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松落在山坡上,然后就向前面的堡壘趕去。
沒走多遠,他就看到不遠處,有一個小屋,里面亮著燈。
透過燈光,可以看到在小屋旁邊是一座木橋。
原來,在鐵斧嶺的后山和前山之間,有一道深深的懸崖,兩座山之間,是以一座木橋相連,那個木屋里的人,就是看守木橋的。
吳松越過木橋,看到在對面就是堡壘。
堡壘有著高高的城墻,在城墻之上,可以看到有人舉著火把,在上面走來走去。
吳松可以輕易的展開火焰雙翼飛過木橋,但是那樣的話,他就會被對面城墻上的人看到,因此他還得想辦法從木橋通過。
吳松悄悄來到小屋的旁邊,透過墻壁上的縫隙看向屋子里。
里面有五六個人,正在吃東西。
吳松繞過屋子,走上木橋。然而他剛走了沒有幾步,忽然身后就響起了一個驚詫的聲音,“ 什么人?!”
吳松也不回頭,手中化出一把元力長劍,向身后扔了出去。
長劍準確得刺入那人的胸口,結(jié)果了對方的性命。
但是剛才那人的一聲驚呼,已經(jīng)把其他人都驚動了。
屋子里的幾個人全都沖了出來,只要有其中一個人示警,那么對面的人就會聽到,到時候,吳松就別想潛入堡壘了。
危急之際,吳松一躍而起,在空中揮出雙掌,拍在地面上。
生月大法發(fā)動,一股龐大的元力隨著吳松的意志,如同是一根根鞭子,打在那幾個人的身上。
那幾人就如同是被閃電擊中一般,每一個的身體都劇烈的抖動著,口鼻之中噴出鮮血。
片刻之后,幾人全都倒在了地上,一命嗚呼。
剛才吳松發(fā)出的元力,已經(jīng)把這幾人體內(nèi)的臟腑全都碾碎了。
吳松來到那幾人的尸體旁邊,直到確定所有人都沒氣了,他才放心的離去。
他順利的通過木橋,來到了對面的堡壘下面。
吳松手中化出兩把元力長劍,插入堡壘的墻壁上,爬到了上面。
他翻上墻頭,躲在一個雉堞后面。
此時外面的敵軍圍城,堡壘里處于一種十分緊張的狀態(tài),不時就有士兵從墻頭上經(jīng)過。
吳松等到四周無人了,他快步穿過墻頭上的走道,來到另一側(cè)。
他順著城墻爬到下面,來到堡壘的內(nèi)部。
此時雖然是深夜,都是堡壘里是燈火通明,到處都是點著火把。
外面皇后的軍隊是不知道鐵斧嶺的構(gòu)造的,因此他們也不知道鐵斧嶺的糧草放在什么地方,得吳松自己去找。
可是,這鐵斧嶺里到處都是人,吳松也不可能滿世界的一間間的找去。
最后,吳松決定去找一個人問問。
吳松躲在一個木架子后面,等了一會兒,一個士兵急匆匆的從附近經(jīng)過。
吳松一個箭步閃到那人的身旁,閃電般出手,制住了那人的咽喉。
咽喉被制住,那么這人就喊不出聲了。
吳松帶著這人來到城墻下面的陰影處,吳松低聲道,“我現(xiàn)在問你一個問題,你如實回答,不要喊叫,否則我就不客氣了,知道了嗎?”
那人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吳松松開掐住那人的手掌,還不等他問話,那人就準備張口大喊。
吳松感覺到此人胸腔鼓起,喉頭滑動,就知道他是要運氣大喊,立刻就掐住了他的喉嚨。
“你是不是不要命了?”吳松厲聲道,另一只手拿著元力長劍,抵住此人的肋下,“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還敢大喊,我就立刻要了你的命。”
那人再次點點頭,表示不再反抗。
吳松漸漸松開手,那人故技重施,還是準備大喊。
吳松無奈,一掌砍在他的脖子上,把他打暈了。
看著倒在地上的那個士兵,吳松心想,看來外面那個將軍說的沒錯,這里面的人都是極為忠心,連死都不怕。
吳松想要逼迫他們說出糧草所在,是不可能了。
既然這樣,那吳松就只能自己去找了。
他把那個士兵拖入一個隱蔽的地方,然后把對方的衣服剝了下來,穿在自己的身上。
他走入堡壘里,偷偷的觀察四周的情況。
糧草這樣的東西,一般是存放在倉庫之類的地方,那樣的地方是十分巨大的。
吳松看了一圈,鎖定了一個目標。
在堡壘的西北角上,有一個巨大的石頭建筑,看起來,那里應(yīng)該就是存放糧草的倉庫。
在那個石頭建筑的門口,還站著兩個士兵,戒備森嚴。
吳松假裝路過,從那個建筑門口走過,偷眼看去。
在建筑的門前,可以看出地面上有深深的車轍印,車轍印十分的寬,應(yīng)該是巨輪馬車。
這一點佐證了吳松的判斷,這樣的馬車一般都是用來裝載糧草的。
錯不了,這里應(yīng)該就是存放糧草的倉庫。
從正門進入是不太可能了,吳松不可以暴力進入,那樣的話,整個堡壘的士兵都會發(fā)現(xiàn)的。
在倉庫的右側(cè),吳松看到了一個開在高高的墻壁上的窗戶,或許可以從那里潛入。
吳松繞了一個大圈,轉(zhuǎn)到了那個窗戶下面。那個窗戶開在離地面五米多高的地方,吳松手中化出一把元力長劍,插入墻壁,向上面爬去。
他不敢爬的太快,因為現(xiàn)在他其實是暴露在整個堡壘的士兵的目光之下,只是因為是黑夜,而他身上又穿著深色的衣服,所以乍一看,不太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
但是如果他爬的太快,那么就很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了。
吳松慢慢的爬的窗戶旁邊,然后就發(fā)現(xiàn)了一個要命的問題。
那個窗戶從外面看來,是一個一米見方的大小,吳松爬進去是完全不成問題的。
但是等到他爬到了跟前,才發(fā)現(xiàn)那個窗戶里面還有一層,里面那一層只是一個一尺見方的小洞。
這么小的地方,吳松根本就爬不進去。
這可怎么辦?吳松想了半天,最后決定只能按照笨辦法來了。
他手中化出一把元力長劍,插入窗戶里,開始切割里面那一層窗戶。
他需要把里面那一層窗戶鏟開,如此才能進入。
元力長劍無堅不摧,片刻之后,吳松就把里面那一層窗戶整個的鏟開了。
他鉆入窗戶里,向倉庫里面看去。倉庫很大,里面放著一堆堆的糧草。確實如那個將軍所言,這么多的糧草,足夠堡壘里的守軍撐個一年多了。
在倉庫的門口,有一個小屋子,里面亮著燈。兩個士兵站在小屋子的門口,看樣子是倉庫的守衛(wèi)。此外,還有兩個守衛(wèi)在那一堆堆的糧草之間巡視著。
吳松悄悄的從窗戶上跳了下來,落在墻壁旁邊的一個木架的后面。
他沿著墻邊的陰影,來到了那個小屋子的后面。
那兩個士兵毫無察覺,吳松來到其中一個士兵的背后,手中的元力長劍準確的刺入了他的后心。
另一個士兵察覺到異常,轉(zhuǎn)身來看,吳松已經(jīng)如同一陣風(fēng)般來到了他的面前,一掌印在他的胸口上。
兩名士兵被殺之后,吳松進入那間小屋子。
兩名有兩張床,在角落里還放著一個火爐,上面熬著一鍋肉湯。
這間屋子應(yīng)該是看守倉庫的士兵的休息的地方,在房間最里面,吳松發(fā)現(xiàn)了一個木桶。
他打開木桶,看到里面是滿滿的油。
那是燈油,倉庫很大,點著不下十盞油燈,每天耗費的燈油是非常可觀的,這個木桶里的燈油就是為此而準備的。
吳松搬起那一桶燈油,來到了屋子外面。
巡邏的那兩個士兵還沒有回來,吳松拿著燈油來到了就近的一個糧草堆旁邊,往上面傾倒燈油。
他一連在五個糧草堆上傾倒了燈油,等到來到第六個糧草堆的時候,忽然,旁邊響起一聲驚呼,“什么人?!”
吳松之前還以為倉庫里只有四個士兵,其實還有一個士兵。他是負責(zé)清點糧草的數(shù)量,吳松進來的時候他剛好在一堆堆的糧草間工作,因此吳松沒有看到他。
剛才那人正埋頭在一堆糧草間清點,結(jié)果吳松往上面傾倒燈油,澆了他一頭一臉。
那人看到吳松拿著一桶燈油站在糧草上,立刻就明白了吳松的意圖,大喝,“來人啊!!!”
吳松抬手射出一把元力長劍,刺入那人的咽喉,切斷了他的驚呼。
但是已經(jīng)遲了,其他兩個士兵已經(jīng)聽到了他的呼聲。那兩個士兵訓(xùn)練有素,其中一個士兵向這里趕來,另一個士兵則向倉庫大門跑去,準備跑到外面去叫救兵。
吳松手中化出一把元力長劍,遠遠的投向那個跑過來的士兵。
那個士兵向旁邊一閃,避開了吳松射來的長劍。
他取下背后的弓弩,向吳松連射三箭。
吳松揮出左掌,一陣掌風(fēng)飄過,那三支利箭如同是塵土一般,被吹到了一旁。
吳松從糧草堆上一躍而下,一掌拍在地面上,發(fā)動了生月大法。
地面里一股強大的元力如同是一柄長槍,從吳松的掌心處迅速的襲向那個士兵。
元力無形無質(zhì),那個士兵并不是修士,哪里能抵御得了?那股元力一股腦的打入那個士兵的身體里,一路勢如破竹,碾碎了他體內(nèi)的臟腑。
那個士兵口中噴出鮮血,如同是一條破麻袋一般,倒在了地上。
而此時另一個士兵已經(jīng)跑到了門口,正在取下大門上的門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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