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班感覺如何?很爽,非常爽,當然了前提是那種自己可以自由進出家門,但是自己主動選擇不上班,而不是被迫不上班。
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洛陽花,余志乾躺在洛陽最大的青樓花滿樓的大床上,床上一片狼藉,邊上伺候著余志乾的是兩名花滿樓的花魁,昨夜戰斗激烈。
本來昨天余志乾還等著有人來找自己的麻煩,自己可以裝逼打臉一番,畢竟自己選的是兩個花魁哎,最漂亮的花魁啊,居然沒有人上來和自己起沖突,按照小說里,故事里什么的應該不是這種發展路子啊,哎,怪不得撲街。
不應該是余志乾進入青樓,看上花魁,然后和一個惡少相爭,惡少以勢壓人,沒有斗過余志乾,接著又回去搬救兵,帶來一大批打手什么的,然后牽連出背后深厚背景,最后余志乾袒露身份,將他們一網打盡,摟著花魁享受齊人之福,百姓也紛紛拍手叫好?
這種劇情才是正規劇情啊,大家喜歡看的裝逼打臉,扮豬吃虎,但是自己已經睡一覺醒來了,居然無事發生?不說惡少吧?勢利眼的龜奴也沒有,死要錢的媽咪也沒有,什么都沒有,自己就是喝喝酒,聽聽曲,順理成章的就將兩個號稱賣藝不賣身的花魁給收了?太兒戲了啊!
花滿樓外,陳慶之帶著人守住門口,不讓任何人進出,瞇著眼睛小憩,周圍還有穿著勁服的男子不斷的巡視著來往的人,花滿樓不讓任何人靠近,不是余志乾吩咐的,而是余志乾上樓之后,陳慶之自行決定的,沒有辦法,皇帝在這里,必須要提高安全等級。
“父親,就是那幾個人!”不遠處的街道上,一名紈绔子弟指了指站在門口的陳慶之等人,低聲的說著。
這個紈绔叫做鐘江,本來今日約好中午和幾個好友一起去花滿樓吟詩作賦,飲酒作樂,但是卻被門口的人給攔住,直接不讓進,鐘江是誰?洛陽縣令,開國縣侯鐘禮之后,在洛陽他就是最大的紈绔,居然被人給擋住了?自然不會善罷甘休。
不過作為開國縣侯之后,鐘江的家教雖然不是十分嚴格,但是卻一直在教育他一點,洛陽距離長安很近,遇到摸不清底細的人,千萬不要得罪,特別是洛陽到長安的火車開通之后,鐘江的父親更是親自再三囑托。
所以今日遇到事情,鐘江沒有和以前一樣,呼朋引伴的帶人來找回場子,而是迅速的回到家中,將這件事稟告給自己的父親,自己父親曾經說過,遇到一些來歷不明的大人物,需要匯報一下再做決斷。
鐘武就是鐘江的爹,鐘武十分清楚,自己雖然是開國縣侯之后,但是這么多年過去,老一輩留下來的那點人脈,早就沒了,如果自己想要再進一步,需要抱大腿,長安到洛陽的火車開通之后,有不少長安的紈绔來到洛陽轉一轉,鐘武知道這是自己的機會,想要更進一步,重現自己祖上的榮光,就必須要找到一個靠山,所以一直教育自己的兒子,現在千萬不要亂得罪人。
今天鐘武聽到自己兒子的匯報之后,沉思了一會,左右無事,決定親自到花滿樓看一眼,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
看見陳慶之之后,鐘武被嚇得直接縮回了墻角之后,用手不斷的拍打著自己的胸脯,深吸了幾口氣,心情這才平復,陳慶之是誰?鐘武十分清楚,自己去年年底的時候,在大朝會之中見過。
曾經太子六率的統領,現在的皇宮侍衛大統領,鎮東將軍,永威侯,太子少保……簡單來說哦陳慶之是從龍之臣,皇帝還是太子時候就是親信,皇帝登基之后,直接一步登天,雖然不至于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但是整個余唐帝國,幾乎沒有任何人能敢得罪他,得罪他就相當于得罪皇帝啊!
“陳將軍怎么會在這里?”
鐘武眉頭思索了一下,沒有想到其中緣由,不由得看向自己的兒子:“你來的時候,就是這人守在門口?”
“是的,父親,他說今日花滿樓被包了,任何人不得進入!我想要和他討論兩句,就被直接的趕了出去,態度兇得很,父親認識此人?”
聽到自己兒子的話,鐘武在原地來回走了幾步,腦海之中不斷的盤算著,陳慶之為什么會來到這里,突然腦海突然如同一道閃電一劃而過,想到了一種可能,陳慶之是皇帝的侍衛統領,只有兩個人會能夠讓他守在門口,皇帝或者太上皇。
“皇帝或者太上皇在花滿樓?”
想到這種可能的時候,鐘武整個人的腿都顫抖了,不斷的吞這口水,腦門上豆大的汗珠不斷出現,鐘江看著自己的父親:“父親你怎么了?”
鐘武抓著鐘江的手道:“你沒有得罪門口那個人吧?”
鐘江仔細的思索了一下,搖了搖頭:“沒有,我只是問了幾句話而已,沒有起爭端,父親您的尊尊教誨,我一直記得!”
鐘武掏出手帕不斷的擦著自己額頭的汗水,不斷的點頭:“沒有得罪就好,沒有得罪就好!”
“那是陳將軍!”
鐘江思索了一會,在他的認知之中不知道誰是陳將軍,不由得有些好奇的看向自己的父親:“陳將軍是誰!”
這個時候,鐘武已經恢復了冷靜,看向邊上的下人道:“回去準備好酒席,讓所有人在府門口候著,有貴客!”說完之后看向鐘江:“永威侯陳慶之,陳將軍是大內侍衛大統領,鎮東將軍,太子少保,曾經的太子六率統領!”
聽到鐘武說完陳慶之的官職之后,嘴巴張的很大,任何一個官職都是他得罪不起的,這些官職集合在一個人身上,這人到底什么來歷?
“哎呀,我的蠢兒子啊!他是大內侍衛統領啊,他護衛的人,能是誰?”
聽到這句話,鐘江就算是再蠢也能夠明白過來,吞了吞口水,看著自己的老爹:“您是說皇帝?”
鐘武緩緩的點了點頭:“也有可能是太上皇!”
“……”
不管是皇帝還是太上皇,對于鐘武和鐘江來說都一樣,鐘武來回走了兩步之后,用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兒子跟我一起過去,賠罪!”
“爹,我沒有得罪陳將軍啊!”
鐘江都要快哭了,之前不知道陳慶之的身份,不知死活的跑過去,現在再讓他過去?鐘江表示自己沒有那個膽子。
“我的傻兒子啊,這是咱家的機會啊,如果能夠見到皇帝或者太上皇,我們家就飛黃騰達了啊!”鐘武說完之后,拉著鐘江就向著花滿樓走去。
看看這鐘武拉著鐘江向著花滿樓走來,巡邏的侍衛立刻攔住:“不好意思,今日花滿樓已經被我家公子給包場了,請改日!”
花滿樓中,老鴇和龜奴看著被攔下來的鐘武和鐘江,心中一喜,余志乾等人將花滿樓給包了,說是包了只不過包了兩個花魁而已,其余的姑娘沒有人碰,花滿樓這么大的一個青樓幾十個姑娘,一天不開門,要虧多少銀子?
不過陳慶之等人武力,他們也見過了,手下養的幾個打手根本不是對手,一拳就倒,所以老鴇和龜奴就只能夠忍著,甚至想要報官都走不出門,現在看到鐘武和鐘江就像是看到救星一樣。
鐘武是誰啊,洛陽縣令啊,洛陽最大的官,而且還是開國縣侯之后,在洛陽地界,除了親王他最大,他來了,這些個瘟神應該被立刻送走!
老鴇松了一口氣,將腦袋從窗戶口縮了回來,喝了一口茶,現在只是中午,現在開門的話,不會虧太多。
不過這個時候龜奴用力的拍了拍老鴇的腦袋:“紅姐,紅姐,不對啊!”
“怎么了,大驚小怪的?打起來了嗎?哎呦,千萬不能打起來,要是鐘縣令將我們花滿樓給封了……”
一邊說著,一邊迅速的將茶杯放下來,接著伸出腦袋繼續看下面的情況,不過當他將腦袋伸出去看的時候,整個人都愣住了,好像事情沒有按照他想的劇本發展,好像是還出現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
只見鐘武被攔下來之后,并沒有任何的不滿,而是滿臉堆笑的看著不遠處假寐的陳慶之:“陳侯,陳統領,陳將軍,可記得下官!”
陳慶之一開始不知道有人叫他,跟在余志乾身邊久了,皇帝叫他慶之,手下叫他統領,什么陳侯,將軍的反而有些少,一直聽到陳統領的時候才慢慢的張開眼睛看過去,就看見一個沒有見過的矮胖子,被兩名手下攔著,正在興奮的沖著自己揮手。
陳慶之眉頭一皺,將劍給提起來看過去,看到陳慶之看過來之后,鐘武立刻興奮的繼續揮舞著自己的手:“陳侯,我是鐘武,洛陽縣令,陳侯還記得我嗎?去年大朝會的時候?我和您有一面之緣,當時我還……”
鐘武不斷的說著,將大朝會的一些東西說出來,想要證明自己的身份,陳慶之想了一下,好像確實有這么一個人,但是記憶十分的模糊。
“你怎么找到這里的?”
鐘武立刻用力的推了一下鐘江:“陳侯,小兒魯莽,沖撞了您,您不要記在心上!”
陳慶之看了一眼,之前這個家伙確實來過,點了點頭:“小事!沒事的話本官去忙了!”說完之后就轉身準備離開。
“陳侯留步,陳侯留步!”
“有事?”
鐘武點了點頭:“陳侯,下官已經在家中備下酒席,請貴人去府中……”
陳慶之眼睛一瞇,殺氣迸現,沒有人說過皇帝在這里,但是這個家伙居然能夠發現皇帝在這里,陳慶之不得不懷疑這個家伙別有用心!
“陳侯多慮了,下官是因為看見陳侯您,所以才推測皇,不對貴人在此!”
陳慶之聽見之后,也算是認同了這種說話,點了點頭:“嗯,知道了,你在此侯著,我去稟告貴人!”說完之后,轉身進入了花滿樓之中。
窗戶口老鴇和龜奴互相看著彼此,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開口?這群人什么身份?洛陽縣令,開國縣侯之后的鐘武都如此的恭敬,不由得感覺到自己背后一陣發涼,昨天晚上自己手下還和這群人動了手,要是這群人……
“完蛋了,完蛋了,希望她們兩個人表現好一點,將貴人給伺候舒服了!”老鴇心中開始祈禱自己調教的詩詩和妃妃能夠將十八般武藝都用出來,貴人一高興,就將這件事忘記了,說不定還能賞賜一大筆錢!
余志乾確實是舒服了,這兩個余志乾已經忘了名字的花魁,確實是與眾不同,雖然都還是雛兒,但是吹拉彈唱,樣樣精通,而且每一樣的技術還不錯,余志乾飄飄欲仙,起身之后,看了一眼兩人,將被子蓋好,咳嗽一聲,和珅立刻走進來開始給余志乾穿衣服。
這個時候陳慶之走了上來,站在門口:“陛,公子,洛陽縣令鐘武求見,說是在府中備好了飯菜,請您去府中!”
余志乾眉頭一皺:“洛陽縣令鐘武?”
腦海之中立刻出現了這個人的樣貌,比較好記,畢竟張的像老郭的人還是讓人能夠印象深刻的,那么矮,頭發那么……
“他是怎么知道我在這里的?”
“公子,鐘武不知道是您還是老爺,他是因為認出我的身份,這才推測出您應該在這里,是卑職疏忽,罪該萬死!”
聽到陳慶之的話,余志乾擺了擺手:“行了,不怪你,這家伙到也是個秒人,既然他都知道了,那就見一見吧,洛陽總體還算不錯,這家伙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了!”
余志乾說完之后,轉身看了一眼鏡子之中的自己,準備下樓。
身后的兩個青樓頭牌已經驚呆了,躲在被子之中不敢亂動,她們被嚇到了,作為青樓的頭牌,她們還是有點眼光的,從剛才短短的對話之中,聽出了不少東西,比如門口站著的這個類似于侍衛的人,身份應該很高,洛陽縣令認出身份。
其次昨晚拿了她們第一次的這個男人來歷更加神秘,身邊的一個侍衛身份都能夠被洛陽縣令給記在心中,主動請去府中赴宴,還有剛才對話之中,那個侍衛自稱是卑職,說明也是個官員,一個官員……
除此之外,起床之后,余志乾直接伸手讓人服侍穿著衣服,整個動作十分的自然,沒有任何的做作,好像本該如此,說明他每天都是被人這么伺候,還有……
種種跡象表明,昨天她們伺候了一個大人物!
余志乾走出房門之后,陳慶之低著頭詢問道:“公子,這兩位姑娘?”
被皇帝寵幸過的女人,只有兩種選擇,要么殺掉,要么帶回宮中,不可能留下來,理由很簡單,皇帝的女人只能夠皇帝用,如果留在外面,皇家的顏面何在?
余志乾稍微思索了一下:“贖身帶著吧,正好此次出行身邊沒有伺候的人,她們伺候我起居吧!”
“喏!”
和珅聽見之后,立刻開始忙碌了起來,找到老鴇,老鴇聽見之后,哪敢收錢啊,洛陽縣令都不能得罪的人,她更不敢得罪,最后和珅實在沒辦法丟下一百兩銀子,跟著余志乾離開了花滿樓。
花滿樓門前,鐘武看見從花滿樓里走出來的余志乾,被嚇得差一點直接跪在了地上,他猜測的不是余志乾,而是老皇帝,畢竟老皇帝已經退位了,也出宮巡游了兩次,每一次第一站都是洛陽,所以在洛陽遇到太上皇很正常,但是遇到當今皇帝,鐘武是萬萬沒有想到。
“陛……”
鐘武嚇得雙腿發軟,直接跪了下來,陳慶之手下看見之后,眼疾手快的直接將他給拖住,鐘武這才沒有跪在地上,但是額頭汗水依舊很多,腦海之中不斷的想著,自己在洛陽有沒有什么事情會被皇帝抓到把柄。
鐘武喜歡看歷史書,經常會看見皇帝手中的一些暗探機構或者說一些大臣偷偷的下來走訪,但是鐘武發誓,絕對沒有皇帝偷偷跑出都城,微服私訪的,如果洛陽城中有什么陰暗一面被皇帝看到,自己這個洛陽縣令可能就做到頭了。
“叫我公子就行了,你還挺聰明的!”
余志乾看了一眼這個家伙,慢慢的夸了一句,這個家伙確實不錯,自己來到洛陽三天,也沒有碰到什么事情,洛陽城被治理的也算井井余條。
“公子過贊了,下官已經備好了酒菜!”
“嗯,帶路吧,這是你兒子?”
“是的,公子,這是下官兒子,沖撞了城將軍,希望陳將軍不要在意!”
余志乾聽見之后看向陳慶之,陳慶之將這件事簡單的說了一下,余志乾知道了,阻礙自己裝逼打臉的不是某個撲街作者,而是自己護衛,不由得嘆了一口氣,自己出來微服私訪是為了什么?就是為了扮豬吃虎,裝逼打臉,充實后宮!
現在前兩個樂趣被陳慶之擋住了,只剩下最后一個,嗯,運氣不錯!
ps:拐點已經到來,大家再堅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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