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難忘的酒醉,不過這次凱倫享受到了難得的待遇,被麻麻子和阿貞兩個女人抬進(jìn)了臥室。
“平常他也是這樣子嗎?”麻麻子看著已經(jīng)完全被鼾聲覆蓋的凱倫笑著問道。
“基本上吧,他的酒量差的離譜,還一個勁的往肚子灌。”阿貞無奈的笑著,“為了這些扎啤,特意把德薩城的扎啤龜都買過來了,真弄不懂這么點破水有什么好喝的。”
“可我覺得他挺不錯的,你不知道,我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喝過酒了。”麻麻子看著凱倫,眼神中難得泛起一絲柔光,這在一片的侍女眼中,覺得誕生了奇跡一般。
“哦,為什么,你很喜歡喝扎啤嗎?”阿貞好奇的問道。
麻麻子搖了搖頭,將魔力腕輪摘下來,“到達(dá)我們這個層次,根本不允許有片刻怠慢的時間,能夠這么簡單活著還能擁有稱號真算一個奇跡了。”
“其實,老板也很努力的。”阿貞為凱倫蓋上了被子,繼續(xù)說道,“別看整天嘻嘻哈哈的,但只要他認(rèn)真的事從來由不得半點馬虎,你不知道,為了讓你拿到煤渣礦,這兩天就一直沒睡覺。”
“我知道。”
“你知道?”阿貞詫異的問道。
麻麻子點了點頭,“如果我連這點訊息都不知道,還敢進(jìn)入強盜遍地的大荒原嗎,只有他覺得我還蒙在骨子里,不過這樣子更好,至少我知道他是有能力建設(shè)起黃金碼頭的,也是有能力和我合作的,阿貞,我能求你幫個忙嗎?”
“什么?”
“不要告訴他,就當(dāng)這一切都是正常發(fā)生的。”
“可你不是已經(jīng)知道了嗎?”
麻麻子搖了搖頭,“到時候他就會覺得我是個更可怕的女人了,你應(yīng)該知道一個可怕的女人有時候不容易得到幸福的。”麻麻子摸了摸凱倫的額頭,像個小女人一樣將其踢開的被子重新蓋上。
阿貞沒弄明白,不過難得在麻麻子的眼中看到了一絲女人獨有的柔情,“放心吧,這是我們女人間的秘密,男人無權(quán)過問。”
凱倫揉了揉眼,也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不過起碼睡醒了,看了看腦袋左側(cè)的奶茶,奶茶邊上的桃色奶酥,輕輕笑了笑,阿貞就是這么貼心。
奶茶有點甜,有點不像阿貞的手藝,奶酥太膩了,像純粹是奶和糖混的的,差勁的離譜。
正想著門突然打開了,傳來一個溫潤的聲音,“奶茶好喝嗎?”
凱倫一愣,麻麻子正托著一張方盤走進(jìn)來,“我剛學(xué)的,還可以吧。”
怪不得這么差。
“嗯,不錯,好極了,盤子里是什么,好吃的嗎?”
“生魚片,東印大陸的名菜,你不知道我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一個廚師,他能將魚片切成這樣薄。”麻麻子拿起一片,薄透的能看到人影,蘸著黑色芥末,放到凱倫嘴里,“嘗嘗,棒極了。”
既然是名菜,想來應(yīng)該差不了哪里去。
嗯!
瞬間,眼淚鼻涕躥了一臉,靈魂似乎要從**中穿出來,“這是什么鬼”,話到嘴邊才覺得是麻麻子,趕忙改了口,“什么怪東西?”
麻麻子蘸了一片,輕輕放在香舌上,閉著眼睛輕輕咀嚼,那溫潤的小紅唇如同春日的櫻桃般散發(fā)著荷爾蒙的怪異香味,瞬間將凱倫獨有的男人**勾了起來。
,“生魚片很有營養(yǎng)的,這是我最喜歡的東西。”
凱倫尷尬的看了一眼被子,還好對方并沒有太在意這個細(xì)節(jié),不過這種東西他是不能再享受了,更主要的是眼前這個女人是卓越稱號的強者,如此呆在一起讓凱倫異常別扭。
“阿貞呢?”
“哦,她說你醒來后腰吃點涼拌面,正在下廚呢。”
凱倫尷尬笑了笑,還是阿貞知道自己的習(xí)慣。
“這個女人,就是這么細(xì)心。”忽然又想到商隊差不多該有三天了,如果進(jìn)展順利的話貨應(yīng)該差不多了。
不過現(xiàn)在急不來,和麻麻子聊了一會兒后,才向黃金海岸走去。
等來到海岸邊的時候,已經(jīng)有兩座黑色大山立了起來,像兩個剛剛出閣的大姑娘屹立在黃金碼頭上。
果然,潛力是壓榨出來的,在荒原首領(lǐng)的配合下,三天果然能完成一次運輸。
凱倫掃了一圈,眉頭立時皺了起來,在煤渣礦不遠(yuǎn)處的草棚中,那些運東西的商販卻沒一個高興的,陳著臉仿佛誰欠了幾輩子外帳似的。
“沒分到錢嗎?”凱倫盤問著丘吉爾,他最反感的是拖欠這些普通生靈的貨款,這種通過勞動所得的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他可不想最好要錢的時候都如此艱辛。
凱倫主張的一貫政策,只要閃金鎮(zhèn)資金允許,這些普通貨款必須優(yōu)先處理干凈。
“分了啊,按照你的要求,翻倍發(fā)了。”丘吉爾回道。
“賺到錢他們?yōu)槭裁床桓吲d?”凱倫越發(fā)疑惑起來。
丘吉爾看了一眼身側(cè)的麻麻子,貼身在凱倫耳邊小心翼翼的說道,“老板,這次幫咱們運礦石的商販大多是來自荒原北方邊界處的亞麻寨,那里的人世世代代從事著冰原和荒原的礦石買賣生意,今天早上,喀布爾的金蝙蝠衛(wèi)隊將這個寨子摧毀了,無一生還。”
凱倫笑了,笑的有點古怪。
真是報應(yīng)來的快,剛剛解決了金蝙蝠帶給金獅堡壘的麻煩,現(xiàn)在竟落到這些普通商人身上。
的確,他融合后的雷鷲能夠防御主要城鎮(zhèn),卻無法庇佑這些普通的部族。
一個寨子,荒原上有很多,但這并不是一個寨子這么簡單,而是在掃滅凱倫的信譽。
只是給閃金鎮(zhèn)運礦石,就要遭到滅族的危機,還有誰敢跟凱倫成為朋友,還有誰愿意為閃金鎮(zhèn)服務(wù)。
他知道是喀布爾,即便不是喀布爾本人,也一定是他的手下。
這次調(diào)動整個荒原西南,讓喀布爾看到了凱倫的威脅。
“上次狼牙看到喀布爾的惡魔研究所在哪個地方啊?”凱倫低聲問道。
“在密西西比河下游左側(cè),具體位置不詳,老板,你是不是要做點什么。”丘吉爾看著凱倫臉上的不善,擔(dān)心問道。
凱倫笑了笑,沒說話,而是看向了一側(cè)的麻麻子,“麻麻子小姐,這些煤渣礦搬運到船上還要一些時間,介意和我到荒原散散步嗎?”
“當(dāng)然沒問題。”麻麻子笑道。
凱倫召來兩只獅鷲,騰飛而起,穿過閃金鎮(zhèn)后直接落在密西西比河下游。
“麻麻子小姐,聽說你對惡魔血統(tǒng)很敏感。”凱倫請教道。
麻麻子沒說話,駕馭著獅鷲向前行進(jìn),在通過一片云層的時候快速下降,落在一片平平無奇的荒地上。
漂亮的臉上閃現(xiàn)過一絲冷笑,一把彎劍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手中,呲拉一聲,整片大地竟出現(xiàn)一道兩米寬的溝壑,在溝壑之底,則是一個結(jié)構(gòu)精良的研究所,在最中央一頭三層樓高,雙眼鐵青的怪獸正捆綁在鐵柱上。
“暮光幼龍?”麻麻子驚訝叫道。
“龍?”凱倫心頭一愣,這次本來是尋找喀布爾的惡魔研究所,這個地方是曾經(jīng)狼牙看到過的,他需要出出氣,只是沒想到能出現(xiàn)一條龍。
重新打量著這個怪獸,鐵藍(lán)色皮革,頭上柳條般的硬毛,一張恐怖的大嘴巴和蟒蛇一樣是身軀,身上零零散散披著一些鱗片,像石頭的班青。
這和凱倫印象中的龍完全不一樣,感覺就是一頭變異的蟒蛇,甚至沒有想象中的翅膀和火焰,更沒有傳說中堪比神靈的龍紋。
這根本算不得一個世界最頂級物種。
“暮光幼龍是最低等的龍族,只有他們在不斷的接受暮光照射才會成長,凱倫,把這頭幼龍交給我吧。”
凱倫沒有拒絕的能力,同時他也沒有控制龍的手段,點了點頭,隨手劃破次元口袋,一具具青銅色的骸骨掉落下去。
啊!
救命!
求求你!
各種各樣的叫喊聲在地底回蕩,伴隨著的是麻麻子嘰里咕嚕亂叫,每每到達(dá)某個音節(jié)點上,暮光幼龍便會低沉吼一聲。
這是龍語,大陸上最古老最晦澀難懂的語言之一。
“劍飛!”麻麻子猛然一叫,手上細(xì)劍脫手而出,如同飛輪在空中來了幾個絢麗的轉(zhuǎn)身后,正好落在束縛暮光幼龍的鐵鏈上,脫離了束縛后,在那慵笨的軀殼下露出兩只巴掌大的小翅膀,撲哧撲哧扇動著飛了起來。
麻麻子輕輕一跳,直落龍背上。
暮光幼龍脫離,研究所再沒有半點聲響,青銅骷髏以此回歸。
“這種惡魔氣息濃郁的地方對你很重要嗎?”麻麻子問道。
“你還能感覺到別的?”凱倫有幾分驚訝。
“附近還有兩個。”
有了麻麻子的幫助,三個研究所,秋風(fēng)落葉般的掃了個干凈,在離開的時候?qū)⒁话l(fā)魔力炮彈扔了進(jìn)去。
等煤渣礦全部送上麻麻子的游輪的時候,凱倫也回來了,同時研究所被轟破的消息早在他們之前傳了進(jìn)來。
“頭狼!”
“頭狼!”
“頭狼!”
草房下,那些運輸煤渣礦的商人擁簇上前恭敬的叫道,他們知道凱倫做這些是為了什么。
惡魔研究所。
喀布爾最在乎,這個德薩城族核心的力量。
為了他們,凱倫竟在光明正大的和喀布爾作對,還有什么比這樣的頭狼更值得托付的。
凱倫拍了拍最前方一個年輕人的肩膀,說道,“一切都會過去的。”轉(zhuǎn)身對著丘吉爾命令道,“馬上給狼牙寫信,尋找亞麻寨失散的族人,只要找到一個,就問他們,愿不愿意加入閃金鎮(zhè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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