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安看著在場百姓卑微的樣子,也是呵呵冷笑起來,滿足他足夠病態的滿足。
只是一邊的吳松還是不肯放手,死死的拽住短鞭,一下都不松開。
“你趕緊走,我給你解決這里的事情。”
吳松看著那個被打的不像樣子的男人,他希望在場的百姓都在此時離去,這樣一會動起手來也能放開拳腳。
但是被長期欺凌的百姓別說是反抗,就算讓他們現在離開這里也沒有一人敢按照吳松的話照做。
在他們的潛意識中,齊安的打罵就好像是天經地義一樣。
“你個雜種,竟然對我這樣無理,今天我要是不狠狠的教育你一下,你真不知道在這浪跡城中應該聽誰的啊!”
齊安對吳松的堅持更加厭惡,只看他另一手的手指放在嘴中,吹出響亮的口哨。
吳松看到在口哨的聲音響起后,齊安座下大馬的眼睛突然變紅,死死的盯著自己。
這是齊遠特意訓練出來的馬術,利用獨特的元氣波動,讓馬匹狂躁。
加上齊遠府宅中飼養的馬匹喂得都是丹藥,這么一弄,馬匹的力量比之外面的同類可是瘋狂多了。
齊安是齊遠身邊親近的下人,自然被齊遠教授許多技巧,此時這匹大馬看著吳松,前蹄騰空,對著吳松踐踏過去。
齊安在馬上哈哈大笑,此時他已經看到自己的坐騎將吳松踐踏的血肉橫飛。
“小畜生,真是什么主人教出什么樣的貨色!”
見到大馬的動作,吳松緩緩抬頭看去,此時整個空間的動作似乎全都變慢。
而吳松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讓狂躁的大馬也露出驚慌的表情。
動物的感知比人類要敏感的多,此時吳松在他面前不是一個人,而是來自遠古的兇獸!
“嘶!嘶!”大馬發出一連串的吼叫,和剛才的情緒完全不同。
就見吳松另一只手突然抓了過去,還不等大馬有所防備,吳松的手早就扣在了馬蹄上。
“嗷!”大馬發出一聲慘叫,吳松再次用力,那強健的馬匹竟然被單純的力量撕裂成兩半!
齊安沒有防備,自己的坐騎突然發生這樣的事情,讓他直接跌落下來。
還在跪拜的百姓們突然看到這樣的情況,一個個嚇得尖叫起來,此時還哪顧得上在齊安面前求情,全都狼狽的逃竄出去。
“哎喲!哎喲!你們都給我滾回來!”
齊安摔倒在地上,看到這慌亂的場面連忙起身呵斥,但是他強勢的形象在吳松出手后崩塌,此時這些百姓已經顧不上了。
“你做的很好,今天我要扒你的皮才能緩解我的憤怒!”
齊安冷冰冰的看著吳松,兩人距離城門口不遠,他就大聲召喚起來,想要讓守城士兵過來為啥吳松。
“你少費力氣吧,你 現在無論如何叫嚷,那些人是聽不見的。”
吳松伸手指著此時在城門口,或是在城墻上面的士兵,這些士兵只是看著四散的百姓有些奇怪,但是卻不曾注意到吳松這邊。
齊安再看周圍,之前隱藏著的結界突然出現,四周的氣溫逐漸升高,讓齊安感到有些燥熱。
他明白過來,眼前的出手的男人實力很強,自己是碰到對手了。
只是有齊遠在背后的撐腰,齊安還是無所畏懼,只要在浪跡城中,就沒人敢動他。
“我能看出來 你是個高手,但是你得明白這是哪里,你還沒有資格動我!”
齊安有恃無恐的看著吳松,即便身處在結界之內,也絲毫不會畏懼。
這時,吳松的身體突然動彈起來,速度快到讓齊安連一絲軌跡都捕捉不到。
“啪!”齊安的臉突然被強力的攻擊打了一下,瞬間就紅腫起來,嘴角還滲出血跡。
再看吳松的時候,此時的吳松已經站回到原地,雙手抱在胸前看著他。
這還是吳松將自己的力道留手,否則光憑這一個齊安,只需一下就能將其身體打碎。
“你敢打我,我家城主是不會放過你的!”
齊安捂著自己的臉,驚慌的看著吳松,他想要求援,但是走不出這個結界,內心慌亂的不行。
“聒噪!”吳松再次上前,左右開弓在齊安的臉上, 此時血肉橫飛,甚至連牙齒都像是雪花般在半空中飛舞。
打了一會兒,吳松才停下手來,此時齊安已經被扇成豬頭,滿臉是血的倒在地上。
他的驕傲被吳松踩在腳下,再也不像開始那般驕傲了。
“你不是喜歡毆打當地的百姓么, 我讓你知道知道哪些百姓是多么痛苦。”
吳松目光如炬,死死的盯著齊安,讓齊安有一種刀子割在身上的感覺。
“你個賤人,城主是不會放過你的,敢不敢報出名字,城主定要讓你生不如死!”
齊安強忍疼痛,哆哆嗦嗦的指著吳松,他 不能 對抗,但是齊遠的威力可就不一般了。
只要能夠知道吳松的身份,齊就想辦法留下來,即便是自己死在吳松手上,也要讓齊遠出手,那吳松給自己陪葬。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你沒資格知道我是誰。在我眼里,你連人都算不上。”
吳松十分冷漠,這樣魚肉百姓的一個小小奴才,怎么可能讓他將自己的事情傳達給齊遠?
說到這里,吳松的手指上生氣濃烈的火元素,不等別人靠近就能感覺到其上的熾熱。
“放心,解決掉你我會親自拜訪這個齊遠,我倒要看看之前那些祭祀大典對他到底多重要!”
吳松將手指上的火元素飛到齊安身上,此時齊安才知道眼前這人是誰。
邊緣城池的妖族首領全都被強大修士殺死,因為這件事情齊遠最近也是陰晴不定。
此時吳松提及起這件事情來,那就證明此事和他有莫大的關系!
只是他想到這里也完全來不及了。火元素落在齊安的身上瞬間燃燒起來,直接將身體焚化,隨后變成灰燼。
吳松淡然的看著這一切,隨意的揮手將周圍的結界撤下,隨即在此處離開。
地上剩下的只是一堆灰燼,誰都不知道這里為什么會有這樣的存在,也不知道之前究竟發生了什么...
浪跡城,城主府中。
城主正房中,一女子正在角落里瑟瑟發抖,這女子滿臉都是淚水,將妝容都哭花了。
但也不難看出這女子的美貌,此時在女子的前面坐著一男子,男子年齡不大,身體很是精健,只是面色有些枯黃。
這男子端著茶杯,一臉無所謂的表情,他抿著茶杯口很是認真的品茶,仿佛眼前女子都沒有自己的茶水重要。
“我不明白你為何情緒這么大,在我這里好吃好喝的供著,難道不比你在外面做紡布好得多?”
男子將茶杯放下,而后很是淡定的看著蜷縮著的女人,可越是這樣,越讓這女子恐懼。
“城主大人,我求您放過我,我這么 低賤的身份哪里能玷污你這里啊!”
女子雙手合十不斷的祈求,自己面前的這個男子正是浪跡城城主,齊遠!
她知道齊遠的本性,在城主府中圈養一幫女人供自己享樂,雖說是錦衣玉食,但只要齊遠有心氣不順的時候,這些女子就會被折磨死。
“你家中兄弟姐妹五人,老爹早死,剩下一個半死不活的老娘還是個殘疾,我想虐待起來一定十分有趣吧?”
齊遠帶著狡猾的眼神看著這個女子,更是讓女子驚恐到聲音都哆嗦起來。
這也是齊遠的瘋狂手段,誰不讓他滿意,這人的家人全都 要遭殃,無一幸免,齊遠會用最痛苦的方法折磨他們一直到死。
“城主大人,我求求你了,你想怎么樣我都答應,千萬不要為難我的家人啊!”
女子雙眼通紅,爬到齊遠的身邊抱著他的大腿,很是凄慘的哀求著。
“可是現在晚了,我的主意已經定下來,改變不了了,哈哈哈!”
齊遠一腳將這個女人踹開,站起來發出病態般的大笑。
門外的家奴聽到里面的聲音,知道自己伺候的主子是什么性格,進來就將還在叫嚷求饒的女子帶走。
“報家主,齊安從出去到現在至今未回,我們四處找遍,只看到齊安之前帶走的坐騎被人撕成兩半?”
齊遠剛剛消停下來,馬上就有仆人到身邊匯報齊安的事情。
讓這個仆人意外的不是齊安的失蹤,而是其座下馬匹可以當做捕獵工具單獨行動,而被未知的存在撕成兩半,這事情就很是恐怖了!
“哦?周圍的百姓不知道怎么回事么,去查,要是有不知道的直接殺了。”
齊遠擺擺手,隨后又叫住了仆人:“不要那么麻煩,直接殺了就是...”
簡單數語,就決定了這些人的生死,仆人做過太多這樣的事情,雖然感覺殘忍,卻習以為常了。
齊遠看著仆人遠去的背影,嘴角噙著笑意,自己房間的門無人動彈便自動關閉了...
此刻的吳松已經找好客棧住下,同時想著今天白天發生的事情。
要是讓這些百姓主動反抗齊遠,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吳松也在想究竟如何解決這個事情。
還在考慮的時候,外面的嘈雜聲音越來越明顯,本來就靜不下來的吳松更是不能好好想些事情。
“這是怎么回事,白天不是剛鬧騰過么!”
吳松披上長袍走出自己的客房,可還沒到樓梯口,就讓客棧的老板攔住。
“我說大爺啊,你可不能看這熱鬧,你自己不想活,也別帶上我們啊!”
客棧老板雙手攔住吳松,甚至伸出自己的左腳絆住吳松的步子,一副天大事情的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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