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綜藝頻道，能破1的節目，已經算是不錯了。

    雖然沒有像孫琮說的那么夸張，但也算是上游的成績了。

    至于能破2的節目，那就已經是前三名了。

    破3的節目，那是整個綜藝頻道的夢想。

    而現在，他們的夢想實現了，在鄭謙的手里實現了，而且還是超額完成的。

    節目開播二十分鐘，收視率飆升到了45之上，而且還在不斷地穩步上升中。

    甚至連王卓，都有點恍惚了，覺得是不是機器壞了。

    杜總監起身看了看，半天沒說出話來。

    小李瞪大了眼睛，看了看屏幕，又看了看臉上逐漸露出笑容的鄭謙，突然來了一句，“你早就猜到了？”

    鄭謙瞥了他一眼，“這叫有自信！”

    小李哭笑不得，最后豎起拇指，“你牛壁！”

    杜總監也笑呵呵地走了過來，“果然是年少有為啊！不錯，不錯，小謙兒啊，以后好好干，華視不會虧待你的。”

    王知一也是一副笑呵呵的模樣，不過卻冷不防地說道：“杜總監，按照咱們之前的約定，收視率破1，播出費六百萬。破2再加五成，就是九百萬。以此類推，現在已經破4了，那播出費？”

    杜總監微微一怔，隨即大笑道：“給得起！你要是能破10，我華視照樣給得起！”

    小李看向鄭謙，“能破10嗎？”

    鄭謙瞥了他一眼，“你瘋了吧！”

    小李尷尬一笑，也沒有再多問下去。

    破10這的確有點扯了，這要是三十年前，估計還有可能。

    現在電視行業百花齊放，各個省市都有自己的電視臺，主打的電視節目。

    觀眾早就看花眼了，現在能破3的節目，都算是爆款了。

    破10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兒。

    而鄭謙的幸運52現在已經破4了，按照目前的趨勢，破5也是有可能的。

    破5的節目，妥妥的現象級節目。

    顧及過不了兩個月，全國各家電視臺，都會推出類似的節目。

    不過華視作為電視行業龍頭，又是益智類節目的發源地。

    其他電視臺就算是想要抄襲，也得先掂量掂量才行。

    這時，王卓突然看向孫琮，“我說孫總，咱們夜宵去哪兒吃啊？”

    孫琮一臉尷尬，“這個，呵呵，這個好說。”

    劉望卻有點崩潰了，滿臉的不可置信。

    剛才他還信誓旦旦地吹著牛，說的自己節目是天上有地下無的，結果過廣告時間一過，就被鄭謙打臉打的體無完膚啊！

    劉望有些癲狂地說道：“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一定是機器出了問題，肯定是這樣的。杜總，你相信我，這機器肯定壞了，華視肯定不會出現這么好的節目。”

    劉望此言一出，不光杜總臉色沉了下來，就連孫琮的臉色也變得難看了。

    這叫什么話？

    華視出不了破4的節目？

    還是當著頻道總監的面說的，你這工作是真不想干了吧！

    劉望此刻卻還是不自知，依舊爭辯道：“杜總，咱們明天找別的統計機構對照一下，這肯定是系統壞了，機器有問題啊！這根本不可能啊！”

    一直都是笑面佛似的杜總，終于拉著臉，看向了孫琮，“這也是你教出來的？”

    孫琮頓時就是一個哆嗦。

    現在杜總是不怎么管事兒了，就像這安安靜靜地退休。

    可是以前的杜總，也是個手段強硬的狠人。

    孫琮連忙擺手，“不是，這，這跟我沒關系啊！劉望，你瘋了是不是？你怎么跟杜總說話呢。你現在給我道歉！”

    劉望愣了一下，看了看孫琮，不可思議地說道：“孫總監，你說你要幫我的！”

    孫琮臉色尷尬，當即怒聲呵斥道：“你說什么瘋話！”

    劉望被呵斥一聲，也是一個哆嗦，似乎有點反應過來了。

    他臉色慌張地看了看眾人，連忙擺手，說道：“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

    劉望慌亂地左右看了一圈，最后還是看到了實時統計的數據上了，“這個一定是看我節目的觀眾來晚了，所以才繼續看下去的。你們等會兒，再等會兒，收視率肯定會往下掉的。到時候平均收視率，肯定沒有我高的！”

    眾人聽到這話，都是無奈地搖了搖頭。

    現在的劉望，在眾人眼里，就是個瘋子。

    鄭謙無奈地搖頭苦笑，“好好好，那咱們就等著，看看最后的收視率是多少。”

    王知一笑道：“其實我也挺感興趣的。”

    王卓錯了措手，“我也很期待啊！”

    這三位自然是萬分期待了，破5就是現象級的節目了。

    最近這十年里，破3破4的節目都很少。

    如果幸運52破5了，就相當于他們見證了一個全新的時代啊！

    可以預想，在不久的將來，益智問答類的節目，將會像雨后春筍般，出現在全國各家電視上。

    對于這樣的機會，眾人自然是舍不得離開，當然要等節目結束，看看平均收視率是多少了。

    鄭謙的一期節目，一共不到九十分鐘，但是加上插播的廣告，整體算下來，也要兩個小時的時間。

    九點開播，到播出結束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

    當方歌說完最后的結束語，電視屏幕上開始滾動廣告之后，鄭謙等人的目光，都吵著實時收視率看了過去。

    目前的收視率，已經達到了56，已經是妥妥的現象級節目了。

    王卓此刻，甚至連呼吸，都變的小心翼翼的了。

    王知一緊握著雙拳，有些顫抖地看著哪個數字。

    小李也不再廢話，而是瞇著眼睛，緊盯著屏幕。

    平時老眼昏花的杜總監，此刻也是雙目放光。

    孫琮的掌心，也已經流出了汗水。

    至于劉望，早就是雙股顫顫，汗流浹背了。

    他以為今晚是他人生的第二次高峰，卻沒有想到，竟然落入了人生的最低谷。

    只不過，此刻卻沒有人關注他這個落在低谷的人，而是全都注視著收視率。

    節目過去已經半分鐘了，兩個廣告都播完了，這時候的節目平均收視率，也終于統計完畢了。

    52！

    當屏幕上顯示出這個數字的時候，房間里陷入了一片安靜。

    但是在剎那的安靜之后，卻又爆發出了一陣歡呼。

    一個全新的現象級作品，終于出現了。

    而這個作品的制作人，正是鄭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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