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正要五個士兵在那片空地上搬著什么東西。估計是把那些東西卸下來之后,再送入倉庫。
吳松和剛風耐心的等待著,此時距離正午時分,還有半個時辰,他們還有時間。
不久之后,果然如同吳松所料,那五個人把東西卸完了。然后其中的有人走到了倉庫門口,掏出一把鑰匙,打開了大門。
其他人就開始往倉庫里搬運東西,他們一人扛著一個麻袋,進入了倉庫里。
把東西放下之后,他們再返回外面,繼續搬運東西。
吳松和剛風在他們再一次搬東西進來之后,兩人一前一后把這些人包圍起來。
吳松手中化出一把元力長劍,一下刺入一個守衛的胸口。
另一個守衛抽刀在手,向吳松當頭砍下。
吳松晃動身形,一陣風一般來到了那個人的身后,右手的手掌拍在那人的后心上。
那人仆倒在地,暈了過去。
另外三個人則已經被剛風解決了,轉眼間,倉庫里只剩下吳松和剛風兩人。
他們把這五人拖入倉庫的深處,把其中兩人的衣服剝下來,換上了。
兩人假扮縣獄里的守衛,走出了倉庫。
他們走過軍械庫前,來到了牢房那里。沿途遇到的人見到吳松和剛風,都沒有任何的懷疑。
牢房總體上是折尺形的,每一排的牢房都是封閉在墻壁里,像是一個圓筒。
在長的那一排牢房里,有唯一的一個入口。
吳松抬頭看了看日頭,太陽已經快要升入中天了,正午時分就快要到了。
在牢房的入口處,有兩個守衛。
可以肯定,在牢房里面,肯定也有許多的守衛。
吳松必須等到他們交班才行,否則的話,硬闖可是不行的。
吳松兩人待在墻角處,裝作是在檢查兵器。
和牢房想對,經過一個院子,對面就是縣獄的大門。
過了片刻,大門開啟,一隊士兵排成整齊的隊伍,進入了縣獄。
他們就是來接替現在的守衛的人,牢房里的士兵一個個走出了,在牢房前的空地里組成整齊的隊伍,然后向那些新來的士兵走去。
吳松和剛風已經在之前就躲到了旁邊的一個木架子后面了,否則,他們也必須進入隊伍,和那些新來的士兵進行交班,那可就糟了。
兩隊士兵的長官開始進行交班程序,主要是口頭匯報之前的情況。
院子里傳來軍人嘹亮的聲音,吳松和剛風偷偷來到牢房門前。
他們偷眼看向院子,此時兩支隊伍都整齊的站著,在隊伍的前方,是兩支隊伍的長官。其中一個長官,正在向另一個長官匯報。
沒有人注意他們兩個。
吳松兩人趁機進入了牢房里,剛風負責一層,吳松負責二層,兩人分頭開始尋找將狼。
桂公子的搞來的情報只知道將狼是被關在縣獄里,但是具體是縣獄的那間牢房,那就不得而知了。
吳松來到二層,開始一間間牢房的尋找開來。
牢房的門是鐵門,只在鐵門上有一個四方的小口。每到一個鐵門前,吳松就外面打開鐵門,向里面看去,并且呼喚將狼的名字。
牢房里很暗,幾乎看不到里面的人。
聽到吳松的呼喊,幾乎所有的犯人都會答應,求吳松把他們救出去。但是,他們都不是將狼。
直到把整個第二層找完了,吳松也沒有發現將狼。
他來到第一層,和剛風匯合。剛風也是和他一眼,一無所獲。
吳松皺起眉頭,桂公子的情報說將狼被關在這里,難道說桂公子騙了他們?
就在這時,一層不遠處的一個小木屋里傳來了一陣聲音。
吳松和剛風兩人都是一驚,他們之前誰都沒有注意到,在一層的那個小木屋里有人。
就在兩人的注視下,那個小木屋的門開了,一個大腹便便的人走了出來。
那人揉著肚子,有氣無力的嘟囔著,“這是怎么了?怎么一直跑茅廁?”
這個小木屋是縣獄里的茅廁,這個胖守衛吃多了東西,拉肚子。所以,在剛才交班的時候,他在上茅廁,沒有出去。
吳松和剛風一看牢房里的守衛全出去交班了,還以為里面沒有人,所以兩人進來的時候,也沒有想著搜查一番。
那個胖守衛扭頭準備走,忽然看到了吳松和剛風。
雙方就這么盯著對方,誰也沒說話。
過了一會兒,胖守衛說了一句,“這么快就交完班了?”
吳松和剛風此刻還穿著守衛的衣服,因此那個胖守衛還以為兩人是新來的守衛。
吳松立刻就明白胖守衛是誤會了,順著他的話往下說,“大部隊還在后面,我們兩個先過來。”
“哦。”胖守衛無精打采的應了一聲,然后就慢慢的走到旁邊的椅子上,一屁股坐了下來。
吳松眼珠一轉,來到胖守衛的身旁, “我看兄弟像是身體上有什么不舒服,我略同醫術,或許可以為兄弟緩解一些痛苦。”
胖守衛看著吳松,“當真?”
吳松伸出左手,握住胖守衛的手腕,“容在下先號脈。”
通過號脈,吳松知道,胖守衛是得了常見的痢疾,此時體內已經沒有什么大礙了,但是還殘存了一些腹痛。
吳松運轉元力,為胖守衛輸入了一絲元力,暫時壓制了臟腑里的疼痛。
吳松微微一笑,“剛才兄弟我已經以獨門手法為你醫治,不知現在可有好轉?”
胖守衛立刻就感到體內的疼痛輕了許多,不由大喜,“哎呀,兄弟,你哪里學的醫術啊,咋這么神呢?”
吳松擺擺手,“雕蟲小技,兄弟客氣了。”
“不不不,”胖守衛站了起來,轉了一個圈,“這可真是太神了,剛才我還疼的死去活來的,現在好多了。”
吳松看時機差不多了,裝作無意間問,“兄弟,我們兄弟是新來這個牢房守衛里當值,有許多的規矩不知道,剛才我們在來的路上,聽有的兄弟提到,這里新進關押了一個重要的犯人,
不知道他被關在什么地方?我們兄弟巡夜的時候,也好重點的看顧一下,不要被賊人劫走了。”
“重要的犯人?”胖守衛疑惑道,隨后恍然,“哦,你說的應該是昨天關進來的那個妖族小子。那小子膽兒也是挺肥的,竟然敢行刺大法師。
他竟然不知道大法師擁有神力,乃是一位得道的仙人,他一個區區的妖族哪里是大法師的對手?”
吳松一聽就知道他說的是將狼,忙問,“那這個犯人被關在什么地方?我們哥倆也多多注意。”
“不用注意,”胖守衛呵呵一笑,“他被關在這里的地下水牢里,那個地方,就是他的同伙兒本事再大,也是無法把他救走的。”
“地下水牢了?”吳松疑惑道。
“哦,”胖守衛一拍腦門,“你們剛剛說了是新來的,那一定是不知道水牢的所在,走,我帶你們去,先熟悉熟悉。”
這正合吳松心意,胖守衛在前,吳松和剛風在后,一起順著一層的走道走去。
他們來到走道的盡頭,在那里有一道向下的階梯。
三人順著階梯,來到了底部。
下面別有洞天,竟然是和上面一層一模一樣的布局。
吳松十分意外,這在圖紙上可是沒有的。
吳松裝作不經意道,“我們之前聽朋友說起縣獄,說只有兩層牢房,原來我那朋友是誆我的。”
“他沒有騙你,”胖守衛在前面走著,扭頭看向吳松,“這個地下的水牢是最近半年才修建的,還沒有對外公布,所以現在縣獄以外的人,很多都不知道。”
原來如此,吳松心道。
三人來到了水牢的盡頭,在墻角下面,有一條一尺寬的一個深溝,里面流動著急促的水流。
胖守衛指著那條水溝,“水牢里的是水都是引自外面的一條運河,十分的方便。”
胖守衛指著一間牢房,“喏,那就是那個妖族少年。”
吳松來到牢房前,看到在黑漆漆的牢房里,全是水。一開始,吳松看了半天沒有看到將狼,隨后他才發現,將狼大半個身體都被水淹沒,只有脖子以上露在外面。
吳松叫了一聲,“將狼!”
后面胖守衛疑惑道,“你說什么?”
將狼的身體抖動了一下,帶起了一陣鐵鏈晃動的聲音。他慢慢抬起頭,以虛弱的聲音道,“吳哥?”
“將狼,”吳松的聲音里透著欣喜,“你不要怕,我們這就救你出來。”
“你們,”胖守衛慢慢后退,“你們就是這個妖族的同伙兒?”
他轉過身,試圖逃跑。
剛風早在注意他了,見狀一掌砍在他的脖子上。
胖守衛暈倒在地。
吳松手中化出一把元力長劍,利索的切斷了牢房的門。
他進入了水牢,這才發現,水牢里的水足有兩米來深,他一進去,差點直接被水徹底淹沒。
他游到了將狼的身旁,發現將狼被四根粗大的鐵鏈捆住了四肢。
吳松揮動元力長劍,將四條鐵鏈全部切斷。
隨后,吳松抱起將狼,離開了水牢。
將狼的身體十分的冰涼,整個人如同是一塊寒冷的石頭。
吳松抵住他的手腕上的一個穴道,輸入了一道元力。
有了這道元力,將狼漸漸緩了過來。他睜開雙眼,看著吳松,輕聲道,“吳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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