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晤士河上,一座大橋連接兩岸。
千禧橋,
“等一等,等一等!”穿著風衣的帥氣女孩對著自己的男朋友喊著,然后小跑著往后跑了很遠,才對著拿相機的男朋友比了個剪刀手。
一陣狂風從頭頂上呼嘯而過。
女孩的頭發(fā)被狂風吹亂,風衣也被吹起,衣角揚起,獵獵作響。
咔嚓!
男友拿著相機,應該是一個專業(yè)的攝影師,他抓住了這個唯美的瞬間,按下了相機快門。
“怎么樣?”女孩攏了攏頭發(fā),走回到男友身旁,十分親昵的將腦袋放在他的肩膀上。
兩人一同翻看著剛才拍的照片。
照片之中,女孩比著剪刀手,滿臉笑容,發(fā)絲順著風吹向了千禧橋,就像一團黑云裹住了整座大橋,近中遠,三層次構(gòu)圖,讓照片層次看著十分舒服。
“哎,這是什么?”女孩發(fā)現(xiàn)了些不對勁的地方,她指著照片的碧藍天空上:“你看,這像不像一個人影?”
“人影?”男友把相機拿的近了些,低著頭仔細看。
“好像真的是,穿著黑色的袍子,而且騎著掃帚。”
男友開了個小玩笑:“騎著掃帚?難道是家政女仆?我猜她一定來自菲律賓。”
但自己的女朋友卻沒有發(fā)出笑聲,反而伸手拽著他的袖子,往下扯了扯。
“怎么了?”男友轉(zhuǎn)過頭看著女友問。
“上面,上面!”
“上面?”
男友奇怪的抬起頭,他的瞳孔猛然收縮成針。
他立即又低下頭,檢查著相機上的照片,然后又仰頭看向天空。
與照片相對位置的天空上,果然有一個穿著黑袍,騎著掃帚的人!
他喃喃自語:“我們發(fā)現(xiàn)了外星人?”
身穿黑袍之人很快吸引了許多普通民眾的注意,他們仰著頭,有的人拿出手機拍照,還有的則不停的撥打報警電話。
僵在空中足夠久的黑袍人手持魔杖,猛然一揮。
平靜的泰晤士河面突然震蕩,水浪倒卷,如此恐怖的一幕讓下方的人群騷亂,黑袍人卻不在乎,魔杖揮舞,水流化作長蛇,撞向千禧橋。
這條橫跨泰晤士河的“銀帶”,在水蛇的沖擊下,不堪重負的搖晃。
轟隆!!
魔杖再次揮舞,水浪徹底撞斷了千禧橋。
且不止如此,水浪翻涌上了地面,朝著距離河岸近的市民們涌過來!
“跑啊!”
不知道誰喊了一聲,還拿著手機,僵硬拍攝的人群突然反應過來,轉(zhuǎn)頭逃亡。
涌上河岸的水并不算太多,且上了岸之后,水的沖勁消失,只是澆透了一群跑得慢的游客罷了。
人們癱倒在地上,仰頭看著天空的人影,對方揮揮手便能讓河流倒卷,讓千禧橋崩塌。
“那是誰?難道他是上帝嗎?”
被認為是上帝,騎著掃帚漂浮在天空中的黑袍身影卻有所察覺的轉(zhuǎn)身,遠處有兩架武裝直升機飛來。
螺旋槳急速旋轉(zhuǎn),一前一后,朝著黑袍身影包圍過去。
前方的直升機上,駕駛員十分年輕,在往前飛了一段距離之后,他控制不住的瞪大了雙眼:“那是個人?該死!他騎著掃帚,飛在天上?”
“已經(jīng)鎖定目標,重復,已經(jīng)鎖定目標。”駕駛員匯報著,同時調(diào)整武器。
而那個全身裹在黑袍之中的身影卻沒有行動,只是扭頭看著他。
“目標極其危險,允許擊落!”
“重復,目標極其危險”
就在通訊處向駕駛員傳遞著消息的同時,那乘騎著掃帚的身影,卻一按胯下的掃帚,身體“嗖”的化作一道黑色的利劍,朝著直升機沖過來。
“他動了,速度很快!”駕駛員心中慌跳了幾拍,但很快他便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讓心跳平穩(wěn)下來,同時瞄準那個身影。
“不管你是什么東西,碰上我算你倒霉!”駕駛員自信的呲牙一笑。
那個黑袍身影仿佛知道了他要反擊,一直抓著黑色小短棍手臂突然朝著直升機,遙遙一甩!
不妙!武裝直升機駕駛員心中升起如此一個強烈的想法。
“咔咔”有碎裂聲。
他親眼看見,直升機的玻璃開始碎裂,不,不止是玻璃,還有金屬的機艙。
“剛才碎成幾塊,掉下去的東西,應該是螺旋槳吧?”他內(nèi)心升起了一個荒誕的想法,對方只是揮了揮棍子,自己的直升機便四分五裂的?
“吱嘎”接連丟失了重要零件之后,直升機難堪重負,在空中瞬間撕裂成了一塊塊的碎片。
只余直升機駕駛員一人,徑直的摔向泰晤士河。
另一邊,親眼目睹著自己的同伴被擊落的直升機駕駛員,立即開啟武器系統(tǒng),粗壯的金屬彈鏈,一瞬間便轟向那騎著掃帚的黑袍身影。
對方卻又一甩手里的木棍。
“完了!”駕駛員心中一驚,他剛才可是親眼看著,同伴的直升機就是被這一棍甩過之后,變成了碎塊。
不過情況有些超出預料,木棍甩過之后,直升機仍舊正常運行,只是劈頭蓋臉打向黑袍人的子彈,全都像是撞上了一個無形的屏障,被阻擋下來。
“這是什么怪物?”駕駛員砸了口涼氣,卻又看見黑袍人對著自己一甩手。
一道光束襲來,替代了他的意識。
在控制水浪擊毀千禧橋,又擊落兩架武裝直升機后,黑袍人沒有再停留在原地,他乘騎著掃帚,突破了云層,朝著遠方飛去。
而此時,某軍事基地,一位白發(fā)將軍已經(jīng)接到了第一手的信息資料。
“什么,騎著掃帚的東西,擊落了兩架武裝直升機?在哪兒?泰晤士河千禧橋也塌了?”
將軍拍桌:“給我找到他在哪兒!”
“報告,已經(jīng)鎖定了那個身影的位置,對方現(xiàn)在仍舊處于倫敦上空。”
“還在倫敦?”
“對,對方正在高速移動中,速度袋蓋340h!”
“這么快?而且還是騎著掃帚?”白發(fā)將軍仿佛感覺自己的世界觀也隨之崩塌了,騎著掃帚能趕得上音速?
他很快便調(diào)整好了心情:“繼續(xù)追蹤,我要看看這個怪物,有沒有同伴!”
黑袍人繼續(xù)飛行,一頭闖入一片山脈之中,山脈被拉起了鐵網(wǎng),上面寫著“前方核泄漏,禁止靠近”的警告牌。
很快又軍用車追過來,看著警告牌,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么辦。
不過很快就有資料傳來。
這里沒建造過核電站!
“又是那個怪物的邪惡能力!”
有了明確的指示,軍人們不再猶豫沖向了鐵網(wǎng),說來奇怪,本來是一片危險的地帶,但是隨著他們開車撞破鐵網(wǎng)沖進去,眼前的景象卻發(fā)生了巨大的變化。
遠處有一處巨大的古堡,建筑風格像極了歐洲中世紀。
“那是什么?”車內(nèi)的軍官抬起頭,他看見,遠處一頭電影中才會出現(xiàn)的巨龍,振翅從頭頂上飛過!
就在士兵們沉浸在這片不可思議的天地之中時,一道黑影卻騎著掃帚沖上了天空,朝著極遠處的巨大城堡飛去。
“是那道黑影!”
“先撤離!匯報情況!”軍官沒有貿(mào)然進攻,而是謹慎的選擇了撤退。
李祖站在山頭,眺望著下方突然掉頭離開的軍用車,他歪頭看向站在自己身旁的黑衣人影:“你沒解開麻瓜驅(qū)逐咒?”
黑袍解開,這人竟然是已經(jīng)死去的鄧布利多!
白胡須的老人沒有回答李祖,就像一個木偶站在那里。
“我知道你肯定已經(jīng)解開了。”李祖又看了一眼駐扎不動的軍用車:“當巫師世界暴露在麻瓜們眼中時,堪稱神跡的魔咒,還有多少作用呢?”
若要李祖給雙方戰(zhàn)斗力評級。
一個經(jīng)過訓練,全副武裝的士兵,面對一個成年巫師,雙方如果單挑,結(jié)果肯定是成年巫師贏,這一點毋庸置疑。
甚至可以說,在相同人數(shù)的情況下,巫師永遠會是贏得那一方。
但問題就出在,這不是一個公平的競技游戲,人類的軍隊數(shù)量,遠超巫師,在巫師掌控著強大魔咒的同時,人類也掌控著讓神靈都顫抖的武器。
巫師們?nèi)巳酥M莫如深的殺戮咒,威力與一枚火箭相比差不多,最多是能夠無視人類的防御壁壘,直接進行打擊。
。
巫師之中,真正有戰(zhàn)斗力的是傲羅,但不是每個成年巫師都可以成為傲羅的,他們需要系統(tǒng)的學習,但能成為真正戰(zhàn)斗力的可能性極可在麻瓜世界,讓一個人會開槍,可不是什么難事。
巨大的人口基數(shù)差距下,雙方那個體戰(zhàn)斗力之間的差距,被縮的極小。
“真正打起來,巫師必定會輸,只不過不清楚會堅持多久。”
在李祖眼中,這是一場毫無懸念的戰(zhàn)斗。
“但是還不能讓巫師輸”
他轉(zhuǎn)頭看著鄧布利多:“該通知湯姆了,希望他能夠做好表率。”
一個消息很快傳遍了整個魔法界,就在伏地魔前往霍格沃茨,準備與哈利波特一決生死的時候,麻瓜突然出現(xiàn),雖說被強大的伏地魔擊敗,但是也造成了食死徒的死傷。
巫師突然暴露在麻瓜的視野之中,本來不是什么大事,巫師們也普遍不將這件事當成大事,他們?nèi)耘f沉浸在伏地魔成為魔法界新主人的陰影之中。
魔法部,
伏地魔坐在屬于自己的位置上,皮包著骨頭的右手輕輕撫摸著座椅,仿佛在感嘆,自己終于拿到了本就該屬于自己的東西。
盧修斯馬爾福站在下手位置,微微低頭,表示自己的恭敬。
“偉大的伏地魔,魔法部曾經(jīng)釋放的麻瓜驅(qū)逐咒已經(jīng)被破開,有麻瓜的軍隊進入魔法界,而且他們還帶之前我們所見到的那種武器。”
皮爾斯辛克尼斯,是一個穿著西裝,頭發(fā)梳的一絲不茍的食死徒,在伏地魔曾經(jīng)的計劃中,他將會成為魔法部的部長,雖然只是個傀儡。
“嗬嗬嗬嗬,只不過是一些可笑的麻瓜,和他們的墮落玩具”
笑聲突兀的傳來,皮爾斯低著頭,眼睛隱晦的瞥向了站在角落里的瘋女人,表情有些許厭惡。
伏地魔的手指輕輕撫摸著老魔杖,眼眸中盡是迷戀:“貝拉特里克斯,盧修斯。”
被點到名字的兩人站出來,只是瘋女人貝拉特里克斯,依舊在嗬嗬嗬的笑著,讓人忍不住的皺起眉頭。
“你們幫皮爾斯解決麻瓜。”
“是!”
三人離開。
很快其他食死徒也跟著離去,房間之中只剩下伏地魔一人,他看著手中的老魔杖,空氣變得十分安靜。
霍格沃茨,此時的情況十分混亂。
麻瓜軍隊的再次到來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料,甚至已經(jīng)擺下了戰(zhàn)斗的架勢。
之前曾經(jīng)進攻霍格沃茨的“武裝直升機”,現(xiàn)在更是出現(xiàn)了二十幾架!
一眼望去,魔法界仿佛被一片鋼鐵洪流侵入。
哈利身體已經(jīng)恢復了不少,他沒有說自己怎么活過來的,但李祖猜測,也許是復活石。
但不排除社自己還有其他的辦法。
穆迪現(xiàn)在是社的最高領(lǐng)導,只剩下老弱病殘幼的霍格沃茨,間接的接納了社眾人。
他的那顆假眼珠骨碌碌的轉(zhuǎn)動著:“我們也許可以,控制他們的將領(lǐng),然后讓他們撤兵。”
巫師們已經(jīng)見識過那恐怖的一幕,所以無人愿意再去面對,數(shù)量更多,更可怕的麻瓜軍隊。
李祖卻搖頭:“麻瓜的真正領(lǐng)導絕對不會親臨戰(zhàn)場,而且麻瓜驅(qū)逐咒的失效,肯定也和巫師有關(guān)系,暗處的那個人絕對不會讓我們成功控制麻瓜的將領(lǐng)。”
幾位教授同時看向了李祖,在場之中有能力,對麻瓜世界十分了解的人,絕對非他莫屬。
“李教授,你說怎么辦?”
不止是教授們,就連社的人也看著李祖,尋求他的意見。
“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擋住麻瓜軍隊的進攻,之前麻瓜的武裝直升機在霍格沃茨全軍覆沒,對方一定是來報仇的。”他說道:“據(jù)我所知,十幾公里,對麻瓜的武器而言,不算是么遠距離。”
“只要一個按鈕!”他的手指頭往下一按,仿佛空氣中真有一個按鈕。
“嘭!”他雙手猛地往上一托,教授們被嚇了一跳。
“整個霍格沃茨,也許會消失!”
“你,你說真的?”弗立維教授顫巍巍的問。
李祖反問:“之前,大家不都見過了那些武器的威力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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