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幽大步下了樓,卻在一刻之中茫然了。剛才光顧著著急,自己也沒有聽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的精神力雖高,但是卻不能隨意使用。曼敦有規(guī)定,在學生未畢業(yè)以前,不得在校外隨意使用異能。就在許幽一籌莫展忙茫然不知所措的時候,一道身影的到來使她看到了希望。
許幽也顧不上昨天還跟人家鬧別扭,打大老遠的看見那道熟悉的身影,熊一樣的撲上去,抓住魍魎的手就不松開了。
魍魎板著一張臉走來,昨天他離開的時候心情也不是很好,智商很高但是情商略讓人堪憂的他并不是很明白許幽昨天為什么生氣。
許幽的內心:所以說,你老人家都活了這些年了為啥還沒有女朋友,也是有原因滴!
“下來。”雖說對今天許幽的轉變很詫異,但是魍魎還是要把該說的話說出來。
“師父!”許幽兩眼含淚:“您可算是來了!從今天起,您就是我的大救星!大幸運星!從今天開始,徒兒一定會好好尊重你,把你當做真正的師父一樣孝敬,今天過后,徒兒每天都會對著您的照片早晚三炷香,晨昏一叩首的,師父,您……”
“……”
魍魎不得不打斷許幽的話,沉著一張臉:“直接說你要我做什么吧。”
“這……”許幽楞了個。
“別誤會,我只是怕你再說下去,我就要直接入土了。”
許幽,“……”
“就是這嗎?”許幽狐疑的問道。眼前是一條骯臟的小巷,還沒進去,就能從外面感受到里面的魚龍混雜。
王媛媛到這里做什么?
“吶。”魍魎放松神情,指著巷子里一家又小又臟,外表破爛不堪的酒吧:“就在這里。”
“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看這位爺轉身就要走,許幽緊緊抓住魍魎的手:“別呀,師父,來都來了,就進去唄,再說了,難道您舍得徒兒一個人進這里嗎?這里這么魚龍混雜,徒兒萬一進去了,就回不來了咋辦啊!到時候,您可就連后悔的機會都沒有了!”許幽說著說著,眼角里竟然還隱隱約約的含了幾滴熱淚,手卻在魍魎看不見的地方,狠狠地掐著自己的大腿根,心里頭還不忘瘋狂吐槽:特么的,可疼死老子了!
“表演性質太過于浮夸,表情太過于僵硬。”魍魎丟下這句話,轉身進了酒吧。
許幽,“……”
特么的氣死她了,怪不得到現(xiàn)在這家伙還是沒有女朋友!
……
剛一進去,許幽就被酒吧里一股嗆人的煙味嗆得夠嗆,音樂聲放的那叫一個震耳欲聾,只有一點與許幽的想法相反,酒吧里竟然只有寥寥無幾的幾個人無精打采的坐在吧臺上不知喝著什么。
“這個點能有什么人,酒吧一般都是晚上人才會多。”魍魎在一旁淡淡的解釋道。
本來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聽在許幽的耳邊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她抬起眼神,用一種不成敬意的眼神來來回回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不停的掃視著魍魎。
魍魎的臉黑了:“干嘛!”
“嘖嘖嘖,真沒想到,您老人家居然對這地方的操作規(guī)則這么熟悉,我以前還真是小看您老人家了!”
魍魎,“……”看來他真的是太閑了。
旁邊的服務員在一旁躊躇不前的看著兩人,思考著要不要上去問話。
一個看上去像是是清純“無害”的學生,一個則是滿臉冷酷,沉默不言的大帥哥,這樣奇異的組合,怎么著都不像是來酒吧的,但是也不像是來鬧事的,至少這個破酒吧也沒啥事好讓人鬧得。
找了一大圈,就差把這個破酒吧給拆了,許幽也沒找到王媛媛,心里對她的擔憂更是上一層樓。
“我說,你的異能有沒有可能出錯?”許幽鐵青著一張臉問道。
“就算是我哪天失憶了,我的異能也不會出錯。”魍魎黑著一張臉把話說完。
“師父,你看今天的天咋這么黑啊?”許幽手指著窗外,一臉的疑惑。
窗戶還是開著的,一股暖風吹得窗簾嘩嘩作響。此時正是早晨八點鐘,整個天空晴朗無比,萬里無云,外面的太陽大的足以烤焦整個土地。
魍魎疑惑的轉過頭看著許幽,心中對于許幽剛才那句話究竟是哪得來的結論很是困惑。
“因為牛在天上飛啊!”許幽很自然地說出了下一句話。
這下魍魎更加疑惑了,別說天空了,就這么個地方,還能有牛跑出來?難道是他們的人!怎么可能呢?自己明明……
就在魍魎內心七上八下的時候,許幽又說了一句話:“為什么牛在天上飛?”
“為什么呀?”魍魎順著許幽的話就問了出來。
“因為有人在地上吹!”
聽完許幽的最后一句話底的黑了。虧得他還以為許幽真的發(fā)現(xiàn)了什么重大的危險,自己還一直擔心……
許幽看著魍魎的臉色由青轉黑,又黑轉綠,一張英俊帥氣的臉上此刻就像是一個調色盤一樣,五顏六色,五彩繽紛,變化的顏色之多讓許幽心里生出一股不好的預感。
幸虧這時,許幽的電話鈴聲響了。
“喂,王小帥!你等一下!”
許幽拿著手機走出酒吧,這才感覺好一些:“小帥。”許幽剛說出這倆個字,就說不下去了,想起曾經(jīng)歡樂無比的“三人幫”,又想起王媛媛現(xiàn)在還“生死不明”,心里頭不由得涌上一股酸澀感。
“你怎么了?”王小帥感覺到了許幽的不對勁。
“沒事。”許幽顫抖著聲音回答:“王媛媛……”
豈料這三個字許幽剛說出口,就聽見那邊傳來熟悉的,歡脫的聲音:“你這個死小帥!給許幽打電話咋不叫上我呢!”
聽到電話那頭傳來無比歡快的聲音,許幽徹底愣住了:“媛媛,你……你沒事?”許幽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誰說我沒事了!我有事!我事可大了!我心痛啊許幽!你不知道,昨天考完試,我和王小帥這個死不靠譜的,掐我干嘛!我說的都是實話!”電話那頭傳來王媛媛不滿的聲音。
“我接著說哈,然后我們倆上街,我讓王小帥幫我保管一下手機,誰知就是趁著換衣服的這個空檔,我的手機竟然被偷了!”
接下來王媛媛在電話那頭說了什么,許幽沒沒心思聽下去,鬧了半天自己竟然是搞了一場烏龍,這真是……
許幽懊惱的扣了手機回到酒吧。
震耳欲聾的音樂還在響著,許幽轉了一圈,沒發(fā)現(xiàn)魍魎,尋思著那位大爺可能是在這呆不慣,走了。對于魍魎“不靠譜的行為,”許幽基本上已經(jīng)習慣,倒也沒覺得有多么詫異。
街頭,一個帥氣的男子菜著一張臉大步走著,所走之處猶如疾風經(jīng)過,吹得道路兩旁的樹嘩嘩作響。他真是最近太無聊了,才會做這種事情!還有某些人,看來日子過得也實在是太過悠閑美好了!
有些人輕易不生氣,一旦生氣了后果就會非常的嚴重。不巧,魍魎就是屬于這種人。如果此刻鬼蜮在旁邊的話,一定會驚訝的感嘆魍魎居然也有情緒了!實際上,從遇到許幽的那天起,魍魎的情緒就從沒來沒有平靜過。
就在魍魎心里盤算著要給許幽一點兒“教訓”的時候,一股跟上次一樣的危機感一股腦的從心底上庸,一種不好的預感再次襲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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