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楞了一下,隨后拉開雙眼上的布,看到吳松之后,呆滯地問了一句,“你是誰”
隨后,他似乎才回過神兒來,臉上漸漸現出怒容,“你是誰!為什么你會在這里!來…”
他剛想張口大呼,卻忽然倒在了地上。
金澄站起來,走向吳松,“你怎么會在這里”
“這句話應該我來問你,你怎么還在這里”吳松滿臉都是疑惑,“你不在西洲待著,跑來這里干什么你..哦,他們說的那個會跳舞的異族女子,就是你”
“我之所以會在這里,不正是拜你所賜嗎”金澄冷冷地道。
“什么意思”吳松有些不解,隨后他露出恍然的神色,慢慢道,“是跟你的父親有關”
“原來你也知道,”金澄以尖銳的聲調道,“你殺了我的父親,神女城陷入內亂,不久,就被周邊的幾股勢力所摧毀了。
我自然也就不是高高在上的神女城城主的女兒了,我父親生前結下了不少的仇家,我父親死了,他們就把賬算到我的頭上。
我為了活命,只好離開西洲,本來我是想前往中界島,但是陰差陽錯,來到了這里。你說說,這是不是拜你所賜”
吳松無言以對,神女城城主作惡多端,死有余辜。但是他的女兒金澄是一個好人,不該受這些苦。
他看了看那個中年人,又看了看金澄,神情十分的愧疚,“我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我對不住你,你這一路上受苦了,你現在是他的…他對你…”
吳松看了看金澄,又看了看暈倒的中年人,那人應該就是劉縣令了。金澄的身上穿著十分暴露的衣服,臉上也是涂抹著妖艷的妝容。
“我是他的玩物,剛才我正在被他玩弄,這樣說,你的心里是不是會更加的難受”金澄笑著看著吳松,眼中閃過一絲報復的快感。
“我真的..對不住你..”吳松低下頭,不敢看金澄。
金澄看著吳松愧疚的樣子,忽然心里有一絲觸動,她其實知道她的父親是死有余辜,對吳松也沒有那么仇恨。
她揮揮手,以不耐煩的口氣道,“我剛才騙你的,我怎么會被這頭豬玩弄,我是耍他的。”
吳松抬頭看著金澄,露出疑惑的神色。
金澄得意地微笑了一下,“我好歹也是妖族第一等血統天勢血的擁有者,耍弄一個普通人族,不過是信手拈來!
金澄的能力是可有影響他人的意識,在他人的腦中制造幻象。劉縣令貪圖金澄的美貌,自然是想要侵犯她的肉體。
金澄就以這種能力,在劉縣令的腦海里制造幻象,讓他以為在和金澄歡好。剛才吳松進來的時候,劉縣令就正處于這樣的幻象之中。
吳松松了口氣,“那真是太好了!比绻鸪握娴囊猿蔀閯⒖h令的玩物作為代價才能活下去,那吳松可就真的難以原諒自己了。
“你呢”金澄看向吳松,“你為什么來這里”
吳松指了指劉縣令,“我是來找他的,附近遭了洪災,這個狗官不讓別人賑濟災民,我來找他算賬!
“哦,又是在行俠仗義啊!苯鸪螏е揶淼目跉獾。
吳松臉上一紅,轉移了話題,“那你接下來什么打算總不能一直在這里待下去吧”
“我想去中界島,可是我的仇家也追到了這里,他們就在附近,我如果離開這座城,那恐怕會碰到他們!苯鸪伟櫰鹈碱^。
“那好辦,我幫你攔住你的仇家,我護送你前往中界島,算是我對你的一點補償吧。”吳松笑道,“剛好,我也要護送另一個女孩兒前往中界島,你們可以一起上路。”
“用你們東洲話來說,你的女人緣挺不錯啊,身邊老是有年輕女孩兒!苯鸪握{笑道。
吳松又是臉上一紅,擺擺手,“是朋友,你不要瞎想!
“你還是專心忙你的狹義之事吧,我的事我自己會辦,就不勞你操心了!苯鸪无D身走回床邊,不再理睬吳松。
“你不要任性,”吳松苦口婆心地規勸,“你父親的事,我心里對你是有很大的愧疚,我希望可以彌補你!
“你不欠我的,也不要彌補我!苯鸪蔚恼Z氣十分冰冷。
“哈哈哈!我的好侄女,你果然厲害啊,能讓一個東洲人對你這么好,了不起!”忽然,一個刺耳的聲音在外面響了起來。
緊跟著,一陣風吹過,一個人忽然出現在屋子里。
準確地來說,那是一個妖族。他身形瘦高,雙眼之中射出惡毒的光芒,一看就不是好人。
隨后,接連有三個人進入了房間,站在最先進來的那人的身旁。
四人都是以惡毒的目光,盯著吳松。
吳松毫無懼色,坦然地看著四人,“在下吳松,敢問四位高姓大名”
“好說,我是尤乃海,”最先進來的那人道。
“我是尤乃河。”
“我是尤乃江!
“我是尤乃溪。”
四人依次報了名號,隨后異口同聲地大聲道,“我們就是神女四杰。”
“神女四杰”吳松重復了一遍,“沒有聽說過,你們很厲害嗎”
金澄來到吳松身旁,“他們是我的本家叔叔,當年他們和我父親一起爭奪神女城城主的位置,沒有成功。他們憤而出走,
在神女城附近的一座山里占山為王,成了一伙兒大盜,為害百姓。
我父親帶人把他們捉拿回神女城,關在了監獄里。新仇舊恨算在一起,他們對我父親是恨之入骨。
我父親死后,神女城大亂,他們就趁機逃了出來。他們殺不了我父親,所以就要拿我泄憤!
“哼!如果不是你父親不仁在先,我們怎會做出追殺侄女的不義之事。你看看你父親做的好事!”尤乃海大怒,噌地一下擼起了自己的左邊衣袖。
他的左臂前半截已經被砍下,只剩下了上半截。
其他三人也都掀起了衣服,有的是斷了半截腿,有的是身上被削去了一大塊肉,還有的是身上遍布著觸目驚心的傷疤。
吳松既感到震驚,又感到不解,他看向金澄,“大家既然都是兄弟,就是是有天大的仇恨,你父親未免做的也太過火了吧為何要如此折磨他們”
“你知道什么!”金澄憤怒的大叫,“你知道我在三歲之后就沒有了母親嗎當時我父親還不是神女城城主,這四個人,為了防止我父親和他們爭奪神女城城主之位,
誣陷我父親要謀反,我爺爺信了他們的屁話,就把父親關了起來,嚴刑拷打,幾乎死去。
而這些人,早就覬覦我母親的美貌,他們以為我父親鐵定要死,就一起把我母親擄走,侮辱了她。
事后,我母親覺得對不起我父親,就投河自盡了。
你說,如果別人對你做了這些事,你是不是要報復”
吳松沒有說話,這些事情他根本不了解,也不好說什么。
尤乃海叫囂起來,“你放屁!完全是信口胡說,你母親根本是主動勾引我們的…”
“好了!”吳松大吼一聲,打斷了尤乃海,“你們家的事情,我不清楚,我也不想管。但是,金澄只是一個少女,也是我的朋友。
你們上一代的事情和她沒關系,不管你們心里有什么樣的怨恨,都不應該拿她泄憤!
“你是誰你憑什么管我們神女四杰的事情”尤乃海不屑地道。
“我是吳松!眳撬蓤罅俗约旱拿,“今天有我在,你們就休想傷害金澄。”
“好大的口氣!”尤乃?窠幸宦,“今天我還就不信這個邪了!兄弟們,一起上!”
神女四杰一擁而上,分成四個方向,把吳松圍了起來。
吳松手中化出元力長劍,嚴陣以待。
尤乃海唰的一聲抽出了一截長鞭,尤乃江則手持兩把匕首,尤乃河則是握著一把沉重的銅錘,而尤乃溪則是抽出了幾枚細針。
“喝!”尤乃海大喝一聲,甩動手中的長鞭。長鞭如同是毒蛇一般,發出尖銳的哨聲,劈頭打向吳松的腦袋。
尤乃溪則同時發出了手中的細針,直取吳松的肋下要穴。
吳松的左手閃電般伸出,一把抓住了尤乃海的長鞭,如同是摁住了毒蛇的七寸,使之再也動不了了。
緊接著,他扭頭張口噴出了一股火焰,把尤乃溪射來的細針燒成了鐵水。
吳松轉而對付尤乃海,左手使勁兒一拉,長鞭便繃得緊緊的。
那邊尤乃海立足不穩,跌倒在了地上,摔了一股狗啃泥。
尤乃海和尤乃溪的攻擊被吳松破解,旁邊尤乃河和尤乃江同時出手。
尤乃江揮動兩把匕首,身體快速的一閃,來到了吳松的身后,刺向他的后心。
而尤乃河則邁開大步,向吳松奔來。
吳松向前面跳出一步,避開了尤乃江的匕首攻擊。他轉頭看向尤乃江,手中的元力長劍在轉眼間刺出了數劍。
劍影紛飛,尤乃江哪里避得開被吳松的長劍在四肢上刺出了數個窟窿。
吳松不想把事情做絕,所以長劍所刺的地方都不是要害,只是讓對方失去行動能力,而不會讓對方的四肢廢掉。
解決了尤乃江,尤乃河的攻擊也到了。
他掄起銅錘,惡狠狠地向吳松的頭頂上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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