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遠目光深邃陰暗,妖族現(xiàn)在對他的態(tài)度不好,他就要讓妖族后悔這樣做。
“來人,將門口打掃干凈...”齊遠慢悠悠的叫來下人,看著地上的血漬,嘴角露出古怪的笑意。
而吳松此時在客房中更是震驚的不得了,沒想到齊遠竟會對祭祀大典的事情這么在意。
人族也可是吸食同族的精血,只是身上展現(xiàn)出的氣味會更加明顯。
但是齊遠身上并沒有同族鮮血的氣息存在,那種奇怪的氣息只是讓吳松覺得不舒服而已。
吳松現(xiàn)在更想知道齊遠著急促成祭祀大典的原因,而那邊突然傳來的血霧味道,讓吳松喉嚨不斷的翻騰起來。
“這齊遠真是個變態(tài),等我將你的底細全都找到后,必不能讓你活下去!”
為了更多的人,吳松必須快點找到齊遠所有的秘密,為無辜死去的人伸冤。
隨后吳松便躺在床上,等待自己喝下去的酒水全都消化掉...
幾天的時間,吳松一直在城主府中老老實實地待著,雖然齊遠也主動來找,但多數(shù)都是出去辦事,將吳松自己留在府邸中。
吳松也按時自己能跟著齊遠去辦事,只是被齊遠“善意”的拒絕,叮囑吳松在府上待著,不要四處走動。
這天,吳松在院子中閑坐,突然聽到偏房那邊傳來十分凄慘的叫聲。
城主府中的下人連忙過去查看,當和吳松的目光接觸的時候,還露出很是小心的神情。
“這一定有貓膩!”吳松斷定府上下人的眼神不對,旋即釋放出自己的仙元想要查看。
但是那偏房被一種強大的力量包裹起來,將吳松的仙元隔絕在外面,根本不能探查到里面。
吳松愈發(fā)感覺到事情不對,那偏房中的叫聲也隨著時間的推進逐漸微弱。
吳松起身就朝著偏房那邊走去,自己來到城主府這么長時間,面對如此近距離的古怪都不知道其中緣由,他不能接受這樣的事情。
只是吳松剛剛接近這邊,馬上就被城主府的下人攔住,這個下人看著吳松,眼睛很不安分的轉(zhuǎn)動。
“木公大人,城主說讓你好好休息,其余的事情我們這些下人做就可以了!”
下人十分的卑微,在齊遠離開之前已經(jīng)嚴令禁止過,不許吳松隨便走動。
若是城主府中的一些事情讓吳松看到 ,肯定會有所不滿,從之前的出手上,齊遠就知道了吳松是什么樣的人 。
“我只是聽到了有不尋常的聲音,你們這些人中最厲害的修為還是太弱小,讓我?guī)椭銈儼桑 ?br />
吳松找了一個借口,但是讓這下人無奈的是,他們都知道偏房那邊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這吳松的借口太勉強了。
無論吳松如何說,這下人就是站在吳松面前阻擋,畢竟要是忤逆了齊遠的命令,那可就得死了!
“當著不讓我看么,我要說非要看呢?”
吳松的眼神變的冷漠起來,這個下人感受到吳松身上突然變化的氣勢,也開始哆嗦起來。
旋即,吳松伸出一根手指,只是輕輕觸碰了一下這個下人,就見他渾身癱軟一樣的坐在地上。
吳松也是趁著機會繞過下人,直接前往偏房那邊。
“木公大人,木公大人!”
下人看著吳松的步伐想要阻止,但是身體軟的像是一灘爛泥一樣,連站立都做不到。
就在這時,一只手從后面搭在吳松的肩膀上,吳松抬腿繼續(xù)朝前走,可強大的阻力影響到了他的速度。
同一時間,一種讓吳松十分厭惡的氣息撲面而來,吳松回頭一看,竟然是齊遠回來了。
這齊遠到來完全沒有一點聲音,若不是吳松查看,都不會發(fā)現(xiàn)突然出現(xiàn)的齊遠。
“木公,我不是囑咐下人讓你在府上安靜的休息么,一些小事情就不麻煩你了!”
齊遠嘴角上揚,一點都沒有生氣的樣子,只是回過頭看著癱坐在地上的下人,臉色突然變化起來:“我之前是如何告訴你們的,連我的話都沒有辦到,找死!”
齊遠伸出手指,仙元開始聚集起來,這要是全都打在下人身上,這下人必死無疑。
“城主,我只是看看有沒有能夠幫上忙的事情,這位下人也只是尊照你的吩咐行事,你又何苦取他性命?”
吳松見到這個下人有性命之憂,連忙出手 阻攔。
雖然城主府的下人全都是助紂為虐,但因為這件事情身死實在是不值得。
見到吳松在自己的面前攔著,齊遠將釋放出來的仙元收起,隨后更加溫和的笑了起來。
“這次是木公給你求情,否則我這府上也不缺你這一個閑人。”
齊遠將面子全都賣給吳松,想要其感恩自己:“木公我也得提醒你,我這城主府占地不小,平時悶了可以隨意逛逛,但有些地方,還是不要去的好。”
雖然是和善的說出,但話里不容拒絕的態(tài)度還是很明顯的。
吳松也知道,這城主府中有太多的秘密,要是讓現(xiàn)在的吳松知道,關(guān)系還沒有完全確定下來,誰都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齊遠對這些事情很是小心,生怕吳松提前得知了什么,用手搭住吳松肩膀,就要朝回走。
“城主,這偏房中究竟是怎么回事?”吳松甩開齊遠裝模作樣的熱情,站在原地質(zhì)問道。
有些事情問出吳松也不怕齊遠發(fā)怒,因為他相信齊遠能夠這樣做肯定是不會發(fā)怒的。
“你真想知道這其中的事情?”齊遠上挑眉毛,站在吳松面前抱著雙肩。
見得吳松點頭,齊遠也是嘆了一口氣:“既然你想知道的話,答應(yīng)我一件事情,我自然會告訴你。”
說完,齊遠轉(zhuǎn)過身去離開,根本沒叫上吳松,吳松感覺齊遠刻意表現(xiàn)出來的神秘,也跟隨上后者的腳步。
回到正廳,當吳松跨步進來后,這正廳的大門突然自動關(guān)閉,讓整個空間都有些陰暗。
齊遠將海狗王來的事情講出,所說倒是和吳松之前聽到的相差不多 。
但是從第一次到齊遠這次的講述,吳松都不知道齊遠到底想要和祭祀大典聯(lián)系的這么緊張干什么。
“木公,這海狗王雖然是妖族中的精英存在,但是他惹惱我,就必須死在我的手上!”
齊遠目光狠辣,從上次海狗王離開之后,在齊遠的心中已經(jīng)判下他的死刑。
“這件事情你要是幫助我出手,我可以將偏房中的女人放出一個來,你幫我辦一件事,就相當于救一個人...”
齊遠揉動手指,很有意味的看著吳松,現(xiàn)在他想要將吳松緊緊的攥在手上,用其軟肋為自己做事。
相互之間有條件的交換,你想要做正義的事情,我就讓你一直為了正義達到邪惡的滿足!
而后齊遠毫不避諱的將偏房中的事情講出來,這偏房中的,都是齊遠的女人!
在浪跡城中,只要齊遠看中了誰家的女人,別管這個女人婚配與否,全都抓到城主府中。
若是順從,就能保住自己身邊親人的性命,若是保守貞操,死的可就不是三五個人了。
雖然大多數(shù)的女人還是潔身自好,但是在齊遠的偏房中依舊有不少擄掠回來的女人。
齊遠隔三差五的寵幸一番,要是心情不好,也會瘋狂的折磨這些女人,之前吳松聽到的聲音就是因為被齊遠折磨后燈枯油盡的。
這樣的事情讓吳松更加氣憤,誰都沒有想到齊遠還能比之前聽到的更加變態(tài)。
吳松咬牙看著齊遠,但是后者一點不在乎。
“好了,這是看你是自己人的份上才會和你說的,現(xiàn)在我的條件也開出來了,做不做隨你...”
齊遠看著吳松,僅是一個瞬間就到了其面前:“當然你想現(xiàn)在殺我也可以,但是我保證全城的人會在一瞬間為我陪葬!”
齊遠的表情一點都不像鬧著玩的樣子,讓吳松更加小心起來。
能這樣有恃無恐的說話,就證明齊遠有相當大的底氣!
神秘的后臺,神秘的城主府,和浪跡城神秘的聯(lián)系,現(xiàn)在吳松都不知道這齊遠真正的底細。
但要是不順從齊遠的要求來做,偏房中的女人們就永遠得不到自由。
“好我答應(yīng)你,你不讓我殺你所說的海狗王么, 將位置給我,我現(xiàn)在就動手!”
吳松看著齊遠,直接答應(yīng)下來,現(xiàn)在能解救一個算一個,總好過在齊遠這里擔驚受怕的強。
“木公,不要這么著急啊,你辦完這件事情,只是救下一個女人,在那偏房中,一個女人離開,恐怕連地方都不會變寬敞...”
齊遠伸出手指搖了搖,這偏房看似不大,但早就被他改造成類似于乾坤袋的內(nèi)在。
一間小小的房子,其中的空間還是很大的。
這齊遠勢必要吃死吳松,讓吳松很是糾結(jié),現(xiàn)在出手勢必能夠擊殺齊遠。
但是他要承擔的后果可能是自己永遠的彌補不了的過錯!
“這件事情不要著急,等我需要讓你去找海狗王的時候,自然會告訴你的!”
齊遠揮揮手讓吳松離去,受制于人的吳松只能聽其命令回到自己的客房之中。
“還有啊,不要隨便走動,我生氣的話可是會殺人的!”
吳松剛剛出去,就聽到了齊遠的“囑咐”,吳松氣的跺腳,旋即加快速度離開。
“哼哼,既然選擇跟我合作,不將你所有的利用價值榨干,這事情還有什么好玩的?”
齊遠饒有興趣的看著自己的前方,在陰暗的正廳之中,其手指上突然多出一股令人作嘔的液體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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