們回了住所,那里也是一處十分豪華的地方,進入宅院之后,先是一個很大的水塘,里面飄滿了荷花。
吳松三人隨著桂公子來到了后院,他們一路來了書房,然后,桂公子來到了某個書架,從上面取下了一封請帖。
幾人又返回宅子外面的馬車,回到大法師的宅邸。
這一次,桂公子帶著吳松三人,來到了宅邸前時,那兩個守衛再次攔住了桂公子 。
桂公子把請帖往其中一個守衛的臉上一摔,惡狠狠道,“睜大你們的狗眼,好好看看!”
不等守衛看清請帖上的內容,桂公子就推開守衛,大步流星的往里面走。
另一個守衛攔住吳松他們三人,道,“桂公子,這三位是…”
“他們是我的侍從,怎么,我的侍從都不允許進嗎?”桂公子厲聲道。
“不敢。”守衛唯唯諾諾道。
桂公子帶著吳松三人進入了大法師的宅邸,宅子里面到處都是人,一個個穿的光鮮亮麗,一看就是達官貴人。
吳松走在桂公子的后面,小聲道,“今天是什么日子,為什么這么多人都在他的宅邸里?”
“那個老東西說新進又領悟了一項新的法術,所以要來展示給大家。”桂公子不屑道,“其實,就是為了撈錢。每次都是這樣,他表演完法術,大家都會掏錢,說是要獻給神明的。
鬼都知道,他是自己裝腰包了。”
說話間,他們已經穿過了前門的花園,來到了中間的一個院子里。
這里到處都是各自假山怪石,組成了一座石林。
吳松一行人來到了一塊三米多高的巖石后面,桂公子指著一個地方,“等會兒,那個老東西就會在那里表演所謂的法術。”
吳松順著桂公子所指的方向看去,那里是一個用木頭搭起來的木臺。
桂公子轉頭看向吳松,“你們等會怎么殺他?不會就這么在大庭廣眾之下就動手吧?”
吳松沉思著,“不確定,你的提議也未嘗不可。”
“哇,”桂公子發出驚嘆,“你們真是狠人!早知道有你們這樣的人,那我就早該請你們過來刺殺那個老東西。”
吳松忽然有些奇怪,“你和大法師之間到底有什么仇恨?”
桂公子咬牙切齒,“不共戴天之仇,他搶了我的一個紅顏知己。”
“好吧,”吳松不由后悔之間為何多此一問。
過了一會,越來越多的人來到了這個院子,應該是距離大法師表演的時間已經不遠了。
吳松來到了另一個石塊前,那里距離大法師表演的木臺更近一些。
片刻之后,一隊人從后面走了出來。她們都是正當二八的貌美少女,一個個打扮得花枝招展。
她們每人拿著一個花籃,來到了木臺上面,在四面站定。
隨后,有人上了木臺,在中間擺了一張桌子,桌子上放著一只瓷碗。
然后,那些貌美少女開始歌唱。
她們的嗓音婉轉動聽,猶如是天籟之音。
在她們的歌聲之中,一個老人緩緩的走上高臺。
他看上去有七八十歲了,下巴上的白胡須都有一米多長了,背彎著,右手拄著一根拐杖。
老人走上臺之后,剛好是那些貌美少女唱歌結束的時候。
臺下的人全都屏息凝神的看著,等待著老人施展神跡。
老人走到桌子前,清了清喉嚨,以沙啞但是無比清楚的聲音道,“昨日我夜觀天象,忽然有所感悟,花費了一夜之后,悟出了這個法術。”
他拿起桌子上的那個瓷碗,舉了起來,那是一個空碗,里面什么都沒有。
然后兩人把空碗放回桌子上,右手向空中一招,伸向瓷碗里。
接著,兩人把瓷碗舉起來,面向觀眾,“大家請看。”
老人把瓷碗傾倒下來,從里面流出了一線淡藍色的液體。那液體在流到一半的時候,就飄散開來,消融于夜空之中。
一開始,大家都愣住了,都不明白那是什么。隨后,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是月光!大法師竟然把月光引入了瓷碗里!”
此言一出,所有人這才回過神兒來。
大家開始熱烈的鼓掌,不住的說著難以置信的話。
吳松皺起眉頭,剛才大法師表演的整個過程他都全神貫注的看著。
像這一類的法術表演,都是戲法,都是用來蒙蔽無知百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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