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你怎么就進來了?”披好衣服的凌老,老臉緊貼著冰涼的鐵欄桿,面露惋惜的問道。
“嗨,狗的主人不在了,狗便急得要跳墻,無礙無礙!”老管家依舊笑呵呵的說著,言語中的譏諷意味兒讓人聞聲惱氣。
話是這樣說,但這些日子凌大將軍的苦他可是全都看在眼里,藏在心里。一大把年紀了,到頭來出了這么一檔子事,唉!
“我們要相信阿答一定會回來重奪碎葉城。”凌老拖著殘破的身體,語氣依舊鏗鏘的說下了這句話,“難兄難弟一場。”
渾身疼痛的老管家看到一只長滿老繭的大手伸了過來,便握住,熱淚盈眶。凌大將軍平易近人啊,若是老天有眼,一定要讓凌老活著離開地牢。
荒涼的街頭,一襲紅羅輕紗佇立在離城主府十丈的拐彎處良久。
云女垂下眼眸看著懵懵懂懂的三妹,揚起了會心而溫柔的笑意,白皙的柔荑揉了揉小羅松軟的黑發,蹲下身子道:“小羅啊,這一次進去你可要好好表現,那個手刃你祖母的人千萬不要讓他逍遙法外,知道嗎?”
小羅聽到云女這一番話,額頭上的紅斑又深了些許,棕色的瞳孔瞬間被詭異的黑色所占據,機械性的點著頭,木訥著嘴唇,清冷的說道:“三妹明白,大姐盡可放心。”
云女滿意的勾起笑意,松開牽著小羅的手,獨自消失在了綠葉伏地的大街上。
望著大姐離開的方向,小羅眼中黑色的霧氣逐漸從瞳孔中消失,恢復如常,急匆匆的來到城主府后院。
看到一個個小女孩被侍衛趕到里面,稚嫩的小臉上露出引人深思的笑容,邁著小步伐走到侍衛面前,仰起頭天真燦爛的笑著說:“大哥哥,我們這是要去哪啊?”
“吆喝,這還漏了一個小賤蹄子,趕緊進去!”檢查小女孩的侍衛抬起眼皮,見后面還有一個,有些不耐煩的說著,他也沒有發覺異常,直接就將小羅推了進去,而后將后門用大鎖子拷住。
小羅暗中觀察著城主府內,所有她經過地方的布局,緊緊的跟著前面的幾個小姑娘,來到了一所比較嶄新的院落。
“一個,兩個,三個……十個?怎么是十個,多了一個啊。”
負責的侍衛,毫不憐香惜玉的撥弄著小姑娘們弱小的肩膀,一個個的數了過來,來回數了幾遍,皺著眉對旁邊負責辦事的侍衛問道:“你們怎么抓人的,怎么還給多了一個?”
“哎呦,大哥啊,這多了一個豈不是更好。藥引子不好找,這都是為了杰爺著想啊。”那把人帶進來的侍衛有些狗腿的湊到跟前,說著說著暗中朝負責的侍衛,大方的塞了一個銀鈿子。
“了解,兄弟們都是為了杰爺早日康復,你們的心意我會記著的。”負責的侍衛掂了掂重量,露出一抹奸笑說著,很快就將銀鈿塞到自己的衣襟中,指揮著下人將這十個小女娃娃安排到了離主院最近的一所院落。
城主府主院,坐在搖椅上看舞伎跳舞的浲常杰心情大好,如今那個老不死的被關入大牢,想來也就掀不起什么小波小浪。沉迷在金迷紙醉,奢侈糜爛的生活中怡然自樂。
那美人兒的小腰一扭一扭的,浲常杰看著看著便瞇起了雙眼,心里直癢癢,合住扇子坐起身,反復摸著下巴色迷迷的覬覦著。
“杰爺,藥引子來了。”走過來一個尖嘴猴腮的侍衛諂媚的對著浲常杰低頭哈腰道。
“這么快,嗯,賞!”浲常杰滿意的開口道,大方的讓隨從給了那侍衛一些銀兩。
侍衛接過盤子,瞧著里面竟然有閃著白光的十個大銀鈿子,頓時心里樂開了花,笑瞇了眼,樂呵呵的離開了主院。
“你們是怎么來到這里的?”來到屋里面小羅一邊換著自己的衣服一邊問旁邊的小女孩們。
小羅一開口,一個年級較小的露出害怕的眼神,往后蜷縮著,嗚嗚的低哭,旁邊大點兒的小姑娘連忙將哭著的女孩摟在懷里安慰著。
抬起頭,稚嫩的臉上也有些害怕,開口道:“這位姑娘,我們都是良家的女孩,早上尋思著去地里拾些野菜,但誰知咱們幾個卻被突然出來的侍衛抓住,帶到了這里。”
“所以你們都是一起的,以前都認識?”小羅問道。
那姑娘點點頭,咬著紅潤的嘴唇道:“這兩個是我的妹妹,她們六個都是鄰家的。”
“原來是這樣。”小羅點點頭,垂下眼眸轉過身繼續換著衣服,昏暗的房間里沒有人會猜到她在想什么。
一晃眼晚上到了,躲在同一個地方休息的女孩們被突然踢門的聲音所驚醒,個個面露恐懼的蜷縮在一起。侍衛們就像是土匪一樣踏開門將里面的女孩全都像是提小雞崽一樣提了出來,趕到主院。
“你,你,你先進去!”負責的侍衛指著那三姐妹呵斥道。三姐妹在這群孩子中,算是個頭都比較大的。
冷眼相望的小羅看著侍衛們可惡的嘴臉,再看看那些女孩因為害怕恐懼而顫抖的小身軀。
小羅捏緊了隱匿在袖子之下的拳頭,鼓足勇氣仰起頭對侍衛說道:“大哥哥,她們幾個就是些病秧子,和殘廢差不多,要不我先來。”
侍衛饒有趣味的低下頭看著這個小女孩,蔑視的笑了一下,伸出粗糙的大手捏住小羅的下巴來了一下,說道:“姿色還可以,你確定你這個小身板夠一個人單獨伺候杰爺?”
“我相信。”小羅肯定著眼神,一字一句,不慌不亂的回答道。
“哈哈哈哈”那侍衛突然奸了起來,拳頭一捏,一把就將小羅從衣領上提起來扔到了房間,關住房門。
小羅的膝蓋被磕破了皮,她倒吸一口涼氣站起身左顧右盼,當她看到側邊的屏風后是散落的帷幔,便露出光潔的小腳一步一步,小心翼翼來到屏風后。
只見浲常杰側臥在床上,光著膀子,只穿一件褻褲,枕頭旁邊是一個紅色的木盒子,里面擺著三顆黑的發亮的藥丸,一個銀質的酒壺在旁邊。
浲常杰看到只來了一個小姑娘,懶得抬起眼皮,便沙啞著嗓子問道:“怎么就你一個進來了?”
“因為我想要一個人伺候你啊,爺。”此時的小羅眼里散發著成熟女人所具備的感情,伸出手漸漸摸上浲常杰的胸膛。
浲常杰從未見過這樣小大人的女孩,臉上露出一股耐人尋味的笑容,那是一種征服的欲望熊熊燃燒在他的眼眸之中。立刻取出旁邊的一顆藥丸和著酒水一飲而盡。
一只手就將小羅提到床上,準備去撕開白色的長袍,可誰知小羅突然抓住浲常杰的胳膊,將浲常杰推倒在床上,自己坐在他的肚子上,雙手來回摩挲著溫熱的皮膚。
“你這個孩子不簡單啊。”浲常杰半瞇著眼享受的沉聲說道。
“真的嗎?”
燭光中女孩稚嫩的聲音在這個氛圍中魅惑連連,棕色的瞳孔逐漸變成黑色,撫摸著胸膛的小手散發著絲絲縷縷的黑氣。
沉迷在幻想之中的浲常杰絲毫沒有發覺女孩的變化,大手來回揉著女孩跨坐在身上的腿,喃喃道:“真的,原來術士說的不錯,玩膩了女人,小女孩真的可以治愈我的不舉。”
“那你喜歡這樣嗎?”小羅繼續問道。
話音一了,女孩的眼睛里全數被黑色占據,分不清眼白和瞳仁的界限在哪里。指尖迅速被黑色所浸染,劃過的皮膚留下黑色的印跡。
夢幻之中的浲常杰突然覺得胸口一痛,立刻慌張的睜開雙眼,卻被女孩的這副模樣嚇得失聲大叫了出來。
“啊——鬼啊!”
一道撕破天際的大吼聲驚擾了外面的侍衛,當他們進去的時候卻發現床上除了一些黑色的粉末,什么都沒有了。
“這——這?這到底怎么了,杰爺呢?”一侍衛恐懼的看著詭異的房間,抽出佩劍看著四周。
“不——不知道啊,咱——咱們撤——撤吧——”另一侍衛嚇得雙腿顫抖,這個房間給了他們至上的恐怖陰森。
“想撤?你們不夠格。”
慌慌張張的三個侍衛來回看著黑色的房間并無他人,聲音是從哪里來的?想要出門,但門卻離奇的關住,任他們怎樣拉,都拉不開。
“想要出去嗎?”一道糯糯的聲音送他們身后響起,三名侍衛脊背上冷汗淋漓,咽了口唾沫緩緩轉身,卻看到黑暗之中一個面容慘白,發著熒光,雙眼全黑的女娃娃飄在半空中朝著他們詭異的笑了一下。
“啊——”
凄厲的慘叫聲過后,這座主院便消失在了城主府內,化成了黑色的粉末,洋洋灑灑的在穹勁的風中刮向遠方。
“你!”
大一點的女孩看著消失的房屋,恐懼的看著出來的小羅,將自己的妹妹護在身后。
“壞人不在了,我剛才看見了天神,是她救了我。”恢復如常的小羅洋溢著天真的笑容指著天上的月亮,咧開嘴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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