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右日護法大喝一聲,雙手齊齊推出,掌心的白光小球徑直向吳松飛了過去。
吳松不敢大意,左手推出,偷龍轉鳳大法發動,開始吸收那個白光小球里蘊含的元力。
一絲絲的元力流入了吳松的掌心,隨后經過經脈,流動到了右手上。
片刻之后,白光小球完全消失了,而吳松的右掌上,則出現了另一個白光小球。
他推出右掌,那個白光小球又沿著原路飛了回去。
右日護法大手一揮,那個白光小球便消失無蹤了。
“哈哈哈,”右日護法發出爽朗的大笑,“果然是名不虛傳,以你這樣的年紀,可以如此輕易的擋下我的這一招烈日掌,實在是不可思議。
那么,接下來這一招,不知道你還能不能接得住。”
話音未落,右日護法右手劃出一個大圓,一道白光從那個大圓里泛出來。
隨后,一支支由白光組成的利箭,從大圓里飛了出來。
吳松運轉鳳鳴訣,張口噴出一股火焰。從這股火焰之中,飛出了一只只的鳳凰。
它們發出一聲聲的嘶鳴,撲向了那些白光利箭。
雙方撞在一起,爆發出一道道的白芒。
轉眼間,幾十團白芒出現在空中,如同是一個個小小的太陽。
隨后,這些白芒一個接著一個的消失。
“哈哈哈,”右日護法撫摸著胡須,爆發出一陣大笑,“真是英雄出少年, 好,我們再來第三招。”
吳松微微一笑,“以后再領教前輩的高招吧,晚輩告辭了。”
說著,吳松一躍而起,背后展開火焰雙翼,遁空而走。
“唉,此子真是百年難遇的大才啊,”右日護法看著吳松遠去的背影,十分感慨,“可惜,他不是同道中人。”
“護法,我們追不追?”旁邊的一個手下問道。
“追不上了,”右日護法看向前方,“何況,我們還有重要的任務要做。”
吳松剛才和右日護法交手了兩招,就明顯的覺得右日護法的修為要在自己之上。再加上船上還有一眾金烏教的弟子,所以,吳松估計,再打下去,自己一定會吃虧,就選擇先走為上。
吳松飛回了云夢城,回到了客棧。
他把自己找到的線索都告訴了剛風等人,然后把那副地圖拿出來,請大家共同參詳,看看金烏教的計劃到底是什么。
影姬是本地人,對本地的地理狀況是十分的了解。
她一看那副地圖,就看出了重點所在。
“那條紅線所指的地方,是距離這里不遠的一片平原。平原上有許多的農田,住著大約二十萬的百姓。
在平原之上,有一條連接南北東洲的交通要道。
如果大壩決堤,河水就會傾斜而下,把平原上的田地全部淹沒,當然也包括那頭交通要道。”影姬分析道。
“這樣的話,我明白金烏教的計劃目的何在了。”吳松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下面的那片平原目前是皇后的地盤,靠著那條交通要道,皇后可以很快地把糧草和軍隊運送到北方。
如果那條交通要道被淹了,那么無異于是對皇后的一記重擊。”
“可是為什么金烏教要對付皇后?”影姬不解地問。
“你有所不知,”吳松握緊拳頭,“金烏教和龍天達成了合作關系,龍天手中有一把認主兵器是金烏教需要的,雙方就這樣達成了一項交易,幫龍天炸毀大壩,應該就是交易的一部分。”
“原來如此,”影姬恍然,“那我們現在該怎么辦?”
“大壩的下游有二十萬的老百姓,無論如何,我們不能讓金烏教得逞。”吳松的目光落在地圖上,“我們這就出發,前往大壩,阻止金烏教。”
眾人分為兩路,吳松、剛風和將狼,前往大壩去阻止金烏教炸毀大壩。而影姬、楊爽和云容,留在客棧里。
大壩距離云夢城約有三十里,吳松三人在一刻鐘之中,來到了那里。
金河在流經這里的時候,出現了一個大拐彎。導致水流極快,一旦遭遇暴雨天氣,就容易爆發洪水。
在經歷了幾次洪災之后,本地的各方面都受到了嚴重的影響。
在痛定思痛之下,本地的官府決定修建大壩。
修建的時間是十二年前,當時東西洲之間的戰爭還沒有結束,本地在戰爭之中也是遭受了戰火荼毒,百姓死傷了一多半,財政等方面出現了嚴重的問題。
當時,普通百姓已經開始吃樹皮來充饑。即便是這樣,官府、豪紳、百姓,還是聯起手來,花費了兩年時間修建了這座大壩。
為了修大壩,前后有五十三人因為勞累、意外等原因死去,而負責修建工作的城主,則積勞成疾,在大壩建成前夕死了。
為了修建這座大壩,附近的百姓是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但是這個代價是值得的,在大壩落成之后,東西洲之間的戰爭也就結束了。
大壩扼制了河流的泛濫,給了附近的地區持續十年的太平。這個在之前是絕對沒有的,金河就如同是一頭精明的野獸,每隔三四年,就會泛濫一次,把百姓們好不容易積聚起來的財富吞噬掉。
而一旦這頭野獸被扼制了,那么金河地區的百姓的致富能力也就體現出來了。
十年之后,這里已經成為了方圓五百里之內,最為富有的地方了。
吳松三人來到了大壩附近,隔著老遠他們就聽到了轟鳴的水聲。
那是河水從大壩里流瀉下來的聲音,遠遠聽來,如同是萬頭巨獸的怒吼。
吳松心里一沉,以為他們來晚了一步,大壩已經被炸毀了。
他急忙緊走兩步,轉過一塊山石,看到了大壩的真容。
大壩橫亙在金河之上,把河水完全地截斷了。也把河流分成了涇渭分明的兩個部分,一部分是大壩的上游,一個是大壩的下游。
上游因為大壩把河水擋住的緣故,明顯比下游要高出好多,足有二十多米。
在大壩的上面,分別有十個開口。現在,在左右兩邊,有兩個開口,正在流瀉著河水。
吳松看到大壩還在,松了口氣。
這兩個開口是常年開啟的,為的是把上游的水流到下游去。否則,上游的水得不到宣泄,那么就會滿溢出來。
偶爾,當河水上漲時,還會增加開口。
從岸邊前往大壩,需要經過一段窄窄的路。此時,在那段路上有兩個人持刀站著。
金烏教已經先一步來到了大壩,把大壩控制住了。
這個情況在吳松的預料之中,他和剛風將狼兩人偷偷來到那段路附近的一塊大石后面。
吳松向將狼示意,讓他做好準備。
隨后,吳松從大石后面一躍而出,暴露在那兩個守衛的面前。
“誰!”兩個守衛立刻大叫,向吳松奔了過來。
將狼忽然從大石后面跳了出來,左手一揮,召喚了一道閃電,打在了其中一個守衛的頭上。
那個守衛如是在一瞬間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氣,倒在了地上。
另一個守衛手中的飛刀脫手飛出,射向吳松的胸口。
吳松手中化出一把元力長劍,也是脫手飛出,后發先至,利索地劈開了對方的鋼刀,刺入了對方的胸口之中。
那人發出一聲低低的慘叫,隨后一命嗚呼。
吳松三人通過那道窄窄的路,來到了一扇大門前。
大門緊閉著,吳松試著拉了拉,沒有拉開,應該是從里面拴上了。
吳松運氣于掌,雙掌齊出,猛地打在了大門上。兩扇大門如同是紙糊地一般,碎成了無數的碎塊,散落了一地。
吳松三人沖了進去,里面是一個巨大的屋子。約有四米多高,長十幾米,寬五米多。
房間里放著一堆堆的巨大的鐵疙瘩,上面滿是齒輪、鏈條等東西。
無數的機械碰撞聲在屋子里響起,震得人耳膜都有些發疼。
三個金烏教的人站在一個鐵疙瘩前,聽到大門這邊傳來異動,三人都轉身看來。
吳松手中的元力長劍已經脫手飛出,刺入了其中一人的胸口。將狼抬手發出了一道閃電,打在了另一個人的身上。
剛風發出一道疾風,劈在了第三個人的身上。
三人分工明確,配合默契,轉眼間,就把敵人全部打倒。
除了這三個人之外,這里沒有別的敵人。
三人很快把這個房間搜了一遍,在西北角上發現了一個通道。
三人順著那個通道,來到了另一個房間。這個房間和前面的那個房間基本是一樣的,里面都是一堆堆的鐵疙瘩,只是這里沒有前一個房間那么吵。
這個房間里的金烏教士兵比前面的房間也要多得多,足有十個人。
而且,吳松看到不止一人的手上戴著黑石戒指。這樣一來,他們就比較難對付了。
因此,吳松三人沒有貿然出擊。
他們順著通道,來到的那個房間的二層的樓梯上。
樓梯的旁邊堆放著一個個木箱子,三人就藏在箱子的后面。
那十個金烏教的士兵都聚集在房間的西北角上,那里有一個小房間,不時有金烏教的士兵進出那個房間。
吳松三人躲藏的位置,并不是正對那個房間的房門,所以無法看清里面的情況。
他讓剛風和將狼留著木箱那里,他自己則偷偷的來到了正對房門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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