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人皮支撐起人樣來,是一個(gè)膚若凝脂,絕美如花的女人,身上不著片縷,讓白曉年這位初哥兒是面紅耳赤。
白曉年發(fā)自內(nèi)心的覺得。
真好看,這是他這輩子見過最好看的女人了,電視上的女明星都沒那么的好看。
不過他也知道,眼前這女人就只是一張皮子而已,皮子下面什么都沒有。
這般想來,是澆滅了他的一些邪欲。
“真漂亮啊”
就連破軍看到了這支棱起來的人皮時(shí),也被驚艷了一下,身上的敵意都消散了許多。
一旁的廉貞看著破軍這態(tài)度,嘀咕道:“你這貨可太真實(shí)了吧,搞的好像沒見過美女似的?”
“這個(gè),食色性也,男人都這樣,這惡妖害人,該懲罰的還是要懲罰的。”
破軍尷尬又不失禮貌道,死了那么多年么沒碰過女人,剛剛確實(shí)是一瞬間有了些世俗的想法。
一旁的冰塵似乎被破軍的話影響了。
此時(shí),這人皮化妖立刻跪倒在地,求饒道。
“冤枉啊大人,小女子本是橫死人皮化成精,從有靈性到如今從未有害過任何人,來此處也僅僅只是為了吸取一些精氣,從未有傷及根本,而且吸收的都是那些男人自己不要的精氣啊”
白曉年聯(lián)想到剛剛李云說過的,這妖無有戾氣,也明了了些道理。
“確實(shí)可能像她說的一樣,之前得到的消息也是這家伙故意嚇人把人給嚇唬出問題來了,而沒有過度泄失精元的現(xiàn)象。”
“小女子真的是從未有害人想法,那些人是那些人是小女子學(xué)藝不精,面上幻墨出的皮相會有時(shí)失靈,實(shí)在不是小女子故意的。”
畫皮妖怪有些委屈道,她吸收的本來就是男人不要的精氣,是真的沒有什么害人的想法。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倒是不用懲大戒,不過還是要帶回去的。”白曉年沉吟道。
畫皮妖怪都快哭出來了。
“為何小女子從無害人之心,那些男子們也收獲了快樂啊,就算不小心驚擾到人了也不傷及他們的本身性命。”
“在我們?nèi)A夏”白曉年頓了頓道:“做小姐是犯法的。”
畫皮妖怪聽了一愣,竟然有些無言以對,她是人皮成精,有一些殘存記憶,當(dāng)然是知道在人間做這行是犯法的
沒想到因?yàn)檫@事兒栽了,不過好在貌似刑罰也不算太重就是了
“你說,你化出的皮相,能夠吸引人?”
此時(shí),旁邊的冰塵居然出聲了。
白曉年破軍他們都有些意外,要知道之前冰塵可是一直表現(xiàn)出一種極致的冷淡風(fēng)的。
畫皮妖怪可不敢怠慢了冰塵,這個(gè)大冰垛子可是真煞星來著。
“是極是極,我這人皮生前是一家很厲害的整容醫(yī)師的,他的一些殘留的記憶留存在了我身上的,我能畫出世界上最美麗的樣貌”畫皮妖怪還小心翼翼的補(bǔ)充道:“對人類而言是這樣的,當(dāng)然對冰垛子就不清楚了。”
對冰垛子不清楚可還行,還挺嚴(yán)謹(jǐn)?shù)模讜阅陜?nèi)心默默的吐槽道。
“整容醫(yī)師?”破軍好像抓住了重點(diǎn),似有些不祥的預(yù)感說道:“冒昧問一句,你這人皮生前所有是男的還是女的。”
畫皮妖怪理所當(dāng)然道。
“男的啊。”
“額”
“只有男人才最了解男人想要什么。”畫皮妖怪還臭美的摸了摸自己的臉蛋說道:“這張完美的臉蛋就是這整容醫(yī)生生前夢想中的完美女人的模樣。”
破軍表示快吐了雖然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想吐。
此時(shí),冰塵沉吟片刻后說道。
“我自擁有意識以來便是這般模樣,沒有任何變化,欲化人形貌而不得”
畫皮妖怪也算雞賊,一下子便恍然大悟道。
“我懂了!你是想讓我給你畫一張臉是吧!”畫皮妖怪也不蠢,一下子就猜到了冰塵的想法。
“也不是必要”
“那怎么行呢,行走人間怎么能沒有一張人面,你這沒臉冰垛子的樣子走出去可駭人了,要不我?guī)湍愕癞嬕粡埬樔绾危俊碑嬈ぱ钟行┸S躍欲試,除了有一分討好冰塵這位大佬的心思外,還有內(nèi)心深處那位整容醫(yī)生的影響,想要?jiǎng)?chuàng)造美麗的事物。
而冰塵也沒有拒絕,只是淡淡的表示道:“隨意。”
“好好,稍等,我這就替你畫一張臉來,話說冰哥哥,你要男的還是要女的臉,要漂亮的還是帥氣的?”
“隨意。”
“好好好。”
畫皮妖怪還有些高興,沒有特定要求意味著她能夠隨意發(fā)揮,能夠隨意發(fā)揮那自然是極好的,也許是整容醫(yī)生生前的殘念在作祟,她現(xiàn)在對給眼前這冰雕畫一張臉相當(dāng)?shù)能S躍欲試。
“你的氣質(zhì)嘛,清冷無欲,沒有什么侵略性,反而有一種與世無爭的感覺,但內(nèi)心好像又有什么堅(jiān)守,這種氣質(zhì)啊我明白了,我明白該怎么畫了。”
也許是給冰塵畫面龐需要一些靈力,如今這張畫皮已經(jīng)化為了原型,那張俏麗的人面已經(jīng)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張枯腐的人皮,五官皆是空洞,看起來異常的滲人恐怖。
“難怪會把人給嚇的再起不能呢,就這張臉,嘖嘖。”
破軍看著這張臉什么興致都沒了。
白曉年也感到有些不適之感,微微側(cè)過頭去便說道。
“你們慢慢來,我便先告退了。”
說著白曉年收起了鬼將們,讓他們回到魂幡內(nèi)好生休養(yǎng)了。
會所的人報(bào)了警。
這會所的老板還是第一次報(bào)警,他發(fā)誓自從干這一行起就沒想過會有這樣一天,有困難找警察叔叔。
而會所等來的不是警察,而是古董調(diào)查局的封鎖,無關(guān)人員也被清理了出去,包括這會所的老板。
白曉年則是出來抽著香煙,靜靜的等里面的畫皮給冰雕整容,他也不怕出什么幺蛾子,不說古董調(diào)查局在外面封鎖重重,單就是冰塵這恐怖戰(zhàn)斗力就不會讓事情發(fā)生多少變數(shù)。
正當(dāng)白曉年抽煙無趣之時(shí),一白衣道人突兀出現(xiàn)于前,笑吟吟道。
“白曉年啊,如今你也是長大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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