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
這么“清脆”的響聲,說是不疼的,那都是騙人。這不,羞憤的雪夢立刻豎起柳葉眉赤紅著小臉兒怒喝道。
她此刻心臟砰砰直跳,有些驚慌失措,也有些不經(jīng)察覺的小竊喜,她可是聽說,男人喜歡女人的時候才會疼愛的拍屁股,這會不會是眼前這位公子喜歡自己的表現(xiàn)?
……
奇葩女人,自有奇葩女人的想法,別人撼動不得,也不得撼動。
“你撒手!”子陵咬牙切齒大聲的呵斥道,雙手舉在半空中放也不是,打也不是。
任他如何用力的甩,都無法將粘在身上的“狗皮膏藥”撕下來,這個姑娘的臉皮厚的簡直讓人無法想象。
雪夢依舊是嘟著嘴,緊緊的抱著子陵,覺得彼此還不那么親密,直接張開嘴用牙齒咬在了子陵那只無辜的右耳上,透明的液體從嘴角流出,呲溜一下滑進了子陵的衣領(lǐng)中。
感覺到脖子上突然有些發(fā)潮,子陵面如鍋底。
士可殺,不可辱!
子陵的宇宙終于爆發(fā)了出來,直接朝里面的大軟床上撲去,只要將她摔倒在床上,想要將這個無法無天的女人就地正法,還看她再敢不敢強人所難。
“嗯!”
雪夢的脊椎生生的磕在了被子下罩著的一個硬物上面,疼的她倒吸一口涼氣,眼里布滿淚花。
“松手!”子陵絲毫沒有動容,紅著臉威脅道,都到這個節(jié)骨眼上,還裝可憐。
“疼疼疼……”
雪夢咧著嘴輕聲的說著,現(xiàn)在的情況不容她大著嗓門呵斥,只得無助的小手不停的指著肩膀下方,她感覺自己的整個身體都要麻木癱瘓了。
“你松開我,我就放手。”子陵回答道。
雪夢拗不過他,只好老實的將圈在子陵腰上的腿松開。子陵見機,連忙從床上起開,站在地上整理自己散亂的衣著。
而床上的雪夢,瞬間感覺新鮮的空氣是那樣的美妙,如釋重負(fù)的她雙臂撐著身體轉(zhuǎn)了個身,趴在床上休息著。
“那是什么?”子陵看著被子上有一個凸起來的東西,想也沒想就開口問道。
“六子聯(lián)方。”雪夢說著掀開被子,將木塊隨手扔給了子陵。
“你還玩這玩意兒。”子陵有些意料之外的看著手里的六子聯(lián)方反問道。只不過,木頭塊上怎么被五顏六色的顏料畫的“慘不忍睹”。
“怎么,看不起我啊!”雪夢一臉怒意的斜睨著眼前不知好歹的男人威脅的問道。
“沒有。”
子陵連忙否認(rèn)道,看著趴在床上的雪夢放松警惕,直接將六子聯(lián)方扔在桌子上,拍拍袖子揚長而去。
“壞蛋——!”
雪夢怒視著晃晃悠悠的房門,放開嗓子大聲的怒吼道,若不是泠雪樓建筑牢固,換成草棚子,估計就會讓這一聲獅吼功震塌,揚塵四起。
白皙的秀拳使勁的砸在床上,留下一個深坑。
樓下的姑娘們怎會沒聽見花魁的惱怒聲,看著倉皇出逃的俊公子衣服凌亂,互相單是一個眼神便會意——辜負(fù)了佳人意。
“星闌,快醒啦!”
坐在床邊的凝安看著時辰差不多之后,就將賢王爺留下的解藥拿了出來喂到星闌的嘴里。然后故裝無辜的清了清嗓子,咧著嘴搖著睡著的某人。
清晰的薄荷香味兒瞬間在星闌的口腔中散發(fā)出來,刺激著她熟睡的每一根神經(jīng)。
眼皮抽搐了一下的她緩緩睜開雙眼,疲乏的看著旁邊精神抖擻的凝安,道:“什么時辰了?”
她記得中午和阿澤一起看書,看著看著就不知道……
“啊?”
凝安眨了眨雙眼,調(diào)皮的拌了幾下嘴,道:“應(yīng)該快到亥時了,這幾天你折騰的也有些乏了,自然頭貼在枕頭上就會睡得忘了時辰。”
“不會吧?”星闌咽了口唾沫,總感覺嘴里有股草藥的清香味,難不成是被下藥了?還有凝安,聽她的口氣倒像是自己因為午睡而睡過了頭,但自己明明沒有睡。
前后矛盾,必有問題!凝安這妮子,又被人買通了。
一旁的凝安被星闌試探的眼神盯得后背陰風(fēng)直刮,心虛的干咳了幾聲之后,抬起屁股就往外走。
“站住!”
星闌拉著臉想要將盤算著落荒而逃的凝安叫住,掀開被子準(zhǔn)備下床,腳腕處便傳來一股拉扯的疼痛,不只是她,就連床架都猛然一顫,震得的帷幔哐哐的擺著。
她連忙將被子一股腦兒的塞到床里面,拉起裙子,就看到一個鐵拷一環(huán)拷著自己的腳腕,一環(huán)拷在床腳的柱子上。
“這是你做的?”星闌咬著牙幽幽的盯著凝安的背影問道。
糟糕,忘了解開鎖子了,凝安這才反應(yīng)過來,看著腰帶里藏著的鑰匙,若是賢王爺來了,自己怎會有好果子吃?
“嘿嘿嘿……”
橫錯豎錯都是錯,倒不如當(dāng)即招供,將始作俑者供出來就是了,憑什么自己要無緣無故給賢王爺背鍋,反正賢王爺也沒有給自己銀子。
很容易說服了自己的凝安,立刻掛著勉強的笑臉轉(zhuǎn)過身,狗腿的來到星闌跟前,將鑰匙從腰帶里掏出來,放在星闌的手邊。
尷尬的笑道:“星闌啊,我也是逼不得已的,你也知道,賢王爺除了對你的態(tài)度格外寬容之外,那簡直是要將我們這些苦命人逼的只好妥協(xié),都是為了生存,諒解諒解哈。”
“赫連澤做的?”星闌垂下眼眸拿起鑰匙解開腳腕上的鐐銬,問道。
“是啊。”凝安瘋狂的點著頭,深怕星闌看不見,誤會了自己。
砰地一聲,子陵從外面橫沖直撞跑到房里,端起桌子上的水就是一頓狂灌,胸脯上下劇烈的起伏著。
這廝,莫不是真的遇到了妖怪?床上的星闌歪著頭看著子陵,穿好鞋子之后走到前面問道:“子陵,你還好吧?”
咕嘟咕嘟,一直將水壺里的水全數(shù)灌到自己的肚子里,子陵才擦掉臉上的水漬道:“還好還好。”
“子陵你!”
星闌震驚的將嘴巴張成了圓形,眼珠子都快要掉了出來,好奇的凝安走過來也瞬間像是被施了定身術(shù),和星闌一樣的表情看著面前的人。
“怎么了,賢王爺呢?”
子陵不明所以的看著抽風(fēng)的二人,一路上他只管跑到府上,妖怪太可怕,他可不敢再多做逗留,所幸自己還能活著跑到梅園。
“子——子陵辛苦了。”許久才回過神來的星闌痛心疾首的搖著頭,握著子陵的手安慰道。
想不到,子陵為了引出妖怪,犧牲了自己的身體,真是太偉大了!
子陵黑著臉抽出自己的手,看著眼前這兩個神經(jīng)女的表情,肯定是想入非非,于是乎,他睨視著二人,沒好氣的說道:“喂,你們想什么呢?”
“闌兒醒了。”還不等星闌開口,離開的赫連澤和風(fēng)也進來,看著呆站在原地的星闌,赫連澤揚起笑意走過去伸手?jǐn)堊×诵顷@的肩膀問候道。
“這個,什么意思?”星闌可不會吃這一套,佯裝生氣的用指尖勾起鐐銬在赫連澤眼前晃蕩啊晃蕩。
一直的晃蕩。
赫連澤的笑意僵在嘴角,殺人的目光冷颼颼的盯著旁邊一直低著頭的凝安,這丫頭怎么這么粗心大意,真是失策。
“別威脅她,她是我的!”星闌揮起小拳拳捶在了赫連澤的胸口窩,提醒道,這廝就知道欺負(fù)她的人。
赫連澤聞聲連忙收回自己的目光,露出諂媚的笑容看著星闌,道:“闌兒,我也是為了你好。”
鬼才相信,星闌撇了撇嘴,瞪了一眼。
“嘖嘖嘖,子陵,想不到你的桃花運這么好。”
這一邊的赫連澤正忙著自圓其說,另一頭的風(fēng)則是悠閑自在的雙臂環(huán)胸,一臉曖昧的看著臉上滿是唇脂印的子陵調(diào)侃道。
“能不能別提這件事。”
子陵心煩意亂的說著,拿著濕了的錦帕一個勁兒的擦著臉上的唇脂印,直接將白色的錦帕染成了紅色,那個女人好端端的抹這么多唇脂做什么,不嫌膩得慌嗎?
“哼哼!”風(fēng)雖然帶著面具,但瞅著他那屌炸天的動作,就知道心里的八卦是數(shù)不勝數(shù)的,估計可以壘成一座高山。
他繼續(xù)道:“哎呀,我可是看的一清二楚,你和那個花魁夢雪在被窩里滾來滾去的,美人兒啊,那可真的是舒服。”
“她叫雪夢,什么夢雪。”子陵糾正道,話音剛落好像反應(yīng)過來了什么,一臉氣憤的離開了星闌的寢室,往樓下的大廳走去。
風(fēng)看好戲的看著打開的門,無奈的搖搖頭,子陵這小子的桃花,應(yīng)該也開了。
現(xiàn)在在別人眼中,雪夢的嫌疑很大,若是讓子陵再去一番,估計可以順藤摸瓜,找到那個吸食人精氣的怪物蹤跡。
“所以,今天那怪物沒有現(xiàn)身。”星闌問道。
赫連澤點點頭道:“那股旋風(fēng),估計是怪物的探路石,我們真是心急了,撲了一場空。”
“沒事沒事。”
星闌伸出肉乎乎的小手摸著赫連澤的俊臉,寬慰道,“畢竟,這是第一次,有了這次經(jīng)驗,也不算是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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