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為何偷襲我?!”
幾秒后,那個被靈氣砸中的刺客,捂著血流如注的手臂憤怒地吼道。
秦?zé)o月身形穩(wěn)穩(wěn)地落入幾個刺客中間,俏麗的臉上充斥著無盡的怒火,火紅色的靈氣自她體內(nèi)沖天而起!
“你們?nèi)ニ腊桑 彼齾柭暫鹊溃?br />
話音落下,從她體內(nèi)涌出的靈氣越發(fā)洶涌澎湃,最終形成滔天火浪將幾個刺客活生生吞噬!
“啊啊啊——”
幾聲凄厲的慘叫響起,卻很快湮滅了,連一點骨頭渣子都不曾留下。
世界瞬間安靜下來。
若不是落在地上那些殘存的馬車碎片,以及被削掉半截的馬車,恐怕誰都會認(rèn)為這只是場夢。
“月兒?”
老嫗顫顫巍巍地走出來,驚疑不定地看著她。
秦?zé)o月立馬收斂了臉上冰冷的表情,轉(zhuǎn)而跑過去扶住她。
“蕭奶奶,你沒事吧?”秦?zé)o月?lián)牡貑柕馈?br />
老嫗搖頭,問道:“月兒你怎會在這兒?”
秦?zé)o月表情瞬間僵硬。
隨即她勉強笑道:“蕭奶奶,此事等回去再說吧,現(xiàn)在先把這些刺客的身份查明要緊。”
老嫗掃了她一眼,頓時了然于心。
“不用查,我心里有數(shù)。況且你不是已經(jīng)把這些刺客全部殺掉了么?”
“好像也是,那我先送你回蕭家吧。”
秦?zé)o月攙扶著她,一步一步慢慢向前走著。
正在她們即將走出長街盡頭的時候,一道狹長的銀光從斜上方飛出,狠狠地射向老嫗的胸口!
偷襲來得太快,以至于秦?zé)o月根本就來不及催動靈氣防御!
就在這萬分緊急之時,一道柔和的勁氣猛地自后方冒出,輕輕巧巧地拍打在她的后肩上!
老嫗愕然,身體不自覺地向側(cè)面偏去。
于是那道銀光直直地射進(jìn)她的手臂上!
赫然是一支銀色的弩箭!
“嘶……”
剛才面臨生死劫難還鎮(zhèn)定自若的老嫗,卻在此時臉色慘白下來。
“蕭奶奶——”秦?zé)o月慌了。
“別管我,追刺客!”
老嫗捂著傷口,厲聲喝道。
秦?zé)o月點頭,瞬間催動靈氣將速度提升到極致,朝著弩箭射來的方向暴閃而去!
而對應(yīng)那弩箭方向的房頂上,黑色人影一閃而過。
“該死的刺客竟敢偷襲!看姑奶奶今天不扒了你的皮!”
秦?zé)o月憤怒的嬌喝堪稱驚天動地,而她的速度更是驚人,所到之處竟然留下淡淡的殘影!
“蕭老夫人。”
正在老嫗捂著手臂痛得冷汗涔涔的時候,漠然的聲音隨著一道黑色人影走來,隨之傳入她的耳中。
來人身材高挑秀頎,皮膚素白如霜雪,容顏俊美得讓人幾乎要停止呼吸。只是右眼被一只黑色眼罩蒙住,黑沉沉的左眼目光銳利如鷹,仿佛自己所有的秘密在那之中都無所遁形。
而他的肩膀上站著一只肥碩的大黑鳥,看上去像只黑鵝。
老嫗戒備地看著她,“你是誰?”
“蕭老夫人,你就不好奇是誰救了你嗎?”
葉凰瀾挑眉,表情似微笑,卻又帶了幾分冷冽。
“多謝這位小友出手相救,老婆子定會重金酬謝。”
別看老嫗人年老體邁,可腦子卻還精著,當(dāng)下就明白過來剛才救她的人是葉凰瀾,救命恩人就在眼前。
誠然,若沒有后者在千鈞一發(fā)之際用巧勁將她推開,那她現(xiàn)在絕對已經(jīng)奔赴黃泉,而不是只傷了一條手臂。
“蕭老夫人倒是實在。”
葉凰瀾看了一眼陷在她手臂上的弩箭,提出問題。
“剛才那群刺客來的時候,老夫人為何還能鎮(zhèn)定自若?”
“唉,老婆子我年紀(jì)大了,經(jīng)歷的事情也多。只是刺客而已,年輕的時候不知遇見多少回了。”
雖然手臂痛得撕心裂肺,但老嫗依然能夠完整對答,只不過臉色蒼白得厲害,可見其意志之堅定。
“老夫人若是信得過,我可以為你醫(yī)治。”
老嫗聞言,笑了笑:“一把老骨頭的人了,若是把命看得太重要也活不到現(xiàn)在,還請小友為我醫(yī)治。”
葉凰瀾這才走過去,仔細(xì)察看她的傷口。
她取出匕首劃開她手臂上的衣衫,在弩箭沒入的皮膚表面輕輕按壓,似乎在確定弩箭的位置。
“老夫人,弩箭已經(jīng)沒入皮肉深處,若是想取出來只能將周圍的皮肉切割開。”
過了好久,葉凰瀾這才淡淡說道。
老嫗皺眉,“不能直接取出?”
“由于沒入的部分帶有倒鉤,直接取出來的話會撕扯到其他皮肉,到時候就會更加棘手。”
老嫗頓了半天這才無可奈何道:“就按你說的來吧!”
葉凰瀾點頭,又道:“割開傷口可是一件極為痛苦的事情,老夫人你需不需要麻藥之類的?”
“不用了,若是這點痛都挺不住,那我多年前就已經(jīng)死在戰(zhàn)場了。”
老嫗冷哼一聲,根本就沒把這點傷放在眼里。
咦,這老太婆居然還上過戰(zhàn)場?
難怪身上有那種‘危險當(dāng)前我自屹然不動’的氣勢,看來還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不過說起來,蕭家能有誰簡單得了?
葉凰瀾心中升起幾分敬佩之意。
但并不代表她會手下留情。
手中匕首落下,快很準(zhǔn)地將傷處切開,隨即開始找弩箭的下端。
“你在干什么?”
剛好活捉到刺客的秦?zé)o月回來了,見葉凰瀾站在老嫗身邊正在動刀子,頓時怒從心起。
她一掌將刺客打暈扔在一邊,迅疾如風(fēng)地掠過來。
“治病。”
葉凰瀾正全神貫注尋找著弩箭尾巴,看都不看她一眼。
秦?zé)o月正要發(fā)飆將她粗暴扯開,不料老嫗開口喝住她。
“月兒,不得無禮!”
秦?zé)o月這才住手,半信半疑地看著她。
大約一盞茶的功夫之后,葉凰瀾這才找到了弩箭的下端。
“老夫人,我要取弩箭了,你準(zhǔn)備好。”
“好,你盡管做。”
老嫗點頭,悄然繃緊身體,如臨大敵。
葉凰瀾緊緊握著匕首,將藕斷絲連在弩箭尾端的血肉一點點割開,逐漸露出了弩箭尾巴的真面目。
可她不敢松懈,而是將弩箭取出來之后交給秦?zé)o月拿著。
接下來就是縫合傷口了。
好在她剛掌握了光元素,剛好可以用這老嫗做實驗。
掌心中,淺金色的光元素分子,像是憑空出現(xiàn)般慢慢凝聚成球體,奇異的波動不斷擴散。
“這、這是光屬性?”
老嫗和秦?zé)o月都感受到了這股波動,失聲說道。
葉凰瀾食指放在唇上,“希望二位能為我保密。”
一老一小同時點頭。
柔和的光元素落在傷口處,頓時爆出耀目的金光。
暖融融的感覺同時籠罩在她們身上,雖然被這金光照耀看不清周圍的情形,但二人皆是能感受到自己的大小傷痕在不斷痊愈。
尤其是老嫗,手臂癢癢的,像是什么東西生長出來了似的。
半晌,金光散去。
“蕭奶奶,你的手臂……好了!”
秦?zé)o月首先看向老嫗的手臂,立馬激動地大叫。
老嫗驚喜地看了手臂一眼,傷處的皮膚早已恢復(fù)如初,就連一點疤痕都沒有留下,更沒有任何痛感。
“小友,大恩不言謝!以后你就是我蕭家的座上賓!”
縱使以老嫗的心性都忍不住開懷大笑,拍了拍葉凰瀾的肩膀。
然而后者的臉色卻蒼白如紙,身形也在前后飄搖著,好像隨時都會倒下去。
老嫗的臉色立刻變了。
敢情人家救自己是要付出代價的!
“月兒,趕快扶住這位小友!”
秦?zé)o月自然不敢怠慢,馬上架住葉凰瀾的身體。
“月兒,我們盡快回蕭家!”
老嫗知道時間緊急,不僅這個救了她的小友需要救治,而且還要調(diào)查今日刺客背后的主謀,萬萬耽誤不得。
秦?zé)o月點頭。
剛要去背葉凰瀾,長街盡頭突然傳來噠噠噠的馬蹄聲。
“有人來了!”她的臉上出現(xiàn)喜色。
老嫗也松了口氣,既然來人騎著馬那就好辦了。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匹毛發(fā)飄逸如云的白馬,隨后才是馬上坐著的白衣少年。
身形修長,白衣勝雪,那張臉簡直是俊得過分。
五官線條并不像其他少年一樣硬朗稍顯冷厲,反而非常柔和,給人一種小白花似的感覺。
一雙眼尾略微上挑的丹鳳眼,溫和的目光看向葉凰瀾三人,那種令人為之傾倒的溫柔氣息讓人無從招架。
落日帝國七皇子,南宮鳴幽。
而他的身后跟著一個騎著玄黑駿馬的溫潤青年,那種謙謙如玉的氣質(zhì)很容易博的人的好感。
只是他眸子望向秦?zé)o月背上的葉凰瀾時,閃過一絲隱藏極深的復(fù)雜。
蕭家,蕭闌。
而后者見到鳴幽的時候還沒什么反應(yīng),可當(dāng)她看到蕭闌的時候,恨不得立馬掉頭就跑。
呵呵,這可真是冤家路窄啊!
要死的節(jié)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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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三已經(jīng)新鮮出爐,截然不同的小(食)白(人)花型,親們喜不稀飯?
養(yǎng)成看文按爪打卡的好習(xí)慣,是作者繼續(xù)更新的動力!
另外,悄悄告訴大家,鳴幽也是個變態(tài)……
還是很喜歡看瀾瀾出丑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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