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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殿霸寵:妖妃欠收拾 第七十九章 弱水奇遇(三更)

作者/二堂姐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我只想著此處夜景怡人,未曾料到素來無波無瀾的弱水河狂浪驟起。”容忌抱著我,帶上三只雛雞,踏著夜色,大步流星地離開弱水河。

    回頭望著弱水河,我依舊滿腹疑慮,眉頭緊皺。

    容忌低頭看著驚魂未定的我,詢問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剛剛在河底,有水怪抓傷了我的胸,但傷口自行愈合了。還有我小腹上的傷疤,也消失不見了。”我下意識(shí)地摸著光滑的小腹,喜憂參半。

    喜是因?yàn)閭滩灰娏耍苍S有朝一日我也能為他生個(gè)一兒半女。憂是因?yàn)槟遣恢乃郑茨菢幼佣ㄈ皇菍3毯蛟谌跛拥祝戎灰u我的。

    容忌頓下腳步,“你是說河底有水怪?”

    “是啊,我看不清它的樣貌,只知道它有一雙極其粗糙的手,手心的鱗片如刀片般鋒利。”我如是答道。

    容忌沉吟,“我會(huì)徹查此事,以后別來弱水河了。”

    我點(diǎn)頭應(yīng)著,偷偷瞄著心事重重的容忌,篤定他有事瞞著我。要是在往常,聽聞我身上的傷疤消失了,他應(yīng)當(dāng)比我更高興。而現(xiàn)在,他似乎有意避開這個(gè)話題,只揪著河底的水怪不放。

    我和弱水河之間,會(huì)不會(huì)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我的身體觸及河水,水面即刻綻開水蓮。傷口被河水浸入,不僅沒有潰爛反倒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

    有機(jī)會(huì),我定要來弱水河一探究竟。雖然,他不讓我來肯定有他的道理,但我委實(shí)不喜歡被蒙在鼓里。

    翌日,我起了個(gè)大早,拽著容忌規(guī)規(guī)矩矩地在瓊?cè)A宮外候著。

    早起的仙官仙娥發(fā)覺容忌的臉又腫又紅,對(duì)我的敬畏又多了幾分。

    容忌瞅著眾仙古怪的神情,下意識(shí)地摸了把臉。他的臉色由白轉(zhuǎn)紅,紅中發(fā)青。

    恰巧,天后已經(jīng)穿戴齊整走出瓊?cè)A宮,看到容忌的臉,噗嗤一聲大笑出來。

    容忌黑沉著臉,拎著我的衣領(lǐng)往回走,“今日不請(qǐng)安了,我看你是欠收拾,竟將我揍得顏面無存!”

    我朝著天后揮著手,扯著嗓門兒喊道,“母后,救我!”

    天后也朝著我揮了揮手,含笑道,“等你順利誕下小天孫,母后就去救你。”

    看來,天后是指望不住了。

    我趕緊抱住容忌大腿,“容忌,青天白日的,不太好吧?”

    容忌用手抵著我的下巴,“你叫我什么?”

    我反應(yīng)極快地改了口,站起身在他耳邊輕輕喚了一聲,“容哥哥!”

    容忌搖頭,“本殿像是那種對(duì)妹妹上下其手的禽獸?”

    上回,明明是他讓我喊容哥哥的呀,怎么說變就變?

    好事的仙官湊我耳邊,小聲嘀咕道,“太子妃,你該改口喚殿下為夫君了!”

    夫,夫君?我光是想想就一身惡寒。

    容忌冷眼瞥著仙官,仙官嚇得連滾帶爬逃離。

    “連灑掃仙官都知怎么喚我,你不知道?”容忌捏著我的鼻子,面容冷峻。

    但他的臉腫得厲害,臉色再臭都透著一股滑稽。

    于是乎,我大著膽子,在挨打的邊緣大鵬展翅。

    “不是我不想叫,是你甚丑,我叫不出口。”

    容忌吃癟,臉色由青轉(zhuǎn)紅,紅了又白,不過這次是被氣白的。

    我小跑著逃出他的懷中,雙手雙腳緊緊扒在邊上的菩提樹下,賴著皮,“你要是罰我,我就不回去!今日你這么丑,難以下口!”

    容忌滿頭黑線,一手捂住我的嘴,一手將菩提樹連根拔起,一并拖了回去。

    “敢不敢再說一遍?”容忌磨著牙,似要將我拆骨入腹。

    “不敢!”我沒想到菩提樹這么不經(jīng)拔,心疼地?fù)崦植诘募y理,“樹啊,我對(duì)不住你,改日會(huì)記得給你燒一堆紙錢的。”

    菩提樹枝椏顫了顫,閃到一邊,頗為鄙夷地挺直了軀干,大搖大擺地原路折返。

    我訝異地看著菩提樹遠(yuǎn)去的背影,忽覺身體一輕,低頭一看,容忌的手又纏上我腰間。

    還沒看到黎明的第一縷曙光,我就率先被自己白得發(fā)光的身體晃了眼。

    容忌將我推到足有半人寬的銅鏡前,“既然你覺得為夫甚丑,那為夫就不為難你了,你且好好看著鏡中嬌艷欲滴的自個(gè)兒。”

    我身前是冰涼的鏡面,背后是火熱的容忌,前后夾擊下,我將最后的倔強(qiáng)都給丟了。

    “夫君,我錯(cuò)了。”

    容忌將頭湊近我耳邊,深深嗅著,“你聞起來很香。”

    我咽著口水,下意識(shí)地別開眼,不去看銅鏡中姿勢(shì)怪異的自己,“雖然說花開堪折直須折,但今日花無水澆灌,你若強(qiáng)折,怕是要傷及花蕊。”

    “無水澆灌?”容忌勾起唇角,暗暗笑道,“事實(shí)似乎并不是這樣!”

    我臉一紅,竟不知要如何辯解。

    “叫我什么?”容忌看著銅鏡中的我,略帶薄繭的指尖滑過我平滑的小腹,來回摩挲著。

    屋外,人影幢幢,不用想肯定是一群好事的閑散神仙躲著聽墻角。

    我咬著唇,試圖轉(zhuǎn)移著話題,“且大,且二,且幺今早喂過了么?”

    “若雪在照料。”容忌擒著我的手肘,繼續(xù)著方才的話題,“叫我什么?”

    “容忌,你別以為我怕你,我只是不跟你一般見識(shí)!”我壓著嗓子,一口咬在容忌肩膀上。

    “你心里只想著喂飽三只雛雞,怎么不想想怎么喂我?”他將我托起,讓我正面對(duì)著他。

    喂他?我隱隱有不好的預(yù)感。

    沒等我反應(yīng)過來,他軟軟的唇瓣貼上,灼熱的舌頭如靈活的小蛇,輕描淡磨。

    腦子嗡得一下一片空白,盡管我已經(jīng)十分熟悉他的觸碰,但臉頰還是燒得通紅。

    我一手拍在他臉上,一時(shí)之間找不到詞形容他的所作所為,只反復(fù)地念叨著,“臭流氓!”

    他毫無防備,被我?guī)е伸`力的一掌擊飛老遠(yuǎn),正巧砸在臥榻之上。

    砰——

    容忌錯(cuò)愕地抬眸,嘴角溢出一絲鮮血。

    我將我的手藏到身后,拾撿起衣物胡亂王身上套。

    這回闖大禍了,我看容忌還愣在臥榻之上,想是他受傷不輕,還是逃為上計(jì)!

    正想破門而出,臥榻吱呀一聲四分五裂。

    “哎喲…”

    這聲音似乎不是容忌的!

    我回眸,看到容忌已經(jīng)衣冠楚楚站在臥榻前,手持?jǐn)靥靹χ钢鴱呐P榻上的破洞冒出半個(gè)腦袋的師父。

    ……

    難道說,師父一直在屋里?

    天殺的,我怎么攤上這樣的師父……

    師父心虛地縮著脖子,舉起手來,尷尬地笑著,“你們繼續(xù),當(dāng)我不存在。”

    要是旁人,我非用千葉冰凌在他身上扎上千百孔,但對(duì)自己師父,還真是下不了手。

    我給容忌使了個(gè)眼色,“你替我好好教訓(xùn)這老頭兒!打到他叫娘!”

    師父苦著臉,芝麻大點(diǎn)的眼睛突然落下碩大的淚珠,“師父萬年鐵樹開了花,靈霄殿上對(duì)黃道妹妹一見傾心,正琢磨著如何將她哄到手,這才厚著臉皮前來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

    容忌將劍架在師父脖子上,轉(zhuǎn)而問我,“你去哪?”

    我胡謅著,“喂雞。”

    容忌的臉?biāo)查g柔和了許多,“去吧。”

    他的嘴角掛著干涸的血跡,臉上的腫脹也消了些,活脫脫一病嬌公子,回眸間活色生香。

    我晃了晃腦袋,趕緊逃出這一室的旖旎。

    不出所料,門口又東倒西歪了一地的仙官仙娥。

    就連傲因都趴在地上裝暈。

    我踹了它一腳,冷叱道,“跟我來!”

    傲因虎軀一震,一個(gè)激靈站起身,怕我罵它,肥碩的爪子局促地?cái)嚨揭粔K兒,“主人。”

    “走。”我抓著它,從后門溜出且試天下。

    趁著容忌和師父周旋的當(dāng)口,我有必要去弱水河走一遭。

    “帶我去弱水河畔。”我摸了摸傲因的腦袋,哄著它,“河中有水怪,腦汁鮮嫩。”

    它似不大相信,“弱水河有守護(hù)神鎮(zhèn)守,怎么會(huì)有水怪?”

    守護(hù)神么?難道昨晚抓傷我的是守護(hù)神?不過不管是誰,我總要去探探究竟!

    白日里的弱水河沒了滿天星空的點(diǎn)綴,和其他河流也無什么不同。

    我拾撿起一顆小石子兒往水面砸去。水波粼粼,絲毫不受石子兒影響,依舊按照著原有的節(jié)奏律動(dòng)。

    “傲因,為何弱水這么邪乎?”

    傲因搖了搖頭,“傲因只知弱水由有情人淚水匯集而成,其他一概不知。”

    眼淚?眼淚不應(yīng)該是又澀又苦的么,容忌怎么說很清甜。

    我踏上弱水河,水蓮競(jìng)相綻放。傲因跟在我身后,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

    自從上回它落入百花仙子院中的池子后,它對(duì)水就生出幾分畏懼。

    煙波十里渺渺,暖陽靜臥,耳邊除了細(xì)碎的水流聲,只剩下傲因粗重的喘息聲。

    我盯著腳下的水蓮,想著也許父君原身就是弱水上的水蓮花。也只有這樣,才能解釋身為幻境圣女的我,還能和弱水結(jié)下不解之緣。

    可容忌為何總避而不談此事?

    難道弱水的主人當(dāng)初犯了什么大錯(cuò)?

    傲因突然將我往后拽,指著河中央不斷噴涌的河水,“主人,小心!”

    我抬起頭,一動(dòng)不動(dòng)地盯著不斷抬高的水柱。

    水柱在陽光照耀下,熠熠生輝。而水柱上頭,站著一個(gè)金發(fā)男子。

    他閉著眼,雙手環(huán)胸,看上去似在小憩。

    我騰空飛上水柱,先是掃了一眼他的手。白嫩光滑,肥嘟嘟的挺有福相。

    我悄悄地摸了把他的手心,軟軟的,涼涼的,豆腐一般的觸感。這下,我已經(jīng)十分篤定他不是昨晚的水怪。

    他突然睜開眼,碧綠的眸子仿若有洞穿人心的魔力,叫我瞬間失神,不自覺地往后退了一步。

    腳一滑,直接從十丈高的水柱上跌落。

    情急之下,我朝著他的腿,撒去蛛網(wǎng),好讓自己不至于摔成肉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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