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它就來到了吳松的面前,血盆大口張開到極限,試圖把吳松整個的吞下去。
吳松閃到一旁,一拳打在長蛇的頭部一側。
長蛇摔在了一旁,很快又重新的轉過頭來。這次它沒有貿然上前,而是甩動長長的尾巴,狠狠的去抽吳松。
吳松看準長蛇的來路,讓過長蛇的尾巴,然后張開雙臂,一把抱住,隨后全身用力,把長蛇整個的甩了起來。
甩了一圈之后,吳松雙手松開,長蛇便直直的飛了出去,撞在了旁邊的石壁上,接著掉落在地面上。
這次長蛇可是摔得不輕,好半天沒有回過神兒來。
等到它終于緩過來,它再次張開血盆大口,從口中噴出了一道散發著惡臭的毒液。
吳松身形一晃,閃電了數米開外。
但是,終究還是胳膊上沾了一點。那毒液如同是融化的鐵汁一般,把吳松的皮膚燒出了一個淺坑。
吳松皺起眉頭,沒想到長蛇還有如此狠辣的一招。
長蛇調轉頭顱,繼續向吳松噴射毒液。
吳松張口噴出一股火焰,只聽滋啦滋啦一陣響,毒液被吳松的火焰悉數燒光。
吳松趁這個機會疾步沖到長蛇的面前,手中的元力長劍準確的貫穿了它的七寸所在。
吳松一擊得手,就迅速后退,來到了數米開外,和長蛇拉開距離。
那只長蛇劇烈的扭動著身體,發出一聲聲痛苦的嘶吼。
過了一會兒,它的生命漸漸的從身體里流逝,龐大的身體癱倒在地,如同是一條破布。
吳松來到那條長蛇的身旁,切下了它的頭顱。
接著,吳松先后把長蛇和野狼的尸體拖入了湖中,得到了兩顆淡青色的圓球。
他把圓球里的元力全部吞下,打坐調息。
這次打坐調息的時間就長了,因為吳松是一下吞下了兩只妖獸的液體元力,吸收起來就十分的艱難。
足足過了四個時辰之后,吳松才結束了打坐。
他睜開雙眼,眼中閃過一道金光。吸收了那兩只的妖獸的元力之后,吳松的修為終于有了長足的提升,由元種境巔峰,進入了先天境初期。
修為的提升,帶來的是功法的強大。
吳松隨手化出一把元力長劍,之前他所化出的元力長劍只有兩尺多長,而現在所化出的元力長劍則長達四尺。
不單是神鋒無影,吳松所身負的所有功法,都獲得了提升。
在打坐之前,時間是黑夜。而現在,山谷里已經有了一線的曙光。
吳松抬頭看向頭頂,那些藤蔓還是橫亙在上面,如同是一個蓋子。
吳松的眼中充滿了自信,這一次他一定可以沖破藤蔓妖獸的攔阻,離開這里。
吳松運轉元力,背后生出火焰雙翼。之前他只能化出兩扇翅膀,而現在則可以化出四扇翅膀。
吳松扇動雙翼,身體化為一道烈焰飛入了空中。
那些藤蔓察覺到吳松接近,紛紛蠕動起來,一根根如同是標槍一般向吳松刺了過來。
吳松張口噴出一股烈焰,在先天境的元力的加持之下,這道烈焰如同是一條狂怒的火龍,帶著熾熱的熱力,把沿途所遇到的一切都焚燒殆盡。
一根根的藤蔓化為了焦黑的灰燼,從空中掉落下來。
在峭壁的深處,響起了一聲憤怒的吼叫。
接著,更多的藤蔓從峭壁的裂縫里跑了出來。最后,一個巨大的圓球從峭壁里爬了出來。
那個圓球渾身上下都滴著濃稠的黑色汁液,散發著刺鼻的氣味。
在圓球的中央,長著一只巨大的紅色的眼睛。
此時,那只紅色的眼睛里射出憤怒的光芒。
數十根藤蔓一起向吳松沖了過來,吳松將鳳鳴訣發揮到極致,渾身上下都覆蓋了一層熾熱的火焰。
他整個人就化為了一線流火,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穿過了那些丑陋的藤蔓。
如同是熱刀切油一般,凡是吳松所到之處,那些藤蔓就紛紛斷裂。
很快,大部分的藤蔓就被吳松切為了兩半,從空中掉落下去。
那個圓球變成了孤家寡人一個,再無藤蔓可以使用。
圓球中央的紅色的眼睛發出一聲怒吼,眼中的紅光越來越大,隨后凝聚為一條光束,射向吳松。
吳松身后的火焰雙翼猛地膨脹開來,變成了四五米長。他威風凜凜的站在空中,如同是天神降臨。
接著,他扇動雙翼,向那道紅光沖了過去。
兩者在空中相遇,吳松一路勢如破竹,劈開那道紅光,鉆入了那個圓球的體內。
片刻之后,在那個圓球的體內爆出一團烈焰。
吳松從這團烈焰之中沖天而起,絕塵而去。
他飛出懸崖,來到了附近的空中。
地面上到處都是冒著硝煙,顯然是剛剛結束了一場劇烈的戰斗。
吳松看向不遠處的鐵斧嶺,那里的旗幟依然是龍天的軍旗。
這個結果是在意料之中的,龍天的援軍加上鐵斧嶺堡壘里的守軍,在士兵的數量上是要遠遠的大于皇后的軍隊的。
不知道杜鵑怎么樣了?也沒有成功的逃走?吳松看著滿地的尸體,不由得擔心起杜鵑的安危。
他呆了片刻,隨后就展開雙翼,飛走了。
一刻鐘之后,吳松來到了城中的客棧。
剛風等人在吳松一夜不歸之后,都很是擔心。現在看到吳松安然歸來,大家都是松了口氣。
一行人收拾了行禮,繼續上路前往南方如力大山。
一天之后,他們來到了一條河邊。
這條河名叫特敏河,是自東向西貫穿整個東洲大陸的一條大河。
越過特敏河,就是通常意義上的南方地界了。
特敏河寬一百里,需要乘坐船只渡河。
吳松他們來到了渡口,發現那里已經排起了一條長隊。
里面男女老幼都有,一個個都是焦急的看著河面。
吳松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他來到一個老頭的身旁,十分客氣的道,“老人家,請問這里發生了什么事?為什么大家渡口里沒有船?”
老頭叼著一個旱煙袋,吸了一口,才慢悠悠的道,“還不是那個天殺的杜家,他們把河水的渡船都買下了,要過河就需要給他們繳納高昂的過河費,否則就不讓人過去。
現在,大家就在為這過河費的事情在和杜家在鬧呢。
杜家的人干脆就把渡船全部都開走了,等到過河費的事情解決了,渡船才會再次回來。”
果然,吳松隨后看到,在渡口的最前面,有幾個人正在交談著。
其中一方是穿著尋常衣服的普通老百姓,而另一方則是穿著華貴衣服的杜家人。
吳松等人只能等著,看看最后結果如何。
雙方談了一陣,隨后杜家人高聲叫嚷了幾句,接著拂袖而去。
他們一走,等候的人就高聲談論起來,大家都爭相打聽著,詢問著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很快,消息就傳過來了。
百姓的代表和杜家人談崩了,杜家人因此堅決不出渡船。而百姓也十分團結,在聽到了這個消息之后,所有人都離開了渡口,干脆不過河,不乘坐渡船。
剛風皺起眉頭,“吳松,我們該怎么辦?”
吳松沉吟著,“這條河太寬了,我倒是可以一個個把你們帶過去,只是那需要花費可能一天的時間。
先看著吧,看看渡船的事情怎么解決,真的不想,那就只能我把你們一個個帶過去了。”
此時已經臨近傍晚,吳松他們就在渡口附近找了一家客棧住下。
這個渡口是一個繁華的地方,南來北往的客商很多,因此,岸邊的客棧也有很多家。
吳松他們住的客棧算是眾多客棧里比較好的一家,客棧里住的客人大都是商人。
吳松他們吃過晚飯,閑著沒事,就在渡口附近轉悠了起來。
傍晚的夜風十分的清爽,吹在人的身上,如同是輕柔的撫摸一樣。
眾人在夜風的吹拂下,一邊散步,一邊閑談著,感到十分的愜意。
一直到了將近子時,一行人才戀戀不舍的返回客棧。
此時已經是深夜了,客棧里很多客人都睡了。
吳松他們都是獨自住在一間客房里,吳松回了房間,正準備睡覺,忽然聽到隔壁傳來一陣聲音,立刻警覺起來。
如果是普通的聲音,那吳松也不會如此在意。隔壁傳來的聲音,很明顯是兵刃的晃動聲。
吳松走到墻壁旁邊,側耳細聽。
錯不了,確實是兵刃的聲音。從聲音來判斷,隔壁應該有至少四個人,其中有三個人用的是鋼刀,還有一個人用的是長槍。
他們正在擦拭著兵器,吳松聽到的就是磨刀石和刀刃摩擦的聲音。
出門在外,尤其是商人,為了保護自己的安全,帶著兵器,是十分尋常的事情。
但是吳松卻覺得不太對勁兒,因為隔壁的人磨刀的手法實在是 太專業了。那只手法,一聽就知道是自小就苦練過的。
也就是說,在隔壁的,是一群專業的練家子。
這樣的人,深夜磨刀,是要干什么?
吳松心里產生了一陣不安,他來到窗邊,偷偷的開啟窗戶,翻身來到了外面。
他跳上屋頂,來到了隔壁那伙人的房頂上,掀開了其中一枚瓦片,向屋子里看去。
如同吳松所估計的那樣,屋子里有四個人,都是男人。
看到他們的穿著,吳松心里的不安更加的濃厚了。這四個人都穿著黑色的緊身夜行衣,這身行頭一看就是等會就有所行動的。
他們已經把武器磨好了,正在用布擦拭著上面的水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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