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一切都是順利的,似乎是可以一路順到這場戰(zhàn)爭的結(jié)束。
但是江凝竹心里卻是格外的焦急與不安,她在擔(dān)心,擔(dān)心對方還有著其他的手段,擔(dān)心自己擔(dān)不起最后要做的事。
鳳騰庚可以看出了江凝竹的擔(dān)心,多次強調(diào)了自己還有著后手。
西風(fēng)元也看出了江凝竹笑臉后的緊張,不停地安慰著。
可是江凝竹心中的不安卻一直沒有消減。
“不像是那種結(jié)局會很壞的那種不安,感覺更像是那種單純地要有不好的事發(fā)生的那種不安。”江凝竹雙手緊攥在身前,低著頭輕聲道。
月如愣了愣,道:“這有什么區(qū)別嗎?”
“有!”江凝竹抬起頭,皺眉看著月如,“之前事情結(jié)局不好的時候,我很慌很慌,但是這一次,我在不安之余并沒有那么的慌亂。”
江凝竹抿著嘴,說完這句話后,她猛地反應(yīng)過來自己之前還有過一次這樣的感覺,就是在柔水劍中第一次見著江凝露的時候
想到這一點,江凝竹臉色變得更加不好了。
月如微微皺了皺眉,認真地看著江凝竹:“小竹,我覺得是你自己想多了。鳳前輩一定是會安排得很好,就算是有什么突n況,以你們的實力不會出現(xiàn)什么大問題的,而且還有我曳序閣的幫助呢!”
江凝竹心中還在想著剛才的感受,恍恍惚惚間反應(yīng)過來月如的意思后,伸手拉住了她的手,沖她勉強一笑:“我知道了,謝謝你,月如。”
月如松開了眉,輕輕嘆了口氣,道:“別告訴我你來就是為了讓我疏導(dǎo)你。”
江凝竹眨了眨眼,問道:“要真的是呢?”
月如沖著江凝竹展示出了自己面向外人的標準的妖艷的笑,柔聲道:“老娘的時間多么重要的你不知道嗎?”
江凝竹雞皮疙瘩起了一身,連忙道:“不是為了這個!變回去,趕盡變回去。怎么來了五靈脾氣變得更急了。”
“這還不是因為和你熟悉了。”月如白了江凝竹一眼,“但是在曳序閣管理的確是比在錦繡閣費精力費時間,我最近經(jīng)常發(fā)脾氣。”
月如說著又嘆了口氣,一副無奈之極的摸樣。
“管理?你在曳序閣已經(jīng)是穩(wěn)住地位了?”江凝竹驚訝道。
“嗯怎么說呢,她們比錦繡閣的那群人好對付,只要是你有能力有實力,她們就聽你的。所以穩(wěn)住地位倒是沒有什么難的。”月如說著眼神又變得犀利,“那現(xiàn)在你明白我有多忙了吧?趕緊說趕緊說!”
“暴脾氣”江凝竹小聲嘀咕一句,“我想問問你這里有什么宮凜谷的消息嗎?”
“宮家少爺?”月如一挑眉,笑了,“他不是和你一伙的嗎?怎么還不知道去了哪里?”
江凝竹沒好氣地拍了月如的手一下:“別在這里說我!你不是時間寶貴嗎?”
月如輕笑一聲,道:“我只是知道他主動去宮家,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主動?
江凝竹心里一緊,臉色接著沉了下來,心里立即開始盤算著自己這邊都在宮凜谷那里暴露了什么。
看著江凝竹的臉色,月如皺了皺眉,道:“但是我覺得你還是先不要將他列為背叛比較好。”
江凝竹一愣:“為何?他不是主動去的宮家?”
“但是去宮家不代表背叛,你和白慕山不還是去過鳳家和白家嗎?”
江凝竹皺起了眉:“你可不要因為宮凜炎刻意為他辯解啊。”
“我和他早沒關(guān)系了!你別總是拿出來說!”月如怒瞪了江凝竹一眼,“主要是因為自從他進了宮家,宮家就安生了不少,宮然這幾天應(yīng)該是也沒有出門參加他們?nèi)齻的秘密會議”
聽著月如的話,江凝竹不確定地問道:“你的意思是宮凜谷是去宮家干正事去了?”
月如無奈地看著江凝竹:“你怎么就這個語氣?就不能相信一下人家?雖然他人不怎么樣,但我覺得他是真心實意地想要脫離宮家嗯,還是說他想當宮家家主比較好。”
“這不是之前還是敵人來著嗎,怎么可能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相信?”江凝竹本來就是對宮凜谷抱著三分疑心的。
“不管怎樣,至于他有沒有背叛你們這件事先放一放,你們把他背叛了和沒背叛的可能性的準備都做好,這樣穩(wěn)妥一些。”月如認真地說道。
“嗯,知道了,多謝。”江凝竹點點頭。
月如輕輕笑了起來:“說什么謝謝,就這點小事,本就是一條船上的人。”
“那你剛才還嫌我耽誤你時間。”江凝竹癟了癟嘴,不滿道。
“你現(xiàn)在可以滾了。”
白慕山在門口遲疑了許久才慢慢抬起手敲門。
“叩叩叩!”
“外公,方便我進來嗎?”
“慕山啊,進來啊。”
白慕山深吸一口氣,推門而進。
“外公,我給你檢查檢查,看看有沒有什么不對的地方。”
“嗯。”鳳騰庚慈愛地看著白慕山,放下了手中的卷軸,走到床邊坐下,“麻煩你了。”
白慕山手一頓,抬頭看著鳳騰庚:“外公,您要真覺得麻煩我了就不該讓我給您施咒,您看看您辦的這件事,雖然說您是如愿了,但是之后的事情怎么辦?要是云姨和李爺爺他們問起的話怎么辦?小竹那邊”
“行了行了別說了。”鳳騰庚笑著擺手打斷白慕山,“怪不得小竹說你啰嗦不愿與你談事情呢,以后改一改。”
白慕山動了一下嘴,但是最后什么都沒說,低下頭開始為鳳騰庚把脈。
“如何?”鳳騰庚輕聲問道。
“沒有問題,現(xiàn)在這樣子是已經(jīng)深進去了。”白慕山沉聲道。
“那就行,憑物你拿好,別弄丟了,不然我這個老頭子的命就提前丟了。”鳳騰庚笑道。
“外公!”白慕山板起了臉,“這種事你開什么玩笑呢!”
“行,不說了不說了。”見白慕山真生氣了,鳳騰庚連忙說道。
白慕山嘆了口氣,直起身來:“我看小竹就是隨了您老了,什么事都冒險,但什么事都不外告,就連她有涵月宮令牌要最后壓陣的事都是您老告訴我的。”
白慕山在聽到這件事時,腦子里直接炸了,當著鳳騰庚的面就罵了江凝竹幾句。
這種事是能隨便擔(dān)的嗎?他的那位師父是那么好對付的?
但是當他看到江凝竹時,還是咽回了自己的話。
因為他知道,自己再怎么說怎么罵,這個脾氣倔的表妹該怎么做還是怎么做,不會變的,和自己眼前這外公一摸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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