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朋友姓甚名誰,日后都是一條路上的知己,總不能連這最基礎的不知道吧?”
齊遠看著吳松的目光深沉,他不只是想要知道吳松的名字。
最近水澤鄉突然出現高手,齊遠嗜殺,但心思還是細膩的多。
“行走仙界的浪子,名字沒有太多的意義,若是想叫,那就稱呼我做木公吧!
吳松隨意的擺擺手,齊遠聰明,他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齊遠這么問的意思在哪里。
雖然擊殺邊緣城池中的妖族首領沒有暴露出自己的身份,但是擊殺齊晨的事情,齊家的人可是都知道的。
吳松為了暫時不引起太多的麻煩,必須將自己的身份隱藏,在關鍵時刻才能顯露出來。
聽到吳松輕飄飄的自我介紹,齊遠挑起眉毛,雖然嘴上答應著,但心里肯定不是這樣想的。
“木公兄弟啊,不知道最近聽說我水澤鄉妖族死亡的事沒有,這不會和你有關系吧?”
齊遠開玩笑似的說道,但是眼神凌厲,直直地盯著吳松的眼睛,好像要從眼神中看出吳松最真實的想法。
那些妖族首領或多或少都和他有關系,畢竟能在齊家中找到這樣濫殺的人,也只有齊遠一個。
所以,齊遠必須要知道這些事情背后的始作俑者是誰,好盡快做打算。
“你若是相信的話,那就是我了,現在對我動手還來得及!
吳松淡定的回應,沒有一點緊張或是別樣的情緒表現出來。
而吳松所說的實話卻讓齊遠哈哈大笑,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木公兄弟,我只是問問你這事情簡單的情況,你倒是和我開起玩笑,這樣的玩笑可開不得啊……”
齊遠笑聲爽朗,但心中更加陰霾起來。
他只是想測試一下吳松對這件事情的說法,要真是和他有關系,自然不能放過。
但是吳松表現出來的態度讓齊遠都不知道是真是假,只能將事情暫時擱置。
“木公兄弟,你看看咱們這誤會也解決了,現在還是跟我到城主府中,為咱們看兩人的結識歡慶一番!”
齊遠上前拉著吳松就要離開,只是當齊遠這樣動彈一下的時候,一種令人反感的氣息撲面而來。
吳松下意識的退后一步,不知道齊遠身上存在什么,只是這樣的氣息和魔族氣息截然不同。
“不知道城主練就的是什么功法,為何這般強勢?”
吳松不能將自己真實感受到的說出來,只能旁敲側擊,一點點找尋答案。
被吳松這樣突然一問,倒是讓齊遠有些驕傲,畢竟他修煉的功法強大,舉手投足都能表現出來。
“這是我偶然得之,木公兄弟若是想要學習,過段時間我可以教授你啊!”
齊遠并沒有假裝客氣,能夠學習自己的功法才是他最想要辦成的事情。
任何人只要學習下來,對后面的功法求之若鶩,好像是瘋了一樣,不學都不行了。
這樣就能控制住吳松,齊遠也樂得這樣!
吳松笑著擺擺手,隨便找了理由拒絕了齊遠的“好意”,雖然齊遠身上的功法很是強大,但是那種莫名的厭惡讓吳松不敢輕易接觸。
吳松斷定,這個功法肯定是邪惡的,自己要是沾染上肯定會出大問題。
隨后他和齊遠行動起來,去往城主府,在離開之后,當街的百姓全都出來,對吳松離開的方向進行膜拜。
要是沒有吳松,他們早就死在城主府家奴的手上了,吳松對他們而言,像是神靈降臨拯救世間一樣。
而這邊的吳松已經和齊遠來到城主府內,當城主府的大門打開,里面積攢的氣味瞬間傳出!
這和齊遠身上無意之間散發出來的是一樣的,只是城主府內的氣息更強,更明顯。
吳松愈發反感這個感覺,但是在齊遠面前沒辦法表現出來,只能極力的忍受。
“你們都給我置辦起來,這是我新結交的好友,你們日后對待他就要像對待金強那樣,知道么!”
齊遠站在院子中心吆喝起來,所有的家奴和仆人連忙出來,小心翼翼的對著吳松行禮。
之前的金強已經不在,去了哪里大家都心知肚明,雖然眼前的新人好像很受重視,但是家奴和仆人全都知道這城主的心思。
吳松淡然的擺擺手,只是此時念頭一閃,就發現偏房還有人,而且是不少人在其中沒有出來!
“城主,你這府邸之中還有人?而且還不少的樣子呢!”
吳松看著齊遠開始問起,讓齊遠呵呵一笑,隨后馬上解釋起來:
“這都是一些做雜活的下人,平日里是不能讓她們出去的!”
齊遠簡單的說法自然不能讓吳松輕易的相信,若是這些人都是下人,肯定是要出來問候的。
不光如此,此時吳松甚至能聽到那個偏房里面的微弱的哭泣聲音,光從這個情況上看,事情肯定不是齊遠說的這般。
但是吳松并沒有反駁,若有所思的答應了一聲,就和齊遠到達城主府的正廳之中。
“木公兄弟,你也知道這 水澤鄉是我齊家的地方,真要是有什么事情,直接招呼就是,還沒誰能讓我齊家的人吃虧!”
正廳中,齊遠不斷的暗示吳松自己的身份,齊家人在水澤鄉是土皇帝的事實不假,而齊遠更是浪跡城中的皇帝。
吳松表面奉承著,但是內心可在想別的事情。
現在來到城主府中,他也慶幸之前沒有動手,否則也不知道在這城主府 中還有這么多秘密。
現在想要知道這些秘密,吳松必須要讓齊遠相信自己,否則打草驚蛇就把自己處在險境之中了!
為了歡迎吳松,齊遠擺開陣仗,各種百年好酒接二連三的吳松眼前出現。
吳松將不少酒水都裝進自己的肚子里,渾身散發著很濃的酒氣。
“城...城主,我謝謝...你...”吳松強睜著惺忪的眼睛看著齊遠,在說完話后直接倒在桌子下面。
齊遠一邊微笑的回應,一邊差人查看吳松,在確定吳松真的是醉酒之后,表情瞬間冷漠下來。
“我最討厭這種裝清高的,見到好酒還是沒命!”
齊遠站起來:“將這貨送到客房中休息,聯系海狗王,問他有大生意做不做!”
說完,齊遠便回到正廳之中,等待自己的事情去了。
而吳松在被城主府的下人送到客房之中,趁著所有人離開之際勉強的睜開眼睛。
酒水十分濃烈,修士之間喝的酒水若是讓凡人喝了最起碼能醉上個把個月。
像是吳松喝了那么多,即便是真仙境界,滴血重生的實力也不能及時消化。
但是吳松知道齊遠給自己灌這么酒,其中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也就留了一個心眼。
吳松內調氣息,將仙元全都灌注在耳朵周圍,用來提升自己的聽力。
此時在齊遠所在的正廳之中,一個胖乎乎,滿臉帶著胡茬的男人 竭力的翹著二郎腿,抖動著一身橫肉和齊遠進行交流。
“你想讓我主持祭祀大典,這件事情現在可不像之前了,我要冒很大的風險,四六分肯定是不行的!”
胖乎乎的男人在齊遠面前都表現出自己的態度來,絲毫沒將齊遠這個城主放在眼里。
這個男人正是齊遠之前找來的海狗王,因為邊緣城池的妖族首領被殺,祭祀大典不能正常舉行,齊遠想要這個海狗王去承辦。
海狗王修行的時間很長,甚至在水族當中也有自己的一定地位。
他統領同族數千,這個種族天生喜歡肉食,人族在其眼中自然是一道佳肴!
所以齊遠想讓海狗王來操辦這件事情,有強大的實力在,即便是遇到之前的事情也可以輕松的應對。
“海狗王,這件事情對你來說有什么危險的,再說四六分成是你六我四,難不成你想獨吞么!”
齊遠一聲嗤笑,雖然海狗王強大,但是妖族要是在水澤鄉的陸地上隨便動手,就算是驚天鯊都不會放過他們。
齊遠生氣的是海狗王貪心,要不是他不能主動露面,齊遠根本不用麻煩任何妖族。
“齊城主,你只是不想沾染因果而已,這樣的臟活累活就交給與我們,所以你認為四六可能么,二八吧,同意了我就勉為其難的給你辦了!”
海狗王隨意的擺擺手,這事情自己不去做也可以,靠著海上出行船只上的人,也夠他享受了。
只是祭祀大典上的童男童女對妖族有不能抗拒的誘惑,即便沾染因果也值得冒險。
“你真是不要臉,我之前給你的好處你全都不記得了是不是,現在竟然開始威脅上我了!”
齊遠很是震憤,之前和海狗王交好,自己也給了不少好處在海狗王那里。
但是現在海狗王還是一樣的貪心,根本不管任何之前的交情。
“你想做就做,不想做我就走了,反正這個事情我說你不急的!”
海狗王站起來,甩了甩身上的肥肉,隨后搖擺手臂離開,他知道祭祀大典對齊遠的重要性,二八分成,也足夠齊遠使用了。
“該死該死該死!”
在海狗王離去之后,齊遠憤怒的吼叫起來,他第一次被妖族挾持,很是 不甘。
眼睛通紅的齊遠,在一瞬間將自己的殺意釋放出來,恰巧這個時候走進來一位仆人,當看到齊遠的態度,立馬怪叫一聲,想要逃跑。
城主府的下人都知道齊遠此時的表現是殺意泛濫,這個時候他敵友不分,誰都在他的殺戮目標中。
只是這個仆人還是沒有快過齊遠,就見齊遠手掌一握,那仆人的身體瞬間化成血霧將門口染的通紅。
“我若是沒有達到極限豈會讓你幫我...既然你敢反水,我就讓你后悔來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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