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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頌 第0716章 石元孫的小心思

作者/圣誕稻草人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趙禎瞧著寇季閱覽完了文書,不悅的問道:“朕看著像是昏君嗎?”

    寇季將文書交還給了趙禎,站回了原地,哭笑不得的道:“臣看著也不像是奸臣啊……”

    趙禎沉聲道:“石元孫此舉,不僅污蔑了朕,也將你架在了火,其心可誅!”

    寇季語重心長的道:“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石元孫在文書中提到,他已經集結了二十萬人馬,準備入京勤王,二十萬人馬,可不是個小數目,我們要小心應對才是。”

    “二十萬?”

    趙禎不屑的道:“他要是能集結二十萬人馬,朕跟他姓石。”

    寇季略微一愣,聽懂了趙禎話里的意思。

    寇季沉吟道:“官家的意思是,石元孫在虛張聲勢?”

    趙禎又取了一份文書,遞給了寇季,在寇季閱覽文書的時候,趙禎出聲道:“各家心腹部曲,加各家在軍中的親信,算下來勉勉強強不到兩萬人。

    他們又借著勤王的名頭,鼓動了一些人。

    所有的人馬加起來,才五萬人而已。”

    寇季一邊聽著趙禎的話,一邊閱覽著手里的文書。

    文書中記錄的,遠比趙禎所說的要詳細。

    石元孫等人離京了以后,過京兆府,到達了興元府,然后分頭去調動自己能調動的兵馬。

    石元孫帶著人進入到了興元府所在的利州路的兵馬大營以后,以勤王的名義,配合著軍中的親信,快速的誅殺了監軍,掌控了利州路的兵馬大營。

    興元府知府察覺出了此事不對以后,一面向朝廷書求證,一面暗中和石元孫周旋。

    石元孫既無兵符,也無衣帶詔,根本沒辦法打消興元府知府對他的懷疑。

    興元府知府多番查證以后,確認了石元孫是作亂。

    于是他放出了風聲,揚言石元孫是作亂,凡是跟著石元孫作亂的將士,一定會被朝廷誅滅。現在逃離石元孫的控制,不跟著石元孫作亂,事后非但無罪,反而有功。

    將士們本就對石元孫斬殺了軍中的監軍存有懷疑。

    興元府知府這么一說,將士們心中的懷疑更濃。

    一些將士仗著在軍中有幾分威信,去找石元孫討要兵符、衣帶詔一類的東西的時候,石元孫拿不出東西,就只能暫時羅列了一些罪名,扣押了他們。

    同時派人去抓興元府知府。

    卻沒料到,興元府知府,早在放出風聲之前,就帶著幼子逃出了興元府。

    利州路的將士們見此,確信了石元孫是造反,于是他們結伴出逃。

    一時間,石元孫掌控的利州路的兵馬大營,像是個篩子,每時每刻都有將士往外逃,一些守著兵馬大營的明暗哨,也往外逃。

    石元孫不得調動自己手下的親信,封鎖了兵馬大營。

    最終利州路兵馬大營里留下的將士,不到萬余人。

    石元孫好歹有萬余人,其他人就遠遠沒有石元孫如此幸運。

    他們離開了利州路,前去各處調動兵馬的時候,剛入軍營,被軍中的監軍、推官、文書等人圍住盤問了一番,就漏出了破綻。

    在軍中的監軍、推官、文書人調動兵馬拿下他們之前,他們果斷帶著自己的親信,逃離了兵馬大營。

    也有那么一兩個倒霉的,不等帶著人逃離兵馬大營,就被軍中的監軍等人帶著兵馬給就地拿下。

    總而言之。

    石元孫等人信心滿滿的離開了汴京城,到了地方以后,壓根就沒調動得了多少兵馬。

    只是勉強的將各軍中的親信抽調了出來,湊了府的部曲,組成了一支兩萬兵馬的軍隊。

    兩萬兵馬,在擁有百萬大軍的趙禎面前,根本不夠看。

    石元孫深知這個道理。

    所以在集齊了兩萬兵馬以后,并沒有輕舉妄動,而是盤踞在興元府,借著勤王的名頭,光邀天下有志之士,一起隨他入京勤王。

    為此,他許下了不少重利。

    然后盤踞在三山五岳中的一些牛鬼蛇神,被他說動了,紛紛帶著人趕到了興元府,幫著他一起作亂。

    有了那些牛鬼蛇神的加入,石元孫手下的兵馬一躍暴漲到了五萬之數。

    然后石元孫率領著五萬人馬,號稱二十萬人,兵出興元府,準備入京勤王。

    只是他行軍的路線并不是直奔汴京城而來,而是直奔秦州而去。

    要知道,秦州在興元府的西北,汴京城在興元府的東北。

    “石元孫想做什么?”

    寇季看完了文書以后,一臉疑惑。

    他完全看不懂石元孫的往秦州行軍的目的。

    若是要勤王的話,應該往汴京城行軍才對。

    若是要裂土封疆的話,那也應該往南方行軍才對。

    南方兵力稀少,石元孫完全可以憑借著手里的兵馬,在南方開辟出一塊安身之地。

    可他不僅沒有選擇汴京城,也沒有選擇南方,反而往秦州而去。

    秦州屬于秦鳳路。

    入了秦鳳路,無論石元孫率領著兵馬向那個地方而去,都會遭遇到強兵。

    無論哪一個地方的強兵,都不是石元孫能夠匹敵的。

    秦鳳路境內有永興軍,以及鳳翔府、京兆府兩府的守軍。

    永興軍算得是大宋數得著的強軍,不敢說吊打石元孫的兵馬,至少能將石元孫約束在一地。

    出了秦鳳路,再往北,那就河西路和西平路。

    河西路和西平路,如今處在半軍管狀態,幾乎可以說是全民皆兵。

    石元孫要是一頭扎進去了,骨頭渣子都會被吞干凈。

    趙禎沒有回答寇季的話,而是取出了另一份文書,遞給了寇季。

    “還有?”

    寇季狐疑的拿過了文書,略微掃了一眼,臉色略微一邊。

    寇季盯著趙禎愕然道:“石元孫這是……”

    趙禎冷哼道:“要跑!”

    寇季臉神色古怪的道:“臣自然知道石元孫要跑,可是這也太……”

    趙禎瞥向了寇季,哼了一聲道:“太無恥了對不對?”

    寇季緩緩點頭。

    趙禎遞給寇季的新文書中提到,石元孫自己率領著五萬兵馬趕往了秦州,可是石府的人,以及其他各府的人,卻在離開了興元府以后,就脫離了大隊兵馬,一路策馬南下。

    看情形是往邕州等地而去。

    趙禎冷哼道:“石元孫糊弄著其他人去送死,他自己暗中派遣了府的人,往南逃去。朕要猜測的沒錯的話,他府的人要么會沿著雷州出海,要么會進入到交趾去避禍。”

    寇季放下了文書,問道:“官家打算如何應對?”

    趙禎冷笑道:“他以為他的陰謀會得逞?朕早就下令邕州的張倫,封鎖了他們所有南逃的道路。他們到了邕州,就會被張倫一舉拿下。”

    寇季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邕州境內,駐扎著一支廂軍。

    太宗年間,征討交趾的時候,他們便是前驅。

    征討交趾兵敗以后,他們就留在了邕州。

    雖為廂軍,但是戰斗力卻不弱。

    據說其中還存在著南漢遺留下的一些象兵。

    沒錯,就是象兵。

    以大象為騎的象兵。

    南漢曾經仗著象兵的犀利,擊潰了數次大宋的征討。

    最終還是潘美請教的當地的百姓,得知了火可以克制象兵,用火攻破了南漢的象兵。

    南漢雖滅,但一部分的象兵卻遺留了下來。

    雖然如今邕州等地的象兵,很難得到南漢時期的千騎的規模,但仍舊有百騎存在。

    總之,駐守在邕州境內的那一支廂軍,十分復雜。

    各種稀奇古怪的兵種都有。

    正面作戰,他們未必能爆發出多少戰斗力。

    但是在邕州等地坑人、抓人,他們絕對比其他兵馬要強。

    石元孫府的人,以及各府的人,對了他們,恐怕討不到什么好。

    “那趕去秦州的石元孫,該如何應對?”

    寇季疑問。

    趙禎反問道:“四哥覺得該如何應對?”

    寇季思量了一下道:“讓狄青帶人跑一趟?”

    趙禎略微思量了一下,緩緩點頭,“也好……曹瑋在辭仕的時候,多此向朕推舉狄青,這說明狄青確有才能。狄青此前又是朕親軍的主將,算是朕的人。

    讓他多磨礪磨礪,以后也好擔當重任。”

    “陳琳……”

    “奴婢在!”

    “草擬旨意,派狄青率領著虎字軍,去一趟秦鳳路,永興軍下,從旁協助。再擬定一道旨意,坐實了石元孫叛臣的名頭,同時昭告天下。”

    “奴婢遵旨!”

    “……”

    石元孫既然沒有拼死之志,趙禎和寇季也就對他失去了興趣。

    石元孫率領著五萬兵馬,聽著是聲勢浩大,可是在寇季和趙禎二人眼里,那就是一群烏合之眾。

    除了各府的部曲,以及各府的親信以外,其他的根本不堪一擊。

    派遣狄青領重甲出陣,永興軍從旁協助,六萬精銳征討石元孫,足以將石元孫干趴下。

    趙禎在下完了旨意以后,留下了寇季在宮里吃了一餐便飯,到了傍晚才放寇季離開了皇宮。

    寇季到了府以后,就看到了兩道人影,站在寇府別院門口,似乎在閑聊。

    湊近了以后,仔細瞧了一下。

    卻是朱能和種世衡二人。

    寇季下了馬,前問道:“你們二人既然到了門口,怎么不進去,待在門口作甚?”

    朱能和種世衡二人聽到了寇季的聲音,趕忙回身施禮。

    寇季如今可是他們的直屬司。

    他們不能再將寇季當成一個后輩對待。

    朱能在施禮過后,對寇季嚷嚷道:“你派我白跑了一趟涿州,是不是得給我一個說法?”

    寇季下瞥了朱能兩眼,道:“給你什么說法,朝廷給你發著足額的公使錢,讓你去涿州等地游玩了一番,你還不樂意?”

    涿州的兵變,只是一場戲。

    朱能奉命去涿州平叛,快馬加鞭的趕到涿州以后,就看到了涿州的兵馬安安穩穩的待在軍營里,沒有一點兵變的痕跡。

    只是每到傍晚的時候,涿州的兵馬會被涿州軍中的監軍、文書等人領著在涿州境內瞎跑,造出一些類似于作亂的聲勢。

    只是當地的百姓誰也不將其當成作亂。

    反倒以為涿州的兵馬在巡視,在保護他們。

    涿州百姓剛剛回歸大宋,趙禎給他們分了地,又免了他們三年稅賦,他們自然對趙禎感恩戴德。

    趙禎又派遣兵馬保護他們不受遼人的侵害,他們自然對趙禎更加感激。

    五月秋收以后,百姓們手里也存有一些家底。

    一個個攔下了四處‘作亂’的將士,非要犒勞一下將士們。

    將士們以前在大宋,不怎么受人待見。

    在涿州,反而被百姓們厚待,內心十分感動。

    一個個在‘作亂’的同時,幫著百姓們修橋鋪路、挑水劈柴。

    一時間,涿州境內真的是軍民一家親。

    朱能所到之處,看到的全部是一副和諧的場面,完全看不到半點作亂的痕跡。

    搞得他都不知道怎么給朝廷寫奏報。

    朱能覺得,趙禎和寇季二人即便是做戲,那也應該做的像一點,如此敷衍了事,實在是難以服眾,還害的他白跑了一趟,實在是可惡。

    朱能心里有怨氣,卻有沒辦法去沖趙禎喊。

    只能在寇季面前叫一叫屈。

    “下次有這種差事,你還是另請高明吧。我是辦不了這種差事。”

    朱能甕聲甕氣的說。

    寇季瞥了朱能一眼,沒有說話,請朱能和種世衡入了寇府別院。

    到了正堂,坐定以后。

    寇季吩咐仆人送了茶水。

    在仆人去斟茶的時候,寇季盯著朱能道:“所以,你特意跑到我府來,是專門來叫屈的?”

    朱能批判道:“你們在涿州的所作所為,太兒戲。”

    寇季等仆人送了茶水以后,端著茶水道:“涿州距離汴京城有千里之遙,往返一趟的耗費不少時間。誰還能跑到涿州親自去調查不成。

    就算有人不信邪,派人去調查,能進得了涿州嗎?

    恐怕連保州都出不去。”

    朱能聞言,略微一愣。

    寇季說的是實情。

    從涿州兵變的消息傳出來以后,通往涿州的各個關口,就被封鎖了,除非是朱能這種帶著圣旨出行的,其他人根本無法過關,自然沒辦法談聽清楚涿州的虛實。

    在朱能愣神的時候,寇季繼續道:“官家要做事,自然會確保萬無一失,又怎么可能留下話柄給你們抓?如今鎮守在涿州的兵馬,已經全部拿到了官家發放的足額軍餉和賞賜,官家也沒有因為兵變重處他們,你覺得他們是會向著官家說話,還是向著其他人說話?

    軍中的一些將校,雖然被官家貶了官,可那屬于明降暗升,一個個指不定在背后偷著樂呢。

    誰會站出來戳穿此事?

    又或者說,誰敢站出來,得罪如今的官家?”

    朱能緩緩回神,長嘆了一聲,道:“你和官家還真是算無遺策……”

    說到此處。

    朱能看向了寇季道:“不過石元孫作亂的事情,你們就算漏了吧?”

    寇季抿了一口茶,放下了茶杯,盯著朱能笑道:“你怎么能確定,石元孫作亂,不是官家刻意而為呢?”

    朱能愕然的瞪起眼,一臉難以置信。

    “官家還能任**亂大宋江山?”

    寇季淡然道:“官家只是想借此機會,讓該跳的人都跳出來,然后一網打盡。”

    朱能一愣,沉聲道:“那豈不是說,此次參與到作亂中的人,早已落入到了官家的算計中?”

    寇季淡淡的道:“官家身為人君,怎么可能算計自己的臣子呢?我們只能說,一切皆在官家的掌控之中。”

    朱能仔細思量了一下寇季的話,鄭重的點了點頭。

    種世衡細細的品著寇季的話,并沒有開口。

    朱能點頭過后,對寇季道:“石元孫叛亂,實屬罪大惡極,官家應該派重兵剿滅之。”

    寇季哈哈一笑,“你就是為此事來找我的吧?”

    朱能沒有隱瞞,緩緩點頭道:“我發現我就會領兵打仗,在樞密院里勾心斗角的,我真的適應不來。”

    寇季笑著搖頭道:“適應不來,你也得適應。剿滅石元孫的事情,你就別想了,官家已經將此事交給了狄青。”

    聽到了狄青二字,種世衡眼中閃過了一道異色。

    倒是他對狄青有意見,而是狄青如今掌控的兵馬,正是他一手帶出來的種家軍。

    所以提到狄青,種世衡難免都會關注一下。

    朱能嚷嚷道:“狄青那小子能行?”

    寇季笑道:“官家可是十分看重狄青的。”

    朱能撇撇嘴道:“戰場看的是誰能打勝仗,看的是真本事,可不是其他虛頭八腦的東西。”

    寇季失笑道:“你說這么多,無非就是想接替狄青,去打石元孫。可官家如今已經將此事交給了狄青,我離宮的時候,官家已經派人將旨意送去給狄青了。

    你難道還想阻止官家圣心獨裁不成。”

    朱能臉色微微一變,正色道:“那可不敢……”

    趙禎如今君威日重,是真的能夠震懾住群臣。

    一套手段,整治了皇親國戚和武勛們,震懾了滿朝文武。

    如今滿朝文武在私底下,也不敢說趙禎的壞話。

    朱能替自己辯解之余,小聲的嘟囔道:“我是真的在樞密院待不下去了。我這個腦子,在戰場跟敵人斗斗心眼還行,在樞密院里跟那些下屬們勾心斗角,是真的不行。

    難保有一天,就被那些下屬給坑了。”

    朱能說這話,并不是真的不會跟人勾心斗角,而是懶得為了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跟人去勾心斗角。

    算計來算計去的,到頭來也落不到多少好,還不如打一仗來的痛快。

    寇季盯著朱能道:“誰以前做夢都想出將入相的?”

    朱能一臉尷尬的道:“以前沒在樞密院待過,不知道樞密院有那么多麻煩。”

    寇季瞥了朱能一眼,“嫌麻煩,你也得待著。官家賜給你的官爵,豈是你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的。”

    說到此處,寇季似乎想起了什么,瞇著眼看向了朱能,沉聲道:“你的人不會回來了吧?”

    寇季提到的人是什么人,朱能秒懂。

    反倒是種世衡眼中閃過了些許茫然。

    朱能瞥了一眼種世衡。

    寇季沉聲道:“不礙事,你只管說。”

    朱能嘿嘿一笑道:“前去大理的人,已經回府了。”

    寇季哼了一聲道:“難怪你不想在樞密院待了,原來是去大理的人回來了,肯定給你帶了什么了不得的消息吧?不然你不可能舍得下樞密副使的職位。”

    朱能又看了種世衡一眼。

    種世衡被看的有些不自在,心中苦笑了一聲,沖著寇季和朱能抱拳道:“我出去轉一轉,等你們聊完了,再回來?”

    寇季擺手道:“不必……”

    說完這話,寇季對朱能道:“種世衡交出了種家軍和清澗城以后,也算是官家的臣子了。既然是官家的臣子,此事就沒什么好隱瞞的。”

    朱能聽寇季將種世衡當作了自己人,也就不再藏著掖著。

    朱能夸張的喊道:“以前我一直覺得,我大宋才是天底下最富庶的地方。可我的人將大理的消息帶回來以后,我才知道,狗日的大理更富。

    好的木料,咱們舍不得用的那種。

    在大理,隨處可見。

    人家用來做門框,做匾額,做門扇的都有。

    珠寶玉石隨處可見。

    據說大理皇宮內,還有十三面完玉雕刻的屏風。

    那東西,任何一面,拿到我大宋,都是價值連城的東西。

    最夸張的是,大理境內有許多金銀銅礦,一個個還是富礦。”

    朱能說到此處,寇季一臉風輕云淡,種世衡則是一臉疑惑。

    朱能似乎察覺到了自己的描述有問題,當即道:“咱們在沙州千佛洞內搜出的金銀珠寶,不敵大理的百分之一。”

    沒有對比,自然沒有辦法清楚的認識到大理到底有多少財富。

    拿千佛洞內搜出的金銀珠寶一對比。

    效果顯而易見。

    種世衡的眼珠子一下就直了。

    即便是知道大理富庶的寇季,臉也略微有些驚愕的神色。

    寇季當初在千佛洞內搜出的金銀珠寶,以及可以用海量的財富形容了。

    寇季當初將那些金銀珠寶送回大宋的時候,一下子就塞滿了大宋的國庫。

    大理的財富,居然比千佛洞內搜出的財富還多百倍。

    哪得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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