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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胡同 457、造假、嫁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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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鴻泰古玩店。

    徐茶莊已經(jīng)收到了陳澤的命令,知道有個自己人會來找他。

    他收到的指示是無條件聽從對方命令,不要有任何質(zhì)疑和質(zhì)問。

    對方是軍事情報調(diào)查局的高級特工?還是櫻落區(qū)被策反的間諜?

    只有這兩種可能才會動用自己,要不然也不會特意激活自己。

    “會是誰呢?”

    咚咚!

    正當(dāng)他暗暗揣測的時候,古玩店后門突然響起一陣輕重不一的敲門聲。

    兩短三長!

    聽到這個暗號后,徐茶莊眉毛一挑,趕緊起身走了出去。

    “誰啊?”

    “老板,我有一套青銅器,不知道你這里收不收?”

    “什么年代的?”

    “明朝永樂。”

    暗號對了。

    徐茶莊趕緊將后門打開,沖門外的楚牧峰說道:“來來來,快請進(jìn)。”

    楚牧峰進(jìn)來后,徐茶莊就四下的掃視了一圈,沒有發(fā)現(xiàn)誰跟著后,就趕緊關(guān)上后門,帶著楚牧峰回到房間里面。

    “你就是金先生?”徐茶莊恭敬地問道。

    金先生就是楚牧峰的代號,取自金陵的金。

    “不錯,是我。”楚牧峰淡然道。

    “卑職見過金先生!”

    徐茶莊級別差楚牧峰遠(yuǎn)得多,當(dāng)然得這樣稱呼。就算他摸不透徹楚牧峰的底細(xì),但禮不可廢。

    在櫻落區(qū)扎根這么多年,別的沒有學(xué)會,徐茶莊可是知道禮多人不怪、做任何事,只要將禮數(shù)到位,終歸是沒錯的。

    “徐老板你不用客氣,我今晚來找你就是想要問問你,這段時間有沒有查探到楊俞華的下落。”楚牧峰開門見山地問道。

    “還沒有!”

    徐茶莊有些無奈地?fù)u搖頭,“具體下落還沒有發(fā)現(xiàn),但是有所猜測,因為我曾經(jīng)見過他乘坐的轎車開進(jìn)了那三個地方。”

    “三個地方?都是哪里?”

    “分別是藤原株式會館,小白樓和第一憲兵隊隊部。”徐茶莊緩緩說道。

    楚牧峰的精神不由一震。

    就怕一點消息都沒有,如今雖說還沒有最終確定,但起碼是有目標(biāo)了。

    “說說那三個地方的情況吧。”

    “藤原株式會館就在咱們這條街的盡頭,是一家商會,平常的話是有島國武士駐守,防范力量是最薄弱的。”

    “但我覺得楊俞華應(yīng)該不會被安頓在那里,畢竟那里人多眼雜,不好保護(hù)。”

    “小白樓說的是這里的一處建筑,就在那邊的白羊湖旁邊,以前是一座教堂,后來被改造成洋樓。那里如今已經(jīng)被島**隊戒嚴(yán),沒辦法探查清楚里面的情形。”

    “第一憲兵隊就是駐扎的島國憲兵,我曾經(jīng)見過楊俞華進(jìn)去過兩次。”

    說到這里,徐茶莊立即表態(tài)說道:“金先生,您放心,我會繼續(xù)偵查,爭取在最短時間內(nèi)搞清楚楊俞華到底藏在什么地方。”

    “現(xiàn)在不只是楊俞華,還有鄭玉堂四個人,他們的事你應(yīng)該也知道了吧?”楚牧峰說道。

    “是,知道。”

    徐茶莊說到這個,也是面帶幾分憤然之色。

    “真是萬萬沒想到,鄭玉堂竟然也會背叛黨國,金先生您放心,以前只是一個楊俞華,目標(biāo)有點小,現(xiàn)在多出來四個,應(yīng)該更容易發(fā)現(xiàn)。”

    “好!”

    楚牧峰點點頭,跟著義正辭嚴(yán)地說道:“對黨國的叛徒,咱們歷來都是要除惡務(wù)盡的,他們一個都別想活著,肯定是死路一條。”

    “對了,還有件事我想要問問你,你知道管理處戶籍科的那個福原小桑嗎?”

    “福原小桑?”

    “金先生,你怎么會打聽這個人呢?”

    徐茶莊眨了眨眼,似乎有些詫異地說道:“這個家伙可是挺出名的,外號叫死神。”

    “死神?”楚牧峰挑了挑眉頭。

    “對,這個福原小桑是島國人,負(fù)責(zé)管理戶籍科,這個戶籍科吧,看似沒什么花頭,但也是有油水的。”

    “但自從過了春節(jié)以后,他那就一直出事,只要是誰當(dāng)他的助手,誰就得死。”

    “慢則上任一個月,快則一個星期,都會遭遇不測。這不,就在今天下午,他剛剛招聘沒多久的助手,又遭遇車禍,被撞死了。”

    車禍撞死?

    楚牧峰眼皮微顫,不會這么巧吧?

    “你說的,不會就是在那家叫做清源的居酒屋前發(fā)生的車禍吧?”楚牧峰問道。

    “不錯,金先生你怎么知道的?”徐茶莊頗為意外。

    “因為我當(dāng)時就在現(xiàn)場。”楚牧峰直接說道。

    “原來這樣,我說的吧。這就是福原小桑被叫做死神的原因。先后六個助手,就沒有一個活得長的,而且這六個人都是咱們?nèi)A夏人。”

    “知道原因嗎?”

    “聽說了些,不過不知道真假。”

    徐茶莊低聲說道:“據(jù)說這事是因為有人惦記上福原小桑的位置,所以才這樣搞的。”

    “他們不敢明目張膽的針對福原小桑,因為他也是有后臺背景的人,所以說他們就將算盤打到了他的助手身上。”

    “惹不起你,那我們就整死你的助手,看看以后還有誰敢跟你后面做事!”

    “金先生,您問他,是不是需要我盯著點?”

    原來如此。

    這么說敢下黑手的,也應(yīng)該是有點能耐的,要不然怎么這么做呢!

    只是福原小桑這家伙到底是被誰力挺的,發(fā)生這種事,就沒有想要調(diào)查清楚的意思嗎?

    還是說他壓根就知道對方是誰,不是不想調(diào)查,而是不敢撕破臉皮。

    腦海中閃過很多想法后,楚牧峰擺擺手說道:“嗯,知道了,你下面繼續(xù)調(diào)查楊俞華和鄭玉堂他們的藏身之處,福原小桑不過管了。”

    “是!”

    楚牧峰又囑咐了兩句話后就起身離開。

    等到將楚牧峰送走后,徐茶莊關(guān)上門,搖了搖頭,自言自語。

    “這么一個年輕人,辦事能靠得住嗎?”

    ……

    第二天一大早。

    楚牧峰穿戴整齊后,就前去管理處戶籍科。

    路上隨處可見川流不息,穿著傳統(tǒng)服飾的島國人。

    他們那從容隨意的態(tài)度,儼然已經(jīng)將這里當(dāng)成了是自己的國家和地盤。

    “站住,你找誰?”

    楚牧峰剛走到管理處門口,就被門衛(wèi)給攔住。

    “你好,我是前來找福原小桑先生的,他說讓我來擔(dān)任他的文書。”楚牧峰滿臉堆笑,客客氣氣地說道。

    “福原先生的文書?”

    門衛(wèi)臉上露出幾分怪異表情,上下掃視了一下楚牧峰后問道:“你就是那個白隆?”

    “對對對,就是我!”

    “行,進(jìn)去吧,戶籍科在二樓,最東面。”

    “謝謝!”

    進(jìn)去后,楚牧峰就按照指示找到了戶籍科。

    敲了敲門,進(jìn)去后,見到正端坐在桌子后面的福原小桑,他神情恭敬的說道:“小桑先生,我來了!”

    “從現(xiàn)在起,叫我福原科長。”福原小桑瞥了眼楚牧峰,淡淡說道。

    “是,福原科長,我需要做些什么,跟誰交接?”楚牧峰立即改口道。

    “前任文書有事走了,所以也什么交接不交接的,你要做的就是幫助我整理戶籍科的檔案,就是這個工作。”

    “檔案室就在對面房間,你先去熟悉下環(huán)境,然后桌面上有需要整理的新戶籍資料,爭取中午之前整理出來,模式那邊都有,有什么不懂的來問我。”福原小桑直接吩咐道。

    “是,明白了!”

    楚牧峰躬身應(yīng)道,然后轉(zhuǎn)身就走出去。

    來到對面房間后,放眼掃過去,櫥柜里密密麻麻擺放的都是檔案。

    櫻落區(qū)好歹也這么大,所有島國人和華夏人的檔案資料都得在這里歸檔管理,怎么可能少呢?

    “行,開始整理吧!”

    楚牧峰現(xiàn)在既然扮演的是這樣的角色,就肯定會投入進(jìn)去。

    他不知道這些檔案資料有多少是真的多少是假的,但不管如何說,自己都按照真的整理出來就成。

    或許借著這個檔案整理,也能從中找到一些有價值的線索。

    楚牧峰是邊整理邊記著。

    時間就這樣慢慢流逝。

    臨近中午的時候,楚牧峰總算將桌面上的檔案按照要求,全都?xì)w羅好,站起身剛伸了個懶腰。

    房門就從外面推開,福原小桑走進(jìn)來,掃視了一眼桌面,似乎有些詫異的問道:“哦,你全都整理好了?”

    “是的,福原科長!”

    楚牧峰立刻恭敬地迎上去說道:“這里總共有三十份檔案,全都整理完畢,請您驗收。”

    “呦西,干得不錯!”

    福原小桑并沒有去看那些檔案,而是滿意地點了點頭,拍了拍楚牧峰肩膀道:“白隆,沒想到你做事這么靠譜,我很看好你。”

    “這樣,我這里還有一些檔案資料,必須要趕緊整理出來的,你辛苦下,抓緊整理好,午飯我會讓人送過來的,你整理好后就給我拿過去!”

    “是!”楚牧峰恭敬道。

    “跟我過來吧!”

    福原小桑回到辦公室,拿起一沓子檔案遞過去后,眼含深意地說道:“這些檔案都是雜亂無章的,你要做的就是給我全都梳理好,要確保每一份檔案都是有據(jù)可查的,不會有任何問題的。”

    “不管是誰來調(diào)查,這些都是天衣無縫的,這么說,你明白嗎?”

    “是是是,我明白!”楚牧峰點點頭,心領(lǐng)神會。

    “拿去吧!”

    很顯然,這就是作假!

    楚牧峰沒想到福原小桑讓自己做的事竟然是作假!

    要知道一份作假的檔案雖然說是假的,可只要做出來那就是真的,這代表著的就是一個全新的人誕生了。

    你說沒有這人,誰說沒有?

    檔案資料齊全,戶籍科開出來最齊全的證明,那就是有了。

    這還只是楚牧峰經(jīng)手的。

    之前那些經(jīng)手的那?

    這滿屋子檔案,難道說都是有對應(yīng)的人嗎?

    想到這個,楚牧峰現(xiàn)在有點明白,為什么福原小桑的助手都會被殺死了。

    這里面不是說沒有原因的,而是有著大黑幕的。

    這么說不是福原小桑給自己機(jī)會,而是說他知道,自己屁股下面的位置肯定坐不長,遲早都會出事兒。

    所以說讓誰來當(dāng)助手都無所謂,只要能干活就成!

    等等!

    福原小桑莫非是要靠著這個牟利?

    不然的話,他為什么要制造出來這樣的假檔案,至于說到怎么牟利,再簡單不過了。

    要么是賣掉名額,要么就是吃空餉。

    “難道說……”

    想到這里,楚牧峰腦海中突然升起個假設(shè)。

    傳聞只是傳聞,誰說前面死的都是被對頭殺的,難道他們就不能是被福原小桑殺的嗎?

    是被滅了口。

    畢竟這些假檔案只要做出來,知道這事的就只有助手和福原小桑。

    助手死了,這事就是天知地知他知的秘密了。

    楚牧峰越想越覺得這個最有可能。

    “要是這樣的話,福原小桑完全可以自己運(yùn)作這事的,他為什么非要招聘助手,為什么非要多此一舉嗎,再將助手殺死呢?”

    楚牧峰有些疑惑不解。

    算了,想不通暫時就不去想,日后總有想通的時候。

    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盡快整理出來這樣的假檔案,才能跟小桑交差。

    至于說到被殺。

    哼!

    那就要看你到底有多大的能耐了!

    福原小桑,你既然敢搞這種貓膩,那我不借機(jī)來做點事都對不起自己。

    行啊,你不是要制造假身份嗎?

    那成,單單這個白隆的身份還不夠,一個滿清遺少在將來的戰(zhàn)爭中哪里夠用,我就借著你的手,順勢多埋下幾份假檔案吧!

    一個計劃在楚牧峰心里冒出來。

    這里擺放的假檔案總共是五份。

    要知道制造假檔案和歸羅真檔案是不同的,真檔案所需要的時間其實很快,因為都是按部就班的梳理就成。

    但假的就不行。

    你要從最開始做起,要確保這個人從出生開始就是有據(jù)可查的,之后所經(jīng)歷的童年,少年,青年,都是無可挑剔的才行。

    不過幸好福原小桑給的這些資料里面都有出處,要不然的話,真的要靠楚牧峰去硬想,肯定不可能。

    可即便是這樣,楚牧峰也是耗費了很長時間才將五份假檔案整理好。

    當(dāng)然,確切的說應(yīng)該是六份。

    這里面有楚牧峰夾帶的一份,這一份他當(dāng)然不會給福原小桑,畢竟在沒有摸清楚里面的套路之前,還是稍微收斂點比較好。

    “咚咚!”

    下午三點鐘,楚牧峰敲響了對面辦公室的房門,得到允許后他便捧著五份檔案走了進(jìn)去,恭敬的放到桌面上后說道。

    “福原科長,已經(jīng)完全按照您的吩咐,將這五份檔案整理出來,都是有據(jù)可查的。”

    “好了?我看看!”

    福原小桑翻閱著面前的檔案資料,看完第一份后,看向楚牧峰的眼神便露出一種欣賞來。“不錯,你很不錯,沒想到你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就能拿出來這么好的檔案資料。”

    “白隆,你之前是不是做過這樣的工作?”

    “是的!”

    楚牧峰撓了撓頭,尷尬的說道:“福原科長,實不相瞞,我這個作家的身份,其實根本掙不到什么錢,要不然我何必回來呢!”

    “不過在外面也得混口飯,所以一直兼職干了檔案員,別的不敢說,要是說到這種整理檔案的事兒,甚至從檔案中查找蛛絲馬跡,都是我擅長的。”

    “呦西。”

    福原小桑聽到前面時一臉無所謂,但聽到后面說出能從檔案中查出來蛛絲馬跡時,眼底陡然間閃過一抹異色。

    “納里!你能從檔案中查出有問題的地方嗎?”

    “是的!”

    楚牧峰沒有絲毫遲疑,直接應(yīng)允道:“福原科長,通常一份檔案其實都是有漏洞的,就看能不能查找出來。”

    “我敢這樣說,也是因為我做的檔案絕對沒有漏洞,要不然我哪敢挑別人的刺兒。”

    “呦西,你做的很好,是個人才,這是給你的獎賞,拿著吧。”

    福原小桑沒有繼續(xù)說下去的意思,直接從桌兜中拿出來幾張日元扔到桌面上。

    “福原科長,您能給我這份工作,我已經(jīng)很感激了,這錢,我不能拿啊!”

    楚牧峰連連擺手說道。

    “讓你拿著就拿著,好好干,只要做得好,就會有獎勵。”

    福原小桑面帶微笑說道。

    “謝謝福原科長。”楚牧峰立刻興奮地拿起桌上的錢來,緊緊攥在手中。

    “嗯,你先回去吧,明天記得準(zhǔn)時來上班!”福原小桑淡淡說道。

    “是是是!”

    楚牧峰是連連躬身應(yīng)允,然后轉(zhuǎn)身離開。

    “能從檔案中發(fā)現(xiàn)蛛絲馬跡嗎?”

    福原小桑拍了拍面前的假檔案,眼中流露出一種若有所思的表情來,隨即便站起身,拿著假檔案離開了辦公室。

    管理處外面。

    楚牧峰剛走出來,一直在暗中監(jiān)視著這里的血鳳,才暗暗松了一口氣。

    從楚牧峰早晨走進(jìn)這里后,她就一直都揪著心,生怕會有什么意外發(fā)生。

    所幸一切安然無恙。

    “咦,你怎么過來了?”

    轉(zhuǎn)過一個路口,楚牧峰看到血鳳露面后不由得上前問道。

    “我擔(dān)心你。”

    血鳳為楚牧峰整理了下衣領(lǐng)笑著說道:“沒什么,我過來就是接你的,咱們是夫妻,沒誰會說什么。”

    “何況我在等你的時候也聽說了一件事,這個福原小桑原來現(xiàn)在有個死神的外號,說是他的助手都莫名其妙的就死掉了,有這樣的事在,我過來接你就更沒誰能懷疑。”

    “懷疑倒不至于!”

    楚牧峰牽著血鳳的手往前走去,隨意說道:“你是我的媳婦,過來接我是理所當(dāng)然的,不用怕被誰懷疑之類的。”

    “那死神的事?”血鳳略帶擔(dān)憂地問道。

    “放心,我昨天就知道了,沒有給你說,是怕你擔(dān)心,誰想到你還是知道了。”

    “沒事的,咱們小心點,應(yīng)該可以避免的,而且這事我懷疑是有內(nèi)情的,回去之后和你說。”

    “走,咱們現(xiàn)在去買點肉,福原小桑給我發(fā)錢了,可以吃頓好的了。”楚牧峰拿出那幾張日元說道。

    “好啊!”

    情不自禁地?fù)е练宓谋郯颍P面帶燦爛笑容。

    ……

    視線轉(zhuǎn)移到奉天站這邊的秘密基地。

    “顧先生,有消息了!”

    陳澤面帶興奮得走進(jìn)屋內(nèi),沖著顧治君說道:“鄭玉堂四個人總算是露面了,我就說他們不可能一直藏著沒動靜。”

    “什么情況?說!”顧治君抬頭問道。

    “咱們的人今天發(fā)現(xiàn),在奉天城的幾個交通要道上,分別發(fā)現(xiàn)了鄭玉堂和那三個叛徒,他們在島**人的保護(hù)中,正在嚴(yán)密的搜查著過往的人群。”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他們應(yīng)該是在找咱們的人。只是讓我有些奇怪的是,鄭玉堂竟然到現(xiàn)在都沒有暴露出來第二個基地。”

    “難道,他是故意隱瞞的?”陳澤說到這事,總感覺有些蹊蹺。

    鄭玉堂既然已經(jīng)當(dāng)了叛徒,能出賣第一個基地,難道說會在乎第二個嗎?

    根本不可能,那他這么做到底是為什么?

    “不管他怎么想的,既然已經(jīng)露面,就絕對不能讓他們這樣溜走。讓咱們的人盯緊點,爭取將他們的住所給摸清楚。”顧治君立即吩咐道。

    “是!”

    陳澤已經(jīng)安排下去這事。

    “楚科長那邊還沒有消息回來嗎?”顧治君跟著問道。

    “有了!”

    陳澤已經(jīng)接到了徐茶莊的密報,如實說道:“櫻落區(qū)那邊的徐茶莊說了,楚科長已經(jīng)找過他,問了一些事情后就離開。”

    “我想楚科長那邊已經(jīng)是展開行動,咱們這邊要配合好才成。”

    “說的是,最好的配合就是確定楊俞華和鄭玉堂他們的下落。”顧治君點點頭道。

    ……

    櫻落區(qū),憲兵隊總部。

    福原小桑出來后沒有回家,而是直接來到這里。

    憲兵隊總部和管理處隔著一條街而已,步行不過十來分鐘就能走到。

    他是來見憲兵隊隊長山下長野的。

    沒錯,他的靠山就是山下長野。

    在櫻落區(qū)有著憲兵隊隊長罩著,可想而知,真正敢動福原小桑的人沒有幾個。

    因為經(jīng)常來這里,所以福原小桑和憲兵很熟悉,打了個招呼,就有說有笑地走了進(jìn)去。

    辦公室中。

    “山下隊長!”福原小桑走進(jìn)來后恭聲說道。

    “哦,是福原君來了,來來來,坐下說話吧!”

    “嘗一嘗我剛泡好的茶葉,這可是上等的龍井茶。”

    招呼的他的是憲兵隊隊長,山下長野。

    對于島國人而言,喝茶可是個高雅的享受,而且還專門名為茶道。

    所以只要有點權(quán)勢的島國人,都喜歡喝茶。

    穿著筆挺制服的他,坐在茶桌前面,面帶一抹看似溫和的笑容。

    在他的右手邊,安靜地放著一柄武士刀。

    只要是熟悉他的人都清楚,山下長野的武士刀歷來都是刀不離身的。

    “山下隊長,這是那五份檔案,請您過目。”福原小桑恭敬地將檔案遞過去,卻是沒有敢隨便落座。

    “呦西,你辦事我大大的放心。”

    山下長野微笑著挑起眉角,跟著打開抽屜,從里面拿出來一個信封遞過去。

    “那,這是給你的!”

    “山下隊長,上次您已經(jīng)給過了。”福原小桑趕緊擺手道。

    “福原君,我說過,大家一起發(fā)財,你要是不收,我可不安心啊。”

    山下長野嘴角微微翹起,略帶調(diào)侃的話語中透露出一股凌然之意。

    福原小桑趕緊上前接了過來。

    “那就謝謝山下隊長了。”

    “聽說你又招了一個新助手?”

    “是的,這些就都是那個新助手整理出來的,他叫做白隆,是我的鄰居。”

    福原小桑沒想到自己那邊剛招收一個助手,山下長野這邊就收到了消息。

    “很好,鄰居好,知根知底,更安全。”山下長野點了點頭。

    “對,很能干的一個年輕人,而且……”

    說到這里,福原小桑遲疑了下。

    “而且什么?”

    “而且他以前做過這個,不但是能制造出來天衣無縫的假檔案,更是能從無數(shù)檔案資料中,分析出來有價值和正確的線索。”

    “山下隊長,您不是正頭疼那個人的檔案嗎?要不要讓那小子過來幫著瞧瞧,沒準(zhǔn)能有意外收獲。”福原小桑湊上前說道。

    “納里?真的嗎?你確定這人可信嗎?”山下長野眼底寒光閃爍。

    “應(yīng)該可信。”

    說完這個后,福原小桑無所謂的一笑,“其實靠不靠譜重要嗎?他反正是支那人,只要等到他將咱們想要的檔案整理好了,我會清理掉的。”

    說完,福原小桑做出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山下長野頓時心領(lǐng)神會,咧嘴露出滿口白牙,舉起了茶杯遞過去。

    “喝了這杯茶,你就抓緊去安排吧,還有那些資料不能帶出憲兵部,你帶著他過來。”

    “哈依。”福原小桑接過茶杯恭敬道。

    ……

    當(dāng)晚。

    吃完晚飯后,楚牧峰借著散步,又悄悄來到鴻泰古玩店見了徐茶莊,聽到陳澤那邊也在行動的時候,他露出一絲笑容。

    這種不是他一個人的戰(zhàn)斗,而是一個團(tuán)隊。

    現(xiàn)在就該擰成一股勁,勁往一處使。

    “金先生,咱們雖然說沒有找到那些叛徒,但有件事我想您是感興趣的。”徐茶莊忽然間神色古怪的低聲說道。

    “什么事?”楚牧峰好奇的挑眉。

    “跟著鄭玉堂當(dāng)了叛徒的那三個黨國敗類,您是知道他們的名字的,陳堅華,王學(xué)良和鄭守澤。”徐茶莊說道。

    “對啊,他們不都是鄭玉堂的人嗎?”楚牧峰沒覺得這有什么問題。

    “他們是鄭玉堂的人,但他們的家人不是啊。”

    楚牧峰兩眼一瞇,閃過一抹戾色:“怎么,陳澤對他們的家人動手了?”

    正所謂冤有頭債有主,他其實并不主張拿對方家人撒氣,威嚇威嚇是一回事,可是抓起來興師問罪又是另外一回事。

    當(dāng)然,如果對方家人也投敵了,那自然沒得說了。

    “沒有沒有!”

    徐茶莊搖搖頭說道:“這事和咱們沒有關(guān)系,陳站長那邊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了,是島國憲兵隊動的手。”

    “陳站長推斷,這應(yīng)該是想要徹底斷絕這三個叛徒的想法,所以說才對他們的家人下手。”

    “抓起來了,還是都?xì)⒘耍俊?br />
    楚牧峰跟著沉聲問道

    “沒有都?xì)ⅲ鍪碌氖顷惤ㄈA的家。他家里有個老娘,就在今天中午,他家里突然著火,她老娘被燒死了。”

    說完這個,徐茶莊就遞過來幾張照片。

    “這些照片是陳站長讓我交給您的,他也不知道有沒有用,給您也是想要說看看您會不會用得上。”

    “照片上的人就是放火行兇的,這是咱們負(fù)責(zé)暗中監(jiān)視的人拍下來的。”

    徐茶莊停頓了下后沉聲說道:“這群島國人也真夠喪心病狂的,您說陳建華都已經(jīng)背叛了咱們奉天站,那么他的家人不是應(yīng)該被你們好好照顧的嗎?居然還直接殺了?”

    “你想錯了,他們這是想要徹底斷絕陳建華的想法!順便玩一手移花接木,栽贓陷害!”

    楚牧峰將照片收起來后,面帶幾分寒色道。

    “你說要是他們將這個事栽贓到奉天站的頭上,說是咱們干的,理由也很正當(dāng),因為他背叛了奉天站背叛了黨國,所以說報仇雪恨,殺雞儆猴。”

    “這幫鬼子真是歹毒啊!”徐茶莊一拍腦袋,恍然大悟。

    “是啊,這群島國人什么事做不出來,這樣一來就能夠讓陳建華更加堅定背叛的決心,更加滿懷怨恨,肆無忌憚的去抓捕咱們的特工。”

    “陳建華這樣,你說剩下的王學(xué)良和鄭守澤會例外嗎?他們在奉天城應(yīng)該也有家人吧?”楚牧峰緩緩問道。

    “是的!”

    徐茶莊頷頷首道:“他們都有家人,王學(xué)良更是成了家的,鄭守澤雖然說沒有成家,但是父母俱在。”

    說到這里,徐茶莊眼神微緊,“這么說他們很快就要對這兩家人動手?那咱們該怎么辦?要不要去保護(hù)起來他們?”

    “保護(hù)?”

    楚牧峰有些冷漠的眼神瞥視過來,“你想要去保護(hù)他們?”

    “不想!”

    徐茶莊搖頭否認(rèn)道:“我知道他們都是叛徒的家屬,是賣國賊的親人,咱們沒有對他們執(zhí)行家法就挺夠意思了,現(xiàn)在還想要讓咱們?nèi)ケWo(hù)他們,憑什么?”

    “而且沒準(zhǔn)島國人還會設(shè)下埋伏,等著咱們自投羅網(wǎng)呢!”

    “你說的很對,但這事不是說不能運(yùn)作下。”

    禍不及家人的道理楚牧峰還是懂的,他自然不會那么無情,特意安排人去殺掉叛徒的家人,但要是說能夠借著家人做點文章倒也是不錯的。

    比如說再策反。

    要是說被王學(xué)良和鄭守澤知道,他們的家人差點就和陳建華的老娘一樣被島國人殺死,是奉天站將他們保護(hù)下來,他們還會一條道走到黑嗎?

    他們就算再貪生怕死,只要還有一絲良知,為了自己的親人,也會再次臨陣倒戈。

    何況這三個人的背叛也是有原因的,在那種場合下,他們要是說不投降的話就得死。

    雖然楚牧峰不接受他們背叛的現(xiàn)實,但卻愿意借著這個現(xiàn)實做點文章。

    “你即刻和陳澤聯(lián)系,就說是我說的,讓他想辦法將王學(xué)良的妻子和鄭守澤的父母保住。最好能拿到島國憲兵隊殺人證據(jù)!”楚牧峰肅聲說道。

    “明白了!”徐茶莊一點就透。

    “那就這樣!”

    說完楚牧峰便離開了鴻泰古玩店。

    看著他的背影,徐茶莊對楚牧峰的了解感覺加深了些。

    這是一個做事絕對不迂腐的年輕人,只要是能完成任務(wù),他不會一根筋犟到底。

    ……

    翌日清晨。

    楚牧峰沒有在家里吃飯,而是在外面的早點攤吃的。

    像這種能夠光明正大收集消息的機(jī)會,他怎么會白白錯過呢?在家里吃飯,能搜集情報信息嗎?

    “我給你們說,咱們櫻落區(qū)這兩天很熱鬧,整天都有憲兵隊的車進(jìn)進(jìn)出出。”

    “怎么,是有什么大行動嗎?”

    “狗屁行動,就是在奉天城中抓住了幾個金陵軍事情報調(diào)查局的間諜,憲兵隊想要靠著那幾個間諜來抓更多的間諜。”

    “那關(guān)咱們什么事兒,咱們可是滿洲國的人。”

    “呦,你小子現(xiàn)在認(rèn)祖宗認(rèn)的挺溜的嘛!”

    “說什么呢,吃你的吧,有吃的還堵不上你這張破嘴!”

    ……

    楚牧峰慢慢喝著稀飯,吃著包子,耳朵豎起聆聽著這樣的對話。

    可別小瞧這種飯攤兒上的聊天,沒準(zhǔn)就能打探到很有價值的情報。

    最起碼要是他們說的是真的,那楚牧峰就可以肯定了兩件事。

    第一,楊俞華和鄭玉堂他們是住在一起的。

    第二,他們昨天是從小白樓出來的,小白樓有著很大的嫌疑。

    “是在小白樓嗎?”

    暗暗點頭,楚牧峰擦了擦嘴,結(jié)完賬走人。

    管理處,戶籍科。

    楚牧峰剛到這里就被福原小桑叫過去,他手里拿著昨天的五份檔案,隨意說道。

    “白隆,這些檔案我已經(jīng)檢查過,沒有問題,你那邊入檔就成了。”

    “入檔后,每個人的身份證都造好拿給我。”

    “是,福原科長!”

    楚牧峰點點頭,轉(zhuǎn)身就要去做事的時候,福原小桑突然又叫住他。

    “等等,這個事兒不急,你先準(zhǔn)備準(zhǔn)備,等會跟我出去一趟,帶好那些工具。”

    “是!”

    楚牧峰沒有多問話的意思,很識趣地點頭答應(yīng)。

    回到檔案室后,楚牧峰就將自己那份偽造的檔案也拿出來,湊夠六份開始?xì)w檔。

    當(dāng)然自己那份是肯定不會和這五份放一起,要不然肯定會被發(fā)現(xiàn),自然是塞在不起眼的地方才成。

    十分鐘后。

    “白隆,咱們走吧!”

    福原小桑過來推門說道。

    “是,福原科長!”

    兩人一前一后,離開了戶籍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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