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白對著老者抱拳行禮,仙元便是離體呈現了出來,在丹爐上拍了一下。
只聽得一聲轟鳴,丹爐的蓋子便是高高飛了起來,一股讓人心曠神怡的丹香也是瞬間彌漫了開來。
眾人都是露出了陶醉的神色,丹香就能夠達到這個層次,看來納氣丹的成色差不到哪里去。
只是不知道能夠煉出幾顆納氣丹。
翁白往丹爐里一看,臉上不禁露出了欣喜的神色,這一次居然能夠成丹十二枚,可以說是他最好的成績。
“晚輩幸不辱命,十二枚納氣丹,成色在七成五以上!”翁白朗聲道。
場中頓時掀起一陣波瀾,一爐便是能夠成丹十二枚,且成色還在七成五之上,這已經算是極為罕見。
有些家族首腦看向翁白的目光充滿一種炙熱,如此年輕有為,若是能夠成功聯姻的話,對于家族而言可是巨大的機遇。
“翁白,這次你做的不錯。”觀眾席當中,突然響起一道洪亮的聲音。
眾人紛紛望去,臉上現出驚容,有些家族首腦已經是向這男子:“蒲良子丹師!”
翁白神色激動,想不到師尊居然會出現在這里:“這還是師尊教導有方,不像有些人,居然要用冰心草來煉制納氣丹。”
“這不是胡鬧!”蒲良子臉上露出了痛惜的神色,“冰心草和納氣丹格格不入,這不是平白浪費珍貴的材料嗎”
人們自然聽得出這對師徒是在對吳松冷嘲熱諷,人們這時才發現,吳松還沒有開爐。
“故作高深莫測,恐怕你的丹爐當中已經是糊成一片了吧。”翁白冷笑了一聲,“像你這樣的人成為丹師,簡直就是我們丹師的恥辱。”
馬承天正要開口說兩句,吳松便笑了起來,道:“看來你們的丹道造詣,真的不怎么樣。”
“納氣丹燥熱,若是服多的話便會在體內積蓄火毒,冰心草乃是用來中和這火毒,真不知道你們的丹道是誰教的。”
吳松不等翁白說話,便是敲了一下丹爐,默念了一聲起。
丹爐蓋子緩緩揭開,吳松的眉頭便是微微一皺,對著那名老者道:“還請前輩出手!”
眾人還在詫異,那名老者則是爽朗一笑,眼中有著意外之處,一步落在了虛空當中,正好抄住從丹爐當中飛出的一道流光。
老者低頭一看,那是一顆晶瑩剔透的丹藥,表面則是有著一道丹紋,散發著一種深邃的氣息。
“丹紋,黃品納氣丹!”老者倒吸了一口冷氣,他雖說是天香樓的長老,但像是吳松這么年輕的丹師就煉出了黃品丹藥,縱然那幾個天驕也不過如此吧。
“成丹一百枚,成色九成以上!”吳松淡淡的聲音就如同驚雷一般回蕩在眾人的耳邊。
翁白臉色有些煞白,難以相信眼前的這一幕。
蒲良子的神色也極其難看,尤其是看到老者手中抓到的那枚黃品納氣丹的時候,眼底深處閃過了一絲怨毒之色。
馬承天幾乎要跳了起來,他跑了過來,看到丹爐當中密密麻麻的丹藥時,幾乎是瞪大了眼睛。
“一顆,兩顆……咦,怎么只有九十九顆。”馬承天脫口而出。
“還有一枚黃品納氣丹,正在老夫的手中。”老者感慨。
這一場比試,吳松可是以無比強勢的姿態碾壓了翁白和紀許,只怕用不了多久,吳松的名聲將會傳遍整個圣天城。
尤昊天看到這一幕也是愣了一下,這吳松帶給他太多的意外了,仿佛沒有他不能干成的事情。
看來圣天城任務結束之后,內門當中又要熱鬧許多了。
“這一場,恭喜你了,馬執事。”老者對著馬承天善意一笑。
同時取來翡翠瓶子,將黃品納氣丹裝了進去,至于這顆黃品納氣丹的歸屬,自然是落到了老者的手中。
“多謝前輩!”馬承天笑得有些合不攏嘴,至于南宮名和紀許,臉色就有些難看了。
蒲良子拂袖而去,連看一眼翁白的興趣都是沒有,他好歹也是一名真仙境丹師,沒想到會在這里丟了這么大的臉。
至于吳松表現出來的丹道天賦,則是直接被蒲良子無視,等到這件事情結束之后,他就要找個由頭好好教訓一下吳松。
雖然馬承天贏得了第一場丹斗,但也不過是成功了一半而已,最為關鍵的便是武斗。
人選只有三人,規則并不允許混戰,每人就得戰上兩場。
因為馬承天已經贏得丹斗,那么只要他在武斗當中,只要戰勝一人,那么大執事的位子便是他的了。
但若是連輸兩場的話,馬承天就得被天香樓掃地出門。
無論南宮名和紀許誰成為大執事,都不會容忍原先的執事還待在天香樓當中。
南宮名走到翁白身邊,低聲道:“丹師,我們還有機會,只要丹師武斗當中能夠連勝兩場的話,那么就能夠找回場子。”
翁白精神微微一震,隨即便是振作了起來,他畢竟已經是天仙境后期高手。
在這樣的場合,老一輩下場只會是貽笑大方,就算不靠丹術,他的修為在同齡人當中也是佼佼者。
至于吳松,不過是一個天仙境中期而已,在武斗當中再好好炮制他。
武斗的規則比起丹斗要殘酷許多,不能使用丹藥和暗器,而且最重要的是生死不論,就算是被人打死,事后也不得追究。
吳松并不將翁白放在眼里,倒是紀許身邊那個仙道宗內門弟子,讓他有一絲危險的氣息。
天香樓當中早就是準備了擂臺。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流光破空而來,讓那名天香樓老者的神色都是凝重了起來。
一柄寬刃長劍上站著一個劍眉星目的中年男子,一身可怕的劍意朝著四面八方流淌,在他身后,則是站著七八個年輕人,一臉好奇地看著場中。
御劍飛行!
這起碼是天仙境絕頂的修為!
天香樓老者抱拳道:“我天香樓正在遴選分部大執事,閣下突然御劍而來,有些不巧了呢。”
中年男子道:“我乃是仙道宗內門弟子,這一次是來為師弟助陣的,仙臺炎師弟,還不快快摘掉你的斗笠。”
紀許身邊那名仙道宗內門弟子便是摘掉了斗笠,看起來也就是十七八歲的樣子,還帶著一絲稚嫩。
“見過王景盛師兄!”仙臺炎連忙對中年男子行禮。
吳松心頭暗罵了一句,真是倒霉,在這里還能夠看到王景盛。
王景盛的到來。
這對于馬承天和南宮名來說,可是巨大的壓力,翁白的眼中也是有了退縮之意。
“第一場,仙臺炎對陣翁白。”
翁白愣了一下,此時眾目睽睽之下,若是真的退縮的話,以蒲良子的性子,絕對不會給他什么好果子吃。
翁白艱難地登上了擂臺,看到瀟灑落在擂臺上的仙臺炎,諂笑了一聲:“這位師兄……”
“我可不是你師兄,要么滾,要么就給我死!”仙臺炎嘴角微微一勾,不過是小地方的修行者而已,在他眼中不過是土雞瓦狗。
被仙臺炎這么一呵斥,翁白的火氣也是上來,你也不過十七八歲,就算境界再高,又能高到哪里去。
火紅色的丹氣在翁白周圍繚繞,不時幻化出一只火雀的樣子,在天仙境后期的修行當中,翁白打的底子已經是不錯。
仙臺炎則是懶洋洋看了一眼,小地方就是小地方,同境之下碾壓對方真是一件不得勁的事情。
不過這個時候有王景盛在觀戰,仙臺炎也就收起了玩耍的意思,還是速戰速決,了結了這個可笑的家伙吧。
仙臺炎跨出一步,只見一道劍光突然從他手中飛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便已經沖到了翁白的面前。
翁白被嚇了一跳,那劍光仿若是轟鳴而來的瀑布,讓他根本生不起絲毫反抗的心思。
咔擦一聲。
劍光從翁白的身體當中橫穿而過,也就是眨眼之間的功夫,翁白身體便是被斬為兩半,連一招都沒有使出,便是死在了仙臺炎的手中。
各大家族的首腦都是倒吸了一口冷氣,這仙臺炎的一劍實在是太快,同境之下絕對不能去硬接這一劍。
王景盛滿意地點了點頭,仙臺炎的劍法倒是有了一定的火候,便是越階而戰也不是那么難的事情了。
仙臺炎斬了翁白之后,便是對著吳松勾了勾手:“你煉丹術不錯,我正好缺一個奴仆,你便是來當我奴仆吧。”
仙臺炎的語氣充滿了一種命令的意味,高高在上,猶如指點江山的帝王那般。
吳松氣急而笑,不過懂得一點皮毛劍術,就敢在這里大言不慚。
吳松抽出隨身利劍,一步一步走上了擂臺,道:“想收我為奴仆,你可真是膽大包天。”
仙臺炎仿佛聽到了世間最大的笑話一般,斜睨了一眼吳松:“你不過區區天仙境中期而已,犯不著上來送死,若不是憐惜你的煉丹術,你剛才的話就足以讓我滅你三族了。”
仙臺炎語氣當中展現出來的那種冷漠和殘忍,讓在場一些家族首腦都是生出了膽寒之意。
一人不和就要殺人全族的,若是這樣的人成為敵人,簡直就是一件寢食難安的事情。
吳松嘆了口氣,道:“你這個性格,居然能夠活到如今,真是一件少見的事情。”
仙臺炎的眼中閃爍著強烈的殺意,吳松接二連三地挑釁,已經讓他處于暴怒的狀態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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