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只小爪子一直不斷的互相掰來掰去的星闌正在苦思冥想自己的疑惑,最終還是把持不住,嬉皮笑臉的抬起下巴瞅著腦殼兒上方的某人,說道:“阿澤,我這才發現,賤風和你長得真的很像很像。”
“你很好奇?”赫連澤問道。
聽到身邊人的語氣有些不對勁,星闌連忙冷不丁打了個寒戰,以迅捷之勢岔開話題,站起來直接坐在赫連澤的懷里,露出八卦的表情,賤兮兮的笑道:“聽說,你還是男孩?”
“怎么,這個你也好奇?”赫連澤繼續用之前的口氣反問著。
“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嘛。”星闌撇了一下嘴,有些嫌棄的拗著聲音說道。
赫連澤輕笑著,站起身,抱著闌兒往床邊走去,隨后坐在床上說道:“現在我還不能告訴你。”
“那你準備什么時候說?”星闌挑起劍眉漫不經心的問著,看似是滿不在乎,但是內心早已策馬奔騰,好奇的快要泛濫了。
赫連澤嗯了一聲,還故意拉長,最后才緩緩的說道:“還記得你被張家的綠眼傀儡重傷了身體,我們在怡月宮說過的話嗎?”
星闌眼珠子一轉,歪著嘴有些心虛的問道:“什……什么話?”
……
就知道這丫頭沒心沒肺,赫連澤深感無力的暗自嘆了口氣,耐心的幫著星闌回憶著說道:“當初我問你,為什么你的傷口會恢復的那么快,你說,只要成為你的男人,就告訴我。記不記得,嗯?”
“有這事兒?”星闌搞怪的干瞪著眼,咧著嘴想要打哈欠,卻被某人詭異的眼神硬生生的剎住了接下來的動作,笑也不是,閉也不是。
“所以,今晚你問了我這兩個,對我來說非常重要的秘密,我當然會告訴你所有的事情,前提是,你必須成為我的女人。”
果然,赫連澤就是個悶騷老狐貍,從來不做賠本的買賣,星闌瞪了一眼,吐槽道:“你這是鴨子必報!”
“鴨子?若我沒有記錯,那個詞語念的是睚眥必報吧。”赫連澤嘴角猛的一抽動,怎么在闌兒的嘴里,一些詞語的語調會主動偏移,就會這樣莫名其妙的和食物掛鉤?
“我管它叫的是鴨子還是睚眥,反正就是那個意思,你和賤風一樣,都是小心眼,哼!”
星闌吃癟,有些不服氣的自個兒滾到床里面,拉開被子,腳都沒洗就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包成一個肉粽子,一聲不吭。
赫連澤和風總覺得有時候相像的緊,尤其是那雙眼睛,透過面具顯而易見。星闌在心中不斷的誹腹著,窩在被窩里打了個哈欠的功夫,就神志不清,呼呼大睡了起來。
赫連澤好笑的看著故意鬧別扭,小孩子氣的闌兒,揚起一抹幸福的笑容。
翌日,因為案情有了重大的突破,赫連澤便拿著星闌的信封私自來到泠雪樓。
不走正門的他從樓頂上跳下來,見雪夢的房間窗戶開著,直接跳了進去。
待在屋內的子陵看到跳進來的人,忙放下手里的書籍,站起身抱拳道:“賢王爺。”
“過來說話。”赫連澤直接走到屏風后示意子陵過來。
子陵點點頭,將朝著樓內的窗戶都紛紛關住之后也來到屏風后與赫連澤商量私事。
“哎,你這又是給屋里的貴客送飯?”老早就候在樓梯口的泠蘭,依舊是一身華貴的衣裳,金鈿銀釵,風情的像是一朵盛放的牡丹花一樣。
瞧著雪夢樂滋滋的端著木盒子,泠蘭便堵到門口,甩著手里的香帕,陰陽怪氣的明知故問道。
“是啊。”
自從子陵在這里暫住了下來,一向脾氣火爆的雪夢也成了柔情似水的美嬌娘。
此刻她看到媽媽堵著自己的去路,也不惱怒,平靜的點點頭,好脾氣的大方的承認道,“媽媽,您就讓開吧,壞蛋的肚子餓了。”
泠蘭拗不過雪夢,誰讓這個小丫頭是自己選中的接班人呢。
妥協的嘆了口氣,將雪夢拉在欄桿處,低語道:“小夢啊,你說說你,現在泠雪樓的生意那真的是與日劇下……不對,直接是冷凍期。
連一兩個客源都沒有,要是以前啊,別說是一個了,你就算在你的屋里養十個八個男人,媽媽也不反對啊。”
“合著,你又沒錢了,對吧?”雪夢半瞪著眼睛蹙起秀眉嘟著嘴開口道。
“嗨……”泠蘭悻悻的笑了一下,擺弄著自己華美的廣袖,支支吾吾的開口道:“小夢啊,你也要明白媽媽的難處啊,對吧。”
說著說著,便伸出手替雪夢重新別好了有些傾斜的發簪,討好著。
雪夢深吸了一口氣,無奈的閉上眼睛,隨后轉過身走到屋內,取了一大包金鈿子放在泠蘭的手里。
緩聲道:“媽媽,你以后要是賭錢輸了,就不要找這么多關于泠雪樓生意不好的借口,這是我最后的錢了,本想著贖身,但看著你這樣可憐,我心里也難受。”
“哎呦喂,我家小夢就是孝順,媽媽可真的是沒有看錯過你。”泠蘭見金子到手,瞬間笑瞇了眼,尖著嗓子,只要是能想到的贊美溢詞,她都原封不動的用了上去。
“那,我的好媽媽,您現在是不是該離開了?”雪夢耐著即將要決堤的性子,露出快樂的笑容,反問著。
得到了金子的泠容并沒有做過多的糾纏,她爽快的說道:“那媽媽就不打擾你和那個公子了,哦,對了。”
準備下樓梯的泠蘭從原路折上來,瞅了瞅斜上方緊閉著的門,小心翼翼的叮囑道:“小夢啊,替媽媽保密,千萬別讓你韻姨知道,明白了么?”
“反正我不說,但是……至于有沒有別的有心之人高密,這件事情就不歸我管嘍。”雪夢干脆了斷的說著。
撂開話,把事情的問題說出來,到時候免得惹火燒身。
“乖女兒!”泠蘭臉上一喜,疼愛的捏了一下雪夢的臉蛋兒,便扭著腰往樓下走去。
回到屋內的雪夢手底下利索的將盒子里的膳食整齊的擺放在桌子上,看著屏風后的背影,笑道:“壞蛋,趕緊來吃飯。”
“哦,來了。”屏風里面的子陵回應著。
等雪夢將米飯舀在碗里,坐在椅子上準備動筷的時候,屏風后的壞蛋還是保持著原樣。聽著自己的肚子咕咕直叫,雪夢有些生氣的繞過屏風,被眼前的男子給嚇了一大跳。
只見坐在子陵對面的赫連澤從容不迫的站起身,俯視著只有自己肩頭高的雪夢,帶著若有若無的威嚴說道:“男人們之間的話題,雪夢姑娘是不是該回避一下。”
坐著的子陵忍住要笑的沖動,賢王爺也真是太過霸道,私自來到雪夢的房間,說起話來,倒像是家里的長輩一樣。
他站起身攬過雪夢的肩膀往門口走去,雪夢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扭著頭看著笑的如沐春風的赫連澤,嫌棄的神情一閃即逝。
“夢兒,你就乖乖待在這里,賢王爺與我有要事商討,你就先吃。”子陵將雪夢扶坐在凳子上,柔聲的叮囑著。
“那好吧,本姑娘就先忍上一忍。”雪夢挑著眉,臉色有些泛青的說著,也不去理會壞蛋,獨自一人拿著碗筷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賢王爺,你繼續說。”安撫好雪夢的子陵坐回原位,客氣的說著。
赫連澤從衣襟里掏出一張紙,遞給子陵道:“今后的行動,都在這里。闌兒當初逼你離開,也是因為府上出了內鬼,她告訴我,你在她的心中依舊是好兄弟。”
子陵有些動容的拿著紙頁,點點頭,沉聲的說道:“我就知道老大肯定不會莫名其妙就斷了我與她只見的兄弟情義,原來,是我馬虎了,竟然在老大離開的那段時間內,忽視了對身邊人的觀察。”
赫連澤拍了拍子陵的肩膀,勾起唇角,隨后掃視著裝潢精美甜蜜的內室,八卦的調侃道:“想不到你小子還有如今這個艷福。”
子陵訕笑了一下,道:“賢王爺此次前來,不會是專程為了調侃我吧?”
“聰明。”赫連澤略帶深意的鳳眸很是欣賞的看著子陵,收起了笑容,正色道:“你和太后之間,是什么關系?”
“我……”子陵欲言又止,垂下頭沒有主動回話,而是繼續翻著手里的紙張。
“當初我問過你,但是你一直逃避這個問題,現在,我明白了,你的身上,也被太后種上了沙蠱,你,是她的心腹。”赫連澤自信滿滿的說出了自己的推測。
子陵手里的動作停了下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地面,開口道:“賢王爺怎么會知道我的身上有沙蠱?”
“因為,你是太后選中的人,只要是她的棋子,十有八九,都會被沙蠱控制。”
赫連澤目光深沉的說著,“所以,我們是盟友,我會想辦法將你的母親掌控在我們的手中,讓她安全。”
“不必了,你們做什么都沒有用的。”子陵果斷的拒絕了赫連澤的好意,自嘲的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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