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沒有看到阿澤是如何出手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當初自己和張恩差點被里面的綠眼骷髏逼的急眼,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之后,才了結(jié)了那怪物,如今阿澤一眨眼的時間……這也,太強了吧。
剛才赫連澤只不過是運出了少許雷電之力將骷髏擊成了碎末。
九方遺心融入自己的身體之后,也進一步的將體內(nèi)蘊藏的雷電之力爆發(fā)了出來,這也是赫連澤在經(jīng)歷了天卦召喚海雷之后,加之師父的解說,才明了的。
此刻,赫連澤很是滿足的看著此時對他一臉崇拜的闌兒。
星闌豈會真正的崇拜赫連澤,她只是對此感覺到無比的驚訝于不可置信,她要的是和阿澤可以齊頭并進,而不是躲在身后的無用之人。
很顯然,傲嬌而有點飄的赫連澤會錯了意。
修長的手指取出塞在闌兒嘴里的橘子,也不將橘子扔了,而是揣到自己的衣襟里,留香的橘皮,他還想用它泡茶喝呢。
星闌嘴角一頓猛抽,瞅了瞅阿澤胸前凸起的某物,再瞅瞅自己,要是論構(gòu)造來說,比來比去自己的勝算還是很大的嘛!
身后的風很是識趣的將控制著星闌雙臂的手松開,站在一片饒有趣味,也很享受的的看著膩歪他一臉蜂蜜的二人。
赫連澤便見機將星闌攬在懷里,伸出右手再一次撫上了那冰涼的臉頰,黑眸中的濕潤在夜光下閃閃清潤。
“剛才聽風說,闌兒以前看過男人洗澡,不知道誰有這么幸運?”
說的風輕云淡,但言語中的重量卻是千金之石,砸的星闌差點翻了一個華麗麗的白眼昏厥過去。
狐貍,這只老狐貍忒腹黑了,星闌在心中不斷的誹腹著,努著嘴的她自認為聰明的跳過這個讓人難以開口的問題,直接說道:“阿澤,你剛才是怎么將骨頭一招秒殺的呀?”
赫連澤挑起劍眉搖搖頭,繼續(xù)用膩死人的醇厚聲音誘導道:“闌兒乖,你先回答我先前的問題,我再給你一一道來。”
“那……算了,我也不問了。”星闌才不想再多費口舌,不就是比自己強嘛,那有什么了不起,不過想到這里,心里還是有些吃味。
她是一個很要強的人,此生最害怕的就是自己不如男子,今日見阿澤竟然僅僅只使用一招,還是自己沒有看清楚的招數(shù),就將骨頭秒殺,看來自己還得要下很大的苦功才行。
正在想入非非的她只覺得身子一輕,就被某腹黑男抱在了懷里。
“闌兒,我以前說過,你應該在生活中嘗試著用到我,不要將我排除在你的生活之外。”
赫連澤怎會感覺不到一直在自己面前低著小腦袋,絞盡腦汁臆想連連的丫頭心里藏著什么秘密。
既然選擇今后要攜手共度風雨,那他赫連澤此生最重要的目標就是將自己的身影刻在丫頭的人生當中,前提是,必須排除背影。
星闌樂滋滋的主動抱著他的脖子,將小腦袋靠在寬厚的胸膛,小腿很是“聽話”的前后擺呀擺。
此時的她就像是一個溫順到極致的小貓一樣,蜷縮在赫連澤的懷里,糯糯的說道:“那好吧,我現(xiàn)在瞌睡了,你一定要把我安全的送到房間。”
“遵命。”赫連澤很是享受這樣癢癢人心的小糯語,冰涼的嘴唇在星闌的額頭上落下一吻便快速往前走去。
“還有!”星闌臉上泛過一絲狡黠之色,她道:“其實,壞風說的那個人是大哥,我那次真的是意外,瞧著云女在那里爬房,我也去瞧了瞧,不過,我保證,只看到了大哥脖子以上的腦袋,別的都沒看到……”
夜色中,逐漸將星闌絮絮叨叨的解釋給吹了散,淡淡的隱匿了下去。
清冷的泠雪樓內(nèi)此刻正是非凡的熱鬧。
驚嚇過度的雪夢一路上慌慌張張的跑到泠雪樓,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留給自己,直挺挺的撲進大廳后,直接累倒在地上,來來回回打著滾兒,喘著粗氣。
泠雪樓內(nèi)的姑娘們得知那位俊公子一直呆在花魁的房里,這不,聽花魁被樂家少爺召了去,便個個好奇心泛濫的擁擠在狹窄的走廊里,拼了命的往緊閉的門縫里瞧著。
黑漆馬虎的一片,也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各個驚叫連連。
這幾天客人沒有,這也算是唯一的一點兒樂趣的存在。
花魁雪夢不在,她們可真的就什么都不去忌憚了。就連身為掌事的雪夕和雪替,也很是有帶頭模范的擠在雪夢的門口,努力的從門縫里張望著里面壓根看不見的俊公子。
掐指算算,樓里面還算正常的也就只有大掌事泠韻,二掌事泠蘭,還有一個足不出戶的前花魁泠容。
此時的泠容正坐在窗邊的鏡臺前,愁容滿面的看著歲月留給自己殘忍的呃痕跡。
一晃眼,自己引以為傲的十八歲年華就這樣眼睜睜的沿著時間流去,二十五歲,雖然還很年輕,但是對于靠臉吃飯的泠雪樓的每一個姑娘來說,都是非常的殘忍,若再找不到好的下家,可就真的要孤苦終老了。
放在臉頰處的粉刷已經(jīng)在原地停頓了不知有多久,耳邊姑娘們的尖叫聲對她來說早已免疫。
余光處,似是有一個滾來滾去的影子,她轉(zhuǎn)過眼睛斜睨著在大廳地毯上來回打滾的雪夢,勾起嘴唇,似嘲非嘲的笑了一下,放下粉刷提起裙擺,肩上的長發(fā)隨著起來的動作,絲滑的一縷縷垂落在妙曼的后背。
還躺在地上,毫無形象喘著粗氣的雪夢感覺到來自頭頂上方的一道目光,連忙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
不施粉黛的臉蛋兒紅彤彤的,擰起秀眉看著高樓上的泠容,掛起以往魅人心魄的笑容,隔空朝泠容拋了一個讓男人為之瘋狂的媚眼之后,扭著腰往樓上走去。
花魁與花魁之間的碰撞,若是沒一點煙硝味兒,誰信?
“姑娘們,花魁來了,你們還要選擇呆在那里嗎?”瞧著走到二樓的雪夢,泠容慢悠悠的開口道。
此音一出,樓梯口瞬間炸開了鍋,不是聲音炸,而是步伐,凌亂的無法入眼。
眼尖的姑娘趴在欄桿上,看著快要走上來的人,連忙招呼著親近之人火速散開在雪夢的房間之外。
雪夢懶得理會這些閑的沒事的人,走到門口的她看了一眼對面的泠容,打開門走了進去。
早就在剛才,回到房間的子陵迅速的將夜行衣塞到外面的屋檐之下,繼續(xù)躺在貴妃椅上裝睡。夢兒來了,他的心總算是放了放。
看著還躺在貴妃椅熟睡的子陵,雪夢終于揚起一抹純真的笑容,躡手躡腳的來到椅子旁邊,在那光潔的俊臉上美美的親了一口。
不愧是她看上的壞蛋,就算是睡著了,也是這樣將她迷得神魂顛倒。勾起嘴唇滿足的直起腰,走到自己的床邊,準備洗漱一番。
很奇怪,她剛才靠近壞蛋的時候,心里的那些恐懼竟然會消失不見,想到這里的她停下了準備解肚兜的動作,回過頭看著背對著自己,那雄姿偉岸的背影,若是每天晚上都能依偎在他的懷里,該是有多幸福啊。
殊不知,一直背對著她的子陵,眼角滑落了一滴剛毅的淚水,滴染在枕頭之上。
“咦,壞蛋怎么睡哭了?”靜悄悄走過來的雪夢低著頭看著面朝里面的壞蛋,小聲的嘀咕著。
“難道是冷哭了?”雪夢疑惑的想著,也對,大冷天的椅子上本來就沒有褥子,現(xiàn)在壞蛋身上只蓋著一層薄薄的被子,應該是冷哭了。
經(jīng)過一系列的分析,雪夢才點點頭,轉(zhuǎn)過身走到自己的床上,將那厚實柔軟的被子全數(shù)拿了過來,蓋在子陵身上。
可惜的是,被子太大,多一半都會落在地上,折的話,又折不過來。
子陵睜開原本就很是清醒的星眸,快速起身將還想著如何疊被子的雪夢,右臂攬住她的腿窩,左臂扶起脊背,公主抱在懷里來到大床上。
可憐的被子就這樣拖在地上,隨著二人的動作卷入了床內(nèi)。
“壞蛋,你醒啦。”雪夢看著旁邊的子陵,咧開嘴笑著。
只是客氣的笑了一下,隨后只能尷尬的撇過臉,怪只怪壞蛋此刻的眼神太過熾熱,讓她感到非常不自然。
“夢兒,我冷。”子陵沙啞著嗓子,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臉頰泛紅的雪夢,情難自禁的開口說出了自己的心里話。
被壞蛋突如其來叫了一聲夢兒的雪夢,此刻有些反應不過來,支支吾吾道:“冷……有被子……”
“我想你。”子陵說著就將臉埋在雪夢的頸窩處,大手拉過旁邊的被子,將雪夢攬在懷里,將被子蓋在二人的身上。
不會吧,壞蛋怎么又這么措不及防,自己還沒準備好呢。
本想開口說話的她雙手撐在子陵的胸膛上,抬起眼皮,卻看到壞蛋早已經(jīng)閉上了雙眼。
看來是自己誤解了他的意思,雪夢也很是樂意的被壞蛋抱在懷里,小臉兒貼在溫熱的胸膛上,微微張開嘴巴熟睡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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