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緞面灑金長袍、頭發(fā)花白的老者手持200歲的蘇古篤,150 歲曲項琵琶、100歲的五音云鑼等一件件古老的樂器,演奏著《浪淘沙》、《水龍吟》、《山坡羊》等唐宋古曲……
余音繞梁,何止三日。
令人如癡如醉的音樂盛宴,震撼著,一直回到了家,睡夢中的沈可心還感嘆著,叫著,笑著。
“誒~醒醒~你又在聽納西古樂了?”阿瑞看著午睡的人癡迷的狀,猜著可兒又身入其境,沉醉在納西古樂中。
“真是的,那樂聲都被你趕跑了!”可兒終于醒了過來,旅途的勞頓,飛機給予耳朵的禮遇,兩天了才徹底緩過來。
只是,恢復(fù)了聽力的可兒,也恢復(fù)了對納西古樂的記憶。
“你怎么現(xiàn)在就下班了?”沈可心看著時間,奇怪地問著。
“你不用去看樂樂了!”阿瑞一臉喜色,聲音里透著歡快。
“不行~”可心一口回絕,再累也得去看寶貝兒子呀!
“阿爸阿姆來了~”
“啊?你不早說?我得退票去了。”
“真是的,剛剛接到的電話。我就跑回來告訴你,明天上午就到。”
沈可心一聽,趕快跳了起來,想了下又問著:“怎么突然說要來就來,現(xiàn)在的天氣這么熱,樂樂能受得了嗎?”H城的秋老虎可不能小覷,沈可心又有點兒擔(dān)憂起來。
“樂樂沒那么嬌貴,實在不行買個空調(diào)。”
“哪來的錢?你有私房錢?!”在沈可心的記憶力,這次出去旅游,家里應(yīng)該沒錢了呀
“不是有阿姆給結(jié)婚的錢都沒動,剛好可以買空調(diào)。”
她聽了,突然覺得哪里有點問題,看了他一眼,正想問個究竟,阿瑞已經(jīng)急匆匆地開了門,回辦公室去了。
快馬加鞭,清潔房間,又買回一堆吃的,塞入冰箱,這才完事。
“你說,阿姆那個錢是怎么回事?”看著吃飯的阿瑞,沈可心想起了下午的問題。
“你不是說我們沒錢了嗎?”
“是沒錢了呀!”
“那怎么又有買空調(diào)的錢了?你還滿我什么啦?”沈可心最恨騙人了,懊惱著。
“你也是的,不是去沈家村辦婚禮,給你家的聘禮,你家不肯收,連婚禮的費用都不要,還記得不?!”阿瑞急了,連說話都有點不淡定了。
“是有這么回事,可你在旅游前沒有說呀!”沈可心有點兒咄咄逼人了。
“我想還給阿姆,阿姆叫我放著,我覺得這錢不是我們的,就沒說。這錢就這樣了啦。”
看著阿瑞那副委屈的樣,沈可心也沒再說什么,只是心里有點兒不是滋味。
風(fēng)扇使勁搖著都感覺熱,沈可心想了想,道:“定個有空調(diào)的房間,悶熱,阿爸阿姆會受不的。”
“已經(jīng)定好了。”
沈可心不是物質(zhì)的人,但是家里有這么一筆錢放著,不管什么理由,沒讓自己知道總不是個事。
“對不起~”阿瑞看著顧自先睡的可兒,說著:“我不是故意的,心里就沒覺得有這筆錢,也就沒在家用預(yù)算之內(nèi)了。”
看這個還在婆婆媽媽的解釋著,沈可心笑了一下,也只能說了聲:“睡吧,明天一早我還要去車站呢。”
“明天我也一起去的。”阿瑞撫摸了下情緒低落的沈可心,聽著電扇的聲音,嘆了口氣,陷入一種自省當(dāng)中。
H城的“秋老虎”真是猛,一大清早就驕陽似火,感覺比盛夏還熱,從麗江回來的沈可心都有點兒不適。
好在招待所定了空調(diào)房,樂樂就白天躲在招待所,太陽落山氣溫降下了,阿瑞才去把會叫爸爸的兒子和父母接回家。
不過,這“秋老虎”也算識趣,在樂樂來后的第五天晚上下了一場大雨,H城也就進入秋高氣爽的好時節(jié)了。
阿爸阿姆是來看望病危的老領(lǐng)導(dǎo)的,只可惜領(lǐng)導(dǎo)沒搶救過來,開了追悼會,就回福建了。
樂樂么,因為沈可心還有20天的假期,在她再三的請求下,就先留在城里,等到開了學(xué)在送回。
此時的樂樂,已經(jīng)會滿世界的跑,‘媽媽’的叫聲代替了納西古樂,美的沈可心累趴下了也是樂呵呵的。
只是這樂樂,一到晚上就要找安嬤,不停地叫著‘嬤嬤’,沈可心聽了心都被就成了兩瓣。
好在,他們每天都帶樂樂去公園或廣場玩,霓虹閃爍,燈光璀璨,熙熙攘攘的人群,熱鬧的景象,讓小家伙應(yīng)接不暇,興奮不已。
一不小心,樂樂就會到處溜,踉蹌著跑,也不讓人抱。
媽媽一抱,就會腳踢著,身子往下溜,爸爸也是這樣,不過阿瑞有一招倒是皆大歡喜的。
什么招?
就是樂樂要到處溜達(dá)時候,阿瑞就會追過去,像抓小雞一樣逮住,在讓樂樂騎在他的脖子上,當(dāng)馬騎。
這一招,比什么都管用,樂的樂樂被阿瑞抓著手還不停的要拍拍,還摸著爸爸的頭,高興地叫著“爸爸!”
“爸爸”的叫聲,就像蜜一樣,喂著阿瑞身體里的每一個細(xì)胞每一根神經(jīng)。
然后,阿瑞就會傲嬌地看著沈可心,眼神都是:“怎么樣,我這爸爸比你強吧!”
還真是的,一個班,甚至幾個班的小朋友都管得溜溜的沈可心,在樂樂這里有時就束手無措。
管它誰強,只要樂樂玩飽了喝足了累了,回家肯睡,不找‘嬤嬤’就好。
有時,小家伙玩累了,在半路上就歪著腦袋呼啦著了。
特別是周末,他們就帶他去公園,騎木馬,玩碰碰車,樂的小家伙拽著把手不放,還學(xué)會了叫“要”。
非要玩飽了,才肯心滿意足地歇了手。
有時看著樂樂那副不玩飽死不放手的貪婪樣,沈可心嘆著氣,搖著頭說道:“這孩子的脾氣是像誰學(xué)得啊?”
“阿姆說,樂樂的脾氣不像我。”阿瑞倒是好,把樂樂的倔脾氣,推得一干二凈。仿佛聰明可愛都是遺傳了阿瑞,那些搗蛋的,倔強的壞脾氣,都是繼承了沈可心的
了。
不過,像樂樂這種貪婪的‘要’,幾次后,沈可心就開始實施教育了,管他像誰,就是玩之前,不管樂樂聽懂與否,沈可心就會說:“樂樂,只可以一次,下次再玩。”
然后,一次結(jié)束,不管你樂樂再哭再鬧,也不管阿瑞如何幫著勸說,都不許。
有次樂樂苦鬧的厲害,沈可心都被阿瑞說成后媽了,還是堅持己見。
幾次下來,樂樂從大哭到小鬧,由小鬧到乖乖的被抱下,看著木馬,又看看媽媽,只有依依不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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